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哲……

陸年年一眼就認了出來,作為一個老粉,自己偶像的一舉一動都很熟悉。

不過許哲怎麼會在這?

陸年年一下子分散了心思,目光都落在了許哲身上,看許哲的樣子似乎是在等人……

看著看著陸年年不自覺聯想到了早上看到的白聿深的妖孽身材。

“咳咳。”

陸年年直接被自己喝咖啡嗆了去,太罪孽了!她怎麼能在想著自己偶像的同時想另一個男人的身體?

白聿深:承認吧,你饞我身子。

白修年:哇!少兒……不宜!

白瑾年:(拖走樓上)

許哲低頭看了眼時間,沒有等到人,站起身付完錢離開,並沒有注意到背後一臉問號的陸年年。

出於商業習慣,陸年年剛剛沒忍住拍了張照片下來留作紀念。

然後就動身去了德清醫院。

醫院已經封了五年沒有拆樓,還完好無損的留在那,只不過五年沒有生氣,而且還沒人修繕,透著無限荒涼。

陸年年碰見不少記者組隊也在東拍西拍,一時懸著的心放下了些。

人多就好……這樣也不用慫。

一直到下午,陸年年一無所獲,有些吃力的找了個地方歇腳,伸手拭去額角的薄汗。

是院長家鬧鬼,和醫院不一定有關係,陸年年如是想,還是得想著法子去趟院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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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廢舊的圍牆後頭站著兩小團身影,白修年皺了皺鼻子:

“媽咪為什麼來這裡?這裡看上去怪嚇人的。”

白瑾年敲了一下白修年額頭:

“你忘記媽咪是什麼工作了?”

“哦哦。”

“可是哥哥我們又跑出來偷偷跟著媽咪,爸比會不會生氣啊?”

“這次不是偷跑。”

“昂?”

白修年聽的一頭霧水,目光緊緊看著陸年年,生怕媽咪在眼前消失。

白聿深最早接到訊息,陸年年去了德清醫院,冰冷雨幕下,男人俊臉格外清冷陰鷙。

夜譚小心翼翼開口道:

“總裁……要不我出面讓陸小姐遠離那,畢竟那是……”

“她就是年年。”

夜譚呼吸微滯,眸光閃爍著不可置信,白聿深放下親子鑑定報告,深眸一片晦澀: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她靠近德清醫院,想起一些不該想起的。”

夜譚還停留在陸大小姐沒有死的吃驚中,好端端的人怎麼就死而復生了?

可是五年前黑紙白字明明寫的陸大小姐的死訊,白聿深眸底暗藏駭人怒意:

“好好查查當年的事情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

“是……”

夜譚戰戰兢兢走出辦公室,當年他是親眼見到白聿深如何發了瘋一般不相信陸年年已經死了的訊息。

現在既然已經知道陸年年沒有死,就是當年的陸年年,那麼當初隱瞞事情真相的那個人,找出來必定必死無疑……

畢竟五年啊,白聿深偽裝極好,但是他作為白聿深心腹,怎麼會不知白聿深這五年每天都在地獄的邊緣輪迴。

另一邊。

陸年年吃了盒飯,走出醫院才發現外面已經下起了瓢潑大雨,她出門沒有帶傘,想到手中昂貴的攝影裝置不能碰水,一下子犯了難。

“你就是陸年年吧?”

不懷好意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陸年年轉過身才看到一個大腹便便是中年男人,此時此刻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陸年年警覺的往門邊站了站:

“你是?”

“你可能不認識我,美依之前和我介紹過你,陸小姐說起來我們還是老同行了,去年拍攝的時候也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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