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立刻逃開這個窒息的空間...

每次見到羅雷,他都是拿著明晃晃的刀子,朝她最脆弱的地方狠狠插一刀。

這次更過分,她以為她的心變成堅硬的貝殼,已經做好了被傷害的準備才來的。

她以為他說什麼難聽的話都傷不了她,她拿到配方就走。

結果呢?

他做了一堆鋪墊,讓她貝殼的心開啟了一條縫隙,再狠狠用刀插~進縫隙裡傷害她。

"過分。"

溫心暖邊退邊喊,"羅雷你是全天下最噁心的男人!"

眼淚乾涸在眼角,她轉身就要跑。

腦袋卻一頭撞在門沿上。

"少夫人!""少奶奶你沒事吧!"

"別,都別過來!"溫心暖捂著自己的額頭,有些狼狽不堪。

這樣難堪的自己,就連她自己都無言以對。

是她自己傻,又中計了。

"少奶奶,"兩個女傭已經衝進來,"我們回去吧,少爺還在下面等著。"

溫心暖被扶著,身體終於有了一絲依託。

走啊,現在就走...

眼淚還是滑落下來。

溫心暖被扶著呆呆地走了幾步,突然又憤怒了起來。

她為什麼要走得這麼爽快,她是來拿配方的。

被羅雷擺了一道,就這麼走了嗎?憑什麼?

溫心暖意識到相框還抓在手裡,那是最極大的諷刺啊——

"放開我。"溫心暖掙脫兩個女傭,"我有力氣,我能走!"

"..."

"我已經不是過去拿個唯唯諾諾的,沒有自我的溫心暖了!"溫心暖一字一頓地說,"我為什麼要怕他羅雷—阿索斯—佩洛隆?"

兩個女傭相望一眼,看到溫心暖朝沙發那邊走回去。

"我為什麼要逃避?"溫心暖自言自語地問,"難看的又不是我!?我又不在乎你了。你跟誰睡,關我什麼事。"

"..."

"羅雷你以為你跟別的女人睡,我還會傷心嗎?你跟母豬睡我都懶得理你!"

溫心暖忽略那個女人,揪住羅雷的耳朵,用力扯了幾下:"起來啊,把配方給我。"

"..."

"你這個混蛋,我打死你!"

手裡的相框朝羅雷的額頭重重地打下去。

她一定是氣的失去理智了,那種被侮辱智商的憤恨——

啪,玻璃相框被打碎,出現裂紋。

羅雷昏沉地睡著,每一絲呼吸都很渾濁。

他只感覺耳邊好吵,媽~的,誰一直在他耳邊嚎著真吵。想立刻將那惱人的聲音從視窗扔出去——

然後他感覺額頭一痛,被東西重重擊了一下。

溫心暖一連打了三下,相框徹底散架了,一塊掉出來的玻璃劃破了羅雷的額頭。

看到猩紅的鮮血,溫心暖才突然回神,彷彿夢魘的人驚醒。

"找死?"

一隻滾燙的大掌攥住她的手腕。

溫心暖臉色一白,差點骨骼都要斷了——

"痛,你放手!"

羅雷緩緩睜開迷糊的眼,恨不得把對方的手擰斷,敢偷~襲他,是哪個膽大的傭人,簡直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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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放手!放手!"溫心暖一聲比一聲大,用力想要甩脫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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