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找不到,他就沒錢煉長生不老藥了,所以無論如何,他一定要找到千蝶舞不可。

這時,即墨無軒已經在四周找了一遍,還是找不到人,急到團團轉,心裡滿是恐懼,慌急地下命令,"無明,你馬上派人回墨城堡,通知三君,讓三君帶人從這裡找起,不要放過每一個角落,哪怕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找回來。"

"大哥,你先別著急,對方費盡心機抓大嫂,一定別有目的,大嫂暫時不會有生命安全。"即墨無明看到即墨無軒急成這樣,怕他急壞,所以安撫安撫他。

即墨無軒沒心思談這個,催促道:"這些不必多說,馬上行動。我繼續在宮裡其他地方找。"

"好,我馬上去辦。"

兄弟兩,沒人理會皇上和其他皇子,只顧著找人,尤其是即墨無軒,一直在現場周圍找,邊找邊注意在場人的一舉一動,認為兇手就在其中。

能在御花園裡放毒煙,把人連同椅子瞬間搬走,而且搬得不留一絲痕跡,此人必定很熟悉皇宮,而且在皇宮裡有一定的權勢,不然做不到這一切。

到底是誰?皇上、太子,還是其他?

不管是誰,他也要先把蝶舞找回來再追究。

即墨無軒繼續找,除了找人,其他的都不理會,在千蝶舞剛才坐的位置來來回回檢查了好幾遍,總覺得是這裡有問題,於是用力踩了幾下,再細細觀察,發現這裡地磚沿邊的土有些鬆動,看起來像是被人挖動過的。

這時,墨城堡隨行的護院剛好趕到現場。

"把這裡挖了。"即墨無軒站起身,讓人將地面挖開,用自己的人,不用皇宮的侍衛,甚至可以說,他不相信皇宮裡任何一個人。

沒人阻止即墨無軒這樣做,就連皇上也不吭聲半句,讓墨城堡的人挖地面。

沒多久,好幾塊地板就被挖了起來,下面是一個大坑,坑裡還有通道。

"這御花園裡怎麼會有坑和通道,這是誰做的?"皇上龍顏大怒,瞪著一旁的幾個皇子,很明顯是在懷疑他們。

皇宮之中,能神不知鬼不覺在御花園裡挖地道,沒幾個人能做到,除了這些皇子,還能有誰?

沒有一個皇子站出來承認,都低頭不語。

皇上因此直接把責任怪到夏侯然身上,"太子,這是不是你幹的好事?"

夏侯然跪在地上,著急解釋道:"父皇,這不是兒臣做的,兒臣不敢。"

"不敢,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們私下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朕只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太子,若墨城堡大夫人不能平安回來,朕就廢掉你太子之位。你現在立刻去找人,你們全都去。"

"是,父皇。"夏侯然即便很生氣,但卻無奈,只好聽令去找人。

水月庵的事跟他沒關係,他被牽連了,今天的事跟他更沒關係,他還是被牽連,實在可惡。

即墨無軒只顧著找人,不理會皇上和其他皇子,讓一個護院跳到坑裡去看看,過了一會,護院居然從別的地方跑回來。

不等護院稟報,即墨無軒已經著急開問:"找到大夫人了嗎?"

"回大堡主,地道裡除了一把椅子,什麼都沒有,屬下沿著地道一直找,結果卻從御花園的另一處出來了,而在出口之地,發現了這個。"護院將撿到的簪子遞上。

即墨無軒慌急拿過簪子,一眼就認出那是千蝶舞的簪子,心裡非常肯定,蝶舞被人抓走了。

"馬上帶我到出口之地看看。"

"是。"

護院在前面帶路。

即墨無軒剛邁開一步,想要跟上,但卻稍稍回頭,給皇上丟下狠話,"如果她出了什麼意外,我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

這樣的狠話,讓皇上聽到心裡直發毛,渾身抖了一下,往日的龍威在這一刻全無,很怕即墨無軒突然衝過來把他給殺了。

他要長生不老,可不想就這樣死去,只要能長生不老,其他一切都無所謂。

即墨無軒走了之後,皇上才松了口氣,差點站不穩倒了下去,好在一旁的太監將他扶住,"皇上,小心。"

"那個眼神,好可怕,朕似乎在哪裡見過?"皇上回想起剛才即墨無軒那個犀利的眼神,越想越覺得熟悉。

這個眼神,他到底在哪裡見過呢?

太監一直扶著皇上,安撫安撫他,"皇上只是受驚了,所以才會多想,奴才這就扶皇上回去休息吧。"

"等等...別吵,朕好像想到了。"皇上還在想那個眼神,然而記憶只是一閃一閃過去,不但昏暗,還很模糊,只是清清楚楚的記得,那個眼神和即墨無軒方才的眼神幾乎一模一樣,可他就是想不起來這個人到底是誰?

