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後來景佳人跟冷傲風交往後,景美琳對冷傲風的態度就大變,每次見到景佳人更是夾槍帶棍的狠損。

"對了,景美雪和景美惠怎麼樣?"

"她們很好。"

景佳人沒有多想:"也希望你保重身體。"

景美琳的死亡,就這樣暫時搪塞過去了。

...

景佳人把花瓶擺放在窗頭,一雙手臂猛地從身後圈住她。

他燙鐵的氣息包圍著她,嗅著她的頸子:"事情搞清楚了,滿意了麼。"

景佳人撥開他的頭:"離我遠點。"

"是抑鬱症,跟你沒關係。還不高興?"

"我沒有不高興,"頓了頓,景佳人奇怪地問,"我從來也沒說她的死亡跟我有關係?"

西門龍霆眸子一暗,轉移話題:"圍巾打了多少?"

"沒多少。"景佳人推開他,走到床邊拿起針線袋。

西門龍霆走過來坐她身邊,攏著她:"寧願面對毛線,也不想看我?"

"..."

"你不是討厭織圍巾?"

"是,"景佳人皺起眉頭,"比起織圍巾,我更討厭面對你!"

西門龍霆劍眉一冷,他以為替她解決了這些事,她會開心。

他想對她好,想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給她...只要她開口說要。

可她從來不問他要什麼,只一味拒絕。

"景佳人!"西門龍霆狠狠地扣住她的下巴,"你到底要什麼,我怎麼做你才會高興?"

"我要你現在從我面前消失。"

"為什麼你能忍受冷麟天?"

"你不是一直問冷麟天能給我什麼嗎?他能給我自由!"

西門龍霆冷酷地說:"我能給你霸道唯一的愛。"

"不是霸道唯一的愛就是我想要的...戀人之間也需要自由獨立的空間。我受不了你,就是因為你老粘著我。"

西門龍霆沉默地看著她半晌,目光落到針織袋上。

裡面有兩團不同的毛線,還有一副針。

因為景佳人要織兩條,而開頭比較難,所以讓婦人起的頭子。

"你要織兩條圍巾?"

他記起下午她想叫婦人代勞時也是兩條。

景佳人垂下眼:"嗯。"

"還有一條,要織給誰?"

"..."

"我問你話,還有一條要織給誰!?"西門龍霆攥著她的肩,猛地搖晃,發力。

景佳人的雙肩微微有些痛:"看吧,西門龍霆你就是這樣。你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兩條都織給我麼?"他諷刺地問,不相信她會這麼好心。

"如你所想,還有一條,我是織給冷麟天的。"

西門龍霆的目光就更諷刺起來,那樣子恨不得要把她吞下去。

"他是我丈夫,救過我,我給他織一條有什麼不對?"

"他是你丈夫,你不照樣在我的懷裡?"西門龍霆猛地壓住她的唇,用力地啃噬著她的唇瓣,低迷地說,"我想怎麼吻就怎麼吻,想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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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霸氣地下移,狠狠地吻著她的下巴和頸子:"就吻哪裡!"

景佳人努力地推著他的腦袋:"嫉妒是最低階最幼稚的情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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