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本文的小天使已經和本文見面了, 不怎麼愛的需要等等了。  “小野,你這是什麼眼神, 你在恨我和你媽嗎?”吳國剛突然接受到吳野恨意滿滿的眼神, 有些震驚, 也有些惱怒的覺得吳野不識好歹,不懂體諒他們父母的良苦用心。

“我們是為你好才送你進去受教育的,你知道送你進去我和你媽需要花多少錢?你在普通學校, 一年還花不了五千塊, 我們送你去這個學校,一個學期就要兩萬塊,兩萬塊你覺得我和你媽在外地工作很好賺嗎?要不是想你成才,我們會花這麼多錢送你去…….”

“錢錢錢, 你們考慮問題除了錢就沒有其他了嗎?”吳野的情緒也在吳國剛的譴責中爆發,“什麼都想著用錢來打發我,你想過我的感受嗎?”

吳野回憶起他15年來關於父母的記憶,心中的憤怒更甚, 他忍不住走近他父母, 一點點去質問他們所謂的“為他好”,到底好在了哪裡。

“為我好?你們的為我好,就是我出生到現在, 一年365天見不到你們30天, 為我好, 別人都是父母去開家長會, 你們都跟我說忙?為我好, 我生病住院開刀動手術,你們回來看我一眼了嗎?”

“我們在外打拼都是為你好,你快別跟我們鬧,乖乖去這所學校讀書。”吳國剛不想跟吳野對峙以前的事,見吳野靠近他就一把拉住他,然後喊著從地上爬起來的教官,準備一起把吳野塞上車。

“俞家小子,這是我們家的家事,你和你妹妹最好不要插手!”吳國剛轄制住吳野,顧南沅和俞北哲都下意識要去幫吳野,吳國剛見了馬上冷下臉呵斥他們。

“不然傷到你們,特別是你妹妹,我們可不負責。”吳國剛見三個教官走過來,帶了些警告的對戰鬥力最強的俞北哲放話後,還特別帶暗示和威脅的看了眼顧南沅,氣的顧南沅差點沒自己衝上去揍他,還是鹿濯反應快拉住了她。

“今天有我們在,你們就別想帶走他。”鹿濯拉住衝動的顧南沅,轉身去面對那三個走過來的教官,出言阻止他們行動。

“你們不怕被我們打死,可以過來試試。”鹿濯抬起手,輕蔑的對三個教官勾了勾手,氣的那三個教官失去理智,衝過來想要打死他。

他們這群特色的教官,在學校稱王稱霸虐打學生久了,早八百年沒有遇到敢這麼挑釁他們的小崽子了。

“這裡不是你們的地盤,我們不是你的學生,在這裡,傷了我們,你們要付刑事責任,而我們.......打死你們恐怕都不需要負責。”鹿濯直視著衝到他面前的教官,眼睛裡劃過一抹狠勁,但沒似之前那樣馬上動手,而是用清冷低沉的嗓音不疾不徐先道明了一個結果,帶提醒和強調的爆出他和俞北哲的年齡。

“我們可沒滿十六歲。”

鹿濯的這番狠話一撂下,衝到他面前的教官們都急急收起了拳頭。

這些出自“特殊”學校的教官,敢對學生隨隨便便動拳頭,依仗的全是學校庇護,離了學校,他們再

似學校裡那麼肆無忌憚,打傷學生,等待他們絕對是牢獄之災,而鹿濯說的打死他們,也很讓他們懼怕,少年衝動起來,還真幹得出殺人放火的事。

“吳先生,今天發生那麼大衝突,我們也帶不走吳野了,這樣吧,你再好好做做吳野的思想工作,我們之後再過來接他。”

一個教官看清局勢後,馬上不準備跟鹿濯跟俞北哲硬碰硬,識時務的選擇離開。

“這我錢都交了.......”吳國剛見教官們要走,有些急的開口。

“這錢交了就不退了,你可以過幾天把孩子送來。”教官帶暗示的看了一眼鹿濯和俞北哲這兩座小山,本意是提醒吳國剛,在之後沒這兩個礙事的少年,再聯絡他們來這裡帶走吳野,完全沒想到吳國剛更重視那句“錢交了不退”。

