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澄又鑽進honda accord, 給葉鳳毛打了電話,說她想到揚清那邊跟邵君理商量一下, 不回去了,葉鳳毛則回覆“ok”。

自邵君理逼迫深度把ceo給讓出來,葉鳳毛等公司高層都從內心敬服對方。

兩人開車一前一後回到了中央別墅區。

邵君理從車裡下來,轉過頭看尾燈後面, 回手甩上車的前門, 身高腿長,動作瀟灑。

“君理,”兩人匯合,阮思澄說, “你有時候特別霸總。跟小說裡一樣樣的。”

“那種小說你都看過?”

“我愛看呀!”阮思澄道,“可瑪麗蘇可瑪麗蘇!”

“……”邵君理笑, “仔細說說?小說裡面是哪樣的。”

“唔, ”阮思澄來勁兒了, “這種無線霸總文呢, 一般透過app來宣傳,就是那種閱讀器嘛……手機經常自動給裝。這類文呢,通常有著幾種套路,最常見的是霸道總裁被人下藥,強-暴女主,男主爸爸看出女主她是一個好的孩子,強迫男主負責、結婚!括號,女主暗戀男主, 括號完畢。男主以為女主下藥,還矇蔽了自己父母,煩她,虐她,嗷嗷嗷的。第二類呢,是男主的女友死了,男主覺得是女主叫人強-暴她,女友才死了,把女主給丟進牢裡,等人出來也不罷休,煩她,虐她,嗷嗷嗷的。總之,覺得女主害得他跟女友要麼生離要麼死別,哐哐哐哐一頓虐啊。劇情衝突可激烈了,任意倆人都有仇!雖然比較狗血一點,但是邏輯都是通的。”

邵君理一哂:“沒有藥能讓人發情。”

“???”阮思澄說,“這不可能!!!”與她一貫認知不符!!!古今中外都說可以!!!

“真的。”邵君理說,“那些所謂的各種藥全部都是瞎扯淡的。沒有任何現實藥物能夠提高人類性-欲。頂多加速心跳、血流,讓人感覺有點兒像,哦,還有一些迷幻毒-品,可-卡-因之類的,可以讓人完全放鬆,使過程舒服一點。fda批准過這類藥物,說是促進女性性-欲,不過效果十分有限,跟安慰劑差不太多。‘性-欲’來源非常復雜,雖然已知一些元素,比如多巴胺,但都無法單一作用……你當研發靶向藥呢?”

阮思澄說:“我不信。市面上有那麼多呢!!!”

邵君理也槓上了:“全都是騙傻子用的。有朋友在歐洲藥房買過兩瓶東西送來,據說效果非常顯著,你可以試試。”

“為什麼要送你這個……”

邵君理一笑:“是朋友。不過,在這位置,送什麼的都會有的。身邊圍著一群大人,恭維你,吹捧你,不是人人扛得住的。多少人都漸漸變了。”

“嗯。”聽出話裡一些傷感,阮思澄想邵君理他一定認識許許多多“變了”的人,轉回話題,“行……行啊!哪天咱倆對瓶吹了,看看效果。”

她也知道那玩意兒絕無大用,不過還是有些好奇——真一點兒區別都沒?還是有一點兒區別捏?而且,說來不好意思,對於之後會發生的,她有一些些的好奇,還有一些些的期待……

他們兩人說著說著到了三層別墅的正門口——阮思澄懶,不想入庫,把車停在院子裡了,邵君理便跟著對方。

阮思澄又繼續說著“霸道總裁”那個話題:“所以呢,霸道總裁們,一方面討厭女主,一方面喜歡女主,總忍不住強吻對方……哎媽呀,一大帥哥chua地上去,看得老子嘻嘻直笑。”

她剛走上門前臺階,突然感覺手肘一滯,被拉住了。接著,那股力又猛地一翻,阮思澄便轉過身子,後背“砰”地磕上木門。

邵君理低頭:“怎麼吻?說說看?”

被按著肘釘在門上,阮思澄的身子發軟:“……”

邵君理又慢條斯理,面對著阮思澄,兩手分別捉起她的兩隻手腕,一隻一隻舉過頭頂,按在門上,又換成了單手掐著,騰出另外一手捏住阮思澄的下巴一抬,問:“這樣?”

