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總管也去忙自己的事,同樣也沒理會農可妮。

"二..."農可妮想喊回即墨無明,可是才剛要喊,這才注意到旁邊掛著的是個死人,嚇得驚慌大叫,"啊..."

即墨無明還沒走遠,聽到農可妮的大叫聲,眉頭緊蹙,只是停了一下腳步,並沒有回頭看,以為農可妮是故意用這種方式引起他的注意,所以不管她,繼續往前走。

他可沒多大耐性去應付這個女人,她要死就死,隨她的便。

徐總管沒有坐視不管,而是轉身走回來問問:"農小姐,怎麼了?"

農可妮用手顫抖地指著吊掛在旁邊的人,膽顫地說:"他,他個死人。"

她剛才只顧著和即墨無明說話,沒注意到旁邊吊著的人是死是活,還以為他只是做錯事被罰吊在這裡而已,誰知他是個死人。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死人。

"農小姐,你在這裡呆站怎麼久,不會現在才發現他是個死人吧?"徐總管話中帶有一點嘲諷,也有點看不慣農可妮的行舉了。

他已經不止一次見到這個女人來找二堡主,意圖是如此的明顯,實在可笑。

"他,他是怎麼死的?"農可妮早就嚇慌了神,因此沒注意到徐總管話中帶這的那點嘲諷。

"當然是被大堡主處死的。"

"那大堡主為什麼要處死他?"

"大堡主處死一個人,很多時候不需要理由。農小姐,你不覺得你問了太多不該問的問題嗎?"

"我,我只是好奇,所以隨便問問,沒有別的意思。"

"那麼我就給農小姐一句忠告,不要對墨城堡的事太好奇,否則你可能會像這個人一樣,死了都要被吊掛在這裡。"徐總管警告農可妮一句,說完就轉身走人,不再多管她。

農可妮被徐總管的警告嚇得更是驚慌,不敢再多逗留,急忙回到自己的房間呆著,連續喝了幾杯茶才定神,在心裡不斷的告訴自己:那只不過是個死人而已,一個惹到大堡主被處死的人,有什麼好怕的?

對,她不怕,如果這點就害怕了,還怎麼去爭大夫人的寶座?

不能怕,絕對不能怕――農可妮自我安撫受到驚嚇的心,當安靜下來的時候,這才想起即墨無明剛才說的一句話:大哥在大嫂那裡休息。

如此說來,大堡主此時就在眾香閣。

她該怎麼做才能去眾香閣呢?

即墨無軒的確是眾香閣,而且還在睡夢之中。

千蝶舞早早就醒來了,本想起床,可又怕自己一動會驚醒枕邊的人,為了能讓他多睡一會,她只好一動不動的躺著,兩眼直盯著身旁的人看,用心去感受這種難得的溫馨。

他的眉毛好濃,眼睫毛好長,鼻子好挺,嘴巴好迷人,帥氣的臉蛋又不失剛毅之氣,真是極品。

奇怪,她怎麼也發起花痴來了?

"有怎麼好看嗎?"即墨無軒突然開口說話,但眼睛卻沒有睜開。

千蝶舞嚇了一跳,趕緊收起花痴的眼神,尷尬的向他道歉,"對不起,打擾到你休息了。"

他慢慢地睜開眼睛,看著她,微微的笑了笑,然後伸出手,用修長的手指輕觸著她略顯羞澀的臉,故意陰邪逗她,"你佔我便宜了嗎?"

這話讓她更是尷尬,把頭低下來,難為情的反駁,"誰佔你便宜了?"

她怎麼覺得這個冷冰冰的男人好像也挺溜的。

"那為何跟我說'對不起';?"

"那是因為我把你吵醒了,所以才跟你說對不起。"千蝶舞坐起身,稍微加強語氣解釋,不想被誤會太多,但還是有些心虛。

雖然、雖然她犯了一下花痴,但也不至於說成佔他的便宜吧?

即墨無軒隨之也坐起身,盯著她那張羞澀的臉看,越看越覺得有意思,看著看著,突然俯首而下,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滿意地說:"這樣就公平了。"

說完後就下床穿鞋。

看到他在穿鞋子,她所有的尷尬都沒有了,關心地說:"你昨晚差不多四更天才睡,到現在都還沒睡夠四個時辰呢!"

他知道她是在關心她,當把鞋子穿好之後,湊臉過來,又在她唇上親了一口,輕然一笑,說道:"距離管事大會還有三天,我必須在這三天之內把所有的賬都看完,這樣才知道在管事大會上該如何賞罰?別擔心,睡兩個時辰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你昨天睡得也晚,身子又沒好,躺回去休息吧。"

她生氣了,氣呼呼的瞪著他,不悅地說:"你答應過我要好好休息的。"

"等看完那些賬本,我一定好好休息。"

"離管事大會還有三天,這就意味著你還要熬夜三天,你又不是神仙,就算是神仙也熬不住。再說了,你的錢已經很多很多,犯不著還拿健康去拼命賺錢吧,這是虧本買賣,你懂不懂?"

