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可是準備好了?”

沈映容微皺眉頭,赫宸邕前去開門,沈映容緊隨其後,暗五得到指示留下來照顧小小。

花三少的住的房間在三樓,比沈映容與赫宸邕兩個人的房間加起來還要大。

而且裡面擺滿了亂七八糟的古董玉器,書法字畫什麼的。

這其中的價值就不用說了,只是擺放的人眼光實在太差,毫無美感可言,簡直就像是亂放的雜物。

“小娘子來了,吃過飯沒有,三爺我這裡什麼都有,來人,上菜。”

雖然問的是沈映容,但是對方卻並沒有把她回答看在眼裡。

沈映容只好目送著小廝們一個個的端盤子上菜,她腦海裡面莫名的想多到了小二的提醒,他說‘這一路上可有看見什麼女子’,的確,上菜的小廝魚貫而入。

偌大的屋子裡面不見一個女子,可這個花三少看起來明明是一副縱慾過度的樣子,怎麼也不像是清心寡慾之人。

“花三少,我和……”

赫宸邕目光不善的盯著花三少,語氣不愉的說道:“我家娘子一路舟車勞頓,花三少若是無要緊之事,我們夫妻二人便不打擾了。”

刻意壓重“夫妻”二字,那花三少聞言一聽果然臉色一沉。

沈映容臉色微紅,像是一臉嬌羞的樣子,花三少看的刺眼。

“呵,好大的口氣啊,你知道我花三少的名頭在這裡意味著什麼嗎?”

赫宸邕不語,花三少本想招呼手下讓他們把先把人給揍順眼了再說,可是看著赫宸邕不怒自威的樣子,花三少最終也沒有說出口。

“嗯~你家娘子長的這般標誌,沒有人護著可不行,你覺得你一個外鄉人能護得住她嗎?”

赫宸邕臉色一黑,勉強壓住自己的怒氣,道:“我自己的娘子,自認為護得住。”

花三少眼睛一眯,冷聲道:“呵,好,希望你明天也能這麼嘴硬。”

夜黑風高。

赫宸邕打算去花家一探究竟,沈映容則是留了下來,照看小小。

花三少雖然輕易了放走了他們二人,但是沈映容總覺得對方不是那麼輕易善罷甘休之人。

大約子時,已經很晚了,客棧也早早的關門了,沈映容因為擔心赫宸邕便一直沒有睡意,躺在床上一直無法入睡。

小小悄悄的從杯子裡面伸出一雙小手,輕輕的摁在沈映容的手上,無聲的安慰著。

“小小,怎麼還沒有睡?不困嗎。”

小小輕輕的“哼”了一聲,沈映容側耳細聽,“姐姐睡,小小睡。”

她現在雖然能比較清楚的發聲,一次性卻沒有辦法說很多個字,從最初的一個字,到現在的三個字已經很是不容易了。

沈映容正想哄著他睡覺,眼睛一瞥,發現窗戶外面似乎有一個黑影,沈映容連忙拉起被子,將小小整個人蓋住。

小小很乖巧,一動不動的,像是睡著了似的。

此時門口處也傳來一陣腳步聲,聽聲音似乎不止一人。

沈映容悄悄的抱著小小藏到門後面,兩個人都提前吃了一顆清心丸,大約過來一盞茶的時間,門口處和窗戶邊的幾個人同時行動起來。

趁著房門大開,沈映容抱著小小趁機溜走,在外面接應的暗五負責斷後。

按理說這麼大的動靜應該不少人知道了才是,可是客棧裡面依然沒有一點兒動靜。

“又見面了。”

沈映容猛地抬頭,心頭一跳,是哪個人販子。

文懷桑自是看到了她眼神兒裡面濃重的戒備之意,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沒想到自己演戲的天分如此之高,怎麼就沒有人相信我是個好人呢。

“咳,晚上天冷,我看你的孩子安靜的不太正常啊。”

沈映容雖然不想理會這個‘人販子’,卻很在意小小的安危。

她抬手捂住小小的額頭,還好沒有發熱,沈映容一直注意著小小,沒有看到文懷桑再瞧見小小的樣貌時那一瞬間震驚的表情。

沈映容感覺眼前一黑,文懷桑已經站到了自己的跟前,“你……”

文懷桑表情凝重,道:“她的母親呢?”

沈映容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好像……去世了吧。”

沈映容不太肯定的說道,然後她就看到文懷桑一臉的悲痛欲絕,彷彿死的那個人是他的親身父母一樣。

沈映容沒有感覺到他的惡意,突然身後似是有人追來了,文懷桑眼睛一眯,眨眼間就把追上來的幾個人解決掉了。

他連手上的血跡都顧不得擦,走到沈映容跟前,雖然竭力平靜的自己的情緒,可是語氣裡難掩焦急。

“她長的跟我的一個故人很像。”

沈映容用彷彿看傻子一樣的眼神兒盯著他,“……”

文懷桑從胸前的衣服裡面掏出來一張畫像,可是沈映容天色太暗,她可不清楚,不過她此時已經有幾分相信文懷桑的話了。

回到客棧,文懷桑眼巴巴的跟著沈映容,眼睛像是凝在了她身上,小小探出個小腦袋,不害怕他,也不與他說話。

沈映容去了隔壁,反正赫宸邕今晚未必會回來。

“坐吧。”

沈映容把文懷桑請到屋子裡面,手上隱藏著藥效極強的麻醉散,還有幾隻淬了毒的冷箭。

“你不是人販子?”

文懷桑看了一眼小小,連忙為自己辯解,“自然不是,不過這個事情三言兩語說不清楚,你只要知道我沒有惡意就行了。”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沈映容微微點了點頭,指著畫像,道:“這人是誰,和小小是什麼關係。”

看了畫像,沈映容才相信小小可能真的是文懷桑的故人之女。

這幅畫像上是一位明眉皓齒的花季少女,紙卷已經泛黃了,不管邊邊角角很是乾淨,即使存放了很久,這畫像也被儲存的很好。

畫像上只有一個人物畫像,其餘的什麼都沒有,乾乾淨淨的,提筆署名什麼的也沒有,所以沈映容無法判別這個人的身份。

“她是我的姑姑,十六歲時走失了。”

沈映容一臉驚訝,這文懷桑看起來非富即貴,可是小小的母親在那個村子裡面可是被稱作是瘋子的存在呢。

章節目錄

推薦閱讀
相鄰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