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11 果然（修文）
木葉59年
火之國木葉
12月29日
除夕前，火影樓手忙腳亂的年終大掃除終於勝利結束了。無關緊要的下忍們，已經做完自己事情了的中忍下忍們，終於開啟了年假模式。整個木葉的氛圍幾乎是忽然一下子輕鬆了起來。
當然，這種輕鬆更有賴於別人休假他加班者的卓越貢獻與無私奉獻。
火影樓總參辦公室
上午11點
“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木葉保衛部長官宇智波富嶽雙手捂著頭不停的撞著桌子。
“然而我才應該是頭痛的最想撞桌子的人吧，富嶽。”木葉情報部長官奈良鹿久也雙手捂著頭。他看著富嶽撞啊撞啊也沒撞破的額頭，著實想幫忙推一把勁。或者，如果富嶽再不停止製造噪音，他就馬上差人告訴宇智波美琴，今晚他老公要請哥幾個要去花街不醉不歸，真是想攔都攔不住！
但很遺憾，富嶽似乎很敏感的察覺到了鹿久的惡意，很快就停止了已經持續了一個早上加一上午的抱怨，變成了哀怨，“我可憐的兒子們啊，兩個，大過年的……哎，啊啊~”
於是鹿久頭更痛了，他眯起眼睛，開始摩拳擦掌。
不過對這間辦公室的主人來說，看笑話好歹也是鬆口氣，“好了，好了，鹿久，頭痛你就休息一下吧。還有，富嶽。你已經很幸運了。至少你兩個兒子真的很開心。”
然而富嶽更來勁了， “可我不開心！那個該死的波風水門！不是說要帶鳴人去國都麼？怎麼把我兒子也帶走了，還兩個——過個年想要全家一齊吃吃飯泡個溫泉我容易麼我！”
“行行行，你不容易。但這是火影要出門。難道身為火影衛隊長的你兒子不用跟去的。”奈良鹿久握握拳，忍的持續抑鬱中，“你以為我兒子在，我過年就能安生和老婆孩子吃飯泡溫泉？水門現在腦子一熱帶鳴人出去玩不要緊，前一段時間整理出來的針對性情報全部都要重來！全部，重來！”
“淡定，你重來我就不重來麼。”人形計算器山中亥一依舊冷靜，他接過情報部剛上繳的情報，“別抱怨，其實也不是多麼繁重的工作吧，不就是時間緊點——明天就要，保密等級高點——所以下屬們可以去放假輪休我們需要加班加點而已。”
“可他把我可愛的小兒子也帶走是什麼意思？再說，卡卡西不是跟著去了麼？我大兒子才上任7天。他連衛隊人還沒認齊全呢。能幹什麼。” 富嶽繼續哀嚎。
“誰讓你兒子帥啊。水門年年去國都的主要目的之一，不就是仗著那張好臉混個好名聲麼。” 亥一他試圖息事寧人，他其實也有點受不了了，宇智波富嶽冷著臉的時候是真冷，豁出去不要臉了以後也真是不要臉。
果然。
“喂，我承認我兒子比我帥。可咱們是忍者——暗殺，偷情報，挑撥離間，煽風點火，被人厭惡畏懼利用……這本來就是忍者的工作吧。”富嶽又突然拉下嘴角，滿臉嘲諷，“有必要麼，用那些可笑的手段這麼十幾年如一日把自己洗白的好像維護世界和平的救世主一樣？”
“雖然這麼說有些彆扭。”山中亥一再嘆氣，把已經整理好的意見稿遞給變身冷氣機富嶽， “但是很可惜在維護世界和平的道路上，你這個宇智波也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歷史會記住你的。”
“不過課本選不選就是另外一個問題了。”情報部長也把整理好的情報塞給富嶽，又扭頭對參謀長笑笑，“亥一，不用和這個宇智波浪費口水，你看他那張臉，長的就像個陰謀，哪裡會明白金色閃光那金燦燦的想法呢？”
“喂！”富嶽剛想抗議。
但可惜，奮筆疾書的日向日足已經“嗯”的一聲點點頭，也把關於後勤的檔案放在富嶽面前，“請認真一點，雖然護衛對四代大人來說怎麼看怎麼多餘，可還是請你認真一些。”
