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骷髏杖,卻很快又發現作用並不大。

骷髏杖貴為神器,可以打鬼,但是卻不能打鬼以外的東西:換句話說,就是專業不對口。

本來要打鬼的,如今卻打銅人,有種高射炮打蚊子的感覺。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還不如大唐刀有用——如果我撿到的這把大唐刀能削鐵如泥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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骷髏杖打向銅人之後,“當”的一聲,就像拿著錘打在鐵器上一般,除了震的虎口生疼之外,效果並不大。

在我的背後,也有銅人跳將過來,不過我背後有小黑,所以並不懼。

那些銅人衝到小黑跟前時,小黑先是衝它們怒吼一聲,但銅人不是殭屍,不是吼出風之後就能把它們吹走的。

銅人繼續向小黑跑去。

小黑伸出爪子又是一把掌,打在了銅人身上,也是“當”的一聲——比我用骷髏杖略微有些效果,但銅人只是後退幾步而已。

十八個銅人並非是少林十八銅人,實質上與那假少主一樣,剛才那假少主身體內有一張白紙黑碳符,所以這銅人出應該是白紙黑碳符控制,只是這銅人的白紙黑碳符在哪裡?

剛才還有些沮喪,但一想到這裡,不禁又鎮定許多,硬拼打不過,只能靠智取。

剛想到這裡,又有銅人揮拳打了過來。

我急忙低上頭,躲過這一擊,我趁勢摸了一下小黑的腦袋,然後對它說:“小黑,圓鼎上面的鐵柱懸掛在半空,你現在跳到那鐵柱之上,看準在之後在攻擊!”

小黑聽後,起身跳上圓鼎。

“是圓鼎上面的鐵柱,不是讓你進圓鼎,否則你就成貓醬了。”我急忙說道。

小黑確實聰慧,接著又跳到那個鐵錘之上。

看到小黑跳到半空,那些銅人竟然開始也爬到鼎上去追小黑。

待那銅人剛要接近小黑之時,便被小黑揮了一下爪子,掉在了地上

銅人摔在地面之後,馬上又站了起來。

但就在這時,我突然發現,在它們的頸椎處有一個小小的銅按鈕。

等小黑又打下一個銅人時,我急忙跑到它面前,不等它站起來,便按了一下按鈕。

在銅人的腦後,出現了一個小窗。

好先進的感覺。

小窗內有一張白紙黑碳符。

在這個銅人揮拳向我打來瞬間,我一把掏出了符,然後迅速撕碎,銅人當時就保持要打我的姿勢,然後再也不動彈。

找到竅門之後,我與小黑剛才彷彿快要走進絕路一般,如今竟然不費吹灰之力擺平了這剩下的十幾個銅人。

小黑吸引銅人,我則偷襲它們,拿出符便可。

本以為這十八個銅人抓我們搞定之後,不會再有什麼狀況,卻不想,連口氣都沒有喘,又有沙沙的腳步聲傳來。

左右看去,是一群黑衣人,拿著弓箭從左右兩間的室內走出來,圍住了我與小黑。

這些弓箭手的出現,讓我大為吃驚。

這下子估計真的玩的差不多了,我並沒有金鋼鐵布衫的本事,而小黑雖然還站在半空中,豎起黑毛,但是它的黑毛也不能抵禦弓箭的、

白綾人慢慢地飄到我面前說:“剛才是開胃菜,現在開始上大餐。”

白綾人也是沒有臉面,不知道它的聲音從哪裡來的。

它說完那句話之後,然後又說了一句:“還愣著幹什麼?發射!”

頓時,左右兩邊嗖嗖的箭頭聲,不絕於耳。

現在怎麼辦?我剛想到這裡,突然感覺頭疼欲裂,就像有人拿著刀在頭內不斷砍來砍去一般。

這他娘的是天要滅我嗎?如此關頭,竟然還讓我像曹操一樣中了頭風。

眼看那些箭頭已到身前,頭疼的過度,竟然不是頭疼,而竟然出現了一個靈感,破解這箭陣的。

說時遲,那時快,我當時默唸出寶印手眼,馬上便有千鬼來見。

在那箭幾乎已經接觸到皮肉之時,千鬼紛紛全都抓住了這些箭。

這些箭頓時全停在了半空之中,就像時間靜止了下來一般,接著這些箭又返了回去。

在這嗖嗖之聲中,那些弓箭手全部中箭。

雖然他們中箭,但他們卻根本沒事一般,我於是又用玉環手眼看了一下,原來它們就是草人而已。

頭依然是疼,如果再這樣疼下去,不用再往我身上射箭了,我直接就掛了、

只是頭為什麼突然會疼?而且疼的這麼厲害?我腦袋沒病啊?難道是我內心的恐懼把自己嚇出了頭風?

