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暖彷彿得到特赦,猛地追出去:"別走,把孩子還給我。你想要我怎麼做,我都答應你。"

"..."

"你想讓我死,我都把命給你。"她難受地奔過去抱兒子,"Bill媽媽在這呢,媽媽永遠都不離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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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ll如願進了媽媽的懷抱,終於滿足了,抽抽搭搭的抹眼淚。

羅雷冷冷一挑眉毛:"溫心暖,別忘記你的承諾。"

溫心暖抱著兒子不說話。

羅雷又看了看腕錶——皺起眉,該死,他今天浪費了足夠多的時間。

吩咐了保鏢幾句,大步率先朝前走去。

景佳人走過來問:"他去哪?"

"不知道,也許是趕回去參加宴會,也許是工作很忙吧,他一向這樣。"溫心暖已經習慣了,"他在我們身邊的時間加起來都不超過一個星期。"

這男人簡直比西門龍霆還渣!

景佳人皺眉——不,哪有資格跟西門龍霆相比。

轉眼,她又自嘲起來,為什麼她總是忘不掉西門龍霆,看見誰,都想要做一番比較?西門龍霆就算再好,也不屬於她。

自然,在保鏢的看管下,她們被送去了別墅。

Bill哭得太久,眼睛惺忪著一直困,但是在車上不敢睡,生怕媽媽走了,溫心暖怎麼哄都沒用。

景佳人淡笑:"他很黏你。"

"寶貝跟我是一體的。"溫心暖也笑了,"這次如果不是我被送去中國,我跟他從來沒有分離過一天。"

景佳人忽然也想要個孩子了。

只有孩子才是唯一真正屬於自己,忠誠自己的,不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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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手提拉上去白色手套,放在琴鍵上。

黑色鋼琴光可鑑人,琴臺上的細頸玻璃瓶插著一朵妖冶的玫瑰。

花瓣緩緩掉下來一片...

那手指在鋼琴上游走試音,寬闊奢華的起居室裡,響起魔鬼的旋律。

是《黑色星期天》。

此曲完整版全世界統一銷燬,現普遍流傳的只能找到此曲的第五小節...

它誕生於19年的法國,在1945年被毀了。據說真正聽過這首曲子的人無一生還,它利用的是次聲波和其他手段來刺激大腦皮層神經,人的腦部和頻率0HZ的次聲波能產生共振,這根本就不是能用意志力來剋制的。此曲的音階,超越了人的承受限度,它因此也被稱為"死亡音樂"或"魔鬼的邀請書"。

黑色琴架上倒映出冷麟天清俊的側臉。

他冷漠地彈奏著魔鬼之音。

也僅知道這首曲子的一小段,因為這旋律,無時無刻地在他的腦海中迴響。

他想起冷母的死亡,是像往常一般彈奏這段旋律後,死在了琴鍵上。

慌張的腳步聲在門外磕響——

小翼聽見鋼琴的旋律,猛然推開門,看到鋼琴前的男人,心下微微松了口氣。

緊隨而來的,是狂大的欣喜。

"少爺,你醒了!"

她只是小息了片刻,醒來後突然見大床空蕩,人不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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