“額。”富嶽很想繼續抗議，可最終還是拿起各種檔案開始勾勾畫畫，認真工作起來，宇智波家永不畏懼，但犯眾怒還是算了。不過他只安靜了幾分鐘後就又皺起眉毛，開始說話，“怎麼御手洗紅豆也跟去？”
回答的是亥一，“長老會認為，即然水門想帶兒子出門玩已經不可能阻止，所以一定要最大化的把不利條件轉化成有利條件。也就是說鳴人一定去的，卡卡西肯定也隨侍，那麼就乾脆去整個下忍小隊。一是帶一隊人一起就不太那麼顯鳴人，二是條約剛簽訂，國都的老爺們不是都沒什麼信心麼？水門敢帶著兒子也就算是給他們個定心丸，讓他們別瞎緊張了”
“好吧，雖然我還是覺著至少我兒子真沒必要跟著去。”富嶽搖搖頭，“可這和紅豆有什麼關係？”
“收集情報啊。”回答的是情報部長的瞪視。
“可每年派去勾引男嘉賓的不都是漂亮的幻術忍者麼？”
回答的還是亥一，“本來預訂的是夕陽紅上忍，但是水門說阿斯瑪正在追求紅，後來我想了想，讓有主的女忍做這種任務確實不太好。”
“反正對我們情報部來說要的就是一個吸引注意力的靶子。”鹿久補充著，“真幹活的也不是她，是個女忍就行了。”
“那也不應該是紅豆啊？” 富嶽畢竟還記得火影在國都的安保有他保衛部一份，“這節骨眼上。那女人可是已叛逃的，最近好像是要做什麼事的，大蛇丸前輩留在木葉的唯一弟子——就這麼放在水門身邊？你怎麼想的，山中亥一。”
“因為寫申請想做這個任務的女忍很多，而且全部符合條件，所以公平起見，水門提議抽籤決定。”
“水門提議，她抽到了。”富嶽嘆氣。
“嗯。”鹿久替亥一回答，一臉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的表情，“總之，我們犯不著小看水門……以及卡卡西和你兒子站在一起的魅力——不抽籤那群女忍真能打起來。國都的舞會啊，女忍也是女人，穿漂亮裙子戴漂亮首飾去跳舞，還有獎金拿的工作對她們的吸引力是我們這種男人一輩子也不會理解的。”
“……”
“所以還是換個話題吧，我昨天已經被我女兒數落死了。”山中亥一剋制著自己雙手捂頭撞桌子的慾望，“我家井野大人說，為什麼小櫻那個寬額頭醜丫頭都能去舞會，我山中井野不行？她現在估計還在家裡撕枕頭玩呢，一會提醒我帶禮物回家哄我的小公主。”
“……”富嶽一臉黑線，“你也太寵孩子了吧。”
“全木葉最大的兒控叫波風水門。”山中亥一翻翻白眼。
“真是。”富嶽也學著翻翻白眼，“鳴人這孩子也是的，非得這種時候提出這種要求，跟他爸一樣一樣的難伺候——以後誰要是選鳴人做五代，我宇智波第一個不答應。”
“你兒子也不是什麼好伺候的主。”鹿久看著意欲所指的富嶽冷笑，“我看鳴人真不錯，比卡卡西強多了，至少聰明的很，知道把話說成那樣了，水門不可能不答應他的要求。哎，那孩子機會找的也好，確實錯過這次，除非意外，以後或許就真沒可能和水門出去玩了。”
“好了。”沉默的日向日足就當根本沒聽出幾位同僚閒話裡的暗流，又忍不住開口了，“大家，請認真工作，宇智波，我後勤方面要是沒出什麼關於安全上的問題，就請趕快簽字。”
“哼，偏你就這麼沒默契。”富嶽終於低下頭繼續，不過還是要把該多說的話說出去，“其實水門才37，兒子不行不是還有孫子麼——孫子不行，沒準哪天就能多一個兒子呢。”
冷場。
“你們想想啊，水門才不到40，旋渦齊奈都死12年了，再加上想爬上水門床的女人光他自己的暗部就不少吧。”富嶽貌似認真道，“而且他一直在致力於不那麼暴力的解決問題。就比如火之國風之國，其實最簡單的就是他娶個有風之國或火之國繼承權的公主什麼的再生個兒子——一切都解決了，是吧，日向。”
日向日足眯起了眼睛，和亥一鹿久一起盯住富嶽，沒有說話。
“這樣對木葉對水門和我們大家都好。”富嶽被盯的發毛，訕笑著，默默遞上簽好字的檔案。