這個不太可能,我最害怕時,心臟要從嘴中跳出來一般,但頭腦還是安然無恙,如今卻在最緊急關頭疼,這跟司令部突然起火有什麼兩樣?

畢竟腦袋就是人體的司令部啊。

雖然千鬼阻擋的了這些弓箭,但事情並沒有完。

再一次射來的,不是箭,而是無數的白紙黑碳符,像蝴蝶一樣飄來。

看上去很美,但是卻非常殘酷,眾鬼若是碰上,當時就像那個司機一般,慘叫一聲,煙消雲散。

如果這樣硬碰的話,那麼這些鬼差又成為炮灰。

能修成鬼差的,也不知在下面修了幾十萬年,想起葉子暄的奶奶,我不禁收回了寶印,讓這些鬼差做炮灰,心有不忍,當然這裡面也有孤魂野鬼,但是這樣對他們,更加不公平。

或許白綾人知道我已收了寶印,又讓那些弓箭手射箭。

看著這些箭頭,又無法止住腦袋疼,我甚至有種感覺,如果真箭頭真的穿過腦袋,或許就不會現在這樣,猶如無數螞蟻一樣咬來咬去。

就在那些箭再次飛來之時,

牆壁上後窗呼啦一聲,玻璃破碎,一個人從窗外闖入。

接著左右兩道刀光閃過。

這兩道刀光,當時便擋住了左右兩邊射來的弓箭。

隨後,這兩道刀光,又化成兩道火牆,箭頭全部在熊熊之火中被燒了淨光。

破窗而入的人,就是葉子暄。

他手中持刀,全身帶火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我又驚又喜,出現的果然及時。

白綾人這時又說:“少主今日約見,原本想著共商大計,沒想到你們竟然得寸進尺。”

此時雖然頭疼,但是話是不能不說的,我便說:“你們少主若是有誠意,為何不以真面示人,弄了一個假人糊弄我們——就像你一樣。這裡面全是假人,是不是少主其實就是一個假人?”

“少主你們不會知道是誰,不過你們這樣做,我想提醒一下:姣兒就會很危險。”

葉子暄冷笑了一下說:“你的訊息已嚴重落後,姣兒現在已被我送到安全的地方,還想拿姣兒說話?”

聽到這裡,我不禁高興極了,對那白綾人說:“圖洋圖森破,你有你的張良計,我有我的老主意!”

白綾人不禁愣了一下,雖然沒表情,但是卻可以感覺的到。

葉子暄對我說:“施出寶印,號出眾鬼。”

我點了點頭,但又說:“他有驅鬼符……”

葉子暄說,不必擔心。

隨後我便施出寶印。

眾鬼馬上來見,果然那白紙黑碳符再次出現。

葉子暄當時撒出黃符,同時念道:

靈寶天尊,安慰身形。

弟子魂魄,五臟玄冥。

青龍白虎。隊仗紛紜。

朱雀玄武,侍衛我真。急急如律令。

這些黃符與白符相碰之後,發出噼裡啪啦之聲,隨後就開始自燃。

眾鬼齊出之後,我對他們說道:“一道令,附身銅人,二道令,附身草人。”

眾鬼聽令,皆如我說的一般。

剎那之間,它們嬉笑著各就各位,十八銅人,與眾草人皆入我們麾下。

白綾人一看大勢已去,不等葉子暄出手,竟然又化成了一片片碎白綾。

我就準備率領銅人與草人毀掉這個圓鼎時,葉子暄說:“不必,這個是證據,打電話給江娜。”

“剛才我給你打電話時,這裡的電話全是一個號碼,根本打不出去。”

葉子暄說:“我已消除了這裡的魔障,你只管打就是。”

果然如葉子暄所說,我再拿出手機,已恢復正常。

於是打電話給江娜,讓她過來查封。

我們在屋內看了一遍,並沒有重要的線索。一句話就是這裡全是假人,除了我們,沒有一個真人。

隨後江娜領了兩個人過來之後,又把附近的片警也叫了過來。

對於這裡出現這種事情,當地的片警解釋是根本不清楚,因為這裡全總都是學生,哪會想到這裡有人隱藏到這裡做惡呢。

不過既然出了嬰兒被園鼎擠壓致死事件,也要立案偵查。

等江娜他們取證完畢之後,我們離開了這裡。

此時頭竟然好了許多,難道真的是嚇的?

不過好了就行,我也沒想太多,於他們一起離開這裡。

在車上,我把整件事詳細說了一遍。

然後說梅花黨人之所以約我面談,是因為北環那裡修了一斷龍臺,好像很厲害,傷了他們的元氣,所以他們才會主動和談。

江娜突然很奇怪:“北環那裡有一個斷龍臺?我怎麼沒有聽說過?你真的確定這個斷龍臺是斷武則天龍脈的嗎?”

江娜突然這一問,我一時也啞口無言,只好看了一眼葉子暄。

葉子暄說:“我們現在就去看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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