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勇是個回民,今年四十有六,長得很白淨,戴著一副金絲眼鏡,走在大街上,人們都會以為他是一個成功的白領階級。但殊不知,他卻是一個幫會的老大。

難忘一夜的二樓,今晚的郭大勇感到有些心神不寧,作為快手門的老大,他一直過的很瀟灑,別看只是一個小幫派,家底特殷實,自己住的豪華別墅不說,跑車都有三四輛,女人更是多得數不過來,一晚一個,怎麼也得排個一個來月。

快手門主要以偷竊,詐騙,設局讓老實人鑽,得以騙取錢財。門下成員多為少數名族,也都是他的老鄉。這些人比較野蠻一些,話不投機立刻就會動手揍人,而且下手特狠,不見血不罷手,不進醫院不算打架。

兩年前,他搭上了一條線,其實是副門主長髮搭上的,因為長髮有個牛X的遠方姐夫在T市是副市長,別看目前只是副市長,人家有後臺,人家的遠方姐夫可是在中央擔任某一要職。

所以,康副市長在T市,雖然只是個三把手,但人脈以及威望絲毫不在一把手之下。

郭大勇年輕的時候也是個街頭混混,但他這個人似乎上天很照顧他,每次在危險來臨的時候,他總會感到有一種危機感,這種感應每次都會救他一命。甚至混了二十多年,他的身上連道傷疤都沒留下,這不得不說是他沾了一輩子狗屎運。

這種危機感已經有好幾年沒有感應到了,郭大勇心神不定之下,也沒有了和女店員鬼混的激情,穿上褲衩就要下床。

但就在這時,房間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隨後一個健碩的青年走了進來。

“媽的,你是誰?立刻給老子滾出去,否則老子要你的小命。”郭大勇身為一幫老大,自然有些火氣,平時喝罵慣了小弟,情急之下,也隨口罵道。

青年哼哼一聲冷笑,幾個箭步就到了郭大勇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像拎小雞一般,就將郭大勇提了起來,隨後淡淡的說道:“記住,老子叫貪狼,你的人惹了不該惹的人,所以你要死,你的幫派要滅。”

郭大勇年輕時也是一員悍將,但多年的酒色肉林,早已掏空了身子,而且貪狼的身手比他強了不是一點半點,在貪狼面前就如嬰兒和大人的比較。想要掙扎一下,但渾身沒有一絲力氣,眼睜睜感受著自己的脖子越來越緊,呼吸越來越困難。

這一刻,郭大勇才體驗到什麼是臨死前的恐懼,但他無能為力,他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原來空氣是那麼的珍貴,老子憋的好難受啊。最後意識越來越模糊,他的脖子終於不堪貪狼的擠壓,深深陷了進去。

將郭大勇的死屍丟在地上,貪狼看了眼床上近乎精光的女人,心裡不由想起樓下的那個女人,眼裡的殺機淡了許多,淡淡的對著女人說道:“如果不想死,就乖乖待在這裡,半個小時後下樓,早出一分鐘,你會和他一樣的下場。”

不理驚恐的臉色慘白,身子顫抖的女人,貪狼走出了房間。

而此時,樓下夜總會的大門早已被關閉。幾名快手門擔任門衛的漢子,早已被割斷了喉嚨,屍體被扔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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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曉勇帶著一百名魂幫精英,雄赳赳,氣昂昂的站在大堂中,人手一把閃著寒光的開山刀。

“大家聽著,今晚是我們與快手門的恩怨,不想死的就蹲在一邊,否則老子手中的刀可不認人。”李曉勇肥胖的身軀站於隊伍之前,聲音洪亮的喊道。夜總會裡的音樂早已被關掉,所以他的話,清晰的傳入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一陣混亂後,前來消遣的客人們,都驚恐的跑到了一個個角落裡,很聽話的蹲了下去。

而這時,從二樓衝下一票人來,足有七八十號,每人手裡都拿著鋼管,西瓜刀,殺氣騰騰的奔到了李曉勇的面前。

“草你媽的,不知道這裡是快手門的地盤嗎?想來這裡鬧事,也不打聽一下,老子活劈了你。”一個頭戴小氈帽的青年狠聲罵道,從那裝束以及臉上的鬍子,可以看出,這個是少數名族回回。

“殺!”李曉勇可不想和他廢話,他們的時間寶貴,今晚被貪狼貪戀美色,耽誤了半個多小時,何況在這裡耽誤的時間太長,警察就會趕到,那種情況可就麻煩了。

隨著話音,李曉勇首當其衝,第一個高舉開山刀,奔著對方的頭目殺去。而身後的兄弟也都紛紛加入戰團,和快手門的人激戰在了一起。

李曉勇雖然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但他卻是一個武術世家的子弟,一身武術比之教他的爺爺都有過之而無不及。雖然沒有經歷過殺伐,但實力在那擺著。回回青年很勇猛,刀刀都奔著李曉勇的周身要害,但卻都被李曉勇一一化解,別看他體型略胖,但身體的靈敏度比一般人強了很多,因為這回抱著滅殺快手門的決心而來,故此他也不再心軟,招式運用如風,很快就將回回青年打的只能不住的招架,卻沒了還手的能力。

