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從大家庭出來的小姐、公子,當然不會參與皇室的鬥爭之中,很多小姐、公子就識相地提出了告辭回去了。
子晚當然也不想繼續待在這裡,這裡的人、空氣都太汙髒了,就是很美的雪景看在子晚的眼中也被這些人給汙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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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也要回去了,告辭。"淡淡地告辭回去。
出了這樣的事情,太子妃也不留她了。
"小姐,今天的事情?"馬車上,知畫疑惑地問,越想今天的事情越不簡單。
"心裡有數就好。"子晚閉上眼睛假寐。
"可是秦小姐怎麼呢?"知棋擔憂地問,"還有,這事會不會連累到王爺?"
到底是大家出來的,知畫能從簡單的現象中,看到事情背後的影響力。
"這點兒事情就想影響到王爺?"子晚冷笑著,"那楚風揚還真一點兒用處也沒有了。"
想想也是,惠王的個性連皇上都不放在眼中,怎麼會在乎這點兒小事情呢?幾個人都沉默起來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楚風揚回來後,子晚簡單地將事情經過講了一遍。
"一個庶女而已。"楚風揚坐在她的身邊把玩著她的髮絲說,一點兒也沒有將事情放在心上。
多餘的話就不用說了,夫妻兩人很默契地將事情岔過去了。
事情果然像子晚想的,秦國公丟不起這個人,雖然很惱怒,但是在勤王再三賠罪下,秦書顏還是歡歡喜喜地坐上轎子,到勤王府去當了一個高階妾。
高階妾那也是妾,莫子晚覺得秦書顏簡直是個豬腦袋,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就眼巴巴地搶著上了花轎。
秦國公怕惠王和子晚擔心,特意讓人捎來一份信,信上只有寥寥幾句,"秦公府只有書宛一女而已。"
莫子晚見到信長嘆一口氣,大舅心中怕也不好受吧。畢竟是自己的女兒,不過在古代為了家族,女孩子的命運也是很悲慘的,幾乎個個都是家族或者是利益的犧牲品。
秦書顏選擇的與家族的利益背道而馳,那麼她註定就會被家族給拋棄了,秦國公的書信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
這事情就這麼揭過去了。
安下心的子晚到了自己隔壁的院子裡,看到易行風變得老實起來,也就沒有再虐他。
子晚想到昨天看到的雪景,一時心血來潮,坐到了書房中,讓雪鳶研了墨開始將雪中的遠山景色畫了出來。
這一坐,興趣上來,一天畫了好幾幅。而且給每一幅畫還配上了詩,每一幅是精品。自己看著都很滿意。
"太美了,這畫要是拿出去賣,肯定是天價。"幾個丫頭聚在一起嚷嚷,個個愛不釋手。
"讓人裱好了。"子晚伸了一個懶腰。這些日子,南仲康和醇王糾纏自己哥哥的事情她都聽說了。這畫就當做人情好了。
"我的傷還沒利索了。"易行風可憐兮兮地等著她出門,但是臉上的笑容卻很不正經。
莫子晚帶著人揚長而去,連個眼神都沒給他。
易行風百折不撓,"有機會再給點兒藥。"他衝著子晚的背影喊。
回答他的是呼呼的北風。
第二天是子晚和魔宮約好的日子,她穿戴好開始往外走。
"我們也跟著過去。"凌飛和裴慶祺說,魔宮的人心性不定,有什麼意外,有他們在也不會吃虧了。
"不用,有黃芪和紅綾就夠了。"子晚拒絕。
"不行,最少也得讓管涯子跟著你。"凌飛堅持。
沒辦法只好又多帶了一個人過去。
"三少,好多天沒見到你了,快進來,客人被安排在後院中。"何郎中和黃郎中見到她,喜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什麼時候來的?"子晚問。
"昨日才來。我們是聽說三少過來才安排的。"何郎中解釋。
"知不知道病人是什麼情況?"子晚進了屋子問。
"病人不願意我們診治,還不知道什麼情況。"何郎中尷尬地說。因為病人是子晚介紹過來的,脾氣很大,他們也不好多言,只是將人安排在了後院中。
"你家公子知道這個事情嗎?"
"因為是年關,所以,公子到外面查賬還沒有回來。"黃郎中笑著解釋。
"這個病人你們就不要多問,更不要多打擾,有什麼吩咐照著做就是。"魔宮的人可不是好惹的,子晚也不想民生堂的人因為不小心而將他們得罪了。
"好。我再吩咐別人也注意了。"何郎中見她說得認真,趕緊跑出去告訴了掌櫃的。
子晚來到了後院中,看到穿著一身黑衣的魔教主正坐在椅子上等自己過來了。
"這會兒才過來,還以為你不來呢?"魔教主陰森森的語氣很瘮人。
"這樣冷的天氣當然得在被窩中多躺一會兒了。"子晚一點兒不將他的態度放在心上。"病人呢?"她四處尋找。
魔宮裡來的人不少,見到他竟然敢這樣跟宮主說話,一個個都好奇地打量著他。
只有跟著魔教主那日在山上的人才知道,眼前這個不起眼的秦三少,一個小郎中是多麼的得瑟。
"是老夫。"一個坐在椅子上頭髮花白的老者說。
子晚也不客氣在他對面坐下來,"伸手。"
老頭聽話地伸出了右手,"你們也試試看,什麼毛病?"試完脈,子晚也不先說這位老頭得的是什麼病,又讓黃、何兩個半路徒弟上來試試。
魔教主不悅地看了她一眼,子晚連眼皮也沒有抬。
"這屋子太冷了,將爐子燒的旺一些。"坐在那裡看著兩位郎中試脈,她隨意地吩咐。
一個魔教的人看了一眼宮主,然後上來將正燃燒的爐子裡的火拔得更旺一些了。
"怎麼回事?"子晚懶洋洋地問。
"這位老者是氣血不通,導致下肢不暢,所以癱了不利行走。"黃郎中歲數大一些,首先回答。
"我的診斷也是如此。"何郎中點著頭附和。
"怎麼診治?"
魔教主和魔教裡的人臉色都開始變得難看起來,這個郎中自己不治,總是問別人,看起來不合理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