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就看見了白慎眼裡的恨意,他第一次看到有人把恨這麼清清楚楚的寫在臉上。

只不過當時他還不知道白慎的真實身份,等白聿深知道之後,已經晚了。

那個時候白慎已經借他為踩腳石進了白家。

想到這,顧北琛唇角掀起一分嘲諷來,引狼入室這四個字用在他身上果然是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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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匹狼是他引進來的,那麼他也理所應當負責除掉。

這也是為什麼他這些天沒有按照原計劃出國留在沛城的原因。

冷燁嚼了嚼口中的口香糖,看顧北琛這幅模樣,眉頭輕佻:

“不是我說,顧北琛你不會真的喜歡男人吧?”

“滾。”

“行行行,我胡說行了吧。”

冷燁伸了個懶腰,朝床上一躺:

“哎,我這些天待在這裡,也不知道我的未婚妻怎麼樣了。”

“你之外不是還嚷嚷著不想結婚麼?”

“現在想了,雖然沒有見過我的未婚妻,但是,要是非得結婚的話,與其勉強還不如按部就班。”

“嘖嘖,什麼時候想法那麼清新脫俗了?”

“勞資才不想和你一樣到時候性取向都變了!”

“???”

冷燁已經抱著枕頭側身睡覺,顧北琛踹了他一腳,才出氣了些。

什麼性取向奇怪,他不過就幫助了一下那個白慎而已,怎麼這兄弟一個兩個都用這種複雜的目光看他???

顧北琛越想越鬱悶,索性點了根菸走去陽臺了。

下午天氣轉陰,微風徐徐。

陸年年和白聿深一同走在雅苑附近散步,陸年年以前就想這麼做了,只是白聿深一直日理萬機,所以她一直不敢打攪他。

但是只有她心裡知道她有多麼羨慕那種手挽手說說笑笑的夫妻情侶。

“白聿深。”

“嗯?”

白聿深看向身後推著輪椅的陸年年,因為假肢不能使用過度,所以現在暫時要在輪椅上渡過,陸年年水眸看著不遠處的風景:

“你說五年前你沒有出.軌背叛我是真的?”

陸年年想起當年在總統套房看見的那一幕,如同夢魘一般揮之不去,白聿深伸手握住陸年年柔軟的手:

“我不知道你看到了什麼,你能詳細和我說說麼?”

陸年年臉色微微不自然,那種事情要怎麼說?總不能說她當年看到他和陸盈盈在做一些苟合之事吧?

陸年年輕沉一口氣,醞釀半天支支吾吾開口:

“就是你出差的那一天,陸盈盈叫我去一個套房找她,然後我就看見了你和她……連門都沒關。”

白聿深瞬間瞭然,皺了皺眉頭:

“你怎麼確認那個人是我?”

“因為那個人背影和你一模一樣,側臉也和你一模一樣,不是你還是誰?”

白聿深眼眸滑過一分暗色:

“年年,那個時候我是真的在出差,至於你看到的那一幕我也不清楚,至於那個和我長的像的人如果不出意料的話應該是白慎。”

“什麼?”

陸年年因為詫異,一時間都有點反應不過來,白聿深沉吟開口:

“我這幾年多少調查到,當年的事情和白慎有關,而陸盈盈只不過是被他利用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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