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遺傳的力量就這麼大嗎?

方芷蘭如墜冰窟, 還是江顏的陣陣呻|吟聲驚醒了她,她匆忙扶起女兒,看向江灝的眼裡滿是失望:“小灝, 這是你姐姐啊, 你……你怎麼能打她呢?”

“我打她?”

江灝委屈的指著臉上的血痕吼道:“那你怎麼不說她抓我?”

“如果不是她圖謀不軌, 怎麼會氣死爸?”

江灝一把扯過給江顏揉傷的方芷蘭,“媽, 江顏從來就沒把自己當是江家人,對這樣的白眼狼,你管她幹嘛?”

“做了這麼多虧心事,江顏你就不怕爸晚上來找你嗎?”

“夠了!”

說者無意, 聽者有心,本就心虛的方芷蘭頓時被戳中了痛點,歇斯底里的喊道:“你閉嘴!”

“你為了江顏,讓我閉嘴?”

江灝不可置信的瞪圓了眼睛,作為江家獨子,從小到大,他都是家裡的小皇帝。

江風平看重他, 方芷蘭寵溺他,這也讓江灝養成了說一不二,唯我獨尊的性格。

何況此時在他看來, 江顏就是江家的叛徒,這種一肚子壞水的白眼狼,這次回來說不定又是想著挖牆角佔江家便宜。

這可不行, 他爸生前說過,江家的錢都是他的,被江顏偷去一塊已經很讓他心痛了,他是絕不會再讓江顏佔任何便宜的。

這幾天,方芷蘭形銷骨立,精神脆弱到了極點。

江灝不知道她這是做賊心虛,還以為她這樣是因為思戀江風平,想來應該和他同仇敵愾才是,怎麼能在這時候幫倒忙呢?

自覺被背叛的江灝狠狠踢翻了眼前的茶几,徑直摔門而去。

出了別墅,他隨便上了輛跑車,加足馬力在盤山公路上轟鳴,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消去他心底的憤恨。

一路到了他常去的超跑俱樂部,江灝正準備進去,卻不見門外開閘門,“不好意思江先生,你不能進去。”

江灝正是一肚子氣,車門一摔就下了車,指著門衛的鼻子痛罵道:“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誰!我是這裡的會員,憑什麼不許我進去!”

門衛不亢不卑的說道:“因為汪少爺發話,您已經不是超跑俱樂部的一員了,我們也是奉命行|事,還請您不要再為難我們了。”

什麼?

江灝氣得要扯門衛領子,一道謔笑聲就從身後傳來,“瞧瞧,這不是江灝嗎?”

“你都被汪少踢出俱樂部了,怎麼還舔|著臉跑過來,滾吧,我們這不歡迎你!”

江灝扭過頭去,發現是老熟人潘祺然。

潘嘉是風尚家居董事長潘德海的獨子,因為風尚家居和江氏家居的競爭關係,兩人也從小不對付。

潘祺然開一輛布加迪威龍,胳膊搭在窗邊,手裡夾著根菸正一臉幸災樂禍的吞雲吐霧。

江灝攥緊了拳頭,“我沒有違反任何規定,憑什麼開除我!”

a市的超跑俱樂部由圖海集團大少爺汪疏牽頭,網羅了a市一票豪門子弟,握有一張這裡的會員卡,那就是富家大少最好的身份標識。

汪疏弄這個超跑俱樂部,本意雖然是為了拓展人脈,但也把俱樂部做的是盡善盡美,斥巨資打造了國際一流的賽道和會所,江灝本就是個愛賽車的,剛滿18,就趁著暑假回國加入了俱樂部。

潘祺然嗤笑了一聲,“你們家公司都破產了,你現在,根本夠不上俱樂部的入會資產標準,還有什麼好說的,滾滾滾!”

“哦,對了,你車上那個俱樂部標誌記得撕了啊,可別打著我們超跑俱樂部的名義出去招搖撞騙。”

潘祺然刻意鳴了鳴笛,經過江灝身邊時還排了他一身尾氣,氣得江灝直跳腳,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潘祺然進了俱樂部,消失在閘門後。

國內也有不少超跑俱樂部,但汪疏牽頭的這家之所以能穩居第一,就是因為這裡對入會會員名下資產的高要求。

雖然心裡明白如今已是今非昔比,但這赤|裸裸的世態炎涼還是讓江灝羞憤不已。

莫欺少年窮,他一定要成功,要讓這些狗眼看人低的人後悔這麼對他!