“這錢怎麼能不退?兩大兩萬塊啊!不行這錢必須退。”吳國剛放開小野,去拉帶頭的教官,跟他們要退款。

“你是不準備送孩子去學校了?”教官詫異的看著吳國剛,然後態度強硬的表示,就算吳國剛夫妻之後不送吳野去學校,這筆交上去的錢也不退。

“都籤了協議。”教官拿霸王合同說事,急的吳國剛又要去拉吳野,似乎那邊不退錢,吳野就必須去。

“滾開。”吳野吼了吳國剛一句後,躲開了他的手,躲到了俞北哲身後。

吳國剛追過來還要抓吳野,但被俞北哲和鹿濯用身體強勢的擋住了。

兩個都超1米8的少年,並肩站在一起,就似一座撼動不了的大山,只有一米七五的吳國剛站在他們面前抓不到吳野就有些氣急的破口大罵起來。

“我管教我兒子,你們插什麼手?沒聽到那邊說吳野不去學校不退錢嗎?2萬塊,你們這群混小子知道多難賺?今天吳野必須去,不然這兩萬塊打水漂,你們負責嗎?”

吳國剛惱怒的罵語,鹿濯聽的無動於衷,俞北哲則有幾分過意不去,但是涉及到吳野的安危,他還是咬牙擋在一直被他尊敬著的吳國剛面前。

“誒,你們是不是不會聽人話……哎喲!”吳國剛見罵不動俞北哲和鹿濯,拔高聲音準備在罵狠一點的時候,一包東西飛過來,砸到了他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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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國剛,我是做了什麼孽,才生出你這麼個畜生來。”

吳奶奶突然出現,驚呆了一眾人。

“奶奶!”

“吳奶奶。”

吳野和顧南沅兄妹都是驚喜的喊了吳奶奶一聲,吳國剛夫妻則是帶了幾分做壞事被抓的畏懼,小聲的喊了一聲“媽”。

“虎毒還不食子,你是比這畜生還帶歹毒,揹著我把小野送去那吃人的學校。”吳奶奶拉住看著她委屈抽噎的孫子吳野,寒著臉唾罵著吳國剛。

“媽,那地方不是新聞上報的那種學校,我查過,那地方很好的。”吳國剛聲音沒了之前面對顧南沅幾個小輩的中氣十足,面對吳奶奶,他全身都透露著無底氣的心虛。

“好,多好?用管教犯人和訓狗的暴力方式教孩子,這種地方叫好?”吳奶奶根本不依吳國剛騙,顧南沅找到家裡的報紙,她閒來無事都認真看過,對中國存在這樣坑人害人的學校深惡痛絕,也對那些狠心和不負責將孩子送進去的家長極其厭惡。

“你們從小野出生,就把他丟給我照顧,每天忙著賺錢,對他的成長不聞不問,從不願意花心思來教育他,等他長大了,你們覺得他的表現的不合你們心意了,也沒點父母該有的責任心,把他帶身邊好好教養,還在走極端,走自私的把他推給別的人去管教打罵。你們自己說說,你們配當父母嗎?”

吳奶奶言語犀利的揭露吳國剛夫妻做為父母的失職,吳國剛夫妻張口想辯駁,但卻辯駁不出任何話,只能拿著他們花了大錢給學校,初衷是為小野好。

“學校那麼好,捨不得錢打水漂,那你們自己去裡面接受教育啊,只交了兩萬,不夠你們兩個人,另外兩萬,我出了送你們一起去。”

吳奶奶嘲諷的看著沒有一點反思,還在念著錢的吳國剛夫妻,說出了她出錢把他們送去這類管教學校。

“媽,我們都什麼年紀了,怎麼能去這種學校?”吳國剛夫妻震驚的看著吳奶奶,覺得她的這個想法很荒謬,然而看報瞭解這類學校的吳奶奶卻知道,若是她真的想送兒子兒媳去學校,也不是送不進去。

