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翩翩輕笑著問道:“那您回母後什麼?”

“我那時候天真善良啊, 母后要嫁給我, 我自然是高興的,屁顛屁顛回答好啊好啊。要用八抬大轎娶她。後來父皇知道這個事兒,私下底教訓我好幾次。等母后再問我的時候, 我就說不要娶她,她衝著我冷哼一聲, 說原本也不想嫁我,反正她有父皇。把我氣得, 又哭了半天。”

蕭堯想起那件事情之後, 依然緊緊皺起眉頭,他的兒時,簡直可以寫出一部血淚史了, 就是如此的悲慘。

“所以喜歡朕啊, 不要喜歡鬧鬧。你看母後有父皇,父皇也一直有母後, 你不會衝著鬧鬧而去, 就朕一人吧。如果有一天朕離你而去,讓你當太后了,那也肯定是被你氣死的。”

男人對於這件事情,可謂是耿耿於懷,一直不肯放手了。

秦翩翩立刻舉起雙手, 衝著他保證道:“只有你啊,鬧鬧以後會有自己深愛的人,根本沒有我的地位啊。”

蕭堯聽她這麼說, 心裡頓時舒坦了不少,但是對於蕭鬧鬧有可能出現的,未來沒心沒肺的表現,表示非常憤慨。

“他以後要敢有了媳婦忘了娘,朕替你抽他,狠狠地抽。”他沉聲道。

秦翩翩輕輕笑開了,繼續整個人扒住他,像是庇護一般,根本捨不得與他分開。

“既然你這麼害怕離開朕,還想著與朕連成一體,那朕自然是要答應你的要求了。”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腦門,秦翩翩抬頭,兩眼亮晶晶地看著他,心底還在猜想著他究竟有什麼好法子,能讓兩人連成一體了。

結果還沒等她問出聲,就感到男人的手掌,伸進了她的衣衫之中,挑開了肚兜的繩結。

秦翩翩立刻抬頭瞪他,這老沒正經的,連成一體就往那方面發展了。

“翩翩也真是,朕與你都不知道雲雨過多少回了。你要是想就直說,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還要用那種似是而非的口吻說一通,又給朕演了那麼久。雖說看你哭被你緊緊相擁,朕心甚慰,但是耽誤時間啊。大好春光,豈可在這些地方浪費?下回你直說啊。”

蕭堯邊說邊衝她擠了擠眼睛,活脫脫一個勾引良家婦女的小倌兒。

秦翩翩被他說的哭笑不得,合著這二狗子以為她在飈戲呢。

“蕭要要,我跟你說真的。的確是做了很不好的噩夢,我才害怕驚醒了。夢中沒有你的世界,真是”

她著急地想要為自己證明什麼,結果話還沒說完,嘴巴已經被人給堵上了。

男人的舌頭非常狡猾,直接就竄了進來。

他的手依然帶著火,一點一點將她的全身都點燃了。

等一吻結束之後,秦翩翩身上的衣衫已經全被扒光了,沒了衣衫的阻隔,兩個人當真是更加容易地貼近彼此了。

“怎麼會沒有朕?朕一直在。你不要講掃興的話,說,朕的小名是什麼?”

蕭堯伸手按住了她的嘴巴,問完這句話之後,才鬆開手,挑了挑眉頭。

秦翩翩輕笑了一聲,丟給他一個白眼道:“我不記得了,你又來這一招。”

皇上以前經常問她這個話,她只要回答了“要要”兩個字,那就堅決幹得腿腳發軟。

他邊賣苦力,還邊戲謔地調笑她:“是你說要的,朕對你一向有求必應,你要我就給。”

秦翩翩如今想起這個話,都已經想翻白眼了,還你要我就給,這麼豪氣沖天的話,當初他早-洩的時候,可沒這麼說。

“嘖,你說不說?”蕭堯有些不耐煩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他也就來個情緒,這女人還矯情起來了,就是不肯說。

“不說!”秦翩翩的倔脾氣也上來了。

她就是逗逗二狗子,就看她不說,他會如何應對。

對於她這個回答,男人絲毫不感到意外,只是挑了挑眉頭,雙眸輕輕眯起,帶著幾分警告的意思。

他等了片刻,秦翩翩依舊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就是不肯改口,厲害的要命。

蕭堯直接冷哼一聲,道:“成吧,你要不說,那今晚就一直別說話了。誰先說話誰是狗,哼出聲也算。”