江灝紫脹著臉撕下了車後的俱樂部標誌,怒氣沖天的離開了。

這邊的江家,眼看著江灝氣沖沖走了,被那劇烈的摔門聲嚇的心臟一縮的方芷蘭還在抹眼淚,坐在沙發上的江顏卻目露嘲諷:瞧瞧,這就是她媽捧在手心裡二十年的好兒子。

然而當方芷蘭望來時,她又立刻做出了一副痛苦萬份的模樣,嚇得方芷蘭拿著藥油要替她塗藥。

“不用了,我裡面穿的厚,塗藥還要脫衣服太麻煩了。”

雖然之前也恨江顏騙她,但到底是自己的親女兒,方芷蘭忍不住關心道:“小顏,這段時間你都住在哪,你一個女孩子家的,要不,還是搬回來吧。”

方芷蘭這麼說,也有她的私心在。

江風平,到底是死在了家裡,這幾天,她每晚都會做噩夢,夢到死不瞑目的江風平雙目赤紅的爬上床要掐死她。

每次坐到客廳,她就覺得背後涼颼颼的,有心想搬出去,又擔心引起旁人的懷疑,這個時候女兒搬回來,家裡多點人氣也好啊。

江顏如今正和宋駿同居,上次被抓,她費了老大的功夫才讓宋駿相信她有苦衷,靠著賣慘,她才一步步走近宋駿的生活,宋駿也逐漸對她開啟了心防。

偏偏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宋駿就是對鑰匙諱莫如深,眼看著他限制出境的限制期限就要了,如今正是時間緊急的時候,江顏哪裡還願意在這個時候離開宋駿身邊。

她隨口敷衍了幾句,又陪著方芷蘭兜了會圈子,這才說出來意:“媽,江風平死之前……有沒有留下遺囑啊?”

江氏家居雖然倒了,但這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說別的,就說這松明山上的別墅,江顏打量了裝修的富麗堂皇的房間一眼,暗自在心裡估了估價,心中越|發意動。

本來,江顏自知和江風平關係破裂,只怕很難再從江家撈到好處了,但聽聞江風平是突然心臟|病發,她又燃起了幾分希望。

要知道,如果沒有遺囑,作為繼女,她同樣有繼承權。

她打算走投資移民去加拿大,過去就是異國他鄉,這世事難料的,她可得為自己多備點後路,錢這種東西,從來都是多多益善……

然而方芷蘭的一番話卻打翻了江顏心裡的小算盤:“他在孫律師那立了遺囑,算一算,明天黃律師就會過來宣讀遺囑了。”

江顏心頭一緊,連忙問道:“遺囑內容是什麼?”

方芷蘭不是傻|瓜,她一下子就明白了江顏這次回來的意圖。

她頓覺心寒,“遺囑裡,公司股票,不動產還有基金都留給了你弟弟,我繼承了一部分現金。”

“那我呢?”

方芷蘭揉了揉眉心,“和你打完官司,他就去找孫律師改了遺囑。”

言下之意,就是沒有江顏的份。

江顏頓時大失所望,忍不住說道:“媽,當初你可是答應了要給我嫁妝的!”

她抱緊了方芷蘭的胳膊,撒嬌道:“我現在一個人住在外頭,手頭緊得不得了,你也貼補貼補我嘛!”

接連被她騙過兩次,即使低智商如方芷蘭也多了幾分警惕,她抽|出了手臂,“你上次不是剛從家裡拿走幾千萬,我手頭也很緊……”

江顏悻悻然的鬆開了手,“那……那好吧,我還有事,就不跟你多聊了。”

方芷蘭心裡還有氣,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然而江顏剛走,她就開始有些如坐針氈,自己一手打理佈置的客廳頓時顯得格外空曠,屋裡明明開了空調,但方芷蘭卻覺得寒意一陣陣從腳底板往上冒,連後頸,都像是有人在吹涼氣一樣毛毛的。

當時,江風平就是死在了客廳。

方芷蘭一下子站了起來,匆忙想要上樓,經過被江灝踢翻的茶几時,卻踩到了一個小瓶子。

她低頭一看,赫然是一瓶速效救心丸。

方芷蘭頓覺毛骨悚然,她腿一軟,狼狽的癱到了地上。

叮咚一聲,門鈴響了。

她手忙腳亂的爬了起來,打開門一看,長出了一口氣,親近的將薛耀華迎了進來,“你來了?”

這段時間,她正是最脆弱的時候,因為共同的秘密,也因為薛耀華的甜言蜜語,方芷蘭不自覺的就開始依賴薛耀華。

薛耀華笑眯眯的將手裡的花塞到了方芷蘭懷裡,大搖大擺的徑直走進了別墅。

“哎呦,這茶几怎麼倒了!”