“這種學校只見錢收人,你們可以用父母的身份強制送小野進去,我也能以父母的身份把你們送進去,理由麼?就是你們不孝,不懂得為人父母。”吳奶奶的話驚呆了一眾人,唯有顧南沅眼睛亮亮,極度希望她真的把吳國剛夫妻送入魔窟受受教育。

“媽......”吳國剛喊吳奶奶的聲音都有幾分發顫。

“原來你們也怕去那吃人的地方,那現在還送不送小野了?“吳奶奶最後質問著吳國剛夫妻,兩夫妻縮頭縮腦的不敢再說送小野去私立學校的事,任由那三個教官開車離開了。

“你們以後膽敢再揹著我送小野去這些烏煙瘴氣的學校,我就是拼了命,也把你們兩口子送進去跟他做伴!”

吳奶奶牽著吳野回家前,還不忘對吳國剛夫妻下威脅,夫妻兩灰溜溜的跟著吳奶奶回家,卻被吳奶奶鎖在門外。

“噗!”看到吳國剛夫妻吃癟,顧南沅忍不住笑起來,鹿濯看她笑的眉眼彎彎,不自覺勾了勾唇角。

“完了?都快7點了,爸媽要急死了。”

俞北哲突然想起還留在劉家的爸媽,拍了下腦門拉著顧南沅往回跑,鹿濯快步跟上,三人最後是打車趕回了劉家。

到了劉家 ,自然被一群等著他們吃飯的大人問去做什麼了,不好說吳野的事,牽扯出其他盤問,三人在回來的路上就對好了口供。

“我出去逛,在小區裡迷路了。”

“我去找妹妹,找到後也迷路了。”

“我出去買東西,正好撞見他們。”

三人一致的“迷路”藉口,使大人們放下了這件事,開始換地方用餐。

鹿濯坐在餐桌邊,看了一眼坐他斜對面的顧南沅,發現對方又把他當空氣的無視了,心裡有幾分不爽的挪了挪大長腿。

“嗯!?”顧南沅感覺她的鞋子被人抵了幾下後,下意識的低頭去看情況。

看到鹿濯那雙專業的籃球鞋挨著她的小白鞋,顧南沅皺了下眉,第一反應是想狠狠的踢回去或者踩對方一腳。

好在理智告訴顧南沅,她現在不能給都會跑到她家樓下堵她的鹿濯回應。

今日鹿濯從國外參加比賽回來,會知道吳野出事,顧南沅回來的路上就猜到原因了。

剋制住了踢回去的衝動,顧南沅把腳移到鹿濯大長腿挪不到的死角,然後埋頭吃飯,鹿濯一直等不到顧南沅注意,心中說不出的失落。

這股失落,把他剛剛在u18國際籃球賽中,帶隊奪了冠,拿到他國際賽上的第一個mvp的喜悅都蓋過了。

然而,這還不是最打擊鹿濯的,更打擊的是之後顧南沅縮在家中,一點也不給他“巧遇”的機會。

寒假匆匆結束,鹿濯帶著滿滿的鬱悶回了州城讀書,以為要一個學期見不到顧南沅,沒想到會在5月,這個距離中考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在州城見到她。

可以說,吳奶奶彌補了顧南沅在爺爺奶奶方面的缺失,顧南沅會喜愛上唱歌,很大程度也是受了她的影響。

吳奶奶那些帶著歷史感的小調,曾是顧南沅幼時最愛模仿的聲音。

顧南沅把吳奶奶當親奶奶,一直想等長大了,好好孝順吳奶奶,但是吳奶奶卻沒有給她機會,以那樣怨恨慘烈的方式自殺在兒子兒媳面前。

“吳奶奶,小野哥哥,最近常玩電腦麼?”想到那場慘事,顧南沅忍不住睜開眼問吳奶奶。

“最近不常玩電腦,迷那什麼p死的遊戲機,玩上就不撒手,我都說不動他。”吳奶奶說到這,也有幾分愁意。

“小野腦子沒你聰明,學習也沒阿哲刻苦,還貪玩這些遊戲,這都要期末考還沒學習的心,等考差了,他爸媽過年回來,還不知道要怎麼打他。”

