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60年

火之國木葉

棋木老宅

一月五日,下午4點

“醒了就勞駕把眼睛睜開。”棋木卡卡西放下手中的書,從床邊的椅子上離開,走到窗前,唰的一聲拉開窗簾。結果一回頭就看到自家的任性老師又把人埋進了被子,一根頭發絲都沒漏出來……

“你也知道丟人了——放心的從被子裡出來吧,昨天你抱著我撒酒瘋的時候真的只有我在,知情人絕對不會超過暗衛,當然,部分的根也可能絕對知道。”

“……”

卡卡西嘆氣,看著還是一聲不吭窩在被子裡的波風水門繼續說,“昨天你那個樣子實在沒法回家,你也不想鳴人看見什麼不該看見的,聽見什麼不該聽見的吧。所以,現在是你在我家——棋木老宅。 ”

可是我們的火影還是不動……

“知道難受了?自己灌自己酒算是怎麼一回事。”卡卡西一把扯開被子,露出火影亂糟糟的金髮,“ 起來,吃點東西再睡——已經幫你請好假了——放心,我說你舊傷有復發的衝動。”

波風水門張張口,不出聲:“你語文怎麼學的——什麼叫衝動。”

“作為一個6歲上學6歲畢業,居然純靠看任務書和忍術卷軸就能學會寫字的人——我覺得我真的挺天才的——老師。”卡卡西用眼神示意想要跳出來照護自己大人的暗衛們都先別出現,繼續說,“放心,沒事。基本上最近所有的忍者一衝動,想要翹班用的都是舊傷復發這個理由,而且從火影大人到小隊長就沒有不批的——所以……反正就是往假條上寫寫而已,我本來還想說你罷工了呢。”

水門就自當沒聽見自家學生的話:“鳴人呢?”繼續張嘴不出聲。

“和佐助一起被鼬操練中——你管他呢?餓不死!我12歲都跟著你全世界亂跑砍了好幾年人了——你看看他,別說洗衣服了,他連個飯都不會做——還有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卡卡西覺著自己的耐性已經快用光了。

“喉嚨痛。”水門皺著眉聲音嘶啞。

“行了,別說話了,跟頻道串臺似的。”卡卡西終於接過暗衛手中的水,試試水溫,“起來,喝。”

水門慢悠悠地爬起來,捂著頭接過水,一口氣喝光,清清喉嚨:“幾點了。”

“1月5日下午4點,放心您還沒那麼能睡——現在想吃點什麼嗎?”卡卡西自以為溫柔的笑著說。

“不想。”聽著卡卡西的奇聲怪調,水門別開了臉。

卡卡西又嘆氣:“還想吐麼。”

“還好。”

“暈麼?”

“有點。”

“頭痛麼。”

“痛。”

“你就可著勁折騰吧——你以為你多大了?”

“37歲。”波風水門接過卡卡西遞來的一把不明藥品,塞在嘴裡。

“喂,那不是含片,你倒是喝水啊。”卡卡西看著試圖把藥片嚼碎直接吞近肚子的老師無語極了。

波風水門瞥了眼卡卡西,伸出手,手中的玻璃杯空空如也。

卡卡西思考了一下,出門,回來,對著不明所以的水門笑著,然後直接把燒水的壺輕輕放在床頭的桌子上,“慢慢喝,喝完還有。”

水門:“……”

卡卡西:”……“

……

“砰。”——這是手掌落在桌子上的聲音。

卡卡西看著還在發著楞嚼藥片的老師終於忍不住自己的手了, “壺都給你拿來了,還想怎樣。快喝,喝飽了就繼續睡!”

波風水門看了看咬牙切齒的卡卡西,沉默地拿起空杯子再次遞給自家弟子,“怎麼今天火氣這麼大。”

卡卡西閉眼深呼吸,拿起壺倒水,不說話。

波風水門看著一臉不爽的卡卡西迅速地決定要轉移話題:“聽說你最近開發了一個新忍術?”

