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腳,自古以來便在華夏文化中有著特殊的含義。
古時便有"三寸金蓮",至今猶還健在的一些老人,當初都曾有過纏著長長的布條,經年累月把腳包裹起來的經歷。
裹腳布而今雖然已不可見,但玉足對於華夏女人的意義,卻一直沒有改變過。
事實上,男人亦是如此。
君不見多少有著古怪戀足僻的傢伙,在外面道貌岸然,那知道他房間裡的抽屜一拉開,裡面四處竊取的各色女襪簡直五花八門,應有盡有。
在華夏,若非親密的愛人之間,女人是不會輕易把自己的玉足任由一個男人把玩的。
當然,某些特殊的場所除外,例如中醫性質的足療館等等!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此刻看到周悅彤當著眾人的面,如此隨意地搭起了自己那對修長的玉腿,玉足微翹,竟開口讓周小牙給她捏拿一下,讓不明所以的陰如玉看傻了眼。
聯想到周小牙身邊女人雖然不少,而且這傢伙也確實是個超級花心大蘿卜,但除了光明正大的趙靈兒外,其他這些女人雖然看得出來對他多多少少有些特別的情感,甚至私底下可能還有過一兩腿什麼的,可眼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般囂張地挑-逗傳情,是不是...有點兒太那啥了?
心裡這般嘀咕著,陰如玉微微一怔,臉上的神色驚訝中帶著一抹不敢置信,瞪大了眼睛,看向周悅彤的眼神都變了。
與此同時,聽到周悅彤的召喚後,周小牙心領神會,咧嘴一笑後,飛快地瞥了一眼回過神後皺眉不已的陰如玉,心下暗笑,腳下卻是毫未遲滯,裝得就跟期待已久一般,撒丫子屁顛屁顛跑了過去。
隨著周悅彤開始行動,心知肚明的其他五女下意識地面面相覷,臉上全都泛起了一抹酡紅。丁點兒武境修為都沒有的周悅彤這麼有膽氣,第一個站出來,上場就犧牲自己的一對玉足,眾女肅然起敬,都做好前撲後繼的心理準備。
就在周小牙俯下身為周悅彤做按摩的時候,把心一橫的許冰冰、寒依依、妖月櫻子、亞蔓拉先後從浴池裡上來,向周小牙圍了過去。
眨眼間,六女中的五個人都已經有了實際行動,猶未表態的人,也就剩下財會徐玲了。
"嗚...老...老闆...我...我的腰好像也有點兒疼,不知道是不是扭著了,要不你先給我揉揉吧..."
晃眼的工夫就落到了最後,這丫頭心下著急,張嘴竟然帶著哭腔。
短短的一分來鍾,除卻翹著雙腿讓周小牙揉腳的周悅彤,剛剛才從浴池裡爬上來的五女,爭先恐後、各施手段,全都對這傢伙撩撥起來,如此戲劇性的變化,把愣在一旁的陰如玉給雷懵了。
怔怔地望著眼前一切,此刻的陰如玉似化為一尊石化的雕塑,傻站在那裡任由她那誘人的小嘴大張著,一臉的駭然!
雖然猜到周小牙必然與這六女中的某一兩個有過一兩腿,但眼下看來,她們六個居然沒一個逃出這小子的魔掌,這實在是大出陰如玉的預料。
周小牙這小子壞透了,一個原本前途無限的大好青年居然墜落到這種地步?眼瞅已是無藥可救了啊!
這般想著,陰如玉幽幽一嘆,臉上浮起一抹惋惜。
這一幕恰好落在了周小牙的眼中,見陰如玉如此反應,他還道陰如玉是在故作鎮定,當下眼珠子滴溜溜一轉,嘴角立刻一抹頗令人玩味的壞笑勾勒出來:
"咦?陰小姐,你這是怎麼了?難道你也有哪裡不舒服麼...哦...我明白了,抱歉抱歉,真不好意思,我們平時都這麼鬧慣了,幾個丫頭今天可能是看到這個豪華的溫泉浴池,一時高興就忘了場合了..."
說著,周小牙掙脫影月櫻子的懷抱站了起來,看向陰如玉,話中帶話地說道:"行了,小心肝兒,沒看到人家陰小姐還在這裡麼?再撒嬌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失態哦..."
"嗯!人家...習慣了嘛!"
