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之昀說著還作勢伸手扯她手裡的外套, 嚇蘇越梨抱得越|發緊了,支支吾吾道:“奇怪,我……我脫了怎麼又感覺有點冷呢。”

冷?

霍之昀挑了挑眉, 上前撫她的額頭, “都出汗了, 乖,把衣服給我。”

蘇越梨那點子小貓力氣那敵得過男人的大手, 扯來扯去,不僅沒留住衣服,整個人也跌進了霍之昀的懷裡。

裙衫輕薄,貼在一起時, 他身上的夾著辛辣菸草味道的氣息的細密密的織成了一張大網,將她團團包裹,連呼吸都透著幾分溼氣。

男人的大手頗具佔有意味的在她腰間撫過,時松時緊,倏然用力時,蘇越梨腰間的軟|肉都被他抓進了手心,疼痛裡又帶著幾分酥|麻, 她下意識的繃緊了脊背,卻在男人梭巡般沿著她揚起的雪|頸一路嗅下去時癱軟了身子,連手指頭都有些用不上力。

保姆車恰好經過了一處減震帶, 蘇越梨也跟著顛了顛,霍之昀眯眼看著眼前躍動的波浪,忍不住想要拱下去, 卻被一雙小手擋住。

“不行……”

被他攏在臂彎裡的少女額前覆著細密的汗珠,雙頰緋紅,那柔柔的淡粉一路蔓延著耳後,說不盡的嬌態。

她手撐在座椅上,借力支起了身子,卻沒想到車驟然停了下來,她整個人向前一撲,恰恰好將霍之昀的臉抱進了懷裡。

連衣裙的胸前綴著蕾絲,半透的布料讓蘇越梨清晰的感覺到了男人溼熱鼻息噴上來時的煨燒感。

像是棉花糖的味道。

霍之昀忍不住抿了抿唇,腦子裡卻無端想起了小時候走街串巷到村子裡販棉花糖的小販。

一勺白砂糖,一勺牛奶,機器轟鳴間就拉出了雪白的棉花糖。

輕飄飄的,含在口中時,很快化成了淡淡的甜味,透著些奶香。

“霍先生,您沒事吧,剛剛突然有一隻野貓突然跑了出來。”

司機的話讓蘇越梨彷彿被雷劈一般一把推開了霍之昀。

她不敢看男人的臉,抱臂縮到了一旁,活脫脫一個受了驚嚇的小媳婦。

霍之昀深覺可惜,難耐的舔|了舔唇:“我沒事,貓呢?”

“哦,我剎車剎得及時,沒撞上,那貓身子骨軟,動作也靈活的很,一溜煙跑了。”

霍之昀居高臨下的看著團在角落裡的蘇越梨,意味深長的說道:“貓兒嘛,都是這樣……身子骨軟,動作也靈活。”

他撫了撫蘇越梨弧度優美的後頸,滿意的看到小姑娘身體顫了顫,“越梨,你說是不是?”

蘇越梨透過睫毛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不用上手,她都知道自己臉上的溫度有多滾燙,連手心,都潤著一層汗。

她忍不住把臉貼到了鍍了一層遮光膜的車窗玻璃上,希望藉此能降降溫,然而失控的心跳又哪是那麼能恢復平靜的,更何況身邊還坐著個不停撩|撥她的討厭鬼。

“哎呀你別動了,很癢的!”

蘇越梨終於忍不住把頭扭了過來,鼓著臉頰把霍之昀撫在她後頸的手撥了下來。

霍之昀收回手,卻挪動著擠到了她身邊,胳膊搭在她椅背上,低頭用略帶鬍渣的下巴蹭她:“小貓害羞了,不多揉揉不理我了怎麼辦?”

她皮膚生得嫩,男人廝|磨得她雪腮又痛又癢,一下子就刮出來一道紅痕。

霍之昀呼吸重了幾分,眼看著又要上手來撫她,深覺不能這樣下去的蘇越梨仰起頭,有些委屈的說道:“我們好幾日沒見,你除了揉搓我,就沒有別的話要同我說嗎?”