雖然他想不起來此人是誰,但他可以肯定,對方是一個極其可怕的人物。

三君子得到命令,立即帶人進宮尋找千蝶舞,還讓一部分的人在皇宮城牆外頭明守,暗守,任何出宮的人都要接受檢查。

沒多久,皇宮四處都能看到墨城堡的人,墨城堡的護院,遠比皇宮裡的侍衛優秀,不但身手矯健,辦事效率,而且做事很細心,不放過任何角角落落。

可即便如此,找了一整天,從白天找到黑夜,還是一無所獲。

即墨無軒根本就靜不下來,站到皇宮最高處,用敏銳的雙眼檢視,一顆心亂如麻,實在擔憂千蝶舞的安慰。

她沒有武功,又如此柔弱,怎能經得起這番折騰?

都是他不好,他不該讓她進宮的,也都怪他太粗心大意,居然沒保護好她,讓她從他眼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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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誰會如此費盡心機地抓一個柔弱的女人?

夜越來越黑,天上的明月被烏雲遮住,使得大地伸手不見五指五指,到處是黑漆漆的一片。

千蝶舞昏昏沉沉醒來,發現自己倒在一堆幹稻草上,一個小小的木屋之中,屋裡點有灰暗的蠟燭,將裡頭照亮,可以讓人看清一切,然而她只看到一張草床,和一張簡陋的桌子,門口窗戶都關著,而且她渾身軟趴趴,一點力氣都沒有,從稻草上爬站起來,都費了她好大的勁,氣喘吁吁,最後實在撐不住,又倒坐回去,喘氣休息。

為什麼她會軟成這樣,感覺所有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一般?

中毒了嗎?

就在這時,木屋的門開啟了,走進一個身穿黑色長衫勁裝,臉上帶著一塊金色面具的男人。男人兩手置於背部相握,站在千蝶舞面前,不發一語,只是盯著她看,渾身霸氣側漏,尤為逼人,彷彿是世間的主宰者一般,單單是那股氣勢就讓人有種俯首稱臣的感覺。

千蝶舞看到眼前這個人男人的裝扮,忽然想起即墨無軒,即墨無軒也曾經有過這樣的裝扮,就是當日他把她從客棧裡逮回來時穿的衣服,她甚至差點認為眼前的人就是即墨無軒,但直覺告訴她,他不是,因為感覺不對,氣息不對,味道不對。

"你是誰?"

男人冷冷一笑,陰沉地說:"邪君。"

"邪君?不認識。"

"你不認識我沒有關係,但我認識你。"

"我是墨城堡的大夫人,認識我的,而我又不認識的人多得是,這一點都不奇怪。邪君,你從皇宮抓我來這裡,到底想幹什麼?"千蝶舞對眼前這個自稱是'邪君';的人一點不畏懼,還敢質問他。

這個人,身上沒有殺氣,只有陰森,可見是個城府極深的人,抓她絕不是單純要殺她,要不然的話她也不可能活到現在?

"有人花錢要我把你請到這裡做幾天客人,等過幾天..."

"等過幾天之後呢?"

"我要看事情如何發展,到時再決定如何處置你。你向老天祈禱吧,祈禱一切如我意,否則你將性命不保。"

"是誰花錢僱傭你的?"

"當今皇上。"

"皇上?"千蝶舞不太相信,對眼前這個人滿是懷疑,"像你們這種拿錢辦事的人,會輕易說出僱主是誰嗎?我才不會上你的當。"

'邪君';冷笑回答,"信不信由你?我只知道,對一個不可能活著回去的人,讓她死個明白,也算是功德一件。"

"既然你說要讓我死個明白,那你告訴我,皇上為什麼要僱傭你把我擄走?"

"這個你應該去問皇上,而不是問我,我不知道。"

"你是不知道,還是不肯告訴我?"

"你不覺得問這個問題一點意義都沒有嗎?"

"你...不管你想要拿我做什麼,我都不會讓你如願,我和你拼了。"千蝶舞拔下一根簪子,想衝過去,和'邪君';拼命,可是剛站起來,還沒走一步就渾身軟綿綿的倒了回去,實在沒力氣拼命。

她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拼不了。

'邪君';走到千蝶舞面前,用手挑起她的下巴,溫柔又陰邪地說:"你中了軟骨散,如果沒有解藥,就一直怎麼軟綿綿的,別說是和我拼命,就連這個門也走不出去,所以你還是安分一點吧,不然我會把你綁起來的。看你柔弱成這樣,要是被渾身綁著,一定會很難受。"

千蝶舞不喜歡被其他男人觸碰,把頭甩開,怒罵道:"對一個女人用這種毒藥,你也太卑鄙無恥了。更何況我手無縛雞之力,能逃得了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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