“是。”卡卡西回答。

“不太順利?”

“很順利。”

“那晚飯後給我看一下。”

“隨誰奉陪。”卡卡西挑眉,一臉的自信。

………………總之,宿醉的人你傷不起啊…………

木葉60年,火之國,木葉

木葉長老轉寢小春宅

晚 9點

“三代大人還是不願意和我詳談。”水戶門炎喝著熱茶,眼鏡上一片朦朧。

“不用理他。”轉寢小春認真地燒著茶水不認真地回答著,“明天就好了。”

“你以為猿飛日斬是波風水門啊!”水戶門炎重重地放下茶杯。

“喂,死老頭,壞一個茶杯要賠一套的。”小春心疼地撫摸著她的茶杯,繼續給門炎倒茶。

“死老太婆,我在很嚴肅的和你說話。”

“我也很嚴肅的回答啊——兩個火影碰見面能正常一個就算是謝天謝地了。”小春把茶杯塞到老戰友的手裡。

“這麼折騰一次兩次還行,可也不能一開會就搞成這樣吧——實在太影響行政效率了。”門炎的眼鏡又是一片朦朧。

“我看啊,你還是別妄想徹底解決這回事了。”小春也抱著茶杯慢慢喝著,“團藏那個鬼東西都沒能解決的事情你真的確定你能摻和進去——你沒看見他連找水門說遺言的時候都一句沒勸過。”

“他忘了吧。”

“你說什麼笑話。”小春斜眼看著自家一輩子的老友。

水戶門炎嘆氣:“昨天我去看團藏了,他沒見我。”

小春也嘆氣:“那就別說的好像你和他關係多好似的。”

水戶門炎繼續嘆氣:“都到最後了,還以為能在他嘴裡挖出些機密呢。”

小春喝光了杯中的茶:“有機密也是告訴水門——沒看見根都二話不說給了他——他們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的。根本就幾乎沒什麼私交的兩個人。”

“哎……”水戶門喝茶,擦眼鏡,“我也奇怪,水門和團藏都能莫名其妙的關係融洽。怎麼就非和日斬這麼彆扭——日斬和團藏政見不合了一輩子也不至於這麼胡鬧。”

“你就別管了,咱們的保密等級只有兩個s而已。”小春放下杯子,猶猶豫豫小聲嘆息,“傳說,說是因為漩渦奇奈死得有點冤。”

“你哄孩子呢!”日斬又把杯子重重放下,“團藏說的?你問問慰靈碑上有名字沒名字的——哪個死得不冤!那兩個人是火影啊,火影!真這麼不分輕重,怎麼可能活到現在這個地步——我水戶門炎承認我是光知道打仗殺人——可我也不是傻子吧。”

“你激動什麼?”小春繼續燒茶,“你們這些男人啊,總是這麼自以為是——現在是對和錯的問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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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麼?”水戶門炎戴上眼睛,眼鏡反著光。

“哎~”小春嘆氣,“早就不是一條村子幾千人的時代了。”

“什麼意思啊。”門炎看著嚴肅起來的小春彷彿不認識一般。

“啊。我一個退役的老女忍怎麼可能知道。上次喝茶團藏那個混蛋說的——總之,幫不上忙就別添亂——我們還是討論一下更加務實的問題的吧。比如,宇智波小美和日向分家的那個小鬼的婚禮問題。”

“那有什麼好考慮的,他們結婚和咱們有什麼關係,就是上份子也找不到咱們頭上。”

“你聽我說。宇智波和日向家考慮的是一過完年就辦事。不過兩位新人似乎是想要忙過春天的中忍考試和其他準備結婚的隊友舉行集體婚禮,這樣工作和蜜月兩不耽誤。”

“嗯,挺好的啊。”

“對啊,加上現在負責後勤的是日向日足,所以……”

