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我把上一章的重複改掉了,情節一點都沒變,灌了一百字的水進去。

╮(╯▽╰)╭,不適當的展現一下我的灌水功力,你們都不知道我是水貨!

心魔幻境裡, 蜀山萬人斬和仙靈偽君子輕易地就把靈修道友拐走了。

沒費什麼口舌,沒丟什麼臉,感覺佔了天大的便宜!(⊙_⊙)

殊不知,未來的幾百年後。

心魔幻境之中,當世的風雲人物們默默旁觀著他們丟掉的節操。

當“蕭白龍”“司夢生”兩個名字報出來之後,旁觀者們當場就炸了!

“司長老?”

仙靈宮方沉魚一聲驚呼, 女諸葛端了一輩子的嫻雅大方, 一下子被丟回了姥姥家。

仙靈宮中堅一代的弟子們, 紛紛用震驚, 錯愕,懵逼, 恐懼等情緒回應這個名字。

還有人明顯地腿肚子發抖,強撐著走了兩步,挨到臺階邊上坐下, 吞了好幾顆丹藥壓驚。

同來的離幻天議論紛紛。

“司夢生?那是誰?仙靈宮有姓司的長老?”

太上長老夏千紫怔了半晌, 緩緩道:“那是, 方掌門還是外門弟子的時候,仙靈宮的執法長老。據說是,很鐵面無私的一個人。”

離幻天眾人紛紛一凜, 原來是那麼老的老前輩!

雖然不知道沒了多少年, 但怎麼看都是遠古大神的趕腳。

不怪仙靈宮的修士們,那麼不淡定。

何止是不淡定!

夏千紫只是年紀大一點,畢竟是別家門派的修士,不知仙靈宮的自家事。

這位司長老, 論起成名的年頭,跟花紹棠差不多年代。

仙靈宮執法堂的手段,差不多就是他一人建立起來的,哪是一個狠字了得。而且其人生在仙靈宮,卻十分頭鐵,不給任何人的爹媽、師父、親戚、道侶的面子,犯了錯就是一頓板子。

扒褲子打,不分男女!

而且是當眾拖到仙靈廣場的正中央,還會召集所有在廣場附近上課的弟子一起來圍觀,美其名曰,現身說法!

這麼頭鐵的執法長老,在仙靈宮簡直是熊貓一樣罕見!

仙靈宮是什麼地方?

那是一個純人類的修真門派,只要是黃頭發黑眼睛的人類聚居的地方,哪裡不是看面子,講交情。七大姑八大姨,打斷骨頭連著筋!鐵面司長老他一板子下去,經常好幾十位仙靈高層的面子就全丟完了!

那可是仙靈偽君子們的面子,格外矜貴!

可以說方沉魚他們上下那幾代的仙靈弟子,就是活生生被司長老嚇大的。

其名在那個年月,可止小兒夜啼。

因為每一個小兒都見過,哥哥或者姐姐們,被司長老打過一頓之後,不良於行地走回家。然後,又被家裡幾十個長輩,還有幾十個長輩的長輩,挨個揪過去各打一頓。

那可是幾十頓好打啊!

有家族龐大的,甚至能挨一百多頓。

然後,本來只是不良於行的哥哥姐姐,就徹底不能走路了。

運氣不好的,家族裡有長輩在外公務,幾個月以後才得知此事。

那麼這個可憐的,剛剛養好屁股的哥哥姐姐,就不得不,重新躺回去……

試問,哪個小兒聞之不兩股戰戰,心慌氣短,失眠盜汗?

即便時隔多年,聽見這個名字,一群已然成年,並且堪為門派中堅力量的宮主殿主們,還是覺得心有餘悸。

心魔環境的呈現,格外的身臨其境,方沉魚幾乎是貼著那團自稱司夢生的魂火而立。

她頗有些不敢置信地望著那一小團火焰,那東西脆弱得,彷彿隨時都會熄滅。彷彿她伸出一隻手來,就可以把它按滅。

方沉魚頭皮發麻地回望偌大一座陰暗灰敗的酆都鬼城,點點魂火在黑暗裡閃爍如冬夜的繁星。

不密集,然則基數不用細數就知道極其驚人。

那點點炫光之中,到底還有多少傳說中的人物?