他一臉心疼的扶起了茶几,“這可是上好的紫檀木的,讓我看看,還好沒有磕壞。”

方芷蘭低頭嗅了嗅鮮花,是她最喜歡的百合。

難為薛耀華還記得。

見方芷蘭低頭看花,薛耀華連忙拉著她坐到了沙發上,“我記得你最喜歡粉百合了。”

他伸手撫了撫方芷蘭的臉,含情脈脈道:“都說人比花嬌,在我眼裡,你比任何花都要美……”

方芷蘭和江風平結婚多年,早已沒了激情,如今被英俊的薛耀華這麼深情凝望,心跳頓時亂了一拍。

見她臉紅了,薛耀華嘴角的笑紋越來越深,低頭就要吻她,嚇得方芷蘭連忙推拒,“不行,萬一小灝回來了怎麼辦?”

“放心,我看到他下山了,今晚肯定不會回來了。”

薛耀華抱著方芷蘭上了樓,在她和江風平的臥室顛龍倒鳳了一番。

他被富婆包|養多年,雖然因為年紀大了敗給了二十歲出頭的小狼狗,但當初為了討好金主也很是下功夫學了一番奇技淫巧,一番施展下來,直把方芷蘭哄得神魂顛倒,徹底拋去了最後一絲矜持。

糾纏間,方芷蘭推了推薛耀華,“我怎麼聽到了開門聲,是不是有人進來了,你……你放開我,不會是小灝回來了吧。”

薛耀華正是興奮的時候,哪裡願意停,“回來也沒關係,我們……我們父子這麼多年沒見,就當時認親了!”

偏偏方芷蘭拼命掙扎,沒辦法,他只好匆匆爬了起來,開門往樓下隨便望了望,又跑了回去,“沒人,是你聽錯了!”

見他進了房間,躲在轉角的江顏這才躡手躡腳的走了出來。

江顏沒想到,自己不過是回來拿拉下的手機,就聽到了這麼勁爆的事情。

這個男人是誰?

她媽居然在會情夫?

江顏緊|咬下唇,開了手機錄音湊到門邊偷聽起來。

房間裡的方芷蘭松了口氣,忍不住抱怨道:“我這段時間總疑神疑鬼的,耀華,你說江風平會不會記恨我們沒有給他藥,故意回來找我們啊!”

薛耀華渾然不當一回事,“怕什麼,鬼還怕惡人呢,我能弄死他一會,就能弄死他第二回。”

說著他摟住了方芷蘭,“放心,不會出問題的。”

“醫生都說了他是心臟|病猝死,誰會想到跟我們有關係,再說,他都燒成灰了,你不說我不說,他一個孤魂野鬼,跟他前妻和親女兒都不親,誰還會給他主持公道不成?”

兩人擁在床頭,薛耀華咬著江風平收藏的古巴雪茄,舉目四望,房間佈置的舒適又豪華。

方芷蘭一臉討好的替他端著菸灰缸,薛耀華點了點菸灰,忍不住說道:“不提江風平了,我之前跟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

薛耀華能哄住方芷蘭,最重要的還是他給方芷蘭畫的大餅。

他鼓吹著自己輾轉從川省到粵省是多麼的辛苦,如何白手起家的創下一番事業,名下的金融公司怎麼怎麼厲害,每年光流水就是上億,動輒就是各種專有名詞,一副成功人士的派頭直把方芷蘭哄得眼冒紅心。

“位元幣知道吧,這幾年最火的去中心化區塊鏈。我們智維金融,手裡有原始碼,開發的就是華夏第一家虛擬貨幣。只要你投入一個礦機,開始挖礦,就能錢生錢。”

“之前生產的智慧幣,一年之內就翻了八倍,一開始投入的人都賺瘋了!”

薛耀華吐了口菸圈,一副我們倆關係好我才把這個秘密告訴你的模樣,“這次我們又要開發一款萬維幣,你現在投入一萬,一年以後就是八萬,你要是投入一千萬,那就是八千萬,要是一個億,那有多少?這麼簡單的賬不用我教你吧。”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錯過了一開始入場的機會,後續可就沒那麼好弄了!”

方芷蘭聽的直咽口水,忍不住說道,“那……要不我先投個一百萬試試?”

見薛耀華不說話,方芷蘭狠狠心,“三百萬,我手頭上就這麼多現金,剩下的都買了理財,贖回還要期限呢。”

薛耀華有些失望,但也知道飯要一口一口吃的道理,這麼多年,他縱橫詐騙界,早就知道欲先取之必先予之的道理,因此痛快的答應了。

“行,不過事先給你說一聲,我們是按日算利,每日利息2.7%,100天解凍。不過我倆什麼關係啊,我幫你辦了優先vip,每天能立馬取現,一定不讓你吃虧!”

