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一起,起碼相互照應啊。"景佳人放心地說,"看到你們兩個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

"而且那麼多人,就你們兩個碰上了,不也是一種緣分?"

其他的保鏢希望都能活著吧,感覺古墓裡麻煩不少,這才下去幾個小時,西門龍霆就切斷了好幾次的**。

雖然她沒有看到他們遇到的麻煩,但她知道絕對不簡單。

冷麟天的右胳膊被割了一道豁口,鮮血浸在黑色的布料上看著並不明顯。

但是景佳人還是注意到了。

"冷麟天,你的右胳膊受傷了?"

"沒事。"

"西門龍霆,你身上不是帶了藥嗎,幫他包紮看看,傷口不深吧?"

"你沒事就會盯著他看!"西門龍霆火大的聲音。

他都沒有注意到冷麟天受傷,但是她看到了!

"剛剛他在你對面,**照著他,我正好看到了。"景佳人軟下聲音,"西門龍霆,幫他包紮一下行不行?"

"浪費!你以為我帶了很多藥?就這點小傷就包紮,傷得更重的時候怎麼辦?"

"..."

"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西門龍霆把自己那把火靠在牆上,心不甘情不願地在身上掏著藥品。

雖然隨行帶著醫生,景佳人還是囑咐西門龍霆多帶一些藥品在身上防身,還好她有先見之明。

西門龍霆拗不過她,棄掉一些多餘的求生工具,騰出大口袋放藥品和紗布。

不過一個人身上可帶的東西有限,所以藥品並不多。

冷麟天的手臂邊上的衣服剪開,發現傷勢不小,還一直在流血。

梅花形的暗器刺到他的手臂裡,陷進了肉裡,要夾出來,尖銳的邊緣割痛傷口。

西門龍霆覺得畫面太血腥,把影片掐斷,只留下可以講話的地方。

"喂,怎麼又斷了我的影片!"景佳人抗議。

"我女兒不適合看血腥場面。"

女兒女兒,哪來的女兒,都說了還是顆小黃豆呢!

西門龍霆夾出暗器來扔掉,倒上藥粉末...

冷麟天靠在冰冷的牆邊,單腿曲著,一雙黑色的眸陷在眼鏡後,幽暗得深邃。

"你們夫妻兩談完沒有!?"羅雷的嗓音傳來,"還下不下!?"

"..."

"趕緊的這把玩了,就1分鐘。"羅雷不耐煩地說,那口氣,就像在對付一個弱智。

1分鐘就想結束這盤棋?

景佳人被激怒了:"如果1分鐘你打不敗我呢?"

"就算我輸。"

"景嬌~妻你別丟老子的臉。"西門龍霆在那邊聽到他們的談話,冷冷搭腔,"去把他打敗了才有臉來見我。"

景佳人回到棋盤前,西門龍霆在專心給冷麟天包紮,她也不方便打擾。

走了兩步棋,原本她覺得還很有餘地,卻被羅雷步步緊逼,狡兔三窟趕到絕境。

羅雷拿著一枚棋,嘴角邪肆勾起:"下完了?輪到我了?"

"..."

"死期。你輸了。"羅雷落子,景佳人含恨吐血。

她就像案板上的魚,臨死也要翻身一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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