26、027 還是（修完）
木葉60年2月初
火之國木葉
上午11點
御手洗紅豆終於邁出了木葉“內部調查課”的大門，她打著哈欠迷迷糊糊跟著前邊的人1212邁著步子，腦子裡還不自覺的回放著被“調查”了的三天悲慘生活。好吧，她其實應該感謝的，至少不是拷問部門了不是？
但不讓睡覺也不是什麼好人能想出來的主意。反正紅豆最後實在是困的不行了，就在《自願被催眠同意書》上簽下了字——終於再次證實，她依舊沒有證據能證明自己最近和那個已經叛村叛國叛變的叛忍老師接觸過。當然，也依舊沒有證據能證明她和那個傳說中的大蛇丸沒有接觸過。
討厭。
雖然紅豆很明白，在明知道不會有什麼生命威脅的前提下，“被調查”確實就和精神力訓練等同於一回事。但是……
不過無所謂，反正她習慣了。從12歲開始到前幾年她終於成為上忍，幾乎，肯定每年都至少被這麼來一次的。可是到底有沒有必要呢？問來問去總是“大蛇丸在那啊，大蛇丸回來找過你麼，大蛇丸給過你什麼東西麼……”
切，已經十幾年沒見過面的人——鬼還知道他長的什麼樣子。而且她真的不記得她曾經有過這麼一個拉風的老師。她確定，自己第一次聽到“大蛇丸”這個奇怪的名字，b真的是在暗部的審訊室。
真狠啊，為了個其實沒什麼用的情報，12歲的小姑娘也吊起來打，她那時還真是以為死定了。可結果，一直到現在她還活的好好的。
好吧，紅豆得承認她活著好好的和被“定期問詢”這件事有沒有必要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她只是運氣好，被現任的火影大人關注到了而已。嗯，不過當時那人還不是什麼位高權重之人，所以即便他敢在暗部地牢裡偷偷放飛雷神座標，又能有什麼意義？
活該回家後和她一起跪奇奈大姐的算盤。
不過也虧得那個傢伙偷偷騙她說，“審訊”就是“很正常的特訓”，否則，說不準就真被屈打成招了。到時候，嘿嘿，和叛忍弟子關係良好的火影候選？
御手洗紅豆暗暗笑著，“趴”的一聲，一腳踩到了前邊那個人的腳後跟。
“卡卡西，幹嘛把腳放在我腳底下。”
聽到紅豆無理取鬧的言論，前任火影衛隊長，現任暗部長代理棋木卡卡西心中又一次升起了想掐死後面這個女子的衝動。他究竟是為了什麼非要放下手邊成堆的工作，來給這麼一個極品的死女人壓陣的，“認識這麼多年了！別沒話找話。”
紅豆聞言委屈的癟癟嘴，“卡卡西，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
“說。”卡卡西繼續慢慢走著。
“如果他們說的都是真的，我的老師是大蛇丸。那麼，作為大蛇丸的同學的弟子的弟子的卡卡西，我是你是誰，是長輩吧~”
有這麼好笑麼，卡卡西聽著後邊那個傻姑娘咯咯的傻樂。又一次明白了為什麼他老師總說“拷問”其實和“精神訓練”是一回事的言論，“剛才還要死要活的！現在這麼精神給誰看！”
“啊，卡卡西，這麼嚴肅幹嘛。已經好幾年沒有玩過審訊遊戲了，有些興奮哩。”紅豆咧嘴一笑。
卡卡西看著那一排在陽光下亮晶晶的的小白牙，心裡開始發冷，“別學凱好不好——還有，別怪老師，這次，他……”
“我知道，我知道。”紅豆搶答著，“那個大蛇丸是在我身上動過手腳嘛。四代大人既然決定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你們這些高層整天裡暗流洶湧的。再說他是火影嘛，總要給大家一個交代的。我明白，他也是為了我好，我好歹也是上忍了，這麼敏感的時候，稍微有個結論，總比又開始被整天懷疑著強。”
“你。”卡卡西看著急切的找著理由的紅豆，知道他這時候應該說些什麼了，可是他發現自己早已無話可說。
