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來惺惺作態?

十字架的墓前,野草瘋了似的長著,一片濃郁的綠色。

西門風烈一行人踐踏的腳步,在草上留出一個個鞋印。

他就這麼邪氣狂然地站在那裡,用一種悲天憫人的姿態盯著十字架墓碑,眼底依然有濃重的厭惡...和劃不散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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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E讓我來看你。"

"她始終還是太善良...當初怎麼會跟你這樣蛇蠍心腸的女人交朋友。"

"如果你還有一點良知,晚上託夢告訴我,這些天,JANE到底去了哪?"

西門風烈一定是想JANE想瘋了,竟會指望一個死人告訴他JANE在哪!

就算這世界上真的有幽靈,梵妮也不可能會現身來告訴他的...

何況,他從來不信鬼神論之說。

他不信,昨晚夢到JANE,卻奉為旨意,立刻前往了。

他可以什麼都不信,但他只信JANE!

夢裡,JANE的手裡拿著懷錶交給他,讓他去見梵妮...

這只懷錶,一直是他的貼身物,他和JANE各有一隻情侶的。

開啟表蓋,本來應該是JANE的橢圓形小相片微笑注視著他,錶針旋轉著響起《白色聖誕》的旋律...

而現在,JANE的相片被摘去了。

西門風烈交給維克,看著他把懷錶掛在十字架的頂端。

這只懷錶,一直是梵妮很奢望的東西,她幾次想要偷偷看看——

被西門風烈放在身邊這麼愛護的懷錶,到底有什麼魔力,會讓他一看就是幾個小時。

當然,沒有人可以近身這只懷錶,包括梵妮。

她不懂,西門老爺重視的不是懷錶,是在思念懷錶裡的人。

"這麼多年,你一直想要的,我給你了。"

西門風烈身形長得筆直,戴著白色手套的雙手自然垂落在身側:"梵妮,作為交換,你是不是要把我最想要的,送給我!"

沒有人任何聲息回答他。

花束擺在臺子上,被風吹起一抹淡淡的香氣。

整個世界是輕盈的,好像時光並沒有走得很遠。

好像一轉過身,就有一個棕色捲髮的女人從小屋裡出來,朝她飛奔過來。

她穿著灰色的傭人裝,白色的圍裙打著補丁,頭髮鬆鬆挽著落下幾縷,一雙手因為操勞佈滿了繭子,手關節的地方被磨得又紅又腫。

【風烈,風烈你終於來看我了...】

梵妮原本精緻的五官因為長年不保養,有些黯然無光,臉頰上被風吹得又紅又痛。

然後他看到年輕張狂的自己,是怎麼一腳把她踹倒在地上,狠狠的,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洩在她身上。

他喝醉了酒,思念JANE,不順心如意到了極致...

那些壓抑的憤怒,都是梵妮的起源。

他拼命地對她拳打腳踢,讓她帶著西門龍霆滾出西門家族,滾出他的眼界,永遠的滾!

她苦苦地抱著他的腿哀求,不肯離去...

只要留在他身邊,過最苦的日子都可以。她已經從名媛千金,變成最卑賤勞苦的下人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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