“還有,公司還有一個分享獎勵,你每多發展一個人,就能拿到分成,人數多了還能成為代理,總之好處多著呢!”

他說的彎彎繞繞,方芷蘭也聽不太懂,薛耀華也懶得多說,碾熄了煙,兩人又滾作了一團,徒留屋外的江顏神色複雜。

輕手輕腳出了江家,江顏坐到了車上,忍不住戴上耳機又聽了一遍錄音,一直到開下松明山,她砰砰亂跳的心臟這才平復了幾分。

錄音裡,方芷蘭一會喊他耀華,一會喊他老公,江顏想來想去,能符合的只有她那個早死的親爹薛耀華。

這麼多年,方芷蘭一直對薛耀華諱莫如深,要不是因為他死時江顏早已記事,只怕也早就忘了他的存在。

可是,他不是早就死了嗎?

江顏思忖了片刻,撥通了一個私家偵探的電話,“你好,我想查一家公司,智維金融,對,還有一個智慧幣,好的。”

掛了電話,她又聽了一遍錄音,大致推斷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死而復生的薛耀華突然出現,又和她媽一起害死了江風平。

更重要的是,江灝居然是他的兒子。

想到這,江顏唇邊勾起了一抹譏嘲:江風平可真是個活王八啊,說不定,就是被這個給氣死的呢。

但隨後,她又從心底湧起了一股對方芷蘭的怨恨:明明她和江灝都不是江風平的孩子,前世,她媽卻從始至終都在偏向江灝。

她媽犧牲了自己,只為保住這個秘密。

從小到大,每當她心存不甘時,她媽就用江灝才是江風平的親兒子勸她不要時時想著和弟弟比,要讓著弟弟。

結果呢,江灝根本就不是江風平的親兒子,誰又比誰高貴呢?

幾天後,私家偵探聯絡上了江顏,在付出一筆不菲的佣金後,她拿到了一個檔案。

花半個小時看完以後,江顏只覺得可笑。

粵省沒有一個叫智維金融的公司,倒是那個智慧幣,查到了眉目。

年初,國家大力整治非法p2p平臺,有一家叫耀日金融的平臺發行了一種叫智慧幣的虛擬貨幣,本質還是龐氏騙局,靠著發展下線拆東牆補西牆。

據說半年內就騙了七百多萬,嚴打下平臺垮臺,負責人逃竄了,據說法人都是冒名頂替的。

耀日金融,江顏眯眼看著這幾個字,一下子就想到了薛耀華。

看來,他這次回來,看中的,只怕也是江風平的遺產。

江顏倒沒有什麼提醒方芷蘭不要上當的好心,她抿了口咖啡,心裡突然有了個計劃。

“合作?”

薛耀華目瞪口呆,江顏拿著他從前的資料找上門時,他還以為自己暴露了,正是如坐針氈呢,沒想到江顏卻神來一筆,說什麼要跟他合作。

江顏打量了一眼薛耀華住的酒店房間,“豪華套間,為了營造你成功人士的身份,裝得很辛苦吧。”

她交疊著腿身子向前傾,“我媽這個人,眼皮淺,耳根子軟,但也不是傻|瓜。”

“你想空手套白狼的從她手裡摳走錢,沒那麼容易。”

江顏笑了笑,“但我倆合作就不同了,我給你提供騙她入局的本金,只有先讓她嚐到甜頭,她才會把手裡的錢都掏出來。”

“拿到錢以後,我七你三……”

見薛耀華面露不滿,她撩了撩頭髮,“我打聽了一下,小時候和我們住一條街上的二胖叔叔,阿偉叔叔,他們可都還在監獄裡關著呢,算一算,還有十幾年才能出來。”

“不比你,在外頭瀟灑了十幾年,眼看著,還能繼續瀟灑下去。”

江顏看著繃緊了身體的薛耀華,忍不住笑道:“你說,要是警|察知道,一個已經死了快20年的人,居然還活著,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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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耀華這才意識到,他真的小瞧這個女兒了。

雖然從一開始打聽到她坑了江風平幾千萬開始就知道她不是省油的燈,但薛耀華沒想到,她心思會這麼深。

“好,我答應你!”

江顏滿意的笑了,伸手道:“爸爸,合作愉快!”