她杏眼圓睜,溼漉漉的似藏著幾分水氣,霍之昀手一頓,中途轉向了她的小下巴。

“這幾天你不在,我每天就是工作罷了。第一款遊戲發展的很好,我們現在正在籌備第二款遊戲,還是做coc like。”

“什麼是coc like?”

他指腹覆著一層薄繭,然而撫上來的力道並不重,劃過蘇越梨臉頰時感覺像是海灘上的細沙。

蘇越梨忍不住抬手覆住了他的大手,男人反手和她十指交叉,聲音低柔:“coc like的核心是使用者自創內容來進行進攻和防禦,讓玩家在衝突之中和其他玩家形成互動。”

“像《植物大戰殭屍》這種塔防遊戲就是coc like的前身。”

提起《植物大戰殭屍》,蘇越梨似有所悟,只是她到底不是遊戲愛好者,雖然出於支援霍之昀的緣故在微博上給遊戲打過廣告,但她工作一忙,就顧不上玩遊戲了。

然而霍之昀卻不同,提起他喜愛的事業,這男人眼睛都是亮的,“事實證明,我們的核心玩法是能受到廣大玩家喜愛的,現在正在研發的第二款遊戲,我打算更換題材,用國內玩家更熟悉的三國題材來設計,當然,還有對pve部分進行加強,畢竟第一款我們更注重的是玩家陣營之間的對抗,反而忽視了玩家的代入體驗……”

蘇越梨雖然聽的半懂不懂,但人們常說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此時看著霍之昀從容自若侃侃而談的模樣,蘇越梨莫名的就有些移不開眼睛。

似乎覺得自己冷落了蘇越梨,霍之昀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視線相對之際,才發現仰頭看他的小姑娘正一臉崇拜的看著他,彷彿他是什麼無所不能的大英雄。

他心頭一甜,像是蘸了蜜,又是像是開了花,一朵連著一朵,說不盡的絢麗。

“你呢?”

霍之昀握著她的手在頰邊蹭了蹭,“這幾天在義大利,開不開心?”

“挺好玩的,雖然有點累,又倒黴的碰上了小偷。不過我們吃了米其林餐廳,參觀了米蘭大教堂,還去了蒙提拿破崙大街購物,可惜時間不夠,要不然我還想去斯卡拉大劇院看一場《茶花女》呢。”

“對了,我給你買了禮物!”

蘇越梨突然想起了自己準備的禮物,爬到椅子上去摸放在後備箱的箱子。

“小心,我來幫你拿。”

霍之昀力氣大,不比蘇越梨小胳膊小|腿半天都提不動,他手一提,就把蘇越梨的行李箱拽了過來。

好在保姆車空間大,霍之昀幫著她把登機箱放到了椅子上,蘇越梨拉開箱子,摸索著將七|八個扁扁的禮盒送到了霍之昀手裡,“這些都是領帶,我挑了幾個顏色。你看看喜不喜歡。”

霍之昀今天系了條黑色的領帶,蘇越梨忙著看效果,七手八腳的就要幫他解開。霍之昀倒是頗為享受她替自己“寬衣解帶”,仰著脖子任她細白的小手在自己頸間動作。

“這條擺在櫥窗裡的時候我第一眼就看中了。”

蘇越梨拆開緞帶,挑了一條銀灰色斜紋印花的領帶給他繫上,“你平時衣服顏色深,領帶呢,就不要總挑黑色了,像灰色啊,藏青色啊,還有印花的都不錯。”

“而且領帶還可以選擇一些不同材質的啊,像現在是冬天,我就給你買了條針織的,你平時搭配風衣和夾克穿也不錯……”

看著她羽睫低垂,紅|潤|小|嘴一張一合的模樣,霍之昀心裡說不盡的柔軟,“我不懂沒關係,你懂不就夠了?”

他這話的意思,是希望以後都讓她來給他挑領帶嗎?