“什麼啊,老太婆不要這麼羅嗦好吧。”門炎覺著自己現在是一腦門子漿糊。

“所以肯定這個集體婚禮能弄成——咱們現在開始組織相親,談戀愛——估計能趕上5月的婚禮。”小春拿出青年忍者名冊拍在水戶門炎的面前。

水戶門炎一頭黑線:“你老實說,那個什麼小美和日日向家的不是讓你給搞一起的吧。”

小春翻開名冊,沒有抬頭:“啊,我只是告訴那孩子,他的漂亮隊長挺喜歡收集玫瑰花瓣而已。”

………………退休老太太的個人愛好你也傷不起啊………………

差不多同時,

火影樓,火影辦公室

“我不行了。”宇智波富嶽從桌子上爬起來,努力讓自己不去看那堆的高高的檔案,“水門假請了幾天?”

“卡卡西沒說。”山中亥一依舊習慣性地把自己當做機器人一般,瘋狂地分類檔案中,“本來就是想著讓他多休息幾天吧——也不知道卡卡西是怎麼把他那個任性要死的老師勸放假的——而且富嶽,這才一天。”

“啊~”宇智波富嶽又開始雙手抱頭準備撞桌子。“我算知道水門幹嘛每年都催著長老會快點找幾個五代候選了——我突然有種讓兒子跳了火坑的感覺。”

“安心,真到了你兒子能上任的時候就不會忙成這樣了。你要是對你兒子接任5代這麼有信心,就趁著還能幹活的時候把該解決的解決了。”

富嶽只好停止了撞桌子,拿起筆認命地在各種檔案中勾勾畫畫:“真討厭,水門和團藏當時是抽了什麼瘋,非得整個什麼經濟圈計劃——打完仗還沒消停2年呢。”

“呦~沒看出來啊,你宇智波還真是個厚道人。”奈良鹿久把分好的檔案簡單批示,遞給習慣性沉默的日向日足,“下次打麻將你要是贏了錢可別帶走~還有贏了也別嚷嚷著非要坐莊。”

“這不一回事……”富嶽把批好的檔案轉給山中亥一賴皮道,“我是……”

……

“砰。”——又是手落在桌子上的聲音——這次是日向日足。

“日足,你想打架麼?”宇智波富嶽扭頭看著突然站起來對著自己的日足。

“安靜——幹活。”日向日足壓抑著呼吸死盯著富嶽,“火之國國主怎麼看怎麼不死心 ,波之國還只是紙面上的計劃,大蛇丸雖然被水門穩住了,但他怎麼看也不像是那種甘心的人——現在他又和風影攪在一起。還有中忍考試,還有和商團們的談判,還有經濟區形成後和其他國家關係的處理——這麼多事情千頭萬緒,還只是木葉最近,對外,的事物——宇智波富嶽,你有什麼理由在這裡胡亂抱怨打擾別人工作呢?”

……

“對不起各位,我會認真工作的。”

木葉保衛部長宇智波家主富嶽認真地說著,同時沒有絲毫猶豫,站起身來,伸出手——給了木葉後勤部長日向家主日足一拳頭。

………認真工作的人你也傷不起啊…………

木葉60年火之國木葉

1月5日雪

今天,睡飽了的波風水門在吃飽了晚飯後,愉快給弟子信心十足的新忍術挑出10個破綻。然後興致沖沖的和兒子泡了個溫泉,就帶著莫名舒暢的心情繼續補眠去了。

今天,在大雪裡找了自家老師幾個個小時,然後又照顧了自家老師十幾個小時沒閤眼的卡卡西,因為自己新忍術的不完美性,被老師以“不得驕傲”為由狠狠地收拾了一頓。

今天,工作了一整天,快半夜才回到家的宇智波富嶽沒有召開一天一度的父子問答,他捂著一隻眼睛找老婆大人要了煮雞蛋,他眼睛周圍的皮膚組織有點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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