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對溫心暖從來沒有太多的感覺,為了傳宗接代才發生關係,記憶中索然無味——這也是溫心暖不被受寵的原因。

若一個女人在床上無法征服男人,精神上再契合,都容易關係破例。

何況兩人的精神也不契合。

自從有了Bill後,他年都沒碰過她,沒把她當過女人。

"女人,"他冷聲說,"你在勾~引我麼?"

溫心暖皺皺眉,沒有聽懂。

"知不知道我是誰?"他冷聲繼續問。竟敢喝醉了剛打騷擾電話引~誘他!

"我、我當然知道!你是羅賤..."(聽景佳人稱呼太多次,她腦袋打結了。)

"羅賤?!"

"(⊙v⊙)嗯..."

"女人,你惹火我了。"羅雷渾身充滿了戾氣,該死,一腳踹到車身上。車皮居然都被踹得凹了一點進去,他可是出名的鐵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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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心暖咬了下唇:"你生氣了?…為什麼?是我…惹你生氣..."

"..."

"那我給你講個笑話..."她口齒不清地說,"你就不氣了好不好?"

羅雷挑了挑眉,她又要發揮她冷笑話的專長了?

"千手觀音對維納斯說:'咱們來打賭吧!'; 維納斯說:'好啊,輸了怎麼辦? ';"

溫心暖還沒說完,就自己咯咯咯地笑了一陣:"你猜,才觀音怎麼說嘛?"

羅雷:"說。"

"千手觀音說:'輸了就被對方打耳光好啦!';"

羅雷森冷的眉毛抬了下,方才的火氣在頃刻間就被澆熄了。

"好笑不?"

"女人,你還是這麼幼稚。"

幼稚這個詞,瞬間擊中了溫心暖的大腦。

她想起那天的大雨滂沱,想起她被冷冷地甩出大宅之前,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女人,你還是這麼幼稚。你以為跪著求我,能奢望我憐憫你一眼?心腸惡毒的女人不配做Bill的媽媽,給我滾。若讓我再看到你,難保是你的死期。】

溫心暖全身激靈了一下,酒意醒了大半,隨時而醒的還有她痛苦的記憶。

想到羅雷對她的傷害越多,就越痛苦。

同時,她也想到了羅雷的陰狠可怖。

她怎麼膽大包天到打電話給羅雷,還對他放肆?

慌忙結束通話電話,把手機當炸彈一般扔了出去...

"怎麼了?"景佳人交疊著雙腿,雖然半醉了,還是儀態萬方,"不是剛剛電話打得挺開心的,怎麼突然哭了?"

"佳人,我心裡難受...這裡,好堵!"溫心暖緊緊壓住自己的胸口。

景佳人過去安慰:"想到不開心的事了?"

"我一想到,他冤枉我,把我趕出來...想到我跪在地上求他...他還把我踢倒..."溫心暖搖著頭,"他這樣揪著我的頭髮...說了很多殘忍的話...一輩子都沒辦法...忘記的話..."

被扔在地上的手機卻震動起來。

此時羅雷陰鷙難耐。

這個女人敢莫名其妙地跑來調戲他一頓,在把他的浴火勾起的同時,掛他的電話。

很好,她越來越欠收拾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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