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歐魯克整個人是頓然間不好了。面色也是不受控制的鐵青了起來。

這時候,國王巴奈爾說道:“想要證明是不是奸細其實有很多辦法。不過,如今國內戰事緊迫,似乎並沒有時間去進行。”

直接將目光投向了毆魯克,巴奈爾說道:“毆魯克大人,不知道你有什麼建議?”

毆魯克早已把手中的檔案看完,如果此時他還把石頭認定為奸細。那根據檔案上的調查結果,與石頭同行的所有人就都有可能會是奸細。

而檔案裡面的幾人,這老頭可以誰都不放在眼中。但好巧不巧的是,裡面竟然有著萊妮?亞魯提斯的證詞,這可是毆魯克如今萬萬不敢去懷疑的物件。

自然聽出了國王是想要自己來處理石頭的意思。可毆魯克哪敢仍舊給石頭定罪為奸細,因此倒是猶豫了起來。

許久之後,這老頭心一橫,似乎有了定數。“你小子不是說不是奸細嘛,不是有皇室給你撐腰嘛。那好,老夫就幫你一把,給你製造些證據出來,好證明你的清白。”

心中嘟囔了幾聲,毆魯克身形一步跨出,依舊是先對著國王行禮,然後說道:“陛下,根據檔案上的結論,足矣證明眼前之人非不是奸細。”

這話一出,崔牧?埃克斯可就站不住了。這老頭想要殺石頭之心,那是已經到了非殺不得的地步。怎麼原本好好的,都快認定其間隙的身份了,可一下子連歐魯克都會說出這種話來。

歐魯克繼續說道:“不過,雖說已經有了初步的結論,但是在如今的國情之下,任何一個閃失都有可能造成無法挽回的災難。”

“所以,老夫覺得需要更加強有力的事物來證明此人,證明他不是奸細。”

此話一出,可是把場上的眾多大人物給驚訝了。這份檔案是紅色的,這在石國代表著什麼應該無人不知。既然此檔案已經能證明石頭不是奸細,可為何這歐魯克還要一意孤行。

而讓在場人更加看不透的是,這個難得來“朝議”一次的歐魯克?法雷穆,竟然敢對著皇室如此說話。這明顯是在和皇室對著幹啊。

似乎也感覺到自己的言語有些不合適,毆魯克急忙解釋道:“陛下,如今前線戰事緊張。既然這個叫石頭的學生無法證明自己不是奸細。那麼,不如就給他一個機會去證明。”

“哦?”巴奈爾似乎來了興趣,威嚴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老夫建議,將此人編入軍中,按照斬殺敵人的首級數來評定是否會是奸細。如果此人是奸細,那定然會趁此機會逃脫或是不願去上陣殺敵。但如不是,也定然會為國奮戰到底。這可是很多學生在當下這個時期最想做的事情。”

毆魯克的這個建議,可不是在為石頭著想。這老頭身為法雷穆家族的大人物,在石都自然不敢明著和皇室作對。可到了軍中,想要將石頭這小小的一個學院學生給弄死,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不得不說,毆魯克的這個算盤打的極到好處。表面上是照顧石頭,想要為其證明身份,洗脫罪名。可暗地裡,早就已經開始琢磨接下來該如何殺人滅口了。

許久之後,似乎有了決定。巴奈爾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就按照毆魯克大人的所說去做。”

一聽此言,毆魯克頓然一喜。不過面相上,他自然不能表現。“陛下英明。”

不過,還沒等毆魯克高興多久,站在大廳中,眾多皇室成員中的一位卻是突然站出了列隊。在同樣對國王微微行禮自後,說道:“陛下,糧草運輸急需人手。據說此人擁有著不錯的武力,不如先為我所用?”

“哦?”巴奈爾有些意外,再次陷入了沉思。

就在石頭還未進到正殿之前,大廳中的這些人還正在討論北部戰線的糧草運輸問題。由於北部戰線的特殊性,每次運輸過去的糧草到達了軍營就只剩下一半不到。在路途中不是被搶就是莫名的消失不見。

就算是派去了大量的將士看守,也是無法改變這個結果。甚至此現象已經淪為了當前石國最為緊要的一個事件,到了不得不去解決的地步。

“奈斯克德,就依你所言。”在經過深思熟慮之後,巴奈爾還是做出了決定。

不過,這個決定可沒把毆魯克這老頭給急啥眼了。他可是好不容易把石頭搞到自己手裡,但沒想到一轉眼的功夫就被他人所用,這該如何是好。

當下,也不顧及合不合適,這紅臉老頭打算去“力爭”石頭。

不過,就在這時,國王把巴奈爾卻是再次開口,顯然不想給歐魯克說話的機會。“關於北部運輸線路一事,這次就將其給徹底解決。”

“崔牧?埃克斯可在?”

