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戰知道自己過分了,只是不會有任何顧及,媳婦兒的美好,是自己的,放肆愛她是自己的身心。鏡子裡懊惱的傾國魅惑容顏,冥戰抬手摸了摸鼻尖。佯裝不見,怕再敢放肆當即把小媳婦兒惹火了。

一派君子,冷顏肅穆出來外廳坐下,門外白橋面對過來請安的嚴旭坤死人臉相對。

嚴旭坤杵在原地笑臉相迎,死豬不怕開水燙,裝聾作啞。

冥王爺之前的話可是諭旨,冥王爺富可敵國天啟無人不曉,京城裡分支堂叔鹽雲正三品是照顧後人,只是這油水十分,到自己手裡的九牛一毛,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人窮的吃穿都難,吃鹽等於吃金子。

剛剛衙門裡一番伙食打點,冥王爺五千人馬,就要了自己老命,這要不趕緊過來打聽清楚,冥王爺王妃住上十天半個月,自己非得自殺不可。

嚴旭坤滿腦子都是錢不夠用,自己管轄的地盤對比之下,沒有暴亂發生,不升官發財,也沒大罪不是。

前來聽宣不是過。想到此,膽肥的原地不動。

這小北風那個吹,房頂上的雪下刮來,落入脖頸子裡,涼爽的人一激靈。直到日上三竿,眼前的屋門才開啟。

白羽鍾朗對著門口拱手行禮:“屬下等參見王爺王妃。嚴大人求見。”

“有請。”屋裡傳來冥戰的聲音。陸柒染坐在梳妝鏡前回頭,起身回了裡屋。坐在榻上聽著外面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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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嚴旭坤參見冥王爺。不知王爺有何吩咐,特在門外等候。”

冥戰客氣道:“嚴大人鎮守黃嶼城關口,為皇上分憂,為黃嶼城周邊百姓某福利,一路進城治理當是嚴明,分付免了。”

“不敢不敢,下官謝王爺抬舉。”嚴旭坤不知為何,聽出一身冷汗。

冥戰不理嚴旭坤之態,笑呵呵道:“聽說家堂叔是鹽運總督嚴宏是也。本王與之甚是熟悉。鹽運關係國泰,不知黃嶼城可還供應的上。”

嚴旭坤本能反應擦汗,立馬回道:“下官不敢隱瞞,黃嶼城山窮之地,農作物靠天吃飯,又是關城,實在是下官無能,沒給老百姓做出成績,鹽的方面只是零散,為了解決問題,下官只能一再拿出多餘的物資反向換去老百姓所需。只是也只能解了燃眉之急。下官慚愧。”

“嚴大人謙虛了,國家兵力有限,正趕戰爭,黃嶼城的兵力自然達不到嚴滴水不漏,為了國家安定,各個關城要換成軍隊把守,本王考慮嚴家世代清官,特准嚴旭坤大人晉升舞陽縣正四品郡守,調離黃嶼城,今日交接。”

舞陽縣,娘嘞,鹽口,發了,嚴旭坤只知道自己終於升遷了,什麼堂叔爺爺的,別人不知道黃嶼嶺出大事了,自己可門清,冥王爺要卡主關口收拾誰?奶奶的,離開這掉腦袋的狗地方,愛誰誰。

嚴旭坤撲通跪地,老淚縱橫:“下官叩謝主隆恩,叩謝冥王爺。”

“免禮平身,嚴大人走馬上任,本王在此恭賀了。”

“不敢不敢。王爺請。”冥戰起身,嚴旭坤立馬跟上,黃嶼縣衙大堂,嚴旭坤門口叫上師爺道:“快快,把這些年黃嶼城變動,稅收,徵兵,撥款薄通通拿來交於冥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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