“好了卡卡西，我都三天沒吃東西了，請我吃丸子吧——你不忙吧。”
“還好……去市場吧，正好老師說趁著天還沒熱起來晚上想吃回火鍋。我下午能碰到凱，我通知他。你別遲到。”
“我就不去了吧，我減肥。”紅豆打了個哈欠，“而且三天沒讓我閤眼了都……困。”
……還是不要再提起從前的好………………………………
下午
情報部
“快點，難得今天我不用加班。”波風水門坐在情報部長的椅子上，玩著鴿子骨架，催促他的部長趕快說話。
“現在還不能證明紅豆沒有問題。”站在桌子對面的人耐心的對搶劫自己辦公室的傢伙好言相勸。
“可是你們也不能證明她有問題。”
“四代目火影大人——請您不要感情用事。”
“什麼叫我感情用事！人也交給你們查了，查也沒查出來什麼。”
“我保留態度，我知道你想趁著中忍考試提拔紅豆。可是這個人風險太大了，總參也是這個意思。”
“風險意味著機會，連談戀愛還有挑錯人的時候呢。反正大蛇丸這次不管要做什麼最後木葉都沒什麼好。你也知道風影那個傢伙現在死不甘心吧。本來他不足為慮，風之國已經在砂忍和木葉中間選擇了木葉，先別說打的過打不過了——他就是想打仗也沒錢。可大蛇丸窮的就剩下錢了。所以還是做好打起來的準備吧。”
“這跟紅豆沒關係。”
“怎麼沒關係。過年的時候為什麼非要帶紅豆出去，為什麼長老會會同意我帶紅豆出去，你還沒有想清楚麼？”波風水門鄙視情報部長，“分析能力退步了。”
“我只負責提供情報，不負責分析。”奈良鹿久有些煩躁，他發現只要是和大蛇丸沾上邊，什麼事情就都處在一團迷霧之中——不光下棋的不是一個人，下的是不是一盤棋都不好說呢。
“所以你的意見沒有意義。”說是這樣說，可我們的火影還是覺著有必要和他的左膀右臂統一一下思想，“長老會的態度是，既然不能確認大蛇丸從那裡下手，不如用紅豆給他留個破綻。中忍考試對大蛇丸來說可是個鬧事的好機會。還有……”
看著有長篇大論趨勢的火影，最近耐性越來越差的情報部長直接開口打斷了上司的話，“你不就是想在和大蛇丸動手前把小紅豆撇乾淨麼！”
“我有麼？”
看著上司絲毫沒有心虛的眼神，鹿久無奈了，“我知道自從大蛇丸跑了，紅豆就一直跟你，養了十幾年，你現在捨不得了。可撇不乾淨的。”
“照你這麼說，我這個沒什麼事就跟大蛇丸喝喝酒聊聊天的火影，不是更扯不清楚。”
“不是一回事，紅豆是大蛇丸留在木葉的——誰不知道。”
“我不管，這件是就這麼定了，中忍考試我會開始重用她。長老會都不反對了。”
“可。”看著開始耍無賴的火影，情報部長恨極了讓他來勸阻的其他同僚，可他剛想說什麼，就被敲門聲打斷了。
“進。”波風水門搶先替他的部長回答。
打開門還以為走錯辦公室的情報部資深僱員在火影莫名的注視下有些冷汗，只能硬著頭皮報告，“水影來電。”
鹿久伸手接過電報紙條，揮手讓下屬退去，他發覺他開始討厭這個水影了，老在關鍵時刻打岔，“波風水門？有個妞給你寫信，你要自己看還是我幫你念。”
“拿來。”水門沒好氣的說著。
“那個女人說了什麼。”看著湊近紙條的水門看得認真，犯了職業病的資深情報部長八卦之火還是熊熊燃燒了。
水門把紙條還給鹿久，“還是你念吧，字寫的比蚊子腿還細，費勁死了。”
“情報哪有搞那麼大字的。”鹿久從上衣口袋拿出摺疊眼鏡開啟紙條，看著還在使勁揉眼的水門，“找時間你也配個眼鏡吧。”
“別廢話，念。”
“咳，”鹿久輕咳一聲，開始閱讀：