"一年只不過是一次而已。"

"一年一次已經夠要命的了。"

看到千蝶舞那張氣呼呼的臉,即墨無軒不但沒生氣,反而覺得她很可愛,因為還有事情要做,他只好簡單的安撫一下她,"好了,你休息吧,我去賬房了。"

"等一下。"千蝶舞不讓,喊住了他,然後也穿鞋下床,走到他面前,親自幫他整理衣服,知道勸不動他,只好儘量為他做點事,"去賬房也總得先洗臉吃點東西吧?這點時間不能省,你先坐到輪椅上,我讓翠香、翠竹把洗臉水和早膳送來。"

他猶豫了一下,感動於她的細心和貼心,於是點頭答應了下來,"好。"

她能先提醒他坐到輪椅上,足以說明,無論在什麼時刻,她都會幫他保守這個秘密。

千蝶舞看著即墨無軒坐到輪椅上,當一切都弄好之後,這才喊人,"來人。"

翠香、翠竹早就在外面等候,一聽到喊聲就推門進來,"大堡主、大夫人,早。"

"你們趕緊去把早膳準備好。"

"是。"婢女聽令,立刻去準備早膳。

千蝶舞本想親自幫即墨無軒把毛巾弄溼,好讓他洗臉,誰知手還沒沾到水,就被人厲聲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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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即墨無軒喊住千蝶舞,帶著一絲不悅,嚴厲地說:"你手上的傷還沒好,不準碰水,這點小事讓婢女做就行,你給我乖乖呆著。"

她知道他這是在關心她,所以乖乖聽話,"哦。"

她要儘快把手上的傷和身體養好,這樣才能為他做更多的事。

不等主子發話,婢女們也知道該做什麼,恭恭敬敬的伺候男主人和女主人梳洗,並把早膳準備好。

在墨城堡做事,尤其是伺候大堡主,只要按規矩做事,大堡主絕不會無緣無故的懲罰他們。

梳洗完後,千蝶舞和即墨無軒一起吃早膳,氣氛頗為溫馨,千蝶舞給即墨無軒夾菜,"你最近老是熬夜,應該多吃點胡蘿蔔。你可別跟我說胡蘿蔔是小孩子吃的,你不吃?"

"我有說嗎?"即墨無軒把胡蘿蔔吃了,就算不是很喜歡吃胡蘿蔔,也吃,只因這是她對他的關心。

看到他把胡蘿蔔吃掉,她滿意點頭地說:"這還差不多。多吃點,你整天工作,那可是很耗力的,必須多吃點。"

"我就坐在那裡看賬本而已,不費什麼力。"

"腦力也是力,有時候費腦比費體力更費力。"

翠香、翠竹在一旁伺候著,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一切:大堡主居然如此聽大夫人的話,而且一點都不生氣,太不可思議了。

千蝶舞不管婢女們的驚訝,只是看著即墨無軒吃東西,正準備要動筷子自己吃的時候,卻聽到外面傳來吵雜聲。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因為時間不多,農可妮不想等開完管事大會之後,毫無所獲的離開,所以冒險闖入眾香閣,想去找即墨無軒,儘量博得機會。可是她進了眾香閣的院門,還沒熟悉路子就被護院發現,並攔住了去路。

"你是什麼人,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私闖眾香閣?"

"我,我只是不小心迷了路,不知道這裡是眾香閣,所以才闖了進來,請各位見諒。"農可妮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用美色迷糊攔路的幾個護院,還想著他們能給她行個方便,讓她進眾香閣,誰知...

所有的護院都沒有被農可妮的美色所迷,喝令她離去,"既然是迷路,那你就速速離去。好在這裡不是墨城堡的禁地,否則你必死無疑,快點離開。"

護院沒有被美色所迷,這讓農可妮很是惱火,但又不能表現出來,只好柔聲細語的說話,"可,可我認不得回去的路了呀!"

"走,我們帶你出去。"

"啊..."這些該死的護院,難道都不喜歡女人嗎?

"愣著幹什麼,快點走,要是打擾到大堡主休息,你就算有十條命也是必死無疑。"

"大堡主在眾香閣麼?"農可妮一聽到'大堡主';這三個字,把所有的緊張害怕都拋到腦後,決定拼一拼。

她來墨城堡都好幾天了,見二堡主都很難,更別說是見大堡主,所以這個機會她不能放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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