“還是再換個話題。”亥一看著更冷的氣氛，不得不說話，“我特好奇，都知道鳴人就像個引線外漏的火藥桶，怎麼長老會這次這麼輕易就？”
“對啊。”鹿久也配合著，“讓我好奇一下，你當時是在場吧，富嶽。”
“我那是沒走掉。”富嶽一臉的不自然，不過還是決定把時間撥回到昨天下午。
木葉59年火之國木葉
12月28日
下午3點20分
宇智波富嶽剛剛把三代，以及趕來勸架的長老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送到火影樓側門，漩渦鳴人就抗著空垃圾筒和掃帚迎面而來……
“三代爺爺好！”鳴人挺精神，“各位大人也好！”
三代微笑回禮，“小鳴人，最近怎麼也不來我家找木葉丸玩了呢？”
“報告三代爺爺，我現在是下忍了。”鳴人一臉快來誇獎我的表情。
三代則揉揉鳴人柔軟的金髮，“今年除夕你爸爸還是要去訪問國主，你和我過年怎麼樣，木葉丸很想你這個大哥。正好你是下忍了，我可以教你水晶球術了。你不是一直想學麼。趁你爸爸不在，你可不要告訴他。”
鳴人閃亮著眸子，順手抓住了三代的衣袖，“真的要教給我麼？”
“真的。爺爺我什麼時候騙過小鳴人。”三代用寵膩的目光看著鳴人，“來麼？”
鳴人猶豫了幾秒，然後搖搖頭，“可是今年不行，三代爺爺，我爸爸要帶我去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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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都有什麼好，以後你出任務全世界都可以玩。再說你爸是工作去的，別給他添麻煩。”三代堅持。
“可是……”鳴人癟癟嘴，“我都沒和爸爸出去玩過一次呢。”
“火影有火影的責任，不打擾父親工作是你身為火影子女的責任。你看我和阿斯瑪不是一樣沒一起出去玩過。”三代嚴肅的看著鳴人。
而鳴人則鬆開三代的袖子，臉朝向一邊，小聲嘟囔，“——所以阿斯瑪大叔才不願意回家和您過年啊。”
……
“嘶~日向日足倒吸一口涼氣。
“咳~”山中亥一被口水嗆到了連連咳嗽。
奈良鹿久一臉的不可思議，“鳴人真這麼說的？這小子果真有兩下子啊——水門什麼反應？”
“呵呵，你們是沒看見三代和水門兩個人當時的臉色……那叫一個無法形容。”宇智波富嶽嘆氣。
“然後呢？”鹿久追問。
“然後水戶門炎大人就對三代耳語了一句什麼，三代就改變主意了。”富嶽繼續嘆氣，“別管他們了，繼續幹活吧，在水門明早出發前，咱們的職責是把他需要的東西準備好。”
而此時波風水門在做什麼？
他也在辦公室寫寫畫畫，但遺憾的是，和檔案真心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的手裡拿著張地圖，已經預計好了：分兩隊，一部分暗衛跟車隊去國都，而他帶著孩子們不走直線，先繞路去東北方向的一個商業小鎮。早上全體人員瞬身活動筋骨，以最慢的小櫻的速度做標準，他們大約2小時後就可以到達。紅豆說那裡的丸子十分有特點。在那吃過午飯，然後慢慢向東南折回一點，卡卡西說那裡有一個風景不錯的小峽谷，谷裡有湖，現在剛剛好滑冰釣魚。烤魚吃飽了天也黑了。他的車隊和衛隊也就到國都了。他再帶人飛雷神集合。休整半個小時，安排一下各自的任務——剛好不用去參加那想起來就胃疼的晚宴，直接進舞會……
果然只要決心夠，千難萬險不算難
………………
木葉59年12月29日，晴
宇智波富嶽其實聽到了水戶門炎對三代的耳語，“人柱力暴走了波風水門還有辦法，但是如果波風水門暴走了，你現在那裡再找個四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