崑崙這邊,花紹棠、蘇蘭舟和土豆長老卻有志一同看向了紙片臉的沙狼劍江如令。

花紹棠悄聲道:“醜貨,那逼不是當年你弄死的那誰……”

江如令目光一閃:“我可沒弄死他,合歡宗自己的結論,玉面小白龍的命牌,是在秘境關閉之後碎掉的。所以定然是從秘境出來之後歿的。”

蜀山合歡宗的白龍尊者,他翻雲覆雨的年月,比崑崙三老還要早上幾輩兒。

是那個年代,誅邪榜首雄霸百年的人物。

那是真正的翻雲覆雨,雲雨的雨。

這位白龍尊者,人長得龍姿風長,劍眉星目,是個頂頂的美男子。

而且巧舌如簧是真的,處處留情也是真的。並且傳言胯|下有巨物,一夜七次郎,女子近之,則欲罷不能。

本來只是這樣的話,男歡女愛,也不是什麼天怒人怨的大事兒。

偏偏此人有個怪癖,他專好有夫之婦,也就是常說的□□控。並且十分挑剔,年紀小了不要,年紀大了不要,醜的不要,身材不豐滿不要,不是養尊處優家財萬貫的不要,老公死了的寡婦也不要!

就要那,年界三十,堪堪可過,膚白貌美,身材豐腴,保養得體的少婦。

人家也是自有一番道理的,年紀小的拘謹不懂那雲雨之趣。

三十如狼剛剛好,四十如虎則太過,未免少了情調。可到了三十這般年紀,若是貧民人家長期操勞,早已成了個粗糙的黃臉婆。唯有那養尊處優,家財萬貫的人家兒,三十少婦面若桃李,仍是少女容顏,身材卻日漸成熟豐腴之媚。正是小白龍的心頭那一好。

至於不沾寡婦的原因有二:

一是玉面小白龍他只打算睡,沒打算娶,只打算雲雨,沒打算負責。寡婦總是想要帶著家產倒貼他,令人頭疼。

二是小白龍他有個惡趣味,專門愛在□□床榻上,跟人家相公爭長短。爭贏了就得意洋洋,越發孟浪,至於爭輸了……他堂堂合歡宗的宗門一霸,從來就沒輸過。

於是,麻煩就大了。

雖然大部分這種家大業大的主婦,都是精明世故,聰敏伶俐的。做下背德之事,若有心,終是能掩藏起來。

何況玉面小白龍縱橫歡場,以收集為樂,也不在同一個女子身邊長久出現。

但凡事總有偶然。

家財萬貫養尊處優的□□,也有那真頭腦簡單,一晌貪歡,遲遲戀戀,最終瞞不過丈夫的。

更有那妻族勢大,夫妻不睦,故意講出來噁心夫君的——小白龍與女子夫君爭長短的愛好,就是這樣流傳出來的。

還有那一時情迷,事後幡然醒悟,悔恨交加,坦白從寬的。

林林種種,最鬧心不過這些女人的丈夫。

高門望族,門深似海,藏汙納垢。所謂兩姓之好,常常是兩個家族的背後角力。

為了面子,或者為了翻臉不划算,不少的人家都忍了。

有的是真忍,裝不知道。有的是表面忍了,私下裡這女人卻從此別想好過。

可也有那性情剛烈的丈夫,家大勢大本事大,眼裡格外容不得沙子。直接把失了貞的妻子浸了豬籠,並且滿天下懸賞小白龍的性命。

與之相比,一條白綾,一杯鴆酒,或者乾脆一衾錦被悄悄捂死的,那都不算什麼轟轟烈烈了。

放妻歸家,各自安好,更是像一場高高拿起,輕輕放下。

可也有那心腸狠毒的婦人,做下背叛之事後,深知夫家發現了不能善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行了那潘氏之事,暗害了武大,把自個兒變成了單身寡婦。

林子大了,難免什麼鳥兒都有。

小白龍的鳥兒大了,桃花林裡就飛得格外廣闊。

其中最著名的,乃是小白龍他竟然潛入深宮,私會過一位皇后。

是不是只私會過這一位,暫且不知,至少爆出來的就這一位。這位皇后倒是不蠢,事後藏掖得好好的,仍是一副貞德賢淑,母儀天下的典範。問題是她後來生了一個兒子,長得跟小白龍完全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元后嫡長,那可是一國太子!

這皇帝也不蠢,沒有昭告天下說我被人綠了,便宜兒子是我老婆跟別人生的。

他悄悄的把皇后軟禁起來,私下處死了那個名義上應該被立為太子的孩子。

他以為事情就這樣完了,為了國家安定,他連皇後都沒敢殺,甚至都沒敢以無德廢后。

但可是,可但是,皇后是鄰國和親過來的皇后。

生了嫡長子,卻突然沒了,使者再來連皇後也見不著了。

敵國的國君一下子就驚了!他以為自己明白了,這是不肯要我國血脈的太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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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老小子當年跟我說和親,萬世友邦,還立了我親妹做皇后,我特麼傻逼居然信了。如今一看,這老小子明明是為了穩住我,恐怕正悄悄的厲兵秣馬準備幹了我吧?