沒想到會突然點到自己的名字,崔牧?埃克斯有些意外。不過也是急忙站出列隊,“末將在!”

巴奈爾點了點頭,“北部運輸線路一事迫在眉睫,今日起,我奉為護糧官,全力協助此次的北部運糧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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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命令一下,崔牧?埃克斯可是有些進退兩難了。一時間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以崔牧?埃克斯為首的家族,原本是協助法雷穆家族在進行的南部戰場的支援。可沒想到,今日國王竟然會來這一出,直接讓自己南兵北調,去當什麼“護糧官”。

不過,國王巴奈可沒有在和崔牧這老頭商量的意思,也不等他領命,直接話鋒一轉說道:“你們可有人知道赫爾多的傷勢恢復的怎樣?”

環視場下眾人,似乎在等待著有人來作答。身為一國之君,要面對的事情可不是一絲半點,所以需要很多人來進行輔助。

這時,一位衣著埃克斯家族制服的紅髮女子微微上前,“陛下,前先日子,末將見過少將大人。”

“哈哈哈,好,不知道赫爾多...”

似乎對這個叫做赫爾多的很是在意,就算身為國王的巴奈爾也是忍不住露出了期待表情。

不過就在這時,從正殿那敞開的大門處,人未到是聲先至,“陛下,陛下,你可終於想起末將了。”

只見一個威猛大汗是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這人一遍叫喚一邊哭泣,也不顧及自己的身份就這麼直接“噗通”一聲,跪在了石頭的身邊。

“兄弟,借個位。”

強行的將石頭擠到一邊,這人吸溜了一下鼻涕,抹了把淚,“陛下,末將知錯了。還請給末將一個機會將功補過,末將我定然不辱使命!”

見到這麼一個人竟然會是石國的少將,還是聲譽極高,人稱“戰神”的少將赫爾多,石頭那是一萬個不相信。

倒是坐於王座上的巴奈爾見到赫爾多這般模樣,竟然顯得有些肉疼。不過身為一國之君,自然不能表現出來。

“赫爾多,身為石國的少將,你這樣子成何體統!”

別看是一句略顯批評的話語,但在赫爾多眼裡,那可是比升級他的爵位還要來的高興。

這下可好,本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赫爾多,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竟是直接豪豪大哭起來。“嗚哇啊~~,陛下,末將知錯了,末將日後一定痛改前非,聽從命令。”

“一定聽從軍中的指揮,讓末將去東,末將我絕對不去西。讓末將後退,末將我決然不上前一步。”

石頭看著身旁這位傳說中的石國少將,早已經是目瞪口呆。不是說赫爾多在戰場上是戰神嗎?怎麼今日見之,卻是一個“哭作寶”,這著實讓石頭再次堅信,傳言果真只能是傳言啊。

場上的人可是眾多,但這些人卻是沒有一個人敢去嘲笑赫爾多的這等失態。也不知道是習慣了他這般模樣,還是對於此人有所敬畏,不敢去將其得罪。

“少將大人,不知道你的傷勢養的如何了?”巴奈爾正了正身板,親切詢問。

“末將已經徹底康復。”

直接搖了搖頭,身為國王,怎麼能看不出之前赫爾多進來的時候仍舊是一瘸一拐。這很明顯是依舊帶傷,而且傷勢還頗重。

不過,巴奈爾自然也知道赫爾多這些日子在“石都”是憋瘋了。因此也是面色一正,說道:“赫爾多聽命。”

此話一出,原本還哭哭滴滴的赫爾多神情為之一變,竟然以常人無法捕捉到的速度變成了一臉嚴肅。這可是直接把一旁的石頭給看傻了。

赫爾多單膝跪地,右拳按壓與左胸,低頭聽命道:“末將在!”

“從石都離去之後,旁這位便是你要監督之人。在此人洗脫奸細罪名之前,不得離開你視線之內。”

本以為自己即將要身受重任,脫離這無限制的養傷狀態。可沒想到,竟然只是充當一個監督使,而且還是監督身旁這名不見經傳的小鬼。這可是讓赫爾多心生不願,一下子就不幹了。

“陛下,這....”露出了一臉的猶豫之色,不知道該接還是不該接。

“怎麼?少將大人不願意?”巴奈爾並不擔心赫爾多會拒絕。畢竟之前他可是當著在場那麼多人的面保證過。不過,卻是擔心這傢伙還是會和以前一樣,半途中搞出什麼亂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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