蘇越梨一怔,打結的手停了下來

撩得蘇越梨心中乍起漣漪的霍之昀卻一派坦然,他握著她的手,鎮定自若的完成了最後一步,“好看嗎?”

“好看……挺好看的。”

蘇越梨不敢直視他滿含深意的目光,偏偏討厭的變美系統又在這個時候跳出來搗亂。

今日任務(0/1) :向霍之昀提問:“你知道女|人給男人送領帶有什麼意義嗎?”

什麼意義?

想套牢他的意義唄。

這一點蘇越梨早在義大利逛男裝店時就被小冰調侃過了。

她當時梗著脖子說是因為霍之昀領帶顏色太單調,但不可否認的是,聽到小冰那麼說,她心裡也起了些漣漪,多了幾分意動。

但這種女兒家的小心思,哪裡好意思大剌剌的問出來呢?

霍之昀也不知怎麼的,蘇越梨突然就不說話了,他將疊在兩人中間的領帶禮盒掃到了一邊,環著蘇越梨低聲問道:“怎麼不說話了?”

他唇靠得很近,蘇越梨唇一動,就被他含在嘴裡吮|了吮。

蘇越梨撩起了眼皮,只覺得這麼近的距離看,他俊挺的五官簡直無可挑剔,就連下巴那道淺淺的溝壑都格外的迷人。

被色所迷的蘇越梨環臂抱住了霍之昀的脖子,側頭在他耳邊輕問道:“你知道……女|人給男人送領帶有什麼意義嗎?”

剛問完,醒悟過來的蘇越梨就忙不迭的鬆開了手,“對了,我還給你買了塊手錶,也不知道尺寸合不合適,不合適的話國內也有專賣店,我們可以去拆錶鏈。”

她佯裝無事的翻出了手錶,抓著霍之昀的手想要給他套上,卻被霍之昀一句話定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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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霍之昀聲音裡滿是笑意,“越梨送我領帶,是想把我拴緊對不對?”

“其實不用栓,你到哪我都跟著你。”

他自顧自的戴上了手錶,看著鑲著滿天星鑽石的錶盤笑道:“手錶我也喜歡,越梨破費了。”

男人定定望來的目光似乎藏著熱火,灼得蘇越梨雪頰都快燒起來了,她咽了咽口水,卻半點沒能緩解喉底的乾燥,還是霍之昀開了車載冰箱,遞了瓶礦泉水給她。

“如今天氣冷,涼水喝多了胃該疼了。”

冰涼的液體一入喉,就緩解了幾分她的熱燥,只是蘇越梨還沒能多喝幾口,就被霍之昀制止了,他不贊同的拿走了水瓶,堂而皇之的自己暢飲了幾口,幾下喝完了一瓶水。

蘇越梨扁了扁嘴,卻在男人撿起不知何時落到地上的一個紙盒時飛身撲了過去。

“不許看!”

可惜她叫出聲時已經晚了,握在男人手中的冰絲吊帶纖薄透明,領口絲繡的纏枝玫瑰嬌豔欲滴,零星還從男人小麥色的指縫落出了幾根緞帶,這鮮明的反差讓蘇越梨面紅耳赤,快手快腳的奪了過來,一股腦的塞回了紙袋。

“忘掉,快忘掉。”

那是她和小冰在蒙提拿破崙大街的一條小巷裡淘到了的復古內衣,店主是個妖|嬈的法國女|人,店裡賣的都是純手工的絲綢內衣。

每一件都是獨一無二的這一點實在是太戳蘇越梨了,她買了好幾件,哪曉得這個紙盒會在她翻手錶的時候掉在地上。

怎麼可能忘掉。

回到家還心有餘悸的蘇越梨哪裡知道,許久許久,霍之昀的心裡都在想著那件精美的像是件藝術品一般的絲質內衣。

她皮膚白,身子又玲瓏,穿那個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呢?

面上一臉嚴肅,嚇得下屬各個噤若寒蟬小心彙報資料的霍之昀疊起了腿,不自然的低咳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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