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中。"楚風揚抱歉地回答。

"啊,我也沒中。"南仲康哀嚎,一幅畫跑了。

"快看看,中了沒有?"皇上的腦袋湊到了德公公腦袋旁。

短短時間,德公公的汗水都下來了,顫抖著開啟一看,"老奴對不起皇上呀。"上面只有個號,卻沒有心念念的"中"。

皇上焉了,"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對不起什麼呀?"心裡卻在咆哮,怎麼就沒中?真是笨蛋!

"哈哈,我中了,就說我的運氣好得很嗎?"楚風喬高興地跳了起來喊。

"好小子,好樣的。"正在懊惱的醇王爺像打了雞血似的,一下子有精神了。

大家都很鄙夷地看著他們父子兩人得瑟。

總的來說,除去皇上,大家還是很高興的,既得了佳作,又大吃了一頓。等掌燈了,大家才開心地離去。

"那個老五家的,你就不要偷笑了。"皇上憋了一肚子氣。

"以後再有什麼好畫,一定要送給父皇。"

"皇上那兒好畫多著了,我這點畫算什麼?"子晚故意說。

"得了,還在迷惑眹。能不能讓眹見一見這個言之?"皇上實在好奇,這樣一個才華橫溢的人怎麼喜歡躲在後面不出頭。這樣驚世的才華,絕對比風揚還要好,做一個閒落之人實在太可惜了。

"他本名叫凌飛,不願意見任何人。父皇還是省了心思吧。"子晚一口拒絕了。其實言之,是她在現代時的小名,這會兒只是信手拿來用用罷了。

"那你們的關係好,給父皇要幾幅畫總不難吧?"皇上瞪了一眼這個小氣的孩子。

"不行,還是趁早歇了這個心思吧。"莫子晚還沒說話了,楚風揚這個兒子卻毫不留情地拒絕了,"等過幾天,子晚求來的畫,咱們自己要留著,這都說好了。"說完還有些得意洋洋了,顯擺的意味很濃。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看著顯擺的兒子,再看看裝糊塗的兒媳婦,皇上氣得一拂袖子走人了。

"王爺,厲害。"子晚對楚風揚豎起大拇指。

"有你家王爺在,你什麼都不用擔心,想怎麼著就怎麼著,不用在意那些不相干的人。"楚風揚更加得意了,還有什麼比自己心愛的女人讚美來的珍貴的?

一對得意的小夫妻笑得相當張狂。

接下來的日子,楚風揚就更加忙碌了,因為京城到處都可以看到許多生面孔,在這種情況下,京城的安危就更加要緊了。

這些日子,京城外大大小小的打鬥隨處可見,不分白天黑夜,這讓城中的駐軍相當苦惱。

相比較,莫子晚的生活就要隨意多了,王府裡的任何事情都不用自己操心,酒樓、火鍋店、美容店、洗滌用品等都有專人搭理。她大多的時間是泡在了民生堂,每天隨意地教教郎中們怎麼去做外傷手術,就是那套複雜的工具在她的帶領下又多打磨了幾套。

有秦三少在,民生堂的病人幾乎是爆滿,前來就診的達官貴人數不勝數。郎中們忙得腳不沾地,但是沒有一人抱怨的,就是到了晚上,只要秦三少不走,就沒有一個郎中願意離開的。

掌櫃的見了她就差將她當做菩薩供著了。

"三少,今天我們做東,留下來吃飯?"和她相處久了,郎中也摸到了她的脾氣,只要不是太過分,秦三少還是很好相處的。當然在工作中,任何人的態度一定要端正,否則的話,三少不會給任何人的面子,會很生氣的。

"家中還有事,先回去了。你們自己去吃吧。"莫子晚站起身,準備回去了。

"三少,這是咱們店的點心,帶一些回去。"醉仙樓的掌櫃過來,手中還提著一些食盒。

"生意還好?"子晚問。

"當然比不上惠王妃開的迎客居,但是本酒樓也有一些特色菜,所以,也有老主顧過來,生意雖然不如以前,不過還好。"掌櫃沒有失意,還是那麼的精神。

子晚這就放心了,這個掌櫃還不錯。

回到王府,自然免不了又讓雪雁等人嘮叨了一陣,無非是京城裡人雜不放心之類的。子晚只是笑著點頭,知道她們是關心自己,所以也不生氣,大多是左耳進右耳出,任由著她們碎碎念。

"王爺讓人遞話回來,說今天晚上不回了,讓王妃早點兒歇息。"想到傳話的暗衛一本正經地將話傳遞過來,雪雁等人就想笑。那麼嚴肅的人,王爺偏要他說出那麼溫情的話,還真是難為那個侍衛了。

"噢。"子晚答應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外面的天氣不好,看來今天夜裡又要下雪了。還有二十來天就要過年,玉璣子已經趕著讓府裡的人忙碌,打點過年要用的東西了。

"王妃,快起來。"臨近三更時期,外面傳來四隻狼犬的叫聲,接著就聽到院子裡到處都是吵雜聲。

睡在外面的黃芪已經躍身出去看個究竟了。

子晚也感到有什麼事情發生,趕緊穿上了外衣,用絲帶將頭髮挽起。

"王妃,王爺出事了。"一身是血的玄夜紅著眼睛抱著楚風揚衝進來了。

楚風揚滿身都是血,臉上都變成黑色的了。

子晚大吃一驚,這是中毒的表現。楚風揚的情況不妙,估計是毒發了。

"怎麼呢?"子晚一邊幫著扶人,一邊問。

"路上遇襲,敵人太厲害,王爺和他對上後,雙方擊掌,估計是將壓制的毒震開了。"玄夜將楚風揚小心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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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怎麼呢?"玉璣子和璇璣顧不得別的,直接闖了進來,夾帶的風將蠟燭燈火都吹偏了。

"要不是王妃給的迷藥,估計我們今天都回不來了。"玄夜話沒說完,淚水就下來了。

"藍顏呢?"玉璣子急了。

"藍顏,王爺讓他出去辦事了。"

機會還真是巧合呀!

"子晚。"楚風揚醒過來,虛弱地叫了一聲。

莫子晚正給他把脈,從脈象上看,惠王身體真不樂觀呀。

原來被壓制的毒素現在幾乎全都擴散了,又和敵人拼了內力,估計內臟也受到了創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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