“吳國......吳叔叔和阿姨今年回來過年?”顧南沅差點直接念出吳奶奶兒子吳國剛的名字,好在反應快收住了。

記憶中就是吳國剛夫妻這次回來,不滿意吳野的成績,偷偷把吳野送去了一個封閉式寄宿學校。

吳野被送走,吳奶奶和顧南沅兄妹才知道,去追問吳國剛夫妻,把吳野送去哪個學校了,他們不說名字,只說是一個能把吳野教好成績的學校。

但是吳野這一去,沒有被教好成績,而是被教死了。

吳野是在寄宿學校割腕自殺死的,是用磨尖銳的石頭割的。

顧南沅不知道吳野在寄宿學校的兩個月經歷了什麼,才選擇以這樣痛苦絕望的方式割腕自殺,沒見到他的屍體,但是傳聞他在學校受到了虐待,身上很多捱打的痕跡和燙傷,最嚴重的是一根胸骨斷裂。

聽到吳野死了,跟他從小玩到大的顧南沅兄妹都受了很大的打擊,一手帶大他的吳奶奶更是受不了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打擊,一直崩潰的質問兒子媳婦揹著她,到底把吳野送去哪了?不是說送去好好學習的地方,為什麼會受到這樣的虐待,正常學校誰給他們的膽子,這樣虐待孩子,她要去告他們。

吳國剛夫妻先不說他們把吳野送去了一個什麼樣的學校,吳奶奶逼問不出學校名,氣急的直接要上警察局報案,他們攔不住後才說,他們把吳野送去了了一所管教“問題學生”的私立學校,那學校已經給了他們夫妻一百萬,跟他們私了吳野“自殺”這件事。

那一天,顧南沅才震驚的知道,這世界上居然還有這樣的可怕的私立學校和吳國剛夫妻這樣面目可憎的父母。

可怕的私立學校建立的目的不是教授知識,而是幫家長剔除孩子身上的“惡習”,這些惡習包括網癮,早戀,打架,叛逆,逃課,愛打扮等等家長們主觀認為不好的“惡習”。

所以吳野只是因為愛玩電腦遊戲,沒有聽他們的話不玩電腦,就被他們以戒網癮的名義送了進去,最後死在裡面還被父母以一百萬給“拋棄了”。

吳國剛夫妻間接害死吳野後,還收錢私了吳野被學校虐待自殺,成了壓倒吳奶奶最後一根稻草。

她帶著沒阻止吳野被送去寄宿學校的悔恨跟對兒子兒媳的失望,抱著吳野的遺像跳了樓。

.......

吳奶奶和吳野的死後很長一段時間,顧南沅都難以從失去他們的痛苦中走出來。

那段時間她雖然怨恨逼死吳野的私立學校,但更怨恨那對親手把吳野送進魔窟,還拿他賣命錢私了的父母。

因為這股強烈的怨恨,顧南沅帶著滿腔憤怒和哀傷,還寫下了一首歌,去宣洩她對吳野父母所作所為的厭惡和譴責。

那首歌不管是旋律還是歌詞,都充滿了她想對外咆哮情緒,是顧南沅人生中,自創的第一首暗黑曲風歌曲。

這首歌創作出來後,因為裡面有對父母長輩過於極端的控訴,她一直沒有對外唱過,但在她進入娛樂圈第一年,她卻很想把這首歌發表出去。

因為那一年,網路曝光出了一所類似吳野呆過的管教“問題學生”的學校。

從各地學生的爆料中,顧南沅才震驚的發現,這樣扭曲滅絕人性的學校在十多年間,居然從沒有被取締,而是經久不衰的一直開在全國各地,毒害了不知道多少學生。

那時候她發聲呼籲取締查封這樣的學校,但是作用不大,還看到一群站住來支援這類學校的家長團。

看到家長團的時候,顧南沅想到了吳國剛夫妻令她感到作嘔面容,想到了慘死的吳野跟吳奶奶,所以才想對外發表那首歌,去表達和抵制些什麼。

顧南沅連mv都想好了,但是那首被取名為《提線木偶》的單曲,卻因為種種原因並沒有得到公司的支援。

“沅沅,是不是頭疼?”

