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縈懷一隻手臂攬著他的腰肢, 另一只手去扯他的腰帶。周琅是雙手扶著桌子的,眼見著腰帶就要被扯下來了, 只能騰出一隻手去抓謝縈懷的手。

謝縈懷就趁著這個時候忽然用力, 將他上身都壓在了桌子上。周琅去抓他的手也因為這個姿勢不得不轉去抵面前的桌子,好讓自己不至於整個上身都貼在冰涼的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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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縈懷解開了他的腰帶。

那腰帶一解開,衣裳就散開了,因為周琅伏在桌上的姿勢,那垂下的衣袍就敞開了露出裡面雪白的褻衣。

“謝, 謝小侯爺——”周琅嚇的不輕,聲音又慌又急。

他好似成了被強迫的女子。

這個想法讓他覺得荒唐的要命。

謝縈懷解了他的腰帶, 又去撩他的衣襬, 周琅身上的褻褲薄的很,天氣又轉涼,衣襬被撩起來之後,周琅就覺得自己好似是光著身子。

謝縈懷將撩起來的衣襬搭在周琅的身上, 因為周琅上半身全都倒在桌子上, 那衣襬全都累在了他的腰間。

周琅的雙臂都壓在桌子上,實在是騰不出手去將那衣擺放下來。

“你自願和令狐胤過來的?”謝縈懷一隻手按在周琅的背,讓他直不起身來。

周琅聽著謝小侯爺的質問,轉過頭想要解釋,“令狐胤說, 讓我考慮一段時間, 若是還是執意和離, 就幫我向令狐柔討休書。”

“他幫你和離?你就和他走了?”謝縈懷覺得自己活像個傻子, “你是當本侯爺是擺設麼?”

周琅的面頰貼在桌面上,“謝小侯爺,我知道你待我如兄弟一般——”

“你知道個屁!”謝小侯爺是個文人,從來沒有講過粗話,更別說是在周琅面前,但周琅這一回是真真的氣的他不輕。

周琅聽到謝小侯爺這一聲粗話,果然被嚇的愣住了。

“本侯爺讓你在將軍府裡乖乖等著。”謝縈懷咬著牙,“你倒好,幾天沒有音信不說,最後還敢同令狐胤跑了!”

“我……”

謝縈懷又去扯他的褻褲,這一回周琅是真的嚇到了,他伸手去拽自己的褻褲。謝縈懷舊放了他的腰,只壓在他身上,兩手捉著他的手臂,用周琅自個兒的腰帶將他的雙手綁在了身後。

褻褲也被扯了下來。

“謝,謝縈懷!”周琅這一回連音調都變了。

“還敢直呼本侯爺的名諱!”謝縈懷綁了周琅的雙手,“你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

兩人以前親厚的時候,周琅也叫過幾回。但兩人始終身份有別,現在叫出來,被謝縈懷喝止,周琅馬上就軟了下來,“我,草民——”

周琅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話。

自己被人壓在桌子上扯掉了褲子,他腦子裡都亂成了一團漿糊。

腿根上忽然捱上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周琅還在想那是什麼,就聽謝縈懷粗著聲音聲音說,“腿張開一些,本侯爺這回要好好罰你。”

周琅哪裡肯聽,他將自己的雙腿併攏,被按在桌子上的腰自己掙扎著想要直起來。

謝小侯爺將佩劍拿了出來,貼著周琅的耳朵將劍□□了寸許。

“你若好好的將腿開啟,本侯爺就拿這刀鞘打你幾下,消了氣這件事就了了。”謝小侯爺就捏著周琅怕死的性格。

周琅聽到謝縈懷的威脅,果然軟了態度,他想著自己同謝縈懷從前的情誼,想來謝小侯爺現在只在氣頭上,讓他打幾下消了氣就無事了,“小侯爺要是能消氣,就是打死我也無妨。”

他的話還未說完,那刀鞘就重重的抽在了大腿根上。

周琅疼的一下子繃直了腿,身子也往前縮了縮。

“還敢躲?”

周琅又只得往後送了一些。

刀鞘又重重的抽了下來。

謝縈懷的佩劍那是一等一的好,劍刃鋒利,削鐵如泥,刀鞘也是做得華貴張揚,上面鑲滿了裝飾用的寶石,周琅被抽了幾下,堅硬的寶石在他皮膚上烙下了不少痕跡。

謝縈懷看不到,卻能聽到周琅隱隱的抽泣聲。

挨了十幾下,周琅真的有點受不住了,還沒有哪個人這樣打過他,那謝縈懷打的時候又沒有半點留情,起先他還能咬著牙忍著,到後來忍也忍不住那抽泣聲。

謝縈懷不碰他是怕嚇著他,但他實在氣的很了,想著打他一頓消消氣也是好的,沒想到那周琅咬著唇哭泣的時候,那哭聲嗚嗚咽咽,更是撩人。

“哭的這麼厲害,很疼麼?”

