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宏興小弟聽到我問他信不信時,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搖了搖頭,不過又說了句:“其實我們這些做小弟的,信不信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老大們相信!長生不老這種事,誰不想親自嘗試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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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嘆了口氣:“為了一顆珠子爭的你死我活,值嗎?”

宏興小弟說:“當然值,這顆珠子自從從地下被挖出,不但我們這些人知道,就連日本山口組,美國三K黨都驚動了!”

聽到這裡,我暗想尼瑪吹牛也要有個限度好吧。

這顆珠子從洛陽龍門鎮帶到這裡,民警都不知道,遠在千里之外的那些國際友人又如何清楚?

他看我有些不相信,便又說了一句:“你知道嗎?哥倫比亞的毒梟也帶來了訊息,願意出個億購買這顆珠子,用美元支付!”

億還是美金,這讓我情何以堪。

葉子暄曾說想在新東區買歐式風情的別墅就需要從唐朝攢錢,現在想買這顆長生珠子,豈不是要從山頂洞人時代,就開始存私房錢了嗎?

不過,如果真的能拿到這顆珠子,比中買彩票中五百萬還要逆襲成功。

此時我也終於想明白在二馬路等王魁時,南聯幫的那個死掉的文哥,為何一心想搶葉子暄手中的屍丹了。

但那個傢伙也真的一時被幽冥靈珠這四個字衝昏了腦袋,試想一下,如果我們真的拿到那顆珠子,怎麼可能會在二馬路那裡擺攤呢?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話一點也不錯,看來他也該死。

不過對於這顆珠子,我不想知道太多,言多必失,知道的太多,恐怕也會惹禍上身,此時我只想撇清自己而已,至於他們的要的頭破血流,拼的你死我活,與我真的沒有半點關係。

所以便對宏興小弟說:“我真的要走了,再見!”

這時他問:“我的那個兄弟在哪呢?”

“在保安室!”

他聽後向家樂福走去。

看著他的背影,我離開了家樂福。

家樂福旁邊就是文化路,本來我想順著文化路直接回0,但又一想,蹲在我肩膀上的小黑還沒讓楊醫生檢查是否帶有屍毒,另外就是找大飛好好談談,希望以後與宏興化干戈為玉帛,再也沒有過節,減少麻煩。

想到這裡,我穿過立交橋,又回到醫院。

輕車熟路來到楊醫生的科室外面,那個大飛哥正坐在科室外的長椅上,估計已經診斷完了,應該是等著取藥。

他看到我向他走來,馬上站了起來,然後就要掏他的鋼管。

看到他這樣,我馬上說:“大飛哥,你不要緊張,你看我什麼也沒帶!”

但他並沒有鬆懈:“我那兩個兄弟:大勇與世龍他們呢?我不是讓他們跟著你了嗎?你把他們怎麼樣了?”

我陪笑道:“你那兩個兄弟,現在正逛超市買禮物孝敬你呢!其實我來這裡,只是想跟你說清楚,我不是進豐的人,那次與被逼與你們動手,完全是誤會!”

說到這裡,我把在超市門口講給那個宏興小弟,也不知道叫大勇,還是叫世龍的話告訴了他。說完之後又說道:“我什麼也不想,我就想以後見面不要在打打殺殺,我無幫無派,怎麼能得罪起你們呢?是不是?我這個人爛命一條,但大飛哥你的命不一樣!”

“你威脅我?”大飛馬上又要動怒。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急忙解釋:“我哪敢威脅你呢,我是想說你現在生病了,就應該好好訊息,不要太操心別的事,你派小弟跟蹤我,不是就太費心了嗎?”

大飛這才收回鋼管:“真他媽的蛋疼,我這頭不知怎麼了,總感覺裡面有東西在動,所以這找楊醫生看看怎麼回事!”

我心中暗想,這SB,自己罵自己。

大飛說完剛要準備坐在長椅上,突然之間又站了起來說:“你不是進豐的人,你怎麼有那顆幽冥靈珠?”

“我什麼時候有過那裡珠子了?如果我有那裡珠子,早就移民了,還在這個小城市裡與你們幾個幫派結樑子嗎?”我說。

“那我怎麼聽南聯的人說你在二馬路出現,還賣那顆珠子來者!”

我心中暗想這些人的訊息還真靈,就是腦子不靈。

我便把理由又重複了一遍:“那顆珠子,我聽說值億美金,但你想過沒,如果它真的值那麼多錢,我們怎麼會在這裡賣呢?其實那天晚上,我們一共三人,有一男一女是我同學,你也知道,那個地方挨著火車站,小賓館多,小姐也多,找小姐的更多,所以我們就在那裡賣印度神油外加十全大補丸,當然,都是假的!”

我編的這個理由,我自己都想笑,不過大飛竟然信了,終於收起三稜刀說:“看來你小子真的是可造之材,既然你沒加入進豐,不如進入我們宏興吧!”

聽完他這句話,我說:“你看我這個人,笨頭笨腦的又不會說話,打架更是不行,真的加入你們宏興,除了給你們丟臉之外,還會給你增加不必要的麻煩,所以……”

大飛竟然沒有勉強:“人各有志,我不為難你!你找楊醫生有什麼事?”

“當然是來看病的!”我答。

他點了點頭。

我看他真的沒什麼事,便同說了聲:“要是沒事,我就去楊醫生了!”

我心中暗想這傢伙怎麼連我看楊醫生都要管,接著才知道原來他們早就認識。

走進楊醫生的科室,她看到我問:“你剛才怎麼突然走了?”

“我與宏興有些過節,不過現在已經全部搞清了!”我說。

“大飛這個人其實還不錯,就是喜歡嚇唬人!”楊醫生說。

“你認識他嗎?”我問。

“他是我的鄰居,小時候一起玩過的!”她笑了笑說。

“原來是青梅竹馬!”我笑了笑。

她也笑道:“我們只是鄰居,沒有你想的那種關係,平時他受傷就喜歡來我這裡看病!”

“我剛才聽說他自己的頭裡面有東西!”

“他得的是與三國曹操一樣的頭風,那時科學不發達,就說腦子裡有蟲,其實頭風就是頭風,也就是咱們平常說的神經性頭疼,這種病只能養著,不能根治!算了,不說了,你剛才突然走了,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沒想到你又回來了,是不是要給我畫符?”

我說:“求符的事,我確實不會,不過我可以幫你介紹一個人,他可以,但是我希望你能幫我檢查一下我這只貓!”

說到這裡,我把小黑從肩膀上抱了下來,放在她跟前,然後指了指小黑的傷口。

“你說那些貓是中了屍毒,但是小黑被它們咬了!”我說。

楊醫生看了一下傷口說:“這是怎麼回事?”

“我幫它處理的傷口,不夠專業!”

“好吧,我幫你看看!”說到這裡,她帶上小黑去了體檢室。

小黑這傢伙,又順勢跳入楊醫生的懷中。

哎,這個傢伙,讓人無語了。

我走出科室,打電話給葉子暄。

“什麼事?”葉子暄問。

“你能不能來到文化路這邊的醫院一趟,我聽說發生了屍變!”

“屍變?”葉子暄頓了一下,說:“我馬上過去!”

等了片刻後,楊醫生抱著小黑走了出來,然後把小黑遞給我說:“它體內沒有屍毒!”

聽到這裡,我不禁松了一口氣。

“不過,它的骨骼正在發育,尤其是尾部!”

“什麼意思?”

“它一根尾骨正在生長!”

“你的意思,它還會再長出一條尾巴來嗎?”我目瞪口呆:“這不科學!”

楊醫生點了點頭:“這個在科學上確實無法解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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