阮思澄的手不能動,舉在上邊,覺得對方力道雖大然而動作十分小心,心裡一暖。她下巴被固定住了,只能直直看著對方,沒有任何回旋餘地,幾秒後便呼吸急促。

邵君理把頭低下了,輕輕抿上對方唇瓣。

阮思澄則調整角度。邵君理並沒有動舌,只是微微啟開唇瓣,落在對方唇上,輕輕抿抿,而後重複這一過程,每次放開都會發出一點聲音,不激烈,卻充滿渴望。

阮思澄快化成水了。

親吻過後,邵君理把力量卸了,單手環住阮思澄腰,摟起來,放在一邊,自己伸手打了指紋,開鎖。

“欺負人!”阮思澄入戲超深,一邊熟練地拿出來拖鞋穿上,一邊用委屈的語調抱怨道,“邵總,我跟著您,不要名分,不要權力,不要財富……以後還要自己拉扯幾個孩子,偷偷摸摸的,您還欺負人!”以上也是霸總文的常見套路。

前面,邵君理卻沒有回話。只見他把頸子一轉,突然一頓,接著開口:“爸,您來了?”

“???”阮思澄忙探頭一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簡直要暈過去!!!

邵城!!!

他居然在邵君理家!聽到動靜正走過來!

邵城肯定是有鑰匙,又把車給放庫裡了,可他們倆從門進來,因此並未察覺有人!而且現在天色還早,邵城在家也沒開燈。

想想剛才的那些話,可真是太幾把尷尬了!

算算,兩人大約隔著十米,對方應當沒有聽見,阮思澄把心放了放,露出大方的笑容來:“邵總您好!我叫阮思澄。您可以叫我的名字,或者思澄、阮阮,都行。”

“爸,”邵君理把阮思澄往自己身邊拽了拽,“這是阮思澄。思恆醫療的ceo,我追來的小女朋友。”

阮思澄想:你追啥了?想了半天想不起來。

不過,被他這樣介紹,阮思澄心熱乎乎的,看看她的投資爸爸,又看看對面揚清老總,顯得禮貌而又得體:“我也是學計算機的。一直特別喜歡揚清,也特別尊敬您,總是盼著能見見您。今天也是趕了巧了。”

邵城舉止十分儒雅,一看就是知識分子。他跟阮思澄聊了會兒,面向邵君理,再度開口:“本來想說一點事兒……關於你那農業ai。既然思澄正好過來,我就先走了,哪天再聊也是一樣。”

“不不不!”阮思澄忙道,“您聊,您聊!思恆醫療這邊才是哪天再聊也是一樣!”

說完拍拍邵君理說:“那個,君理,我先走了。明天再說‘陽光醫療’。”

“不用。”邵君理的語氣淡淡,“你在書房稍微等等。”

“……”

“走。”邵君理拉起她手。

阮思澄一掙,沒掙開,只好轉頭看向邵城:“叔叔,我到書房待一會兒。你們好好聊著。別考慮我,我有事幹,好多電話需要回呢。等聊完了叫我就行。”

她的樣子明媚大方,邵城笑著點了點頭。

把阮思澄扔在書房,邵君理回到客廳:“怎麼了?農業ai?”

邵城坐下:“君君,我聽說,你打算在醫療、金融、教育、出行這目前的八大場景上再新增幾個場景,再加大對bb的投入,從工業到農業到服務業。”

“對。”

“其他幾個問題不大,尤其那個‘酒店機器人’,很有意思。”

“嗯,可以掃描房間號碼,給客人送各種物品,節約酒店人力成本。”

“對。可是農業是否需要加大投入?”邵城猶豫,“農民購買力有多強?打個比方,用ai根據牲畜外形等等東西檢測它們是否懷孕、是否生病,聽著不錯,然而推廣會很困難。”

邵君理點頭:“我也覺得,相比之下,農業這邊會最艱難。”

“那——”

“但揚清是科技公司,且致力於改變國家。”邵君理淡淡地道,“因為‘窮’,農民們最需要用ai提高效率、改善生活,而不是那些酒店、賓館。不能因為農民不懂,推廣困難,就直接給忽略過去。”