“歡迎各位在每周六的晚上準時收看我們的《the voice》,我們是一檔不論顏值,只論實力的歌唱節目,今夜,又有無數歌唱路上的追夢人來到了這個舞臺。”

演播廳裡坐滿了觀眾,五位導師背對著舞臺,而主持人蔣成正熟練的說著引入詞:“截止目前為止,本賽季還沒有出現一位能同時讓五位導師一起轉身的歌手。”

“不知道今晚會不會出現這樣的幸運兒,好的,話不多說,讓我們掌聲歡迎第一位挑戰者!”

後臺,導播漲紅著臉低聲對蘇越梨提醒道:“蘇小姐,該您上場了!”

蘇越梨對他笑了笑,又和擦肩而過的主持人蔣成點頭打了聲招呼,這才提著裙襬款款走上了舞臺。

一個月後,《20vs28》就要上映了,對於這部她挑大樑製作並出演的電影,蘇越梨不可謂是不用心。

公司從12月就開始預熱,在微博上註冊了喬露的穿越生活賬號,模擬出了《20vs28》女主角喬露的真實生活,以一個突然穿越到8年後的女孩為視角,表達她對現實生活的各種新奇視角與觀點。

因為蘇越梨的關注,這個賬號迅速火熱起來,喬露吐槽體很快紅極一時。

h&s影視特意請了頂尖畫手,以蘇越梨在電影中的扮相為原型,創作了一系列妙趣橫生的表情包,配合華媒集團旗下的新媒體賬號推廣。

表情包裡的蘇越梨表情可愛,或喪或萌,加上配詞精準到位,一下子就席捲全網,就連她在電影裡的留的泡麵長卷發都開始風靡。

《the voice》是哈密瓜衛視的當家綜藝,引進自荷蘭同名選秀節目,以盲選這一新穎的方式在競爭激烈的唱歌類選秀中殺出了一條生路,已經連續三年穩居收視率第一。

這次來上《the voice》,也是為了給電影宣傳,剛好下週蘇越梨演唱的電影主題曲《甜酸》要在各大平臺上線,算算時間正好趕上節目的播出。

節目需要噱頭,電影需要推廣,剛好一拍即合。

身著波西米亞風長裙的蘇越梨剛登場,就引來現場觀眾一陣又一陣尖叫。

她這次的行程是全程保密,除了節目組和主持人,誰也不知道她會來。

到場的觀眾大部分都是隨機抽取的電視臺粉絲,原本以為能看到五位天王天后已經很驚喜了,沒想到居然還有機會親耳聽到當紅小花蘇越梨唱歌。

見觀眾這麼激動,幾位導師有些奇怪,蘇越梨連忙豎著手指在唇邊無聲噓了一聲,舉著話筒唱了起來。

她唱到的是席琳迪翁的《my heart willon》,伴隨著《泰坦尼克號》的熱映,這首主題曲也紅遍了全球。

這樣一首難度頗高的經典歌曲,蘇越梨卻演繹的極為精彩。

“every nightmy dreams, i see you, i feel you……”

全場一片安靜,聚光燈下的蘇越梨羽睫低垂,唱得悠揚婉轉,臺下觀眾也聽的如痴如醉。

第一個轉身過來的是年過半百的樂壇常青樹孫泰清,一見是蘇越梨,他一下子驚住了,撓著頭半晌才反應過來。

陸陸續續,五位都為蘇越梨轉過了座位,看到居然是她時也是表情各異,但如果表情能具體化,想必這幾位導師頭頂都會掛滿問號,這樣的反差感也逗的觀眾笑聲一片。

坐在最中間的天后孟珊笑道:“剛剛我還跟老孫說這可是好苗子,沒想到居然是越梨!”

孫泰清點了點頭,“確實是唱得好,要是每個演員都唱得這麼好,那我們這些歌手的飯碗可要被搶走了。”

“越梨,既然你也來了,就跟大家說說,你和唱歌有什麼緣分吧。”

蘇越梨配合的笑道:“我以前一直想當一個歌手,可惜一直沒有機會出道,沒想到最後陰差陽錯成了演員,今天來《the voice》,也是為了圓自已一個歌手夢。”

“當然,也順便宣傳一下我們2月14號上映的《20vs28》。”

孟珊配合的讚道:“這部話劇我看過,非常有意思!”

閆鵬之前替孟珊寫過歌,結下了香火情,因此孟珊一直幫著cue蘇越梨,也算是投桃報李。

“不過越梨啊,雖說你說來宣傳電影的,但你恐怕不知道,我們《the voice》有一個慣例,就是帶家人來到場支援,你呢?有沒有帶家人啊,比如說……男朋友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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