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一說,江娜也不再說話,只是說:“那好吧,我們回頭再調查兇手。”

我掛掉電話之後,心中一直忐忑。

真兇不用調查,那是一個機關人,以刀為手的機關殺手,主謀肯定是武則天。這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知道姣兒得到盒子之後會發生什麼,難道真的如先前爭奪人皮盒子的人所說:可以得到寶藏,然後富甲天下?可是這對於姣兒來說,根本不算會把,她現在真的不缺錢,那麼除此之外,又有什麼用?難不成有什麼藏兵之地?重新召喚兵馬嗎?

每想一個想法,又被後一個想法推翻,因此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這時看了看小黑。

這傢伙時不時做一個翻身動作,完全沒有一點憂傷與憂慮之感。

也罷,小黑終究是小黑,這傢伙其實已是一個小“仙”,自然無凡人之煩惱。

我去衝了個涼,然後準備睡覺。

沒想到這個覺睡的很有意義,因為我做了一個夢,不過這個夢不是關於張天師,也不是關於孟婆的,而是關於那個據傳裝有武曌遺詔的人皮盒子的夢。

夢境是這樣的:

一覺睡醒之後,發現屋內一直比較暗,我以為天沒亮,然後我又睡了一會,還是很暗。

屋內之所以暗,是因為屋外不亮。

我一直睡到自然醒,屋內依然還是很暗,我不由得開啟電燈,看了看手機,我草,已經正午1點鐘了,但屋外依然如黑夜一般,不過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

站在窗前,可以看到外面的公路,公路上也沒有車,總之一片黑暗。

難道日食了嗎?可是天氣預報根本就沒報道啊?

這是怎麼回事?我非常好奇,抱著小黑一起走下了樓。

剛才說公路上沒車,而走下樓之後,卻發現連一個人也沒有。

當我走下樓時,向四周看了看,又發現一切都變了,變成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之所以說熟悉,這裡的街道都是我先前走過的街道,之所以說陌生,路兩邊的建築完全不是現在的一排排的樓房,而是古代的那種的琉璃瓦建築。

現在不是日食嗎?怎麼連房子都變了?我更加好奇。

小黑也非常好奇,不斷地看著四周,但卻沒有一個人。

一直走到中街才有所改善,原來人們都集中到了這裡。

中街中央,有一紅色高臺,高臺周圍畫著極其豔麗的畫,雙龍戲珠,或龍飛鳳舞等。

高臺上面站著姣兒,姣兒左邊站著先天罡氣,雖然看不清他的長像,但我感覺就是。

右邊站著梁太,在臺下則是進豐的人,幾個堂的人依次排隊站好,整裝待發。

姣兒穿的衣服也不是裙子白上衣了,而是雍容華貴的龍袍。

我的出現顯得非常突兀,那些人全部看向了我,這才發現,這隊伍之中,不但有活人,還有死人——狗老闆也成了領兵元帥。

看著他們看向我,我非常緊張,正暗想該怎麼做時,卻不想那幾隊兵馬當時手持長矛唐刀如潮水一般向撲來。

這是一個夢,我知道,看到這麼多人向我衝來,我努力想醒,卻醒不了。

只好騎上小黑,手持骷髏杖打向他們,骷髏杖只是輕輕一擊,他們當時便人仰馬翻。

看他們如此狼狽,我正準備乘勝追擊之時,先天罡氣要跳出來,卻被姣兒攔住,然後開啟了那個人皮盒子。

就在這時,我瞬間醒了。

我從床上坐起,開啟電燈。

剛才的夢很真實,我看了看時間,現在才凌晨四點。

我走窗前,看到路邊的車還在車來車前,不禁松了一口氣,夢終究是夢。

不過這個夢確實很有意義,我本可以看清人皮盒子,但是……

怎麼該醒時不醒,不該醒時就醒了呢?我一邊埋怨自己,一邊又開始想那個人皮盒子,但是坐在床上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算了,不想了,盒子裡面的東西,除非是親眼所見,否則真的不知藏的什麼。

這時,小黑看到我醒,它也醒了過來,看著我。

“黑哥,過來,聽我說會兒話。”我說。

小黑當時便從窩中跳出,然後跳到床上。

我摸著它的頭說:“黑哥,你想不想離開這裡?”