“……”

“爸,在揚清最艱苦那時,您開發過網絡遊戲。那些遊戲當時每年給揚清帶百億流水,把揚清給拉上來了。可是外界沒注意到,您沒有為那些遊戲說過一句話、站過一次臺。我想您是不好受的……因為揚清是科技巨頭。”他對娛樂沒有偏見,可是開發遊戲不是科技公司該幹的事,不管它有多少利潤。ibm、microsoft、apple、google、amazon、oracle,沒有一家幹過這事,所以他想,他父親是不好受的。

邵城想想,最後嘆道:“行,我老了,按你想法去佈局吧。從個人的工作、生活,到產業的建設、升級。有自研,有投資,挺好的。”

“謝謝爸。”

兩人說了一通工作,邵城覺得差不多了,站起身來:“行了,我走了。不需要叫思澄送了,你等會兒說下就好。”

“嗯。”

“君君。”出門之前,邵城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語重心長地勸誡道,“咱們不是影視明星,談戀愛也沒有什麼好隱藏的。該娶就娶,別讓人家太委屈了。”

邵君理:“…………”

他知道,阮思澄那句“邵總,我跟著您,不要名分,不要權力,不要財富,以後還要自己拉扯幾個孩子,偷偷摸摸的”被他爸給聽清楚了。

邵君理按按眉心:“您聽她胡扯……”

邵城卻是並不相信:“小女孩子怎麼可能自己瞎編這些事情。”

邵君理想想,唇角一彎:“因為她還挺特別的。”

…………

邵君理上別墅二樓,推開書房的紅木門,見阮思澄果然正在跟合作方談論業務。

他默默地等了會兒,阮思澄才結束通話電話,回頭忿忿道:“幾家本來要簽約的醫院突然反悔了,說想看看初顏他們的產品再最終決定!也就是說,可能去買陽光er!”

“嗯,別急。”他想到了。

阮思澄向門口看看:“你怎麼就上來了?”

“我爸已經回去了。”

“啊??”

“他說不用你下去送。”

“哦……”阮思澄難得緊張,“我今天的表現還行?”

邵君理沒忍心告知他爸聽見她的話了,含含她唇:“不錯,他對你的印象很好。”

“嘿嘿,那就好。”

“不過你也不用管他。印象好壞都無所謂。”

“那怎麼行……”

“好了,說說正題。初顏那個陽光er能看24種腹部急症,怎麼辦?”

阮思澄皺眉:“我本以為現場一切都是做戲。病歷都是精心挑的,ai肯定能診斷正確。ai在這種幫助以下自然比人強得多了,這個也是創業公司在當前的常見做法。”

“繼續說。”

“但是,看完演示,我是感覺,那些病歷還真的是出題者們自己挑的。出題者們個個都是受人尊敬的好醫生,其中兩個還上過新聞,很難想象他們會與初顏一起製造噱頭。我剛才說‘創業公司在當前的常見做法’用的全都不是初顏這種模式,沒有出題者。可是要說病歷題目在大會前被破解了,也很難說得通,因為大家都是拿著優盤上去的,題目並未上傳至網路。”

“嗯。”

“另外一種可能是,在演示前,初顏告訴出題者們ai能診斷哪些分類、能識別哪種片子,讓醫生們往上邊靠。然而即使只是這樣,陽光er也了不起,說自己能‘診斷24種’倒也不算特別誇張,思恆深度在現階段的確無法做到這樣。”

“不。”邵君理說,“按照我對ai的認識,它已突破當前極限。”

“唔……”

“你不信我?”

“當然信。”阮思澄問,“那初顏是怎麼弄的?”

“兩個思路。第一,電腦事先知道答案。第二,電腦事先不知道答案。你剛才已排除第一條,那就只剩第二條了。這裡……”邵君理把身體湊近,對著對方說了段話。

“…………”阮思澄則目瞪口呆,“她的膽子,不至於有這麼大吧???”

太可怕了!

雖然知道理論可行,她也很難真往那想!

