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了,莫子晚頭疼,自己實在受不了他的撒嬌呀。
"也不是。"話還沒有說完。楚風揚已經塞了一顆葡萄放進她的嘴裡。
"這樣吃,只是少了吃葡萄的樂趣。"子晚嘟囔著終於將話說完了。
"將這些吃完,就讓你自己剝。"楚風揚哄著她。
這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傢伙,莫子晚張開嘴任他喂,半小碗的葡萄吃完了,她肚子也飽了。
"飽了。"子晚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你說說,是誰想出這麼個法子去謀害太子妃的了?"
楚風揚真心對這種事情不感興趣,但是見她興致勃勃的樣子也不好打消她的積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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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有念頭的人多著了。"他不屑一顧地回答。怪誰,連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孩子都保不住,不就是說明太子這個男人是很失敗的嗎?
"估摸著,太子連你也算上在那些人當中了。"莫子晚斜睨了他一眼說。
"不會,他知道本王不屑做這種事情。"對於這點兒,楚風揚還是很肯定的。
"未必,就你霧裡雲裡的樣子,誰知道你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呀?"莫子晚和他抬槓。
"他認為又怎樣?只要你知道本王是怎樣的人就可以了。"楚風揚笑嘻嘻地說,又表白了一下自己的心意。
"我怎麼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莫子晚瞪著他,故意和他作對。
"對王妃一心一意,王妃要天得天要地得地的夫君。"掄起厚臉皮,楚風揚也是當之無愧的一個。
一生氣,莫子晚又順手撈了一串葡萄開始啃起來,她是將這些葡萄當做楚風揚啃了。
楚風揚看著她這副仇大苦深的樣子忍不住又笑了起來,在他看來,這樣的日子是最幸福的了。
到了晚上躺倒床上的時候,莫子晚就苦哈哈的了。她的小腹漲的厲害,還有些隱隱約約地疼痛。
"怎麼呢?不舒服?"她輾轉反側的動作當然瞞不過身邊的楚風揚。
直起身子看著子晚,楚風揚發現她的臉色變得煞白,氣息也不是太穩,立刻就急了。"怎麼麼,子晚?"
莫子晚痛得都難得回答他。
這下子,楚風揚就更急了。"來人,叫璇璣過來。"
"不用緊張,沒事。別忘了我就是郎中了。"莫子晚擺著手說。
"不行,"楚風揚心急如焚,"來人,人都死哪去了。"他叫人的同時已經將外衫穿上了,在外人面前他從來穿戴得都很整齊。
外面傳來吵雜聲,接著就聽到丫頭們驚慌失措的聲音。
"小姐,怎麼呢?"紅綾到隔壁院子去會凌飛這個情郎,不在,黃芪卻是第一個衝進來的人。
"肚子有些難受而已。"莫子晚抱著肚子回答,整個人縮在被窩中。
"小姐。"暖琪等人也衝進來了,看著子晚難受的樣子,雪鳶和雪雁忍不住開始往下掉眼淚。
知畫和知棋反應很快,已經到其它的院子去找璇璣了。
"沒事,只是肚子不好受而已。我自己就是郎中,不會有事的。"子晚抱著肚子安慰大家,"有可能葡萄吃多了,鬧肚子唄。"
"別大意,我來試試。"黃芪也是會醫術的人,這階段跟著莫子晚更是醫術大漲。
"還等著幹什麼?"楚風揚生氣地呵斥,現在的他已經心煩意亂,沒有主張了。
因為是同樣關心莫子晚,黃芪也沒有計較他粗魯的態度。
"小姐,恭喜了。"試完脈,黃芪匪夷所思地說出了這樣的話。
"啊?"暖琪驚訝地長大了嘴巴,這是怎麼回事?
"現在還有心情逗王妃玩?"楚風揚暴怒,他幾乎心疼地失去了理智。
"怎麼回事?"樂嬤嬤想到一個可能,語氣很平穩。
雪雁、雪鳶被她搞糊塗,傻傻地看著她張大了嘴巴。
莫子晚也一頭霧水,不知所以然。
"恭喜小姐長大了,這是要來葵水了。"黃芪逗了大家很久,玩夠了才攤牌。
莫子晚差點被這個理由囧死了,來大姨媽的感覺那還是在現代的事情,而且以前自己是個醫生,將自己的身體調理得很好。就是大姨媽來了也沒有這樣腹痛的感覺,這次糗大了。霎時間,莫子晚的臉紅成了一塊大紅布,羞得她一下子縮排了被窩當起了鴕鳥。
這個訊息對於楚風揚來說卻是個喜事,這傢伙開始的時候還有些害羞,可是到了後面竟然喜得合不攏嘴巴了。
"有沒有可用的東西?"莫子晚弱弱地問。這才想起來,在這古代好像沒有衛生棉的說法了。
"早就給王妃備著了。"樂嬤嬤不愧是老人,很快反應過來。
"王妃先等等。老奴這就給你拿。"驚喜的樂嬤嬤幾乎是小跑著出去的。
"王妃怎麼呢?"慢一拍的璇璣和知畫、知棋一頭撞了進來。一進門,璇璣就急忙忙地詢問。
"無事了,回去吧。"楚風揚一緊,發現子晚穿著睡衣還嚴嚴實實地縮在被窩裡,當場妒忌的種子又開始發芽了。
"啊?"璇璣一頭霧水,然後用詢問的目光看著身邊拉自己過來的知畫和知棋。
這兩個丫頭也不知發生什麼事情,都很無辜地回看著他了。
楚風揚瞪著紋絲不動的璇璣,神色很不耐煩。
璇璣一見他要發火了,想想王爺讓自己回去,估摸著王妃也沒有事了,立刻他識趣地告辭回去補眠去了。
"小姐她?"知畫詫異地問身邊的暖琪。
"是來了葵水。"暖琪小聲回答。
原來是這樣,這是好事呀,知畫和知棋的苦臉就變成了笑臉。
"奴婢去給小姐熬一碗紅薑糖暖暖。"雪鳶笑著退下了。
"等等我。"雪雁拔腿跟著過去了。
"大小姐,東西拿來了。"樂嬤嬤從外面進來,手中還抱著一個包裹。
見莫子晚正羞澀地縮在被窩中,就笑著過去了將包裹給她了。
"你們都散了,回去吧。"她在杯子中甕聲甕氣地說,很不好意出來見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