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對白霜霜的嫵媚白眼卻是視而不見,看向白霜霜的俏臉淡淡地笑道:

"你說對嗎,親愛的小霜霜?"

白霜霜的美眸幾欲噴火地瞪了楊晨一眼,銀牙暗咬,強行壓下怒火,嫵媚地衝楊晨笑了笑,風情萬種地輕啟朱唇說道:

"當然了,霜霜只屬於老公你一人的。"

楊晨看到白霜霜眼中飽含的羞怒之色,不由得揶揄地偷笑著。

這個小丫頭竟敢拿我當擋箭牌,看小爺我不好好調戲調戲她,嘿嘿!

不過很快,楊晨就笑不出來了。

楊晨一臉鬱悶地看著白霜霜掐在自己腰間肉的白皙玉手,嘴角微微抽搐著,暗道:"這個小丫頭下手還真是狠,竟然掐我的腰間肉,真特麼疼!"

"呵呵,小霜霜,今晚咱們還睡一塊兒不?"楊晨強行憋出一絲笑意,眼睛瞟向白霜霜,同時不停地往楊逸風那邊眨眼,示意她戲要演足。

白霜霜這才放開了掐住楊晨腰間肉的蔥蔥玉指,俏臉一點,含羞帶嬌地說了聲'當然';,同時附在楊晨的耳邊,低聲警告道:

"死楊晨,你要再敢趁機揩老孃我的油,看我不打死你這個大色狼!"

楊晨嘴角微微一揚,目光不再看懷中的白霜霜了,而是瞟向了楊逸風。

楊逸風此刻一張俊臉早已陰沉得可怕,目光陰鷙地看著正在'秀恩愛';的楊晨和白霜霜,恨不得立馬殺掉楊晨,再把白霜霜狠狠地將她壓在身下肆意蹂躪。

但楊逸風還是忍住了,而是冷冷地看向楊晨說道:"楊晨是吧?哼,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的!"

說完,楊逸風將手上的玫瑰花狠狠地扔在腳下,目光陰冷地看了楊晨跟白霜霜一眼,煞氣沖沖地轉身走到白色的蘭博基尼跑車前,拉開車門,然後發動車子離開了。

"嘿嘿,親愛的小霜霜,我剛才的表現如何啊?"楊晨看到楊逸風氣得快發瘋掉的樣子,心裡生出一絲快感。

"嗯,表現得還算不錯,不過嘛......"白霜霜先是俏臉一點,表示讚許楊晨,不過很快便是伸出柔荑玉手捏著楊晨的耳朵,嬌喝道:

"你小子剛才揩老孃我的油揩得很爽是吧?啊?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死流氓!"

"哎哎哎,你輕點兒!輕點兒!我也是為了假裝你男朋友裝得更像點兒嘛!"楊晨疼得齜牙咧嘴的,連忙討好白霜霜似的說道。

"哼,這次就算放過你了!不過接下來至少一個月你得繼續假裝我男朋友!"白霜霜嬌哼一聲說道。

"什麼?還要繼續假裝你男朋友?"楊晨吃驚地說道。

白霜霜聽了楊晨那吃驚的語氣,就像是他非常不樂意當自己男朋友似的,俏臉立馬一板,怒目瞪了楊晨一眼,說道:

"死楊晨,貌似你對假裝我男朋友這事意見很大啊,怎麼,你小子是不是又想捱揍了是吧?"

楊晨聞言脖子一縮,訕訕地笑道:"不敢不敢,要我繼續假裝你男朋友也不是不行,只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小小的條件怎樣?"

白霜霜聽了楊晨的話,柳眉先是一挑,不過最後還是語氣一軟說道:"說吧,什麼條件?如果太過分了我可不答應啊!"

雖然對楊晨向自己提條件,白霜霜有些不高興,弄得跟當自己男朋友是一件非常讓他丟人的事似的,但這傢伙好歹也為自己趕走那些蒼蠅,只要條件不過分,她還是可以考慮考慮答應的。

"嘿嘿,不過分,不過分的!"楊晨賤兮兮地笑著,眼珠子滴溜溜地在白霜霜的身上打轉著,弄得白霜霜一陣的惡寒。

這傢伙該不會是要提出讓她當他的女朋友吧?不行,這絕對不行!雖然這傢伙長的還算過得去,但她白霜霜可不能委屈自己嫁給這混蛋。

這樣想著,白霜霜便是要出口拒絕,但沒等她說話,楊晨先把自己要提的條件說出來了。

"我要跟柳馨兒在一起工作,給她打下手!"