小黑沒有說話,當然它也不會說話。

“離開0,就意味著一段新生活。”

小黑依然沒有說話。

“可是不想離開,恐怕也要離開了,暴風雨已經來了。”我說:“本來鬼節這天,姣兒要殺楊晨用來登帝位,不過我們打破了她的計劃,現在她又帶走了她的人皮盒子,我估計這個盒子絕對不簡單,應該不是我們以前聽說的什麼遺書之類的東西。”

小黑依然不說話,當然,它是聽眾,我希望它能聽就行,不需有發表任何意見。

我接著說:“剛才我做了一個夢,一個姣兒登基的夢,這是不是預示著什麼呢?她們勝利了?”

我剛說到這,花魁突然之間出現在半空:“子龍大師,你又在吹牛了嗎?她怎麼能登上帝位?”

“她為什麼不可以?”我嘆了口氣:“她也有些本事的,先前不是抓過你嗎?”

花魁笑道:“那只是意外,不代表她就很有本事。”

“聽你的語氣,你對她非常不滿,你先前還說不嫉恨被武則天從長安貶往神都,現在還是很恨她,不是嗎?”

花魁卻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換了個話題:“子龍大師,你剛才問小黑,說離開是什麼意思?我感覺這屋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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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如果武則天登了帝位,我們就是戰敗者,勝王敗寇,我們還不趕緊亡命天涯啊。”

“她一定不會成功。”

“我也希望她不成功,算了,不討論這個了,我一直不知道你為什麼跟著我,我就理解為這只是個巧合吧。”

花魁笑了笑說:“你很快就會明白。”

我很快就會明白——與葉子暄說話一樣。

不過也不想爭論,這個夢或許真的是一個預兆,如果預兆正確,那麼災難就真的來了,既然如此,又憂傷什麼?活在當下就是。

於是我們就開始聊天,當然,是沒什麼意思的聊,一直到第二天早晨,屋內漸漸明亮起來,我也熄掉了電燈,突然花魁說:有人來了。

然後她便不見了,接著門外砰砰的響。

我還想著莫非是二龐兄弟他們又回來了,急忙打開門一看,卻是包租婆。

“房東太太,找我什麼事?”

“子龍大師,有個人找你。”她說。

“找我?誰?”

“黃姐。”

黃姐?聽到這裡,我急忙問:“她找我做什麼?她認識我嗎?”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她找你,你要不要去看看?”

“她現在在哪?”

“就在下面,我的客廳裡。”房東太太說。

這個女人突然之間找我有什麼事?我一邊想一邊跟著房東太太一起下樓。

在客廳中看到一個女人,初看此女人穿著樸素,手持一個風水羅盤,與同齡人相比,還算年輕,不過並沒有燙染,鬢角已有白髮長出,面容和善,眼睛也頗具神色,很普通的婦女,卻並沒有很普通那種婦女的市儈之氣。

房東太太這時那婦人說:“黃姐,這就是子龍大師。”

那婦人說:“子龍大師,你好。”

“黃姐,你好,你找我?”

她點了點頭說:“沒錯,沒想到你很聰明,竟然一點就通。”

我不禁笑道:“房東太太說你是黃姐了,我能不知道你是黃姐嗎?”

“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房東牆角埋屍。”她說。

“真的很奇怪,既然你知道那個牆角裡埋了一具屍體影響房東太太的風水,為什麼不直接挖出來呢?”我問:“我一直想了很久都沒想明白。”

“我想讓你知道那裡出問題。”

“你是想讓我知道那個理屍人?”

“沒錯。”

“可是我一直到現在都不知道啊。”我說:“你知道嗎?”

“是誰在暗中一直監視你呢?”她說。

她這一問我不禁想起了兩個人,一個是梁太,另外一個就是葉子暄的老爹。

梁太可以排除,因為他監視我的時候,我早已住進0——那麼只有葉子暄他老爹?

只是葉子暄的老爹一直幫我,為什麼還要埋屍呢?

我怎麼也想不明白,便問:“你怎麼知道這件事?”

黃姐突然之間走了出去,留下了一句話:不想一錯再錯。

我急忙追了出去,但是黃姐已經無影無蹤、

我站在路邊,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一方面我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另外一方面,他說的不能一錯再錯是什麼意思?

天空一片晴朗,但我內心卻是一片陰晦。

我拿起手機,撥起了葉子暄的電話號碼:“葉兄,你現在在哪?”

“紅中財務,上班。”葉子暄在那邊答道。

“關於姣兒的事你怎麼想?”

“沒什麼想法,姣兒無論如何也不能實現他的計劃之中。”

“我也是這樣想的。”說完後把昨天的夢告訴給了他。

就在這時,原來晴朗的天空突然之間烏雲密佈,原本無風,卻風聲正緊,

葉子暄說:“看來,你的夢確實是預兆,武則天龍氣上升,王者歸來,天色已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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