冷不丁被周小牙叫了句"小心肝",妖月櫻子又羞又急,心跳加速,臉上那抹飛霞紅得都能滴出血來了,整個身子酥麻得欲要立刻軟倒一般。
只是一想到現在是在演戲,並且正到關鍵時刻,妖月櫻子趕緊咬了一下舌尖,媚-眼如絲地瞟了周小牙一眼,轉首跟著也向陰如玉看了過去:"再說了,大家已經這麼熟了,又都是年輕人,我想...陰小姐應該不會介意吧?"
"這個..."
被妖月櫻子如此一問,陰如玉臉上立刻浮起一抹尷尬,正琢磨著不知如何作答之際,冷不丁瞄了眼周小牙,忽然發覺這小子嘴角勾出來的那抹得意笑容,隱隱包含著什麼特別的意味。
難道說...
心頭一動,一抹靈光自陰如玉的腦海中劃過,瞬間讓她恍然大悟。
難怪總覺得這幾個丫頭行事古里古怪的,鬧了半天,原來是和周小牙串通一氣想氣咱啊!
哼,演了半天戲,不就是想把我逼走麼?回頭好偷偷處理港口那艘船,是吧?不行,絕對不能中計,老孃今天和你耗到底了!
一念及此,陰如玉臉上的尷尬瞬間消散,轉眼間變了個人似的,竟抬手撫了撫耳際落下來的一縷亂髮,風情萬種地突然說道:"沒事兒,你們隨意,這點小場面,老孃見多了..."
"嗯?陰小姐,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開放了?看這幾個丫頭鬧的,連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呢..."
眼見著就要成功了,沒想到關鍵時刻卻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剛才還一臉尷尬的陰如玉,眨眼工夫居然再次淡笑風聲起來,甚至比起之前竟表現得還要灑脫三分,如此異狀,頓時讓周小牙心下狐疑不定。
"咯咯,你也會不好意思?別逗了!"
嬌媚地橫了周小牙一眼,自打窺破這小子的算計後,陰如玉此刻整顆心都安定下來,微微一頓,略帶調侃地接著道:"不過...既然你們這麼放得開,我有什麼好介意的?大不了入鄉隨俗嘛!"
啊?什麼情況這是?
按照咱此前料想的劇情,接下來這丫頭不是應該強撐著再待一會兒,然後趕緊找個藉口,逃之夭夭麼?
怎麼不但沒有離開的意思,居然連入鄉隨俗的話都說出來了?
這是在挑釁老子麼?
抑或壓根兒就是內強中幹,死撐著嘴硬罷了?
心下嘀咕著,周小牙略一思忖,嘴角那抹壞笑再次勾了出來:"哦?入鄉隨俗?陰小姐這話有點兒胡吹大氣吧?我們可是玩得很開呢,冷落了你一個人也不好,就是...真怕你扛不住啊..."
"哼哼,玩得很開?能有多開啊?"撇了撇嘴,陰如玉冷笑連連:"別說待在一旁看戲,就算是加入你們一起玩玩,又能怎樣?"
一見對方居然連這種刺激大膽的話都說得出口,周小牙頓時感覺心下少了幾分底氣,眉頭一皺,咬牙便丟擲一記重磅炸彈:
"我們私底下湊在一起,一般喜歡玩玩鬥地主什麼的,只是這賭注麼...嘿嘿,按照慣例,一般都是摸-咪咪的!怎麼樣?現在知道我沒騙你了吧?"
得意地笑了笑,周小牙自認為搬出了殺手鐧,連語氣都開始有點兒幸災樂禍了:"雖然只是鬧著玩兒的,不過...陰小姐和我們可不一樣,這種賭注肯定是接受不了的,是嗎?我看你還是離開,自個兒早些回江海去!"
話罷,周小牙心頭一鬆。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想必這丫頭也該選擇知難而退,再死撐下去,那可是要來真格的。
"哼!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一個鼻子兩隻眼麼?"
見周小牙費盡了心思,就想著怎麼把自己擠兌走,陰如玉心底的留下來的決心反倒更堅定了,冷哼一聲,將心一橫,道:"鬥地主是吧?不就是賭摸-咪咪麼?來就來,又不會掉塊肉,你們都不怕,我有什麼好怕的?"
啊?
這樣都不走?
情況貌似有點兒不對啊!
連這樣的殺手鐧都拿出來了,沒想到竟仍沒嚇倒陰如玉,這丫頭今兒彪悍得實在有些過分,周小牙這下徹底沒主意了。
要不...乾脆真依了她的意思,連帶自己加上她,再從寒依依幾女裡隨便挑一個出來,湊成一桌,索性真和她打會兒鬥地主?
