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工作本來就是政府部門抓的,送到柳妍面前也沒有什麼錯誤。但在班子會上,馮玉麒著重講了教育問題,希望柳縣長可以重視起來,就有了別樣的意思了。

柳縣長若是把精力放在教育工作上,那經濟方面由誰主抓?這是一個很大問題,分憂解難是常務副縣長和常委副縣長的任務,但馬河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柳妍不想把經濟大權下放,因為那是她立身的根本,但若是兩頭擔的話,馮玉麒就抓住了柳妍的小辮子,可以在會議上夾槍帶棒的說她不照顧大局,不為國家打好棟梁之才的基礎。

所以柳妍也上西清來了,而且沒有住招待所,直接到了妖嬈佳人。

一看柳妍找過來了,顧詔就有些頭皮發麻。看著柳妍的眼神盯在楚翠翠身上老半天,顧詔就有種找個坑紮下去的感覺。

“小姑娘挺好,不求名不求份的還給你打理著家業。”當兩個人單獨坐了老半天之後,柳妍冷不丁的就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顧詔只有訕訕的笑著,額頭已經開始往外冒汗了。

柳妍冷若冰霜的轉過頭來,就那麼盯著他。顧詔連抽菸的慾望都沒有了,直接想從三樓跳到大街上逃跑。

“噗嗤。”柳妍繃了老半天的氣終於洩了,嬌嗔的斜了顧詔一眼,冒出了後世挺有名的一句話:“真是男人靠得住,母豬能上樹啊。”

這話說得有點心酸,顧詔連忙湊到柳妍身邊,低聲說道:“姐,是我不好。”

“呸!我管你好不好呢,本來這事兒呢我是早就知道的,想裝傻充愣算了,反正咱們倆也是結不了婚的。”說著幽幽嘆了口氣。

顧詔正色道:“姐,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如果你想結婚,咱們這就扯本去,大不了我走走後門,把歲數改大一些。”

柳妍聽顧詔說得真誠,心裡感動,悄然伸出手去,握住顧詔,柔聲道:“別賭氣,等你到了幹部晚婚年齡,姐都三十的人了,人老珠黃啦。”

顧詔笑嘻嘻的說道:“少來了姐,現在咱們出去,誰不把你當成我妹妹啊,等再等個四五年,咱們往民政局那裡一走,得,那些工作人員肯定都對我指指點點的。”

“為什麼?”

“那還用問,說我命好,碰上個小姑娘結婚唄。”顧詔哀嘆著搖搖頭。

明知道顧詔說得那種情況不會出現,柳妍偏生就覺得心花怒放,哪怕楚翠翠端了茶進來,也被她報以和善的微笑。

反而是楚翠翠被她嚇得有點手足無措,差點把杯子弄灑了,臉紅耳赤的道歉跑開。

顧詔跟柳妍又說了些貼心話,柳妍這才把常委會上馮玉麒的刁難說給了顧詔聽。

顧詔笑道:“馮玉麒這是想暗度陳倉啊。”

柳妍嗯了一聲,苦笑道:“偏生我就想不出怎麼應對,還是你鬼點子多,給我出出主意。”

顧詔對柳妍的說法很不滿意,糾正道:“什麼叫鬼點子多啊,這叫運籌帷幄。姐,你說馮玉麒這個人,到底求的什麼呢?”

柳妍被顧詔這句話問住了,馮玉麒上了書記才不到半年,一切以穩定為主,他卻這麼高調的對高潔和顧詔用兵,要說是上面來得壓力,那未免太過於張揚,下手太明顯了一些。像同僚之間的限制,一般都是不招風不招雨的下手在別人最難受的地方,就好像這一次才是馮玉麒的真正水平,前段時間太著痕跡了。

“是啊,他求的是什麼呢?要是政府工作做好了,他的政績比誰都大,頂多也是跟我相持平的。”柳妍疑惑的皺著眉。

顧詔笑道:“哼哼,我看啊,最難受的不是馮玉麒,恐怕是地區的某位領導吧。”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白振起?”

“還能有別人?”顧詔笑呵呵的說道:“上有羅書記,下有元書記,換了誰也鬧心啊。當初羅書記可是實打實的中間派,不蔓不枝,現在跟省委那位靳書記走得挺近,一旦進了實權派系,白振起能不跳腳麼?既然您柳縣長跟靳書記那是一脈相傳,還能不趁機找找你的麻煩?其實我一直覺得,我倒是承受了無妄之災,真的很冤枉啊。”顧詔的笑容變成了苦瓜臉,一個勁的向柳妍眨眼睛。

柳妍又笑了起來,揮著小拳頭捶打在顧詔的後背上,倒不是十分用力,反而讓顧詔有種沉醉的感覺。

“德行,你倒好意思享受了,快點想想,馮玉麒已經落子了,我該怎麼應對?”

