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丁二苗卻不坐,忽然沉下臉,冷冷地道:“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只問一問,嶽老既然是神宵老祖門下,卻為何要養著一隻妖狐?”

剛才丁二苗推開西廂房,親眼所,一隻純白色的狐狸嗖地一下跳出了窗外。

“黃薇不得無禮。”嶽帥彩急忙喝止,道:“眼前這位丁道友,是上清派三茅宮的高人,也就是大名鼎鼎的茅山弟子。”

黃薇似乎吃了一驚,打量著丁二苗,隨後放下茶盤,退到嶽帥彩的身邊,小聲嘀咕道:“茅山弟子又怎麼了,很厲害嗎?”

丁二苗懶得跟黃薇鬥嘴皮子,只是看著嶽帥彩,淡淡地道:“你可以不,但是讓我再看到那只妖狐,否,叫它知道我十字銅錢錐的厲害。”

罷,丁二苗一拉康欣怡的胳膊:“康康,我們走。”

嶽帥彩搶上一步,伸手攔住了丁二苗,道:“丁道友留步,聽我解釋。”

丁二苗站住腳步,看著嶽帥彩一言不發,等待他的解釋。

“我養那只狐狸,實際上是為了它的內丹。沒有它的內丹提升功力,恐怕在我有生之年,也無法完成心願。”嶽帥彩嘆了一口氣,接著道:

“既然是三清同道,我也不瞞你。這裡的大山裡,住著一個妖人,我始終沒有辦法對付他。養狐狸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對付妖人。”

“妖人?”丁二苗故作不解,稍稍緩和口氣,帶著康欣怡坐了下,道:“繼續。”

嶽帥彩點點頭,道:“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這裡常有人口失蹤案?”

到正題了,丁二苗和康欣怡對一眼,各自緩緩點頭。

“看你們也知道這件事?”嶽帥彩面露驚喜,問道。

丁二苗點點頭,道:“我也不瞞你,我就是為這件事的。”

“這麼,前天晚上,南山那邊的飛僵,就是被你剿滅的?”嶽帥彩問道。

丁二苗點點頭,即謙虛,又裝逼。

嶽帥彩大喜過望,神色之間頗為激動,慶幸道:“果然老天開眼,有茅山弟子前收拾這個老妖怪!有丁道友出手,一定可以將那老妖怪繩之以法,為那些屈死的冤魂報仇!”

“看,嶽老對那妖人很瞭解?”丁二苗的口氣和了許多,道:“嶽老,從頭仔細吧,我們參詳一下。”

“這個自然。位喝茶,聽我慢慢。”嶽帥彩示意黃薇上茶。等到黃薇上茶完畢之後,又吩咐道:“黃薇去外面守著,任何人不要放進,我要跟丁道友密談一番。”

茶香嫋嫋中,嶽帥彩整理著思緒,緩緩地道:“三十年前,我雲遊四方,路過這裡,看到這裡地氣絕佳,就決定在這裡安度晚年。於是買下了這套房子,那候,我六十歲。”

康欣怡吃了一驚,道:“這麼,嶽老今年已九十高壽了?”

嶽帥彩點點頭,繼續道:

“當這裡接二連三的發生人口失蹤案件,警方還懷疑過我,對我調查了好年。同,我也在調查真相。直到十五年前,我才漸漸知道,是什麼人幹的。”

丁二苗問道:“你後是怎麼知道的?”

“從這裡向東北,大七里路左右,還有一處地氣絕佳的場所。我認定那也是道友修行的住所,所以前去拜訪,知道,對方冷冰冰的,根本就不理我,也不承認自己是修行之人。這就引起了我的好奇。”嶽帥彩繼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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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戶的主人,是一個孤老頭子,當就七十多歲了。他不願跟我結交,於是我就暗中留意他。終於有一天晚上,我在他的後院外,看到了一個殭屍,帶著一具女屍,從他的院子裡飛了出。”

丁二苗默不作聲,十五年了,這個老夥就一點辦法沒有,任憑妖人胡作非為?

“起慚愧,老朽學道不精。到妖人可以控制殭屍之後,我乎嚇得渾身癱軟。我知道不是他的對手,是妖人,就算那個飛僵,我也鬥不過啊!”

嶽帥彩有些激動,有些愧疚和無奈,道:

“從此以後,我只能暗中監視這妖人,同潛心研究道法,希望可以找出妖人的破綻,將他除去。有好次,我也佈置了一些陣法,想把那飛僵先幹掉,可是每一次都無功而返。”

頓了一頓,嶽帥彩又道:“到底還是茅山法術厲害,這次丁道友滅了南山的飛僵,就等於斬了妖人的左膀右臂,接下的事,要好辦許多!”

“嶽老,十五年,你就沒有想過報警?”康欣怡不解,問道。

“我當然報過警,可是這當中另有曲折。那候,縣城警局搞什麼送暖,結對子,幫扶貧困老人。結果,縣城警局的一個副局長,成了那個妖人的乾兒子。”

嶽帥彩端著茶杯,道:“我估計,那妖人知道養生之道,肯定傳授了一些呼吸吐納的法門,了那個局長。局長按法施為,收到效果以後,才那妖人做兒子的。我報警不成,反而被那局長關了一個月,我妖言惑眾誣告陷害!”

竟然牽涉到了警局局長?丁二苗看了看康欣怡,心裡想,看這件事,還是不太好辦。

“那麼嶽老,你舉報妖人,妖人肯定懷恨在心,他即然有本事,為什麼沒有對你斬草除根?”丁二苗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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