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惠王的翅膀硬了,硬的連皇祖母都不放在眼中了,皇上,你看看自己的好兒子。"太后顫抖著指著皇上質問。

"那是當然,本王的翅膀一直都很硬。因為這身硬氣是先皇賜予的。"說著,楚風揚亮出了隨身的玉扳手,"先皇臨走是可是有吩咐,本王可以在東臨橫著走,可以不用理會任何人。"

楚風揚先前一直都很低調,遇到什麼事情只會陰沉著臉色,卻從來沒有拿先皇說事。久而久之,太后也就自然選擇忘記了他還有這樣的靠山。

太子和太后在這一刻徹底將先皇給怨恨上了。死就死了,臨死還丟下這麼一個爛攤子,要他們怎麼收場?

"本王既然沒有說錯,那麼本王繼續問太后,要是金桐到了太后面前,太后要怎麼處理呢?"

既然皇上有上方寶劍護著,先皇又那麼不著調,給楚風揚留下來太多護身的東西,太后找茬的理由並不充分。楚風揚的反問讓她陷入了兩難的地步。金桐是真的該殺,就是壓到她的眼前,她也會捨棄殺掉。

可是先前她已經否認了,現在要她怎麼自圓其說了。

"總之,作為一國公主,即使有錯,也應該送到京城中面聖後才能做決定了。"她冷哼一聲。

"那麼皇上送出的尚方寶劍原來只是個擺設,那麼皇上又送給本王幹什麼呢?"楚風揚怒極而笑。

皇上一聽,知道這個兒子真的惱了,連一聲父皇都不願意稱呼自己,這是將自己也連帶著怨恨上了。

"父皇,密州此次之行到底有多兇險,我想沒有人比皇上更清楚的了吧?"莫子晚實在是忍不住了。

太后想欺負別人,她可以理解,但是,欺負她在乎的人,那是萬萬不行的。莫子晚早就惱火了,惱火的手都癢癢,想送幾顆"大補丸"給太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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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腦殘的老女人,三番五次過來找茬,找死!

"王爺明明做的是好事,為什麼到頭來卻要受這樣的侮辱呢?"她哽咽地質問皇上,大眼睛中全是淚水。裝小白花什麼的總是能引起別人的同情的。

果然大殿中很多官員都不忍心再繼續看著她了。

"王爺當時說那句話也是逼不得已的呀,還不是為了堵住金桐公主的參和。"說著,她將驛館中當時的情景複述了一遍,當然話她說的還是比較委婉的。

反正金桐已經死透了,也不會活過來和她對質。再說,她說的大部分都是真實的,又不是說謊。所以,莫子晚說的是理直氣壯,大有追問不放的架勢。

有時候吵架什麼的,派出女人要比男人難纏的多。

皇上在她憤恨的目光中無地自容,太后在大家不滿的眼神中也開始坐立不安起來。

"封號封地什麼的,咱們要不起就不要了。但是這件事不能完,要是被在場有心人傳出去,咱們王爺和我還要不要出去做人呢?好心卻被當做驢肝肺,咱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她氣呼呼的炸毛了。

醇王爺聽了她的一番理論,差點兒憋不住笑出聲了。還惹不起了,在場的人她誰不敢惹?不惹的就還是她沒興趣。

睜眼說瞎話的本領,莫子晚見長。

莫相爺卻是喜滋滋的,不愧是他的女兒,一點兒虧也不能吃。

"皇上,要是今日之事傳出去,恐怕密州那邊的百姓也不會想讓。傳開了..."相爺後面的話沒說完就被皇上給打斷了。

"這件事,眹會給他們夫婦一個滿意的答覆。"皇上看了一眼老狐狸似的丞相,心頭氣呼呼的。他就是最倒黴的人,什麼爛攤子最後都得他收拾了。

"母後,惠王說的不錯。女人不得干涉朝政。而惠王妃此次願意隨行,那是幫眹分憂的,眹賞賜她的尚方寶劍就是讓她用來除害的。母後還是回去吧,這邊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這是皇上在大庭廣眾之下,對太后說的最狠的一句話。

這是明白的告訴太后,不要干涉朝政。

太后氣得差點兒吐血,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惠王夫婦後,她帶著自己身邊的人怒氣衝衝的走了。

每一次都這樣,莫子晚壞心眼地想,太后有一天會不會被自己和楚風揚氣出腦梗塞出來。

"封號封地和賞銀是對你們的肯定,就不要和長輩計較了。"皇上裝模作樣給臺階,讓他們下。

莫子晚和惠王哼了哼,總算給他面子沒有反對了。

太子心口疼,每一次,是的,每一次惠王夫婦犯錯了,不是得到懲罰,換來的都是皇上的賞賜和安撫。同樣是皇家的兒女,為什麼先皇和父皇就是只對他惠王一個人特別呢?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呀?太子的心頭慢慢的都是這幾個字,他幾乎陷入了自己的魔怔之中。

"在這一次賑災中,上官家、王妃與凌飛的各廠子以及齊大福組織民間布粥蓋房子,讓逃難的災民有了穩定的住處和解決了溫飽。他們還讓有勞力的災民到碼頭和廠子裡做工,為京城穩定做出了貢獻,皇上,他們也該賞。"京城府尹站出來稟報。