邵君理的嘴角一撩:“沒準兒。”

“那怎麼能確認這事?”

邵君理的長睫一動:“我來處理。這個事兒你的資源未必能行。”

阮思澄在心裡想想,道:“行。我這邊先不添亂了。”

邵君理倒有些意外:“居然這麼相信我了?”

“嗯,我在嘗試。”自從合併那個事兒,她覺得,她應該更相信對方。不管是作為女朋友,還是作為被投資者,她都應該更相信邵君理的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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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君理的目光一動,把阮思澄一縷頭髮撩到耳後,聲音帶磁,“阮阮總,你可以完全相信我的。我知道,你覺得,你我是你我,思恆ceo、揚清副總則是另外一回事兒,我們首先是ceo,其次才是普通人。但實際上,我——”

說到這裡,他似乎連自己都挺難以理解:“無論如何會護著你。首先是你男朋友,其次是ceo,再其次才是普通人。”

“君理……”

“當然,兩邊我能都處理好。”

“君理……”阮思澄上前一步,又送上了自己的唇。一下一下慢慢抿著,每回都會發出聲音。

一吻結束,阮思澄忽下了決心:“君理,反正現在沒有啥事,我想擇日不如撞日,今兒就試試那個神藥!”

“……你認真的?”

“我不相信屁用沒有,我要證明你是胡說。”

其實,在被……過三四次後,他們兩個已經十分渴求對方的身體了。但邵君理十分體貼,一步一步循序漸進,讓她舒服,怕她害怕,反倒是她有一點兒希望發生緊密聯系。而且,雖然知道邵總就算被打毒-品也能忍住不再碰了,她也還是心疼對方,不想讓邵君理總是照顧她卻委屈自己。

她一方面是真好奇,另一方面是找由頭。

邵君理盯著她看了半天,才道:“行,我找找,你到樓下飯廳等著。”

“嗯……”

最後東西拿過來時,阮思澄把說明看了。這是套裝,裡面共有兩瓶東西,一個for men一個for women,荷蘭正規藥廠生產,副作用是長期服用可能引起頭疼等等,禁止用於未成年人。純天然的,阮思澄把配方表一個一個google翻譯,發現竟然全部都是維生素和氨基酸等。

果然是賣傻子的嗎。

阮思澄也不太管了,按照說明,用小滴管吸出一點,丟在水裡,攪吧攪吧喝下去了。喝它之前,邵君理還奪走杯子,也確認了配方、劑量。

阮思澄按產品說明,靜靜等了十五分鍾,發現果然屁用沒有,跟剛開始區別為0。

她所有的渴望、欲求,全部來自對面男人。

邵君理問:“認輸了?”

阮思澄說:“不,真的有用。”

“……”

“特別有用。”

“阮阮總,”邵君理問,“你就不能承認輸了?在家裡還這麼固執。”

“沒輸。”阮思澄把一邊頭髮撩到耳後,動作秀媚,而後兩手分別覆上對方手背,前後蹭蹭,眼睛直直望進對方淡色眸子,“我不行了。”

“……”

“對你沒用,但對我有用!誰也沒贏誰也沒輸,算平手。”

“算平手個——”

阮思澄卻打斷了他,紅著臉,又按著對方手背前後蹭蹭:“真的,我不行了。”

聽到如此直白的邀請,邵君理的目光變深:“阮阮,你確定要我來幫忙?全都已經google好了?”第一回在他家留宿時,阮思澄說,她還是個黃花閨女,作為碼工,她得提前google一下,看看經驗,掌握各種方法、竅門。

“早就已經google好了……”這都已經一個月了。

“好,算平手。”邵君理也不戳穿了,“到樓上去。”

“行……”阮思澄臉全紅了。

“一起洗,嗯?”