波風水門，波之國光聽名字就是水之國屬國，你有什麼權利插手波之國的內政。就是你想要波之國我們也沒意見，殺死正當商人也不關什麼事，可嫁禍給我們霧忍算什麼！作為潛在盟友，我認為你有必要就此事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還有，我希望能收到中忍考試參觀請帖。聽聞木葉繁華，同樣身為五影之一的水影，我覺著我還是有資格要求火影親自陪同的。——照美冥。
鹿久忍笑，“水門，約會啊，她想泡你。”
火影白了鹿久一眼，“不想被雷之國和雲忍吃幹抹淨——她只能來泡火之國和木葉！記錄：
波之國自三戰結束至今，已經脫離水之國成為主權完整的獨-立國家。事實上，殺掉卡多的就是霧忍叛忍鬼人桃地再不斬，作為一個潛在盟友幫助消滅叛忍是應盡的義務。另經查實卡多多處觸犯波之國法律。鑑於波之國現在和木葉有事實僱傭關係，木葉將不放棄任何手段保護波之國領土完整以及經濟安全。——木葉四代目火影。
“給她請帖麼？”
“她現在可不敢輕易離開老巢。等她家的軍事觀察員到木葉門口再說吧。好了，我回去了，那邊還有事。”
而沒有達成任何目的的情報部長只能對已經失去蹤影的上司默默嘆息，招呼下屬去發回電。
………………
此時火影辦公室
阿斯瑪，卡卡西，紅和凱，這幾個被火影叫過來開會的上忍導師已經等候火影一小段時間了。而剛剛擺脫凱無理糾纏的卡卡西正想著是不是應該打斷糾纏夕陽紅未果的阿斯瑪點菸的衝動，辦公室的主人就回來了。
“阿斯瑪。”已經坐在辦公桌後面的火影對他煙癮犯了的下屬勾勾手指頭。
阿斯瑪瞬間就訕笑著把煙掐了。
“都掏出來——沒收。”水門嚴肅的看著阿斯瑪。
阿斯瑪心不甘情不願掏出來個煙盒放在桌子上，然後在紅上忍銳利的目光下又掏出一個煙盒。
火影這才對卡卡西點點頭，“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啊，前一件ok，後一件不ok。”卡卡西隨便的回答著，他看到因為聽到紅豆晚上不打算來一起吃飯而神色有些暗淡的老師，馬上又接了一句，“不過東西我買好了。”
波風水門又點點頭，這才面向其他人開始說正事，
“專門叫你們來，是想問問，三月，中忍考試，你們的學生中有誰是你們認為不適合參加的呢。”
“……”
“有什麼問題快點說——凱？”
“大人，我這裡都是邊境待滿3個月的第二年的下忍了。”凱挑釁的看著卡卡西。
火影沒理會凱一向的不在狀態，看向另外的人，“阿斯瑪，紅？”
“沒問題。” 兩個上忍齊聲的自信回答。
波風水門奇怪了，“那我下通知的時候怎麼一個個都不給個肯定回覆，我還以為會有什麼問題的。”
“總要再考察一下才放心嘛。”猿飛阿斯瑪立正行禮，微笑。
“不過請大人放心，經過考察效果都還不錯。”夕陽紅也立正行禮，“我對我的學生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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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還有。”凱一把從後面摟住卡卡西的脖子，被卡卡西反手摔倒後回答，“卡卡西上個月說任務回來就請客，今天趁著能一起過來。”
“是麼？”水門打斷想要和凱說什麼的卡卡西，笑看著和被起鬨的弟子，“卡卡西，你錢帶夠了吧。”
卡卡西有些遲疑，可是水門沒有給卡卡西反對的時間，“喂，你們玩歸玩——紅，看著他們——喝醉了不許鬧事！”
………………
木葉60年2月初，春暖，花還未開
一覺睡到晚飯點的御手洗紅豆最後還是準備去一起吃火鍋，只可惜，波風宅一直黑著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