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本文的小天使已經和本文見面了, 不怎麼愛的需要等等了。  “我不走, 我要奶奶, 你們別碰我,快點放開我,你們這是違法的, 放開我……..”

顧南沅焦急的跑過去, 正看到三個彪形大漢正把吳野以非常狼狽的姿態按在地上,然後像捆牲畜一樣, 拿著粗繩捆綁他的四肢。

“你們在幹什麼?”

顧南沅撥開看熱鬧的人群,驚怒的衝那群要帶走吳野的大漢吼道。

“沅沅,你別誤會,他們是文悌學院的教官,是我請來……..”

吳國剛笑著上前想攔住顧南沅, 但是被顧南沅嫌他噁心的繞過, 繼續上前阻止那群大漢。

“你們放開他,混蛋........”顧南沅去拉一個按著吳野雙腳的教官,想把他拖走解救吳野, 卻在急怒之中忘記她那戰五渣的體質。

所以結果很明顯, 她拉住那個大漢,還沒有怎麼用力,大漢隨便一甩她,她整個人就被甩了出去。

“小心!”

被嚇出一身冷汗的鹿濯, 急跑扶住了要跌坐在地上的顧南沅, 看她也被嚇的臉色發白, 一股怒意撲面而來。

“不能讓他們帶走他。”顧南沅都沒有看是誰扶住她,她現在腦子裡全是吳野在私立寄宿學校絕望自殺的慘狀,她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不能讓他去那個魔窟,所以站穩後又急急上前去阻止那三個開車來“接”吳野去學校的“教官”。

“滾開。”想關門快點離開的一個教官,被纏上來的顧南沅惹怒,伸手推她的動作就有些粗魯,好在跟在顧南沅身後的鹿濯快一步把她拉到身後,抬手扣住了教官的那隻手狠狠的反折了一下。

“啊!”教官沒防備的折了手,慘叫了一聲,引起了另外兩個教官的注意,他們對自己人被鹿濯傷到,都出離憤怒的跳下車。

“小子,知道我們是誰,就敢動手?”一個教官摩拳擦掌一副要揍鹿濯的模樣,得來鹿濯冷傲輕蔑的一眼。

鹿濯站直了現如今一米九的身體,只這一個動作,常年打籃球練出的體格就嚇退了最靠近他的一個教官。

“慫什麼,不就一個毛頭小子,一起上,還怕弄不死他。”

負責開車的教官踢了被嚇退的教官一腳,一臉兇相的吆喝著他們一起群攻鹿濯。

“你們還有沒有王法,我已經報.......”顧南沅見三個教官不要臉的要群毆鹿濯,有幾分急的繞過攔在她身前的鹿濯,想對那群教官發出威脅,卻才把頭露過去,就被鹿濯給按回去。

“女孩別摻合暴力事件。”

鹿濯對顧南沅丟下這句話,主動向那三個教官打了過去。

“咔!”

鹿濯打人很猛,也很有頭腦,知道一個人對三個不容易落好,就先抓住一個教官一個勁單揍他,拳拳到肉的揍廢了對方,才轉身去對另外兩個教官。

“不要臉,三打一!”

顧南沅在一邊著急的抓著從教官車裡摸到的鐵鏈子,從背後對著一個教官甩去幫鹿濯干擾對手。

被鐵鏈子砸到的教官痛叫了一聲,憤怒轉了身,一臉要殺了顧南沅的兇相。

“快跑。”鹿濯發現被顧南沅襲擊的教官要對付她的情況,想攔住那個教官,卻被另外一個教官牽制住,只能焦急的讓她先躲避,但顧南沅知道她那戰五渣的體力和速度,沒有動,而是捏緊了鐵鏈準備正面迎敵。

“死丫頭,找死我送送你。”比顧南沅高一些的教官,咒罵著這句話向顧南沅撲來,顧南沅都抱好她要被揍一頓的心理了,那個撲過來的教官卻還沒有跑到她面前,就被突然從她身後躥出來的人,一腳踢飛了。

“混動,居然打我妹妹!”