而魂幫的這一百人,都是笑面虎和貪狼合力訓練出來的精銳,個個都是以一當十的好手,不但近身戰拿手,更是精通於很多刺殺之術。加上人手比之快手門多,沒過多久,形勢趨現於一邊倒,魂幫弟兄越打越有激情,殺的越來越勇猛。反觀快手門,此時,只有五十多人還能戰鬥,但也多數受了傷,一個個如困獸一般,神情緊張且害怕,苦苦支撐著。

貪狼一人將二樓的二十多人全部擊殺,郭大勇的幾個貼身保鏢更是全部斃命。現在連郭大勇都送了命,聽著樓下的廝殺聲,神態悠閒的向下走去。

就在這時,頭頂突然傳來一股巨大的風聲。貪狼面不改色,身形挪動間已經退出兩米遠,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身高兩米多的彪壯漢子,身材魁梧之極,一臉的橫肉加疤痕讓人覺得很噁心,在大漢的手裡提著一柄消防斧。

“是你殺了樓上的所有人嗎?”大漢滿眼的怒色,扯著大嗓門吼問道。剛才他正好在廁所裡蹲大號,沒有遇到貪狼,當他出去後,卻發現自己所有的兄弟都遭了毒手,隨即敲爛了玻璃,提著消防斧就奔樓下而來,正好看到貪狼在往下走,隨即凌空而落,向貪狼劈了一斧。

“呵呵,原來還有漏網之魚,還是頭大鯊魚。快手門從明天起就將從T市徹底消失,所有人都必須死,你也不例外。”貪狼一聲冷笑,邊說邊飛起一腳直踢壯漢的腦袋。

壯漢是快手門的第一打手,力大無窮,勇猛過人,一直以來都是郭大勇的貼身保鏢。而且他為人單純一些,郭大勇給他吃的,他就為郭大勇賣命,為了郭大勇,死在他手上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大幾十。

見貪狼向自己攻來,壯漢舉起手中的消防斧擋住了貪狼踢來的一腳。同時雙臂用力,將貪狼推了出去。

貪狼如斷了線的風箏,被一股巨力震得飛出七八米,在身後的牆上踏了一腳,才借力向前,落在了地面。

“媽的,好大的力氣,看來千萬不要被這傢伙打到,不然不死也得吐幾碗血。”貪狼暗自悱惻,同時凝神注視著前方,因為壯漢已經主動向他攻來,消防斧閃動著寒光向著他的頭頂再次劈來。

貪狼身形靈動,一個轉身就到了壯漢的身後,飛起一腳,踹在了對方的後背。但腳上卻傳來一陣麻痺的感覺,就如同踢在了青石上一般。

而壯漢也僅僅是向前滑出一步,上身輕微晃動了一下而已。

“媽的。這還是人嗎?打不死人家,自己就被震死了。”貪狼心裡苦笑,隨後不得不取出了後背一直藏著的軍刺。

再一次的交手,貪狼沒有和對方硬拼,手裡的軍刺從詭異的角度出手,將壯漢的小腹處劃了道口子,血水開始溢了出來。

見壯漢不是刀槍不入,貪狼終於放下了懸著的心,開始和壯漢遊鬥起來。

而樓下的李曉勇,越戰越勇,沒過多久,就在回回青年的身上留下了三處傷口,其中一處最嚴重,差點砍掉回回青年的一條手臂。

又一輪猛攻下,回回青年已經失血太多,眼神也開始出現了幻影,一個沒留神,被李曉勇一刀砍在了胸口,巨大的力道將他整個胸腔都砸了進去,深深的刀口處都可以看到那顆還在跳動的心臟。

撲通一聲,回回青年倒了下去,他已經痛的暈了過去。

李曉勇沒有留手,一刀下去,直接將回回青年的腦袋剁了下來。

回身一看,快手門的人已經只剩下了不到三十人。

“留下五十人清理這些垃圾,全部擊殺,不要留一個活口。其餘人挨個包廂內搜查,凡是快手門的人全部格殺。”李曉勇大聲的吩咐起來。

隨著他的命令,大堂裡慘叫聲不時傳來,每一聲慘叫都伴隨著一名快手門的小弟死於非命。

當貪狼擊殺了壯漢,走下樓的時候,整個大堂中瀰漫著濃郁的血腥味,而混幫眾小弟還在人群裡排查,凡是可疑人員,如果說不出身份,和快手門撇不清關係的,一律就地解決,不留活口。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大家開始撤退。”貪狼對著李曉勇點點頭,大聲說道。

夜總會的門再次被開啟,一百多人魚貫而出,很快就消失在了黑暗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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