“哦……”

阮思澄在主臥浴室巢狀著的更衣室裡脫了裙子,卸掉妝,圍上浴巾,又把長髮也用毛巾盤起來了,系在腦後。

等悄悄地走出去時,阮思澄見投資爸爸已在別處脫了衣服,腰間繫著一塊浴巾,剛試好水,關了噴頭,轉過身來,眼神深邃。

肩膀寬闊,胸肌飽滿,腹肌發達,兩條人魚線斜著下去,簡直讓人血脈賁張。

他說:“進來。”

“哦……”

主臥浴室沒有浴缸,而是只有一個噴頭,不過空間依然很大,足夠兩個成人站立。

阮思澄害羞,面對噴頭,背對男人,低著頭,老老實實站著不動。

邵君理把噴頭開了,不給沒讓水流太大。

細密熱水不斷灑下,落在阮思澄的頭頂、肩膀、後背,頭頂身上的浴巾全溼透了。

邵君理在她的身後,手輕輕地解開對方頭頂上的白色毛巾,讓女孩兒一頭黑髮披散下來,柔柔垂著,長臂一拋,把毛巾給丟在了小空間的一個角落。他弄了些洗髮香波,一手撈著對方長髮,一手輕柔地抹上去,挺小心地從上到下、用手指把長發給一點一點地梳開了,又用拇指和另外四指慢慢地抹,讓每一寸都被浸潤,接著摘下噴頭,重新開啟,給衝淨了。

而後,邵君理把左手伸到阮思澄的頸子下面,摸到浴巾的那個結,幾根手指忽然用力,一提,一扯,把浴巾給散開了。

阮思澄不敢動。

邵君理的動作緩慢,把浴巾從後面抽出。阮思澄的背脊、後臀首次暴露在光線下。

邵君理再把浴巾給扔在地上。阮思澄斜眼看著,發現僅僅幾秒以後,又有一條丟了過去。

知道那是邵君理的,二人已經裸-裎相對,阮思澄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紅成龍蝦!

過了會兒,她感到,兩隻手掌按上她肩,涼涼滑滑的沐浴露一點一點被抹開了。

從肩,到背。

等到那手到胸前時,隔著沐浴露,各種動作讓阮思澄兩腿發軟,就連靠在對方懷裡都站不住,閉著眼睛開始嚶嚀。

然後是小腹、更深處,一條腿,另一條腿。

一隻胳膊,另一個胳膊。

到指尖時,邵君理把對方的手給提起來,小心捏著,一根一根手指地洗過去,末了,捉到自己唇前輕輕吻吻。

阮思澄真不行了。

等到噴頭一被關上,自己身體一被擦乾,她就砰地推開玻璃門,抓過一條大浴巾,頭也不回地跑掉了。

她躺在主臥床上,蓋著被子,呼呼直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中央空調轟地開啟,邵君理圍一條浴巾慢騰騰地走到床邊。

阮思澄叫:“君理……”

“嗯,阮阮。”

他上去,覆住女孩兒的身體,開始接吻。一開始是唇瓣輕啄,而後是舌尖纏繞。

把燈調暗,邵君理把那床薄被拉低一點,開始親吻脖頸、前胸、小腹……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又將它再拉低一點,把對方的膝蓋豎起,做了一回已經做過三四次的事。

前面時間很長,等到“正餐”要來臨時,阮思澄竟突然想起人家說的那個理論——廣義上講,人類智商與性能力成反比,negative correlation,因為人的生存能力降低,生育能力就得變高。

對方可能,又短又細還一分鐘。

她google了,9釐米長,2.5釐米寬,就是正常的,差不多是農夫山泉的瓶口。

邵君理提起她腿,低下頭,額頭靠著額頭,鼻尖挨著鼻尖,扇扇睫毛,跟她的打打架,說:“專心。”

“嗯……”

接著,她便感受到了……

“!!!”

阮思澄伸手一摸:“!!!”

這並不是農夫山泉!

甚至不是有營養的營養快線、有能量的脈動瓶口!

這他娘的都要趕上可以讓人口乾舌燥的老乾媽了!

剛才洗澡她沒回頭,這是頭回知道尺寸!

阮思澄忙往一邊滾:“這不行的……這不可能!你讓我先google一下……”

她雖搜了很多資料,可這道題明顯超綱!

作者有話要說:  噗通跪下,瑟瑟發抖……飛了很久,又倒時差……還有些卡……搞到現在……

不過回家了,有電腦了。

明天肯定還有更新,後天也有更新,努力補,這個副本結束以後只剩一個大副本了。

下篇一定存稿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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