吳奶奶發現顧南沅眉頭越皺越緊起來,馬上擔心站起來檢查了下傷口,檢查的過程中,一直心疼的唸叨顧南沅受罪了,那副恨不得代替顧南沅受傷的模樣,是真把南沅疼到骨子裡。

“吳奶奶,小野哥哥成績好了,是不是就不會被吳叔叔打了?”顧南沅忍住喊吳國剛叔叔的厭惡感,開始想著如何阻止和改變吳野被送去魔窟的法子。

“考好了,他爸自然沒理由打他,只是我家小野那成績,這年怕是過不好了.......”吳奶奶憂心忡忡的話,卻讓顧南沅眼睛亮了起來。

“還有幾天才考試,這幾天放學讓小野哥哥來我家,我會帶著他做複習,爭取讓他考個不會受罰的成績。”顧南沅不敢確定吳國剛夫妻是不是因為吳野這次期末考考差,臨時起意才送他去那“寄宿學校”,但有這份可能,她就要試著阻止。

“你帶他複習,會不會耽誤你的學習?”吳奶奶沒有馬上答應顧南沅的提議,而是以她的學習為先。

要是拖累到顧南沅,吳奶奶也會過意不去,她知道顧南沅的學習任務也很重,考不達標也會被父母做懲罰。

“不會耽誤到我,我帶著他正好有複習動力,不然我都不想看書。”顧南沅這麼說,吳奶奶也放心下來,不過還是讓她多以自己的複習為重。

“別考不到第一,你媽又罵你。”吳奶奶說到這裡,又有些心疼顧南沅。“你媽對你要求也太高,偶爾考不到第一也沒關係的,誰還沒有個失誤,還常罰你不準練琴唱歌。”

聽吳奶奶提到媽媽顧語,顧南沅神色有幾分複雜,同時也不想承認,她爸媽也是把學習成績看的很重的家長,以分數高低定獎懲。

“分分分,果然是學生的命根。”

顧南沅想到她爸媽,特別是媽媽顧語,忍不住嘆了口氣,偏頭看了一眼桌上的骨齡報告單,顧南沅也不是有十足的把握能說服爸媽支援俞北哲打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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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修和顧語從羊城趕回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深夜,他們輕手輕腳的走入病房,以為受傷的女兒和陪床的兒子早睡了,沒想到進去卻看到顧南沅正半靠在病床上,輔導著俞北哲做題。

“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們兄妹兩這麼刻苦用功。”顧語檢視完顧南沅頭上的傷,確定不重後才開口,嚇了沒注意到他們進來的兄妹兩一跳。

“媽,爸!”顧南沅看到年輕了十多歲的父母,還是有些小激動,喊他們的聲音都帶了些雀躍。

“媽.....爸.....”

相對顧南沅的高興,俞北哲則是苦了張臉,小聲的喊完人,只被俞修冷看了一眼,自覺的拿著書去站牆角面壁了。

騎快車,還摔了顧南沅,俞北哲年紀再小點,要接受的懲罰可能就是父母的男女混合雙打。

“沅沅,好點沒?”俞修板著臉看完兒子,再看女兒的時候,嚴肅剛正的臉瞬間轉為柔和,聲音也不自覺放輕。

“好多了,爸爸。”

顧南沅對著俞修甜甜一笑,俞修看著她頭上的傷,有幾分心疼的摸了摸她的頭。

“這是什麼,沅沅還傷了手嗎?”

顧語最先發現俞北哲的手部和腕部x光攝片,帶了幾分急意的拿上面附有的分析單看,等看完裡面的身高分析,驚訝的去看站在牆角的兒子。

“媽媽,你肯定想不到哥哥可以長到兩米零三呢。”顧南沅順勢說了這個俞北哲未來身高,給足顧語和俞修驚訝的時間,才繼續狀似隨意的說。

“哥這麼高,不去當職業運動員太可惜了。”

“什麼職業運動員?”顧語下意識的皺眉,顧南沅看了心裡就“咯噔”了一下,還沒有想好怎麼說後面的話,站牆角的俞北哲已經忍不住興奮的跑過來,賣了顧南沅的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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