兩國關係,就這麼猝不及防的,因為一個女人的私德,悄然惡化。

二十年後,大戰爆發。

帝王一怒,浮屍千里,血流漂杵。

多少人無家可歸,幾千裡沃野終於荒蕪。正所謂,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就是這樣,合歡宗白龍尊者未殺伯仁,卻有無數的伯仁因為他,家破人亡。

對此,蕭白龍一笑嗤之。

在他看來,是那些身居高位的女人,有本事偷吃,卻沒本事擦嘴。是那些身居高位的男人,心腸狹小,喂不飽自己老婆,還要拘著老婆不放。

要他看來,這天下就不該有夫妻,都似妖修一般,大家合則來,不合則散。高興了草坑裡來一炮,不高興了提上褲子就翻臉,方才是天下大同。

什麼?孩子怎麼養?生孩子幹什麼?爽就好了,生孩子還得有十個月不能爽,多浪費資源!

大逆不道之聲,無恥荒唐之言,當真是邪性!

蕭白龍還有更邪性的!

他花間浪子的名聲漸大,有聞之惡臭避之不及的,就有心懷好奇想一睹風采的。

有些地方,蕭白龍過街簡直人人喊打,男人們組織私兵,隔著八百裡外就驅逐禁制他入境。女人們偶然間撞見一個長得白淨英俊的後生,疑似與蕭白龍同款,要是不主動上去啐一口,好像都不能顯示自己的貞烈。

於是,與蕭白龍生在同一時代的俊俏後生們,日子也都漸漸變得不好過了。有老婆的男人防他們跟防賊似的。

可他們冤,真的冤!並不是每個少年仔,都愛好睡阿姨啊!尤其是你們家的阿姨根本也一點都不好看!

事情發展到後來,若有哪個女人不小心與蕭白龍有了一面之緣,回到家便會被不理智的丈夫疑神疑鬼。

其實用腦子想也知道,蕭白龍再能幹,他也只有一個人,絕大多數他見過他的女人肯定都是清白的!

但人性幽微,總是架不住疑心生暗鬼。

就有那麼一位,蕭白龍傾慕的絕色,據說是個風月場出身,見多了男人的嘴臉,對什麼玉面郎君不感興趣。只想安安心心地從良,嫁個豪門大戶為妾,後半不用倚門賣笑,也能衣食無憂。

不曾想,這美妾的主家,知道這女人從風月場出來都照樣買回來收了房。知道蕭白龍見了她一面,居然就炸了!

各種虐待□□,打罵剋扣,折磨得絕色美人兒苦不堪言。

蕭白龍知道了。

蕭白龍上門了,

從沒給自己浸豬籠的情婦報過仇的蕭白龍,滅了這位絕色的主人家滿門。

雞犬不留。

蕭白龍趟著一地血水,走向那個關在柴房裡的美妾,笑著對她說,如此不識好歹的男人,你跟著他算什麼從良?

我來救你了,還你一次重新選擇的自由。

當然,明眼人都明白,蕭白龍趟這個渾水,肯定是之前沒能上手心裡頭惦記著,想拿這事兒討好那絕色。

可是絕色自己不這麼想。

出身勾欄,她當然沒有多麼乾淨的心腸,腌臢事兒她見多了,死人她也不是沒見過,甚至花柳病倒斃在青樓後院兒,她見過不止一個。所以她才不想是那樣的下場。

但是,她只是一個再平凡,再平凡不過的窯姐兒。

除了長得更美,更能裝會演一點兒,跟普通的窯姐兒是沒有什麼區別的。最大的膽子,也就是刀架在脖子上,能硬著頭皮跟客人在枕頭邊兒,打聽點不該說的隱秘。

她是真的沒見過,可以有人那麼雲淡風輕的,殺死滿院子的活人。

她也是真的不理解,蕭白龍說為了她殺人,到底是從哪條線索順過來的邏輯。

她只是清醒的懂了一件事,他們說這個眉眼帶笑的男人是邪修,原來是真的。

風月場出身的絕色美妾,沒敢跟著蕭白龍走,反而嚇瘋了一樣跑去官府報了蕭白龍行兇殺人,滅人滿門的血案。如果她能更聰明一點,她一定不會這樣做,而是走得遠遠的,讓官府和蕭白龍都找不到。

蕭白龍,那可是個元嬰修士。

官府惹不起蕭白龍,更惹不起蜀山。小小一座郡城,蕭白龍一怒之下都給屠光了,州牧大人也就只敢告到崑崙去,請崑崙今年早一點去蜀山割韭菜,順便給這事兒討個公道。

對,順便,而且崑崙還不一定能答應。

因為蜀山邪修那麼多,崑崙不可能特意挑蕭白龍在的時候去。

甚至州牧都不一定能見著戰部首座,可能一個外門管事,就把他打發回來了。

沒什麼安撫,一句首座在修煉,州牧就只能笑嘻嘻留下重禮,然後滾出門去。

至於指望俗世皇權,郡守大人想都沒想過,天下各國數百,哪一國一家的律法上,第一條就是,築基以上修士,超脫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不受凡間律法的約束。

