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徵這才放心了。

"我們留下來。"上官宇又蹦躂出來了。

"飯錢算你的?"莫子晚冷哼。

"好。"答得很快,答完了上官宇才知道自己又上當了。他哭喪著臉看著子晚,"一半一半怎麼樣?"

"不怎麼樣?"莫子晚相當拽,拒絕得很乾脆。

"我全出總行了吧?"上官宇覺得自己也太窩囊了,每次都被她吃得死死的。

"掌櫃上菜,兩桌菜。"莫子晚豎起兩根手指對站在一旁的掌櫃說。

不用在自己酒樓裡打架太好了,掌櫃抹了一腦門子的汗水,立刻就到廚房裡去通知大廚了。

新菜式很快就做好端上來了,操作的大廚親自站到莫子晚一桌服務,希望能得到她的親自指點。

"這道糖醋排骨入味的時間可以再長些,開始的火候有些大了,所以顯得稍微有些老。拔絲山藥的拔絲還不到火候,需要再練習。豬腰裡面的白色筋膜沒有完全剔除乾淨,蘑菇豆腐羹還不錯。"莫子晚試一樣菜就點評一番,提出了其中的不足。

上官宇覺得這新推出的幾道菜都還不錯呀,他知道莫子晚是做菜高手,也不知道她肚裡還有多少好點子,心中就有些癢癢了。他伸長脖子不住看著莫子晚,希望能窺見一二。

楚風喬、南仲康幾人本來吃著還行,被她這一點評就失去興趣了,細細品嚐不就像她說的那樣嗎?

楚風揚的胃口一直不好,菜上來以後他幾乎沒有動筷子,別人也適應了他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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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三少指點,這就回去好好練習。"大廚被批還很高興,興致勃勃回去練習去了。

孺子可教,他這種謙虛好學的態度讓莫子晚很高興。

這時,外面忽然傳來嘈雜聲,一輛馬車從南街上疾馳而來,陡然停在了民生堂門前,接著從裡面跑出來幾個大夫,然後就看到幾個漢子從馬車上抬下來一副擔架下來,擔架上的人被蒙得嚴嚴實實的。

再接著,又有兩輛馬車停在了民生堂門口,從馬車上下來一個中年女子和一個老嫗,一個漂亮的姑娘。

她們也急匆匆地進了民生堂。

莫子晚就坐在視窗,外面發生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

上官宇也坐在視窗,他自然也看到自家藥堂發生的事情了。他不是郎中,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但是別具深意地看了子晚一眼。

莫子晚更不操心,受傷的人又和她一毛錢關係沒有,與她何干?

她認為與自己無關,但是無關的人偏偏找上了她。

"請問哪位是秦三少?"從樓梯上衝上來一個年輕人,眼睛紅紅的,一上樓就大聲詢問起來。

在座的食客都知道誰是,但是大家都知道秦三少古怪的性子,他們見正主不聲不響不應答,所以,也就沒有任何人回答年輕人的問話了。

"秦三少?哪位是秦三少?"年輕人忍住悲慼,大聲詢問。

酒樓裡一片寂靜。

楚風喬本來想好心告訴他的,可是他和秦三少不對盤,所以不好開這個口。他就有些糾結地望著年輕人。

"老身請秦三少出馬?東辰世家夏侯家有求?"一個老婦人上來,噗通跪了下來。

"娘?"

"奶奶?"中年夫人和年輕的姑娘驚呼。

"都給我跪下。"滿頭白發,滿臉褶子的夏侯老婦人怒吼。

先進來的年輕人二話不說也跪下來了,接著夫人和姑娘也跪了下來。

食客放下手中的筷子都驚訝地看著場中跪下的人,夏侯世家在所有世家中是最低調的,能讓夏侯老夫人親自求情,那麼受傷的人必定是夏侯家很重要的人。

"找我嗎?"莫子晚放下筷子輕聲問,慢條斯理地問。她這種態度和老夫人的態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求三少救救我的兒子和孫子。"老夫人雖然驚訝於她年輕,但是基於他盛名在外,她還是求過來了。

"兩個人?但是救他們我能得到什麼好處呢?"莫子晚懶懶地問,一點兒也不急。

"只要我們夏侯家能做到的,絕不說二話。"老夫人斬釘截鐵地說。"這是我們夏侯家的信物,請三少收下。"

楚風揚的眼一緊,卻沒有說什麼。

楚風喬有些眼熱,恨不得上去替她答應了。夏侯家低調,能到到他們當家老夫人這樣重的承諾,實在是難得的好事。

莫子晚的手在桌子上輕輕地敲,似乎在考慮是否出手相救。

"三少,家父實在等不得了。"年輕人沉不住氣,有些著急。大家都能理解,自己的父親命懸一線,換做誰也該著急。

"鎖兒。"中年婦人呵斥了他。

夏侯鎖低著頭不再說話了。邊上漂亮的小姑娘的淚水卻流個不停。

"收下吧。"莫子晚輕聲說,"我也不能保證就能救活。"

"只要三少出手,無論結果如何,夏侯家都會兌現承諾。"老夫人的眼神堅定,本來就是抱著試試的態度而來的。

雙方談妥,紅綾上去接下了夏侯家的信物。莫子晚這才飛快地下樓奔向對面的民生堂。

上官宇這個主人也坐不住了,"我也去看看。"

楚風揚點點頭,有些不放心,跟著也站起來了。

剩下的人見惠王都起身,當然也跟著過去看熱鬧去了。

病人就躺在屋子中的擔架上,臉色蠟黃,一點兒生氣也沒有躺在那裡。民生堂的大夫看到子晚,真是喜出望外,三少來了,夏侯家主就不用死了。

到哪裡,秦三少的名字那就是一塊金字招牌。

莫子晚將手搭在病人的手腕上,"怎麼回事?"

"奇兒帶著兒子、侄兒到外面談生意,但是回來的途中遇上了山體坍塌。他為了救自己侄子,被一塊巨石壓住了。當時就吐了很多血,要不是有內力壓住,恐怕都到不了這兒了。"老夫人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雖然是悲痛欲絕,但是卻有條不紊地說出了緣由。

"多長時間呢?"

"整整一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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