"秦三少在救災中更是做出了巨大的貢獻。據太醫回來說,要不是秦三少研製出方子出來,密州的瘟疫不會這麼快就解決了。秦三少更應該賞。"不能讓自己外甥女吃虧了,秦國公站出來很正義提出。

"好,眹都賞。秦三少是奇人,在百姓受苦之際,不計個人恩怨,主動出力。她不願意露面,那麼眹就封她天下第一神醫,今後只要有需要,她可以隨便到任何家藥鋪免費取藥。"皇上是個老狐狸,將好處使勁為莫子晚攔。

還別說,皇上那麼多的賞賜,這一個算是最合莫子晚的心意了。

"齊大福、上官家和王妃的所有鋪子就免稅一年。"這一條宣佈以後,皇上有些肉疼。齊大福倒也罷了,上官家和惠王妃的鋪子可都是納稅的大戶呀。白花花的銀子就這麼沒了。

"我二哥也跟著過去做了好事情,皇上不能忘記他呀。"莫子晚嚷嚷。

皇上看了她一眼真是無語了,就知道她護短。得了,好人做到底,"莫清雲冒死到密州幫助惠王夫婦,理應該賞。"

"父皇,我二哥過些日子就準備成親了。"莫子晚沒頭沒腦又打斷了皇上。

皇上一聽,就知道她肚子裡的小九九,不就是怕他賞少了嗎?

於是,一大串的賞賜又出去了。

"太子、勤王兩府在此次災民的布粥中也出力了,眹也要賞。"看到臺下太子悶悶不樂的神色,皇上眼神閃了閃,沒有忘記他那一份,及時地安撫了太子。

給太子和勤王的賞賜並沒有惠王夫婦的多,但是因為皇上還惦記著自己,太子心中的鬱悶一掃而光。

反而是展太師聽到了皇上的賞賜後,臉色難看許多。

皇上的懷柔政策,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現在他特別擔心的就是秦三少。那個神醫可是一直和惠王只在驛館中的,據探子說,他和惠王的關係似乎並不是太好。從來沒有看到過兩個人同進同出,就是偶爾碰到了,好像關係也很僵,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為惠王解毒了。

不過想到惠王所中的毒可是當年鬼見愁下的劇毒,他的擔憂又少了一些。恐怕要想解毒,就是那些藥材也夠他們尋找的。

何況秦三少只是每天都在忙著為百姓看病了,根本就沒有功夫理睬惠王的。他又覺得自己是杞人憂天了。

北征國的呼倫哈爾這些日子也不知道在幹什麼,自從比賽過後,和他的聯絡就中斷了。這讓他有些惴惴不安。

下一步棋該怎麼走,展太師很是苦惱。

按照他的意願,要是惠王自己毒發而亡,那是最好不過的。這樣,太子今後肯定是死死抓在他的手中的,不用費一兵一卒,他就可以取得最大的勝利。

可是惠王要是身體好起來,一場惡戰是避免不了的。呼倫爾哈不是個好夥伴,他很清楚,和呼倫哈爾合作,一不留神就能被呼倫哈爾給吞了。

楚風揚更是個難纏的對手,東臨絕大部分的兵力可都是掌握在他的手中呀。

算來算去,打仗是很不適合的。他手下的武林中人和私下招募的人畢竟都不是什麼正規軍士出生,開始就比惠王的人差一大截了。

他有些懊惱,惠王為什麼沒有在這一次密州之行中染上瘟疫死去了。楚風揚的小命還真大呀,這樣都讓他活著回來了。

對接下來的歌舞表演,楚風揚實在是沒有什麼耐心,昨日剛剛回來,他怕子晚調整不過來。看到子晚略有疲憊的神色,他心疼死了。

"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本王就帶著王妃回去了。"楚風揚小心地拉著子晚站起來說。

大殿中所有的官員早就習慣了,每逢宴會,惠王哪一次都會提前離開的。

坐上馬車離開了皇宮,"我想先到客棧去找人。"子晚對楚風揚說。

"這麼晚了,明天不行嗎?"楚風揚看著她問。

"我怕夜長夢多,再說了,夏侯盈盈和二哥估計都要急傻了,還是早點兒將事情解決了。"子晚伸了一個大懶腰說。

楚風揚知道她固執的脾氣,今天晚上要是攔著她,不讓她見夏侯家的人,恐怕一夜她都睡不好的。

罷了,為了二舅子,就耽擱一點兒時間吧。

馬車拐了一個方向,直奔客棧而去。

由於是事先打聽好的,子晚和楚風揚他們很快就找到了夏侯家下榻的客棧。

"請問夏侯公子住在什麼地方?"子晚下了馬車,問店裡的掌櫃的。

掌櫃的看過惠王妃的比賽,一眼認出了眼前的人就是他所崇拜的惠王和王妃,眼睛一下子就亮起來,人也開始變得十分激動。

"在天字一號,小人這就帶王爺、王妃過去了。"他親自出來給楚風揚和莫子晚行了大禮。

"不用這麼拘束,我們只是想找人罷了。"莫子晚讓玄夜攔住了他。

"好好,小人這就帶王爺王妃過去。"掌櫃的激動之餘,提起長衫的下襬,親自在前面帶路,帶著他們往樓上走去了。

到了二樓右邊拐角的一間客房面前,掌櫃的停下來了。"這就是夏侯公子的房間,王爺王妃。"

"你下去吧。"子晚讓黃芪給了他一份賞銀,打發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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