郡守如果敢把這滅門血案往上捅,一個不慎,那就不是治理不力,治安不太平。很可能就是給上司找麻煩,被扣個縱兇為禍,或者勾結妖修。

輕則罷官,重則丟命。

所以郡守接了報案,什麼都沒查。連夜擬了一份口供,用拶指和夾棍讓報案的美妾化了押。然後就悄悄的把人毒死,報了個畏罪自殺。

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把這鍋扣在美妾頭上,就會有人把這鍋扣在自己頭上。一個被主人家虐待的青樓ji女,無論身份還是動機,多麼合適的兇手。更別說她與蜀山邪修有染,這就有了滅門行兇的能力。

所以,當官的真的比當窯姐兒的聰明。

蕭白龍就是因為這個事情,被頂上了誅邪榜首。

不過他飯照吃,覺照睡,□□照泡。只有閒來無事的間隙裡,才會偶爾想起,那個拒絕了自己的絕色美人兒,墳頭的青草得挺高了吧?

哎,真真是個有性格的女子啊,寧死都不跟我,唉,可惜了那一頭柔順難見的頭髮,又柔又長……

蕭白龍邪麼?當然的。

邪修之所是邪修,就在於他們那於世不容的三觀和邏輯。但要說十惡不赦,真還未必。合歡道上,採童男精血煉藥的,把童女訓為性|奴的,都不算什麼新聞。白龍尊者他身為一州州牧都惹不起的元嬰修士,面對拒絕他的青樓女子,他起碼沒有用強。

一定程度上,花紹棠覺得自己能理解蕭白龍的邏輯,那不是什麼窮兇極惡之徒。

即便滅人滿門,也基本在修行界仇殺的框架之內,甚至他也真的是救了那個美妾,蕭白龍如果去得再晚一些,那美妾說不定已經被主人家虐待死了。畢竟,妾通買賣,又不算是個人。

天下那麼多人縱情歡愛,唯獨他蕭白龍成了禍害,不過是因為,他格外的自私,並且無恥。

當然,這些都不是江如令當年區區金丹,就敢於搞死蕭白龍的理由。

江如令只是,特別的窮逼缺錢。而誅邪榜首的懸賞,剛剛好很貴。

時隔千年,蕭白龍重新出現在眼前。花紹棠和江如令二人沉默面對,各自一把本命劍拄在身前,兩手按著劍柄,就好像那是他們行走於世的柺杖。

江如令蹙眉瞧著眼前小土黃和小刺蝟:“當年的蕭白龍,的確是個人物。就是現在的邢銘他們,也不是對手。小白或許可以試試。”他抬頭望了望滿酆都城躍動的微光,“如果酆都城裡的鬼都是這個級別的人物……”

“不,”花紹棠長長出了一口氣,抬起眼來,“蕭白龍和司夢生,應該是酆都城裡,最底層的實力……”

心魔幻境中,仙靈宮司長老和蜀山白龍尊者,各自的弟子和仇人,正在默默地窺屏。

蕭白龍還舌燦蓮花地給抓回來的妖修,和騙回來的靈脩解釋:“哎呀,就是合體呀!放鬆,一個讓自己保持順滑,一個迅速地鑲嵌進去。不要抗拒!不要抗拒!咱們現在就一團魂火,本來就可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

靈脩穆君澤沉靜地看了看它:“不用那麼麻煩。”

“昂?”

只見藍色的鬼火忽然落地成堆,猛地暴漲了一下,那樣子就像刺豚狂吸了一口海水。

紅豔豔的小妖火,一下子就被吸進了穆君澤的肚子裡。

紅藍相映,穆君澤變成了一團紫色。

妖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穆君澤:“你再叫,我就不吐出來了。”

妖修:“……”過了一會兒,才有一個甕聲甕氣的糙漢子聲音,從穆君澤的肚子裡響起來,“還能……吐出來的麼?”

穆君澤:“要看心情。”

各團黃色火焰面面相覷,怎麼感覺,這靈修也不是吃素的啊?

穆君澤轉了轉:“各位,可以開始了。”

……

燃著十丈巨焰的魔火,仍然堆在那座陰堂的門口靜靜燃燒。

要說魔修也是真宅,如果是其他修士守著塊地盤,好歹要來回巡視一下,以彰擁有。

偏這紫火,還是堆在地上,一團碩大篝火的模樣,連外焰的飄動,都好像比別的火堆慢一些。

忽然,一團焰心很紫,內焰藍色偏紫,外焰很藍的魂火,從它面前迅速地飄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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