楊晨幾乎沒有多加考慮,便是把話說出來了。

白霜霜聽了楊晨的話,微微一愣,說道:"你就是要提這個條件?"

楊晨眉頭微皺,詫異道:"不會這個條件你都不肯答應吧?"

"我答應你!"

白霜霜見楊晨不是提要她當他的女朋友的條件,這才放心了下來,但不知道為何,她的心裡竟是有些失落。

難道在這傢伙的眼裡,我白霜霜不如柳馨兒嗎?

楊晨聽出了白霜霜話中含著的淡淡的失落語氣,有些奇怪她這是怎麼了,想了一會兒也沒個結果,只能把這歸咎於女人心海底針了。

楊晨也顧不上白霜霜此刻心裡是怎麼想的,他現在正興奮著呢!

想到可以再見到他的馨兒姐姐,楊晨就一臉的高興。

......

在幾番尋找下,楊晨終於找到了柳馨兒他們畫水墨畫的地方。

"馨兒姐姐!"

楊晨看到柳馨兒的時候,她正在臨摹明朝四大才子之首的唐伯虎的《看梅圖》。

"楊晨,啊!糟了,畫錯地方了。"柳馨兒抬頭看到是楊晨,心裡一喜,便是站起身來,卻不曾想到自己手裡還拿著沾了墨的毛筆,這一來,這畫作上竟是畫錯了一個地方。

"呀,馨兒姐姐,都是我的錯,不該在你畫畫的時候喊你的。"楊晨見此,歉意地說道。

柳馨兒看到楊晨,就想到那天晚上楊晨按摩她玉足的情形,俏臉便是飛過兩朵紅暈。

"不礙事,不礙事的,大不了我重新畫一張就好了!"柳馨兒忸忸怩怩地看著楊晨說道。

楊晨見此也是'嘿嘿';一笑,知道柳馨兒估計是對自己有意思,而且她說的也沒錯,不就是畫錯一個地方而已,大不了重畫一張就好了。

然而,這時卻有一道非常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什麼不礙事,畫錯一個地方就是畫家的最大汙點,柳馨兒,這畫你不能重畫,必須想辦法修好畫作!不過我知道你水平有限,這畫我手把手教你怎麼修好。

還有,這裡是華夏水墨畫公司,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就能進來的!"

說話的人是一個年約三十歲的男子,別看他話語中處處好像都是為了捍衛畫家的尊嚴,但實際上,所有人都看得出,他這話就是為了佔柳馨兒的便宜而找出來的藉口。

一幅畫作給不小心畫錯了而已,重畫一張就是了,可他卻要柳馨兒修好畫作,還無恥地提出了要手把手教柳馨兒怎麼修畫,這分明就是想藉機佔她的便宜。

而且他最後的話中,雖然沒有明確指明說的是誰,但所有人都可以聽得出他是在罵楊晨。

"張組長,你!"柳馨兒俏臉有些怒了,她如何看不出張宇打的是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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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張宇是華夏水墨畫公司的一流畫家,也是柳馨兒他們這一組的組長。

這個張宇老早就對柳馨兒有意思了,屢次向她求愛,但都被柳馨兒給拒絕了,這讓張宇非常的惱火,他可是一流畫家啊,年薪百萬,身邊的女人哪個不是想要爬到自己的床上?

可偏偏他被柳馨兒給拒絕了,而且還不是一次兩次了。

或許是得不到的就永遠在騷動,張宇越得不到柳馨兒,就愈發想要佔據她。

所以當張宇看到柳馨兒見到楊晨時,露出一副小女兒家的姿態,他就嫉妒得不得了了,同時心生一計,想要藉著這個機會佔柳馨兒她的便宜。

這樣想著,張宇也不管柳馨兒是否答應,從她的背後伸手要抓住柳馨兒的柔荑玉手,若是有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他左手是要抓住柳馨兒的左手,而右手卻是往柳馨兒的柔軟抓去的。

眼看這傢伙就要得手時,楊晨身形一動,伸手將柳馨兒抱到一邊去,然後又快速地伸出自己兩隻手,如兩把大鉗子般抓住張宇要意圖不軌的鹹豬手,冷哼一聲'找死';,同時腳上使勁朝他的胸口踢了一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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