“怎麼應對?人家馮書記既然想大力狠抓全縣的教育問題,那你就把精力多用在這上面嘛。”顧詔無所謂的說道。

“經濟方面呢,應該交給誰比較放心?”

顧詔笑道:“幹嘛要交給誰啊,政府班子是白擺的啊,這麼重大的事,怎麼由領導開一言堂呢,大家毛遂自薦嘛。”

柳妍氣得又要打顧詔,隨即拳頭停在空中,仔細咀嚼著顧詔這句話裡的意思。當初王滬和馮玉麒競爭,不可能在政府這邊沒有王滬的人,因為王滬走得太過於匆忙,那些人心裡不牢靠,可能就唯唯諾諾起來了。柳妍在政府會議上曾經關注過,確實有那麼幾個靠後的人不怎麼發表意見。

這是王滬走後的後遺症,縣委常委副縣長張遠松就是第一個向柳妍靠攏過來的人。如今,經濟大權下放,馬河肯定是要爭的,但張遠松未必能夠讓馬河如願,這個機會對於張遠松來說同樣難得。儘管七八個副縣長都是幫助縣長處理工作的,但經濟是最大的熱門,除了馬河外,恐怕誰接了誰就能距離縣長更近一些,哪個副縣長不眼紅?

恐怕到時候不但馬河張遠松要對立起來,連那些不怎麼出聲的副縣長也要站出來搏一搏的,因為他們在王滬在位的時候,跟馮玉麒鬧過不愉快,這時候再不抓緊柳妍,很可能等馮玉麒騰出手來,就要拿他們開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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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靠大樹好乘涼,有柳妍這棵大樹,他們又怎麼會甘於平凡?何況柳妍還是跟馮玉麒打對牌的,要是還不靠攏過來,馮玉麒一出手,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

哪怕是支援一下張遠松,那也是態度,因為張遠松曾經在常委會上力挺柳妍,被認為是堅定的柳研系幹部。

柳妍越想越覺得有道理,衝著顧詔咬咬櫻唇,憤憤的說道:“你這腦袋瓜是怎麼長的,一轉一個魂呢?”

顧詔無奈的攤開手,說道:“我如果告訴你我是在二十年後穿越時光回來的,你信不信啊?”

柳妍哼了一聲,批判道:“你這是迷信思想,我堅決不信。”

顧詔嘿嘿直笑,不去糾結這點,而是慢慢的認真起來,說道:“不過呢,梅縣那邊也就是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的,沒什麼意思。馮玉麒只要甩了司老四這個尾巴,其立身還是沒有太大問題的,在工作上也能說得過去。不過西清這邊有些事讓我彆扭,還是要想個法子的好。”

柳妍笑道:“我知道了,你說的是翠翠妹妹店子被砸那件事吧?”

顧詔點頭道:“是啊,現在司老四也落網了,馮玉麒恐怕就是在地區這邊吃了啞巴虧,所以才回去跟你下絆子。越是這樣,我越覺得白振起不可能就這麼善罷甘休了,他不是那種人啊。”

柳妍想了想,慢慢的猜測道:“你的意思是,把這次店子被砸的事,跟白鵬聯絡到一塊?”

“本來就沒有白鵬的事兒,我哪能胡亂鬧騰呢。”顧詔翻翻白眼:“姐,難道我在你心裡就是這種不講原則的人啊?”

柳妍嬉笑道:“我看差不多,陸佳豪那事……”

顧詔連忙擺手,說道:“陸佳豪那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以為這事在香港少了?陸佳豪藉著司老四威脅他的事情玩了一出苦肉計,可不僅僅是我們得利,真正的大贏家是天都,是陸家集團。陸佳豪是典型的香港商人,無利不起早,憑我跟他的交情,可到不了讓他甘心捱揍的地步。”

“怎麼說你怎麼有理,陸佳豪要冤枉死了。”

顧詔頓時叫起冤來,拉著柳妍的小手就開始吃豆腐。柳妍放下了心裡的事,被顧詔拉著也沒有掙扎,只是雙眼流轉的看著他。

越看,顧詔越是衝動,大手情不自禁的順著柳妍的襯衣伸了進去。柳妍心裡一驚,想到這裡楚翠翠的地盤,生怕被人看了笑話去,正想抓住顧詔作怪的大手,顧詔卻怪笑一聲,翻身將柳妍壓在了身下。

柳妍倒吸一口冷氣,微張的小嘴想要呵斥顧詔,卻感覺小腹處被壓上根生硬的棍子,脖子小臉耳垂同時紅暈外翻,掙扎著說道:“別鬧,被人看見了。”

“被人看見了更好,大不了一起來吧。”顧詔上了邪性,也不管三七二十一。

不多會,柳姐姐就被顧詔剝成了軟弱的小白羊,雙手捂住羞處不停的掙扎,半推半就之間,顧詔終於得逞,兩人緊密的契合在了一起。

“小壞蛋,你還讓我不讓我做人了……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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