咱這邊兒可是統一戰線,屆時二對一,不信這丫頭不輸得哭鼻子!若這樣還攆不走她,那簡直沒天理了!
一念及此,周小牙懸起的心緩緩又放了下去,動了動嘴皮子,剛想開口放出來幾局的狠話,冷不丁陰如玉卻冷笑著突然開了腔:
"哦對了,我們女的輸了摸-咪咪,這倒是沒問題,不過...你一個大男人,胸前沒料有什麼好摸的?為了公平一點兒,我有個提議你看怎麼樣?嘿嘿,如果你輸了的話,咪咪就不用了,要不...咱們改捏-蛋蛋好不好?當然了,不能太用力的,那玩意兒不經捏!怕爆..."
此語一出,全場死寂!
就連趴伏在躺椅上的周悅彤和亞蔓拉,都震驚得大張著嘴扭頭看了過來。
至於周小牙,直接就傻住了。
捏-蛋蛋?
還怕爆?
這是在威脅老子麼?
周小牙腦海中瞬間浮現出自己輸了牌,叉開雙腿、緊閉著雙眼一臉視死如歸,任由陰如玉怪笑著伸出魔爪,一把捏得自己蛋爆人亡的那幕場景來。
這一幕畫面太過兇殘,簡直慘絕人寰,叫人毛骨悚然!
稍一多想,周小牙只覺渾身惡寒,兩眼翻白,一頭栽倒在地!
蛋大點事,嚇死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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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醒來的時候,周小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
床很大,估計七八個人並排著都能睡下去,並且很軟,就好似躺在碧波鱗鱗的水面一般,這明顯是一張頂級豪華大水床。
晃了晃腦袋,他這才想起昏迷之前的事情。陰如玉那娘們兒實在太可怕了,就這麼把自己活生生地嚇昏過去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冷不丁險些面臨那種蛋碎人亡的恐怖下場,即便咱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就這麼嚇昏過去也算不得丟人!別看就那麼"蛋大點事",對於任何男人來說,這都是致命的要害!
只可惜費了這麼多的心思,羞跑陰如玉那丫頭的計劃,最終還是無疾而終!
轉頭看了看窗外,這個時候已經是早上了,周小牙收拾好心情,趕緊起床,進入衛生間洗漱,待解決個人衛生從自己休息的那間房裡出來,七轉八拐之下來到大客廳時,恰好沙發旁鎏金圓桌上的仿古18K金座機電話響了起來。
提起來一聽,正是阿普杜拉那家夥打來的。
簡單地聊了幾句,約定待會兒在酒店餐廳見面後,周小牙放下電話,聽到動靜的寒依依七女,陸陸續續全往大客廳走了過來。
等到眾女收拾妥當,已是大半個鐘頭過去,雖然心下極其不滿,但鑑於自己隻身寡人勢單力薄,周小牙很是明智地選擇了閉上眼睛眼神,然後在心裡嘀咕埋怨。
事實上,聰明的男人不止他一個。
領著一眾鶯鶯燕燕,周小牙還未走到餐廳,遙遙便看到正等在入口處不斷看錶的阿普杜拉。
這傢伙顯然也等了不少時間,不過一見周小牙與諸女到來,卻依舊滿臉燦爛的笑容,衝著周小牙擠眉弄眼,拋了幾個男人都懂的曖-昧眼神後,領著大家直接進了餐廳,至於前面擱門外等了老半天的事兒,竟是壓根兒連提都沒提一下!
用完早餐,阿普杜拉領著周小牙一行直接下樓,出了帆船酒店大廳後,抬手一指不遠處一條步行商業街便道:
"那條街也是我們帆船酒店的產業,去年剛剛建成...整條街數十個店鋪,裡面經營的全是經過我們再三稽核透過的貨品,一般的東西,根本就沒資格擺在這裡。"
說到這裡,阿普杜拉微微一頓,話鋒一轉,接著道:"當然了,周神醫的紫晶雜貨鋪銷售的都是精品,根本就不需要稽核!"
"我已在步行街中央位置給你騰出了一家最好最大的店面,雖然沒有你在天堂島上的那家店鋪大,僅只四層,其中地表兩層,地下兩層,單層面積兩百平方米,在這條步行街上,這已經是最大的店面了...呵呵,迪拜人工島的土地價值,那可遠遠不止寸土寸金啊..."