急的都口誤的俞北哲,一身狂暴著衝在顧南沅身前,護著她的時候,顧南沅差點沒驚喜哭。

“哥,快幫我揍他們,他們要帶走小野哥哥。”

見到俞北哲,有了安全感的顧南沅,帶了些告狀意味的指著三個教官,叫俞北哲幫他們報仇。

俞北哲才被父母叫出來找顧南沅,其實也還不知道顧南沅和吳野發生了什麼。

他之前沒收力的動手,完全是遠遠看到有人要打顧南沅的一幕,氣急才作出的迅猛攻擊,現在聽了顧南沅的告狀,順著她的手注意到還似牲口被捆在車上掙扎的吳野,好脾氣的俞北哲也變得更加暴怒了,抬腳對著唯一站著跟鹿濯打到一塊的教練走去,又是非常標準的飛踢,那個已經被鹿濯重傷的教練,飛了出去。

“你練過跆拳道?”鹿濯單手擦了下被拳擊中過的嘴角,意外的抬頭問俞北哲。

俞北哲先看了一眼被鹿濯揍地上另一個教練,跟他最初踢飛出去的教練,確定他們都沒戰鬥力後,才對鹿濯點點頭。

“什麼段位?”

“黑帶一段。”

兩個大男孩對話間,顧南沅已經爬上麵包車把裡面的吳野救了下來。

吳野被松了捆綁,恢復自由,看到剛剛拼死救他的顧南沅,忍不住抱著她哭了起來。

之前就似一場噩夢,他從外面心情愉悅的走回來,開門就看到家中坐了三個彪形大漢。

這三個大漢見到他,就似見到了獵物,瘋狂的向他衝了過來,然後像抓犯人一樣抓他。

還是他最初反應快,才沒有在家門口被捆綁住,他拼盡全力掙脫了他們,逃出了家門才爭取到向外求助的機會。

吳野清晰的記得自己一路從樓上驚恐的喊到樓下,很多可以說是看著他長大的鄰居長輩,因為過年在家,聽到他的聲音,紛紛出來檢視情況,見他如此狼狽倉皇驚恐的“逃難”,一開始還上前來問發生了什麼事,要不要幫他報警。

但是等看到是他父母帶著三個男人來抓他,就都紛紛不再管他。

他被捉到,絕望的開口求那些叔叔阿姨救救他,這些人都以不好干涉他父母“教育”他,對他要被帶走的可怕事件,袖手旁觀。

天知道他那時有多恐懼,他不知道他要被帶去哪,不知道那群長得凶神惡煞的人會對他做些什麼,他從來沒有這麼無助和恐慌。

“沅沅,謝謝你,謝謝你。”

吳野抱著顧南沅痛哭,發自內心的感激著顧南沅豁出命的對她實施搭救。

“沅沅,你以後就是我親妹了,哥這條命以後都給你。”

鹿濯站一邊看吳野抱著顧南沅,正覺得不爽抬手要扯開吳野的時候,驚魂未定有些預言錯亂的吳野說出了“親妹”這番話,壓制住了他的一些不爽。

“阿哲,沅沅,你們這是幹什麼呢?”

被突然來的變故嚇懵的吳國剛反應過來後,一邊呵斥顧南沅兄妹,一邊慌慌張張的去扶躺在地上的教官。

“你問我們幹什麼,我還想問你要幹什麼?”

顧南沅毫無懼怕的瞪視著吳國剛,把他的那番呵斥反擊了回去。

她實在想不通吳國剛夫婦要送吳野去那種管教問題學生的寄宿學校的目的。

上一世是因為吳野期末考沒有考好,又當著他們的面瘋狂玩電腦,他們作為父母說看不下去吳野的“不學好”,說是要給吳野提成績才把他送去私立學校。

那麼這一世,吳野不僅僅在她的幫助下,成績有了很大的進步,在他們回來的這段時期了,吳野也聽她的話,在家裡盡量少玩電腦了。

這樣的吳野,還有什麼“問題”,刺激他們送他去那種受管教,受虐待的學校?

“你們沒看那些少男少女在寄宿被虐致死的新聞嗎?家中那麼多,你們不可能沒看到!”顧南沅有些怒火中燒的質問吳國剛夫妻。

因為害怕吳野再走老路被送去寄宿學校管教,重生後的顧南沅除了幫吳野提高成績外,還收集了很多關於寄宿學校“黑暗”報道的新聞放到了吳家。

目的就是吳國剛夫妻回來,看到這些報紙,知道這類寄宿學校的扭曲和兇殘,不要在犯錯的把吳野送進去受虐待和折磨。

然而就算她做了那麼多,吳國剛夫妻還是叫來了某個寄宿學校的教官,來把吳野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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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不是就希望小野哥哥死在裡面?”顧南沅忍不住有這樣“虎毒食子”的猜想。

顧南沅趕到州城,在機場見到來接她的鹿濯,第一時間跟對方道了謝。

“鹿濯,昨晚的彩排,謝謝你。”

