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佳人沒說話,鼻子輕嗤一聲。

手指抹了藥就要給她的臉頰塗來,她猛地別開臉,西門龍霆扣住她的下巴,兩隻手指像鉗子。

"再不聽話,我要懲罰你了。"

哈,還要繼續打她嗎,誰怕誰。

景佳人偏偏不老實地擰動,就是不讓他把藥塗在她臉上。

西門龍霆第一次見到這樣倔的女人,尤其是她倔強盯著她的眼神,那麼黑白分明,像天空中盈盈閃爍的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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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不乖,我真的要罰你了。"

他眼神中閃過邪魅的光芒,粗糲的手指摩擦著她嫣紅的唇。

景佳人的手指攥緊了,沒有再動彈。

她當然知道西門龍霆口裡的"懲罰"是指什麼。手指塗了藥膏,塗抹在她臉上。藥引起傷口刺痛作用,景佳人皺了皺眉。

西門龍霆盯著她問:"痛麼?"

"..."

當然痛,但是好在能夠承受。

這一巴掌更多的是扇在景佳人的心裡,扇在她的自尊心上。對她這樣一個極其高傲的女人來說,這是莫大的恥~辱!

西門龍霆看著她高高腫起的面頰,眼神中一晃而過了某種深沉。

他難得低柔地說:"我警告過你不要挑釁我。"

"..."

"介於我打了你,我可以滿足你一個要求。"

"..."

"說說看,你有什麼想要做的?"

"放我走。"景佳人脫口而出。

"想也別想!"

景佳人嘲諷地笑了:"是你說可以滿足我一個要求?"

"我可以帶你參觀我的遊艇。"

"沒興趣。"

"你不是說,從未見過遊艇麼?"他翹起唇,"這個要求你不滿意?"

"當然不滿——"

"你會滿意。"

他自以為是地截斷了景佳人的話。

景佳人瞪大了眼盯著他,手心發癢,霍霍生風。

一耳光就落到了西門龍霆的臉上。

景佳人當然是有仇必報,下了大力打過去——

啪的聲音十足很響亮。

西門龍霆手指一緊,藥膏擠出來大半。如果不是她甩他耳光,恐怕對方已經被他扇出了血,再不會存活於世。

景佳人放下手,這一掌打得她的手震麻的。

"你打我一個耳光,現在我回你一個耳光,我們兩清了。"

"..."

"你的臉真的很硬。"她甩著手。

西門龍霆竭力按壓下去了怒火:"我看看,打痛了?"

她的手被扯過去,手掌心紅彤彤的的。

西門龍霆在她的手心裡也塗了藥,揉捏著。

景佳人皺著眉,他的臉是石膏做的嗎?

她明明甩他耳光,結果把自己的手打痛了,他倒是一點事都沒有。最後還要他給她擦藥。

好諷刺!

"你是石頭人?"

"這就是你偷~襲我的後果。"西門龍霆冷諷地挑唇,"活該。"

"..."

"遊艇還去不去?"

景佳人轉念一想,如果在島嶼附近轉一圈,或許能看到別的島嶼,看到這個海域的地形,又或許能看到別的遊船呢...

總之,比呆在這裡等死得好。

景佳人試探問:"只是參觀嗎,不能帶我去附近兜兜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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