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亂中想拿起房間中唯一一把破舊的椅子,想在那個變態來的時候狠狠砸下去,可是多年來被追蹤的恐懼感讓他手控制不住的發抖,深深的恐懼包圍著自己,他快要嗅覺失靈的鼻子聞到了一股腥臭味,他竟然是被嚇的尿溼了褲子。

黑暗的環境中,他的聽覺似乎異常靈敏,車庫的走廊上傳來一陣腳步聲,他瞬間瞳孔縮小,他顫抖著從地上的墊子上摸出自己唯一的小刀。

“咚咚咚.”輕輕的敲門聲在這詭異的環境中響起,門把被人用鐵絲轉入,他的感官好像失靈了一般,他死死的盯著門在鬆動。

就在門開啟的一瞬間,他狠狠的拿起刀朝自己脖子上抹去!一瞬間血流從他脖子裡噴射而出。

逃了那麼久,我的命只能結束在我自己手中,脖子上傳來的疼痛感和窒息感讓他身體成了一個蝦米形狀,他咧開嘴笑了笑,像是對追蹤自己那麼久的變態的挑釁,卻在看清楚來人之後表情愣怔住。

怎麼可能!來的怎麼會是警察!他捂住脖子上的傷口,因為抹了脖子而逆流的血液堵住了喉管,他拼命的朝警方爬去,張開的嘴似乎在求救,意識模糊只見有人來幫自己按住傷口,有人撥打了120。

他死死的瞪大了眼睛,那雙渾濁的眼裡滿是絕望。

自己的最後一線生機,竟然是斷在了自己的手上!

看著現場即使撥打了120也救不過來的犯人D,陸深的臉色難看至極。他深吸一口氣,冷靜的吩咐保護現場採集現場有用的資料。

雖然是破獲了之前的案子,但是因為這四人黨最後一人已經死亡,那個變態殺人犯的線索也已經完全斷裂,根據上頭的指示是向社會公佈四人黨做下的惡性已經會讓百姓對**失去信心了,如果此時再被爆出四人黨是被一個手段極其殘忍的變態所殺,那麼這個城市又會在陷入恐慌,所以首都上面的意思就是此事到此為止了。

陸深坐在辦公室了,惱怒了垂了一下桌子。

飯館內

將近深夜的飯館內,老闆和服務員有點犯困的打著哈欠,刑偵隊十二個隊員只是沉默的吃著飯菜,而陸深只是坐在椅子上默默抽著煙,蒼北沒有了以往的活潑,喪著臉沒有了胃口。

“那個犯人,明明是不想死的。”蒼北的話語打破了清淨的氣氛,所有人停下了筷子。

是啊,那個犯人臨死前明明有著強大的求生執念,可為什麼他們破門而進的時候卻在那一瞬間一那樣決絕的方式去自殺。

這個案子的疑點太多了,陸深抖了抖菸灰,腦海中一個人影飛速的閃過,那個女孩子,還有她突然的電話,快一步比警方先確認的罪犯位置!

難道她就是那個終結四人黨生命並且施與虐殺的那個變態?

不,能在短時間內肢解並殺害一個超過兩百斤的成年男子並且迅速完成掩埋過程的罪犯,一定是一個力氣極大的成年男子,之前他試探過她,雙手柔嫩沒有一絲繭子,不可能短時間內做出一樁殺人案。

那麼,朝露,是同夥嗎?那麼,她的理由呢,四人黨與這個朝露素未謀面,也從未結仇過,她夥同罪犯虐殺四人的理由,又是什麼?

陸深看著朝露剛剛發過來的簡訊,最終還是發了一個座標過去。

“為了一個人渣的案子,大家搞得那麼喪氣幹什麼!”蒼北突然狠狠的摔了一下杯子,“明天四人黨犯下的案件理清楚公佈了,還有的忙呢!”

蒼北一甩之前喪氣的臉孔,笑嘻嘻的說道;“好不容易我們這些人能夠一起聚個餐,都開開心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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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被蒼北身上的開朗感染,大家夥都活躍起來,其實飯都是吃得差不多了,蒼北叫老闆撤了桌子,上了酒水和電信點心,大家坐在一起嘮嗑。

“噠噠噠,”安靜的店門口響起一陣高跟鞋發出的腳步聲。

店門口的出現一個身影,婷婷嫋嫋的一個少女朝著他們走來。

朝露走到陸深面前,撩了撩因低頭而垂下的捲髮,露出小巧的耳朵和精緻的無關,她耳垂因為外面的天氣有點凍的紅紅的,顯得十分可愛。

這個臨近午夜出現的妖精,讓著十幾個人都屏住了呼吸。

直到朝露淺笑著打了聲招呼,很自然的坐在了陸深旁邊,眾人才反應過來。回應了幾聲。

眾人大眼瞪小眼,看著朝露非常熟悉的搭上陸深的手臂,而這個冷麵閻王居然沒有半點反抗?好幾個天生八卦心的男警**的朝著陸深擠擠眼睛;“陸警官,這個是上次那個女孩子吧?”

看著陸深沒有否認,眾人都心照不宣的笑起來,然後紛紛告辭,笑話,打擾了老大談戀愛,以後可是要被穿小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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