要不是鹿濯幫忙,顧南沅也不知道昨晚她需要參與的節目彩排該如何透過。

和之前州城賽區10進7,7進5的淘汰賽,隨便在一個棚子裡進行節目錄播不同,最後一場5進3的淘汰賽是定在了州城電視臺的演播廳裡做現場直播。

為了現場直播比賽不出錯,比賽真正開始前,選手們需要進行一次比賽流程的彩排,而這個彩排安排在比賽前一天晚上。

晚上是顧南沅的瞞著父母偷跑來參賽的時間死角,所以只能靠鹿濯在這一晚替她走位彩排,瞭解直播比賽流程。

“我跟你細說下比賽流程和舞臺佈局。”鹿濯現在已經習慣了顧南沅對他的冷淡和客氣,帶著她去州城電視臺的路上,抓緊時間跟她說比賽直播的細則。

顧南沅聽的很認真,到了電視臺被副導演拉去看了一遍舞臺規格,聽了一遍現場伴奏樂隊的演奏,沒發現什麼大問題,她就被趕去準備室換上由節目組提供的表演服。

時間非常趕,顧南沅覺得她似個陀螺一樣在轉來轉去的籌備上臺。

等她仗著底子好,隨便給節目化妝師上了個妝,站起來準備去後臺跟其他選手匯合的時候,一直陪在她身邊的鹿濯突然叫她等一下。

“你鞋帶沒系。”鹿濯細心的發現顧南沅因為忙而忘記系的鞋帶,在顧南沅還沒有反應的時候,自然的蹲下身,細緻謹慎的幫她把鞋帶繫好。

看著單膝跪地幫她認真繫鞋帶的鹿濯,顧南沅心情突然有些複雜了起來,這股複雜夾雜著上一世她曾對他擁有過的怨怪。

“可以了。”

鹿濯站起來跟顧南沅說可以走的時候,發現顧南沅看著他變的極為淡漠的眼神,他不解去看她的眼睛,卻發現顧南沅低下頭,刻意的躲開了他那雙會蠱惑人心的眼睛。

“謝謝。”顧南沅對鹿濯道了謝,大步向前走去,鹿濯跟在她身後,陷入沉思。

“顧南沅,你申請的電吉他。”管理後場的工作人員在後臺找到顧南沅,把一柄黑色的電吉他交給她。

顧南沅雙手接過後,馬上背上了身試了試手感。

“哇~很酷哦!”一個五強的選手,只看顧南沅的動作,就忍不住對她豎起大拇指。

顧南沅禮貌的對她點點頭,並沒有接話而是低頭繼續除錯電吉他。

這把電吉他並沒有特別順顧南沅的手,但是她現在也沒有資格挑,能從節目組申請外借一把電吉他給她已經很不錯。

只是拿到它,顧南沅不自覺會想起上一世她擁有的一把雙頭電吉他。

那一把色彩炫酷,音色上佳的雙頭吉他更適合她做舞臺表演,但是沒有它,顧南沅也相信,今晚她會用歌聲,讓所有人記住她——顧南沅。

“五號準備。”

四位五強選手也不知是不是節目組特別安排,全排在了顧南沅之前上臺表演,快輪到顧南沅上臺的時候,鹿濯最後跟她說了一遍舞臺的細節佈局,沒有說任何鼓勵的話,而是滿懷期待的看她一步步登上那個將完全屬於她掌控的舞臺。

“這是一場

停不下來的狂歡

…….”

在電吉他節奏感極強的伴音下,顧南沅以穿透力極強的電音嗓開唱,馬上在第一時間抓住了所有人的耳朵,給他們帶去聽覺上的震撼。

…….

沒有人

奪得走我的王冠

在這裡

我是絕對的主宰

……..”

過耳難忘的動感旋律,似帶了魔力一般隨著顧南沅快節奏的唱詞,帶動著所有人的腳開始跳躍。

“……..

在我掌控的世界

請記住我的名字

隨我的節奏舞動

…….”

似會洗腦的節拍和唱調,很多觀眾的身體都忍不住隨音樂起伏晃動起來,而舞臺上的顧南沅也在唱入這波高/潮的時候,一邊手指不停的快彈著電吉他,一邊踏出音律感極強的舞步,給現場帶去更熱血噴張的勁爆感。

“這女孩,音樂感太強了,這一首歌唱下來恐怕就沒有人再能忘記她。”

站在鹿濯身邊的一個副導演,神色有些激動的評價著舞臺上帶high全場氣氛的顧南沅。

鹿濯沒有回應他,只目光灼灼的看著舞臺上光芒四射的顧南沅。

就算一直知道她很優秀,她很獨特,鹿濯在這一刻,還是會被她自信張揚的音樂姿態給深深震撼到。

就似出了鞘的寶劍,光芒耀眼到誰也遮擋不了。

“……..

