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雲第七天的時候已經可以下來走動。這已經脫了人身體的範疇,一個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心臟呼吸停止。這讓任何一個有醫學常識的人都大跌眼鏡,葉天雲的傷不是內傷,而是外傷。這樣的傷勢不用醫療,除了維持生命的東西外什麼都沒有,但是他卻活了下來,而且還能夠下地走動,幾個醫生都要給葉天雲做身體上的檢查。不過被他拒絕了。

葉天雲在這幾天裡也是不停的思考著,兩個人的比試。古凡的招式讓他不停的回放了數千遍,從每一個角度,每一個動作,甚至是每一個不引人注意的細微習慣,他都反覆的研究到透徹,古凡此人可以稱的上一代戳腳宗師,多年的生與死的磨練讓他的招式精煉,葉天雲進行了上百次模擬,現竟然無法防禦住他的那一腳,古凡卑鄙無恥,可是他的實力卻是無法讓人小視

葉天雲也確實在這一戰中獲得了自己所需要的東西,那便是自知之名,挑戰一個過自己承受能力的人,那麼這一戰便是教訓,他將自己在武林中的位置。清晰的定位出來。任何人也不是無敵的,他自己的能力如果硬性的做一個評價,那麼也只能說處在形意門第二代的中上游,對上古凡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有贏的機會,缺少的不僅是經驗,還有血腥的磨練,生與死的決斷是的,還缺少

葉天雲恨古凡,是裸的,他並不是一個寬容的人,不然也走不到今天這一步。古凡的教訓叫給了他重重一巴掌。而他也要還回來沒有人可以在教訓完後拍拍當沒事人一樣離開,誰也不行他要透過自己的努力重新站起來。這是他做人的原則,不會因為任何挫敗而退縮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站起來。日子還長,那麼就走著瞧

葉天雲想著這些走在形意門內,一路上很多人都在和他打招呼,正走著突然有一隻柔軟而又光滑地手握住了他的手臂。

許晴從後面很小心的,稍稍用力攙扶著他。口中卻責備道:小云,你怎麼又不和我說自己跑出來了,我只是去洗手間的功夫。你人就跑出這麼遠,看起來你還是傷的不重,不然也不會像現在一樣活蹦亂跳。

葉天雲微微一笑,他與許晴兩個人從那天的談話後,彼此都小心,矛盾並沒有被解決。而是被刻意隱藏起來。兩個人在無形之間都在有意營造著一份經不住牽扯的感情,這段感情只能精心呵護著。卻承受不了太大地外力。

兩個人心裡都清楚,他們之間矛盾所在的地方,只是兩個人一時間誰也改變不了誰,這就彷彿他們在走著一根獨木橋,兩個人遲早有碰撞的一天,只是都視而不見罷了。不同地註定要衍生出不同的思想。這也是兩個人的一種無奈。就好像兩個人就如那羅密歐與朱麗葉,但是不管以後會生什麼,但是至少現在來看。他們還是在努力讓自己向對方那裡靠過去。這便是愛情,可以跨越任何時間,任何距離。甚至是任何問題

許晴看到他又愣了,不自覺的輕拍了葉天雲的頭,嗔道:小雲子。你又亂想什麼呢

葉天雲笑了笑道:你看這天,其實平時我看不出它有多藍,只是今天才突然感覺到,所以覺得以前似乎有些白活了

許晴將他攙扶到了一個漆木長椅上,沒好氣的說道:你平時肯定很忙,哪裡有功夫去看這些,如果你天天看,一定會厭煩

葉天雲此時才真正地停了下來,回想一下走過的路,看一看不曾注意過的風景,也別有一番感觸。看一看四周地風景,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葉天雲花費在武術的時間太長了,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看。

回到了病房後。葉天雲也迎來了一個客人,蕭瑟來了,而且還拿了一些類似於補品的東西,看起來也應該是從山下買回來的,山上是不會有這樣的東西。他今天地神情於往日不同,看起來要嚴肅一些,眉頭緊皺,就好似有天大的愁事兒。