邊走邊聊,一行人穿過半條步行商業街,很快便來到阿普杜拉所說的店鋪前。
進去逛了一圈,一切都讓周小牙感到滿意。
店鋪已經裝修好了,正式對外營業的區域只是一樓,二樓作為辦公區,地下一層是停車場,二層則屬於保鮮的凍庫。
僅僅只有一層樓面作為營業區雖然有點兒狹窄,但開設在這迪拜人工島上的紫晶雜貨鋪分店,面向的只是全球來此渡假旅行的富裕人群,儘管有錢,但大多是普通人,所以,和天堂島那家分店比起來,這裡出售的物品種類要少上很多。
畢竟,有些東西是不適合面向世俗界普羅大眾公開發售的。
鑑於這個原因,迪拜人工島上的這家店面雖然僅只兩層,但營業面積完全足夠了。
轉了一圈,周小牙跟在阿普杜拉身後,領著眾女走出店面,瞧了瞧左右街面生意似乎不錯,一家家商鋪裡人來客往,再一想過幾天自己的這家分店開張後,擺在店門口現場烤制的魔焰大鳥肉串將引起的轟動,頓時咧嘴笑了。
正式開業前必須辦妥的手續以及需要添置的器具,阿普杜拉根本就沒讓周小牙多操心,幾句話向跟在身後的保鏢吩咐下去,下面自然有人安排得妥妥當當。
按照計劃,這家分店將在後天正式開門營業,周小牙等人需要做的,僅僅只是在開業前將對外銷售的各種貨物和阿普杜拉指派的負責人做個交接,爾後像天堂島那家分店一樣,派個人參與一下日後的帳目管理就行了。
一切安排妥當,回到帆船酒店後,周小牙略一沉吟,終於開口向阿普杜拉提起想要購入大量燃油的事兒。
"嗯?周神醫也做燃油生意?"
聽到周小牙提出想要購入一些燃油的話,阿普杜拉微微一怔,似乎感到有些意外。
"不不,不是做生意,自己留著用的...這不是買了幾架車船之類的玩意兒麼?弄一些油料擱家存著,免得逢年過節去加油站擠嘛!"
咧嘴一笑,周小牙很是謙虛地擺了擺手:"親愛的王儲,你們海灣地區可是遍地石油呢,這筆買賣想必會有好的推介吧?"
"這個倒是沒問題!"
點了點頭,聽說周小牙只是買來自用的,阿普杜拉還以為他頂多買個幾百上千噸,於是擺擺手便道:
"我們這邊出口的都是開採出來的原油,因為產量太高,沒那工夫去分餾精煉。不過大中型煉油廠還是有幾家的,畢竟我們國家的各種機械和車輛也是要喝油的,剛從地下採出來的原油可用不了...嘿嘿,這事兒包在我身上,明天就給你送兩千噸過來..."
"兩千噸?"
眉頭一皺,周小牙抬眼掃了掃阿普杜拉,苦笑著搖起了頭:"我說王儲閣下,你這不是開玩笑麼?兩千噸成品油我至於跑到海灣地區來買?丟不起這個人啊..."
"少了?"
聞言一愣,阿普杜拉這回靠譜多了:"具體要多少,周神醫說個準數就行了,在迪拜這片地頭上,別的不敢說,要油的話,多少都沒問題!"
"那就好、那就好!"
周小牙抬手伸出一個巴掌:"先弄個五十萬噸湊著著用用吧,汽柴油各二十五萬噸,標號最好高一點兒,哦對了,航空煤油也得弄一些,先搞一萬噸吧..."
"多多...多少?"
一聽周小牙輕飄飄沒事人般報出來的數字,阿普杜拉險些被自己嘴裡的口水給嗆著,瞪著一對牛眼盯著周小牙,幾乎懷疑自己耳朵不好使了,足足懵了半天才回過神來:
"週週...神醫啊,你剛才不是說買回去存家裡自己用的麼?五十萬噸啊?你...你家裡能放得下麼?"
"嘿嘿,放心吧,地方夠大,這一點沒有任何問題,不過...儲油立罐什麼的還真沒有,請王儲閣下多費點心兒,除了五十一萬噸燃油,最好幫我把足夠的儲油立罐以及油泵管閥之類其它配套玩意兒弄齊了,省得我一個門外漢,回去了窮折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