他豪氣霸天地說了一句,直接將她按在了床上,就要開始大戲。

秦翩翩整個人有些發愣,這二狗子是不是知道自己被稱作“狗”,要不然怎麼會說最後那句話。

“誰先說話誰是狗。”這話分明應該是她的臺詞才對,竟然被他捷足先登了,簡直不能忍。

當然她抓心撓肺的想知道,偏偏又無法問出口。

就這樣,他們倆在床上行床笫之事的時候,玩兒起了“誰先說話誰是狗”的遊戲。

男人當真是一聲不吭,寂靜無聲地埋頭苦幹,她也憋著不說話。

但正是因為這樣的悄無聲息,把吮吸聲、喘息聲以及黏黏糊糊的水聲,襯托得更加清晰。

秦翩翩明明沒有發出一聲,甚至都沒怎麼動彈,全程都靠蕭堯帶著她飛,但是卻比往常的任何一次要讓她羞恥。

男人故意用嘴巴親吻她,發出“咕咕唧唧”的聲音,她的腳趾頭都蜷縮到一起了,頭皮發麻。

全身都要變成粉紅色了,燙得嚇人。

當然她還憋得很痛苦,男人的唇舌親吻過她的時候,總是引起一陣顫慄。

一道道呻-吟都已經堵到嗓子眼兒了,卻又被咽回去。

她不是狗,她當然不要先說話,蕭要要才是狗,當然要他先喊出聲。

但是那一聲聲輕吟,已經咽不下去了,皇上看著她快要把持不住的架勢,動作也越來越過分。

此刻他想的不是自己的感官如何,而是讓眼前這小妖精儘可能的舒服,然後剋制不住地發出聲音來。

這就像是一場角逐賽一樣,激烈、碰撞以及劇烈摩擦的火花,和隱忍剋制又狂放沉默的欲-望。

秦翩翩開始躲避他的親吻,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想要逃脫,但這一切都只是徒勞,只是讓他們糾纏得更加緊密了些。

汗水慢慢地流了下來,都已經將她額前的碎髮打溼,她的眼眸開始失去焦距,似乎有白光在晃悠。

她一口咬住了在眼前晃動著的東西,入口了才發覺是男人的脖頸。

兩人徹底粘膩在一起,之前所說的賭約以及遊戲,全然被拋在了腦後,完全失去了理智。

原本就非常契合的身體,湊在一起的時候,只想著一起揍出靈魂融合的曲調,而不是孩子一般的嬉鬧。

等最後結束的時候,秦翩翩早已癱軟在床上,她發現自己的嗓子已經喊啞了。

至於壓在她身上的蕭堯,也在不斷地喘息著,最後落在她耳邊的低吼聲,秦翩翩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餘韻結束之後,兩人同時開口:“你先開的口,你是狗!”

果然幹起來是水乳交融的靈魂拍檔,結束了汗都沒擦完就互相指責對方是狗。

塑膠歡好床,從你我上起。

兩人彼此互看,頭髮都溼漉漉的,身上更是黏糊糊的,床鋪上一團糟都沒眼看了。

但是誰都沒有輕易動彈,要不是方才酣暢淋漓的大戰,基本上透支了體力,此刻他們倆肯定為了誰是狗打起來了。

這個時候還沒緩過勁兒了,連你一言我一語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彼此瞪著對方,狂丟白眼,期望造成精神傷害。

等休息完了以後,身體的疲憊感深深的湧上來,誰是狗已經完全不重要了。

“進來收拾。”蕭堯輕喊了一聲,便扯了件外衣隨意披在身上,抓著秦翩翩的手去沖洗了。

至於他為什麼不耍酷地打橫抱起秦翩翩,去後殿的浴池。

對一個大年初一都要早-洩的男人,奢求那麼多做什麼!

當然如果這話要是被蕭要要知道了,他得奮起拼命,之前一連好幾次都抱著秦翩翩去的,只是這次他為了讓秦翩翩認輸,特地花了無數的心血,比平時費力多了。

行吧,勉強維護住九五之尊的男人自尊心。

“我們一起出聲的,都不是狗,下次再戰!”