許晴看到了蕭瑟就對葉天雲笑著說道:你們先聊吧,我將你地衣服洗一洗。說完也沒顧著兩個人。直接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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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瑟一看許晴離開才笑著說道:兄弟不錯。起碼在這裡還能有女朋友照顧,形意門裡的女人十個指頭就能數的上來,而且還極端地暴力

葉天雲聽了他的話也是笑了笑,許晴這些日子幾乎是日夜不離。對自己算是不錯了。現在的女孩有耐心的少,懂得照顧人的更少,所以他也是點頭道:是女性朋友。還不是女朋友。

蕭瑟一笑,他調笑道:你這幾天的精神好了不少,估計在過些日子就能恢復了,你小子真是一個怪胎,這麼重的傷幾天就能下床行走了。

葉天雲在這個地方不想糾纏,所以嗯了一聲道:最近忙些什麼

蕭瑟站起來嘆了口氣道:武術會剩下的爛攤子總要有人收拾。很不幸我就是一個,所以這些天也一直沒倒出空來看你。

葉天雲看他的眉頭緊皺似乎有事,便笑著問道:你最近有什麼難辦的事情嗎

蕭瑟呵呵一笑道:天雲。你恨我父親嗎

葉天雲一愣,這樣的事情又從何說起。當下搖頭道:恨他做什麼

蕭瑟思量了許久才說道:這次形意門負了你,我相信你心中也不太舒服吧

葉天雲心中咯噔一下,他從比賽完結後一直就沒有想過這件事情,要說形意門幫不幫自己也都算是次要的。他相信自己的努力和實力。當初形意門也讓他到後山避一避,不過他當時拒絕了。考慮了一下還是搖頭道:這沒什麼可恨的,路也有兩條,是我自己選擇的,這和形意門沒什麼關係

蕭瑟微微苦笑道:小師弟。其實今天來便是我父親託我向你說這件事情的,當初事情一生,我父親其實就和門主說了這件事,為這不跑了數趟,不過門主似乎另有考慮,所以才會遲遲的沒和你說。

葉天雲明白蕭雄的用意了,他是要透過蕭瑟的口中與自己談一談,因為在形意門中也只有蕭瑟能與自己說上話了,所以也不打謎語,直接問道:派主還說什麼了嗎

蕭瑟又坐回到了葉天雲的床前。然後面色平靜道:我父親今天也將事情的經過和我說了說,其實你與戳腳門的恩怨是在入形意門之前,所以這件事情和形意門之前並沒有關係,形意門也不能出頭。不過我父親也是真有心要幫你。所以才會讓你到後山暫避一段時間,這是咱們中脈所能做的最大限度。畢竟我父親也不是形意門的門主,他的決定還要上面決定。

葉天雲本身對這些不在意,不過聽了蕭瑟的話疑問就來了,蕭雄是透過蕭瑟的嘴中傳遞一個資訊。那就是他有心而無力,因為他的話不是形意門的最終決定,想了一會他面色不變的說道:那大師兄你就替我謝謝派主了,以後有機會,我也會報答

蕭瑟擺了擺手道:報答就不必了。你替中脈做了不少的貢獻,這是人人都看得出來的。我父親還隱約的說道了戳腳門。說他們的身後也有門派,不過卻沒有透露,所以形意門也不便出面戳腳門已經破罐破摔了,所以他們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到時候將整個武林攪了一灘渾水,然後將形意門也拖是非中去。

葉天雲聽了此事也是有些微怒,戳腳門一直就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不休。其實真說道理他們又哪裡能站的住,所以當下說道:那麼當初我不是武林人士,他們派人圍攻我又怎麼說

蕭瑟似乎早就有所準備,他嘆了口氣道:當初你與戳腳門交手後,你就變成了武林人士。而且仲裁委員會已經裁決過了。圍攻你但是你卻沒有受任何傷害,而他們戳腳門死了五六個,所以才會有今天這個局面。如果不是仲裁接手。那麼你的事情也不會不了了之。

葉天雲才想起在美國時林清宏所傳的訊息。張天放曾經去過仲裁委員會,還解釋過這些事情,所以最後被裁定屬於正常的比試,而在這這前形意門就已經放出訊息要找自己了。難不成真的是有什麼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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