請記住我的名字

隨我的節奏舞動

………”

顧南沅重複的唱完最後一個尾音,站在舞臺上舉起手中的電吉他,代表這場狂歡結束時,陷入音樂節奏的觀眾們,遲鈍的靜默了幾秒才爆發出一陣歡呼和掌聲。

在一直沒有停下來的掌聲中,兩位串場的主持人上臺。

“你們記住她的名字了嗎?”

按直播流程,兩位主持人上臺後是把需要把話題轉到今日的專業評委席上,讓專業評委在鏡頭前點評顧南沅的這首歌曲表現,因此顧南沅也沒有想到,兩位主持人受她音樂有幾分洗腦的歌詞感染,會先一致的替她問了問臺下的觀眾記沒記住她的名字。

“顧——南——沅!”

演播廳裡近200觀眾吶喊出顧南沅的名字,顧南沅也忍不住為這轟動的效果,笑了起來。

“顧南沅,你今天太令我意外了。“評委席中,一位中國重量級音樂人周帆波,對著顧南沅發出長長的感嘆。

“意外的不僅僅是你又換了一種曲風的創作來參賽,還意外你今天對外透露出的音樂野心,就似撕去了小綿羊的偽裝,對外露出了你要進攻的猛獸姿態。”

周帆波犀利的指出顧南沅今日和之前兩場比賽的不同後,又專業的表達了他對顧南沅這首歌曲的喜歡和看好。

“我很喜歡這首結合了舞曲、搖滾、流行和電子樂等多種元素的歌曲,它的旋律過耳難忘,歌詞朗朗上口,濃重的節奏感一直伴隨著整首歌曲,讓人熱血沸騰,想跟著你起舞,這首歌曲的創作出乎我意料的成熟,相信今晚之後會被很多人喜歡和傳唱。”

周帆波說到這裡,身邊的另一個評委李曉華就有些急的想接過話筒來說話,但是周帆波沒有給,而是拿著話筒繼續很肯定顧南沅的道。

“顧南沅,你的音樂配的上你的野心。”

“謝謝!”

顧南沅站在舞臺上,對著周帆波鞠了一躬表示感謝,終於接到話筒的李曉華急切的發表了她的感慨。

“我每次覺得你之前比賽的歌曲,已經是你這年紀的創作巔峰了,你馬上用新作品告訴我,你的現如今的巔峰之作還沒有被我聽到,我真的非常好奇你的腦子裡,還擁有著怎麼樣的創作。”

“你的曲風,一路走來都沒有重複,代表著的你創作的領域很廣。今日聽了你的新作品《記住我的名字》,我現在已經開始期待,你在全國總決賽中會有的驚豔表現了。”

最後一個評委張祥接過話筒,直白的表達了他認為顧南沅穩進三強的看法,而結果也的確如此。

現場投票,顧南沅直接拿到了全票,最終電視觀眾簡訊投票,顧南沅拿到了992358票,比亞軍選手94598的票數直接高出了近90萬票。

這個票數剛被統計出來的時候,節目組都還以為是多統計了一位數,因為今日州城賽區5進3的現場直播時間是在下午14點—15點,並不是收視高峰期,還沒名氣的選手很難得到超過二十萬的簡訊支援。

節目組反覆由公證處核實跟複查,才確認這觀眾簡訊投票沒錯,顧南沅現場直播的表現給她拉來了近百萬的簡訊支援。

毫無懸念,顧南沅進入州城賽區三強,以州城賽區冠軍的身份,拿到了參加《夢想女聲》總決賽的參賽卡。

“路上小心,到了叫阿哲給我打個電話。”鹿濯送顧南沅登機時,不忘記提醒她到了南城一定要給他報平安。

高票奪冠處於興奮中的顧南沅難得出聲應了他後,對他點了點頭,腳步輕快的走入安檢口。

鹿濯得來顧南沅的應聲,心情也十分美好的回到家就忍不住拿著手機,開始等待著俞北哲的報平安電話。

按航班時間,顧南沅在下午19點前會到南城機場被俞北哲接到,然而鹿濯一直等到了19點30,也沒有接到顧南沅的平安電話,這讓他有幾分擔心,特別打電話查詢了顧南沅所坐飛機降落的時間,發現飛機沒有誤點後,鹿濯有幾分不安。

顧南沅既然答應他,會告訴俞北哲給他打電話報平安,就不會食言。

“不行,得讓人去看一下。”鹿濯坐不住的拿起電話,正準備聯絡他在南城認識的同齡人時,手機終於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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