周琅乍聽到謝縈懷這關切的聲音,以為他已經消了氣,就一邊啜泣一邊道,“疼,好疼……”

謝縈懷本來是還能忍著的,聽了這帶著哭腔的聲音,怎麼也忍不住了,雙手扶住周琅腫燙的臀揉捏。

周琅下身都沒有什麼只覺得,感到謝縈懷貼了手過來,以為是謝小侯爺起了憐惜之情,不打他了,雖然手掌覆在傷處又麻又疼,但周琅也不敢躲開。

硬邦邦的東西又挨到了周琅的大腿根兒。

周琅以為謝縈懷又要打他,咬緊了牙關等著那一下。沒想到謝縈懷貼到他的鬢髮間,用手去勾他的淚珠。

“這一回讓你夾著,要是一刻鍾不叫這刀鞘掉下來,本侯爺就不打你了。”

周琅聽到這一聲,若獲特赦,掙扎著挪動雙腿將那伸進自己腿間的東西夾住。

因為他下身都疼的沒知覺了,那擠入他大腿根又硬邦邦的東西,就只當是謝小侯爺方才打他的刀鞘。

那刀鞘往後退了一些,周琅怕它掉了,合著朦朧的淚眼又夾緊了幾分。

貼在他鬢髮間的謝縈懷因他這一下忽然悶哼一聲。

為了掩飾方才那一聲悶哼,謝縈懷又道,“再夾的緊些。”

周琅雙腿抖的厲害,已經無力再合攏。

謝縈懷埋首在他肩膀上,嗅著周琅衣領裡的紫述香的香氣,屏息將那灼熱又急促的喘息壓了回去。

周琅那個姿勢實在狼狽,現在又站了這麼久,腿都麻了。他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覺得雙腿都要合不攏的時候,咬著牙問了謝縈懷一聲,“小侯爺,夠一刻鍾了麼?”

謝縈懷很久之後才甕著聲音回答了一句,“快了。”

周琅又站了片刻,外面忽然傳來敲門的聲音。

“公子,你在房裡嗎?”

是千河的聲音。

周琅怕他進來,撞見自己捱打的模樣,就應了一聲,“在。”

千河聽出了他聲音的古怪,但沒有直接問,“公子怎麼不點燈?”

“過,過會兒就點。”周琅這一聲剛說完,身後的謝縈懷忽然掐住他的腰肢,埋在他的肩膀裡悶哼了一聲,周琅被掐的一痛,跟著低低的叫了一聲。

千河聽到這一聲,心下一凜,就撞開門闖了進來。

周琅看到面前落下了一道光影,知道千河是闖進來了,但他此刻衣衫不整的叫小侯爺打屁股的模樣,怎麼能叫個奴才看見,他羞恥的連頭都不敢回,咬著牙道,“出去!”

千河手上拎著燈籠,自然看見了屋子裡周琅此刻的模樣,也看見了周琅身上壓著一個人。

周琅的褻褲掉在腳邊,兩條大腿白的發光。那人壓在周琅身上喘息,在做什麼不言而喻。

周琅手被綁著,臉上羞恥的發燙,他看到面前的光影還在,知道千河還在背後看著他,色厲內荏的又呵斥了一聲,“滾出去!”

千河目光深沉,往後退了一步,帶上門出去了。

等到千河退出去許久,壓在周琅身上的謝縈懷才站了起來。

周琅趴在桌子上,那桌子被他捂的發燙。

謝縈懷將周琅落在腳邊的褻褲撿起來給他穿上,又將被他壓得有些褶皺的衣擺放下來,最後解開周琅手上的腰帶,雙臂環著周琅的腰肢,將他的腰帶替他繫上。

周琅雙手撐著桌子站了起來。

謝縈懷摸到了燭臺,點燃了放到桌子上。

周琅眼角還是溼潤的,方才的桌子上還蒙著一層水漬,想來是他方才疼的很了流下的眼淚。

謝縈懷方才快意了一回,那暴躁的脾氣就被他壓了下去,他見周琅眼眶微紅,站也站不穩,心裡又憐惜又舒坦。

“謝小侯爺。”在燭光下,那蒙著一層淚光的眼睛彷彿琉璃一般。

“我也是氣急了,才動手打你的。”謝小侯爺又恢復成了那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模樣,“我費盡心機的幫你與那令狐柔和離,你倒好,和令狐胤走了,一聲也不跟我說,你讓我心裡該怎麼想”謝縈懷此時才覺得渴了,倒了一杯茶水將滿口的黃沙味洗了洗。

周琅低著頭,此事他卻是分辯不得。只是……

謝小侯爺費心費力的幫他不假,他最後卻一聲不吭的和令狐胤走了,他知道謝小侯爺會生氣,卻不知道會氣到千里迢迢從臨安追到這裡打他一頓的地步。

謝縈懷一直覷著周琅,見他臉上酡紅未退,心裡就又有些癢,“怎麼不說話?我只打爛了你的屁股,可沒有割了你的舌頭。”

周琅現在連坐下都不敢,只能站在桌邊,但站著,他的雙腿又忍不住發抖。他還未見過謝縈懷這樣生氣的模樣,挨了這一頓打著實是嚇的不輕,他見謝縈懷放在桌上的佩劍,怯怯的問了一聲。

“謝小侯爺消氣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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