最終洗完出來的秦翩翩,已經累得手腳發軟了,倒頭睡著之前說了這麼一句平局宣言。

蕭堯累得連頭都不想點,就閉上了眼皮算是應答,一夜睡到天亮。

最後在張顯能喊著該起床上朝的聲音之中,他才算勉強睜開眼,整個人頭昏腦漲的。

昨晚精氣被吸得太多了,狐狸精轉世的沒良心女人!

至於蕭堯上朝的時候,一臉沒睡醒,眼袋青黑的模樣,讓諸位朝臣在啟奏事情的時候,還順便擔心一下皇上的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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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情就與秦翩翩無關了,畢竟她睡到了自然醒。

奶孃也因為正殿沒人通知她抱著大皇子過去,就留在側殿帶著蕭鬧鬧玩耍。

等她轉醒的時候,已經接近晌午了,起來洗漱過後才清醒了些。

“皇上下朝了嗎?”她低聲問了一句。

“下朝了,張總管讓您放心,皇上下朝之後就睡了半個時辰,精神已經好了不少。”柳蔭湊了過來,悄悄地說了一句,生怕別人聽到皇上回來補覺這事兒。

秦翩翩一聽這個話,不由得輕笑出聲。

張大總管也真是位會辦事兒的主兒,這事情還來偷偷告訴她,就當個笑話聽吧。

她當然是不敢在皇上面前說的,免得有把二狗子惹炸毛了。

等她用完膳之後,望蘭從外面走了過來,臉上帶著幾分為難的神色。

“主子,端敏殿那邊派人過來,說是敏妃娘娘鬧著要見您。從昨兒鬧到今日,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見您。關於當年景王妃的事情,還有內幕,一定請您過去見一面。她說完就走。”

望蘭低聲說了一句,她知道秦翩翩必定是不想見的,但是無奈這一天端敏殿的小宮女已經走了好幾趟了,連哭帶跪的,她實在受不住。

秦翩翩仔細想了想,便揮了揮手道:“不是什麼大事兒,要見就見吧,興許是這輩子的最後一面了。聽聽她要說什麼,也無傷大雅。”

“奴婢這就回她。”望蘭立刻笑著點頭道。

秦翩翩收拾了一番,便趕去了端敏殿。

原本擺著各種寶物的端敏殿,如今已然顯得光禿禿的,那些擺設基本上都收拾了起來。

大半都已經被尚宮局給收走了,剩下來的小半是被敏妃帶去靜思庵的。

雖說皇上是要罰她,但是右丞相以官位請辭的臉面,外加聖旨上寫的內容,還是粉飾太平,敏妃並不像個戴罪之人,反而依舊保持著骨子裡的高傲。

秦翩翩進去的時候,就見到祝敏坐在黃梨木椅子上,手邊放著一杯香茗,熱氣氤氳著她的眉眼,讓她整個人都沉浸在一片陰影之中。

“不知道敏妃找我何事?”秦翩翩徑自挑了張椅子坐下,這種時候她也不奢望敏妃給她行禮了。

祝敏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神之中迸射出幾分恨意。

她知道昨晚皇上依舊是宿在了賞桃閣,秦翩翩此刻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一股春意盎然的模樣,完全就是被滋潤得紅光滿面的架勢。

哪像她這個已然要乾涸的老田,真是雲泥之別。

“秦翩翩,你好像很得意。”她冷聲出口。

秦翩翩挑了挑眉頭,輕嗤了一聲道:“你如果有話還是直說的好。整個後宮就我一人受皇上獨寵,你說我不得意誰得意?不要說這種人盡皆知的廢話,你我的時間都很寶貴。”

她這話說得可謂相當不客氣,而且絲毫不留情面。

祝敏被她氣得面色蒼白,那不停喘粗氣的架勢,好像隨時都嘔出一口血來。

“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今日我之禍,來日必千百倍的在你身上體現!你以為皇上是那麼好哄騙的?他什麼都知道,當年我離開王府,去靜思庵養傷的確是個藉口,最重要的是皇上已然知曉全王府的女人,把秦驕那個蠢貨從王妃之位給擼了下來。他當時在一個個探查,我害怕了,所以才躲去了靜思庵。”

祝敏猛地一拍桌子,臉上露出深深的恨意:“要不然你以為王妃之位、皇后之位,何以閒置如此之久?因為他從來就沒想過,把那個位置給任何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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