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千防萬防還是防不勝防。就在石頭一直緊繃的神經即將可以鬆懈的一刻,讓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坐於嘉賓席位上的歐魯克?法雷穆竟然單手一揮,猛然間從其體內射出一道勁風。而這道勁風,將那快要落於擂臺之上的石頭是當場抽飛。

與此同時,那“奮力”一擊也在石頭被抽飛至擂臺下後,一同將這那致勝一擊也給衝擊的無影可尋。

場上突然的一幕,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坐於嘉賓席最高位上的三位皇室成員,更是當場眉心一沉。

歐魯克?法雷穆的舉動,著實讓人有些看不懂。他為什麼要在開幕式上做這種事情?為什麼要干涉進行中的表演儀式?為什麼要打散石頭的攻擊,甚至還將其整個人給抽飛至臺下?

在場的雖然有十萬人之多,可歐魯克?法雷穆這不可思議的舉動,顯然讓所有人都有些不明所以。

不說別的,就說他史無前例的竟敢該阻擾表演儀式。光這一點,就已經觸犯到了整個石國的最大忌諱,對皇室的不敬。就算身為軍界第一家族的法雷穆家族成員,這也是極大的忌諱。

每年院賽上的表演儀式已經是一個傳統,多少年下來大家也都已經習慣了這個表演儀式的存在。

表演儀式雖然結局都是一樣,就是新生是永遠的勝者。可此表演就是想讓學院中所有的學生知道,新生不一定永遠是敗者,而老生也不一定永遠是勝者。

只要透過自身的努力,新生也能成員強者;而對於老生,自然也是相同,就算你是當年的勝者,也要不斷的苛求自己,決不能在修煉上有所懈怠。

可是,這麼好一個寓意的表演,這歐魯克?法雷穆竟然敢在今天將其給中途斬斷,而且還是當著三位皇室成員的面,這是何等的大逆不道。

這個儀式本就是教育部制定出來的,而教育部是什麼,那就是直接代表著皇室。如果說歐魯克?法雷穆阻擾傳統的表演儀式是對皇室的大不敬,那麼,他在皇室成員在場的情況下還如此去做,就是明知不可為卻為之。

場上十萬人中可不全是對政治毫無瞭解的學生,其中有著不少的學員和導師都隱隱的猜想到了什麼。這代表著的事情,想必明眼人是一下子就因歐魯克?法雷穆的突然出手,而聯想到了此事所可能引發的後果。

一時間,場上靜的是鴉雀無聲,幾乎到了落針可聞的地步。局面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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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頭已經在赫斯、威爾特、火焰三人的攙扶下站起了身。四周更是被自家的勢力成員給牢牢的圍住,深怕自己的這個勢力主會再次受到傷害一般。

不過,這些人到沒有下一步舉動,就這麼瞪大了眼,眼巴巴的看著臺上,一時間不知道該幹什麼。

石頭此時,可是那個委屈啊。任憑這小子如何的心思慎密,如何的去防備著亞當奇斯。那他也絕對不會預料到對其出手的人竟然會是坐於嘉賓席上的歐魯克?法雷穆。這簡直就讓他匪夷所思。

石頭和歐魯克?法雷穆這人有仇怨嗎?顯然是沒有。今天這小子可是第一次見到此人,別看對方的威名聽過去似乎挺大的,可石頭卻是第一回聽說。連個人都不認識的傢伙,怎麼可能和他扯上關係。

由於歐魯克?法雷穆的這一手,讓場上的氣氛幾度變得鴉雀無聲。而在沉寂了大概有三分鐘左右的時候,這位始作俑者終於開口了。

他先是仰起頭,對坐於最高位嘉賓席上的三院皇室成員點頭行了個禮,說道:“尊敬的殿下們,本人參加了不下百餘場的院賽開幕式。也就是說,變相的觀看了不下百餘場的表演。”

“可從這百餘場的表演來看,這結果卻是年年類似,場場相同。”

“因此,本人倒是有個建議,還請殿下們聽聽看。”

歐魯克?法雷穆的這話聽起來沒有毛病,可細細一想,卻一下子能讓人聽出,其暗中卻是犯了大忌。此人完全沒有在詢問在場三位皇室成員意思。

就說最後一句,如果他真的有什麼好建議的話,絕對會說“本人倒是有個建議,還請殿下們聽聽看行不行。”

不過,他的原話卻是,“本人倒是有個建議,還請殿下們聽聽看”,“聽聽看”三個字,已經能很好的證明這歐魯克?法雷穆的態度。

他完全沒有在和眼前這三位皇室成員商量,而是在通知他們!

在頓了頓之後,歐魯克?法雷穆習慣性地摸了一把下巴上的大白胡子,說道:“殿下們,我建議今天的這場鬧劇到此為止。接下去,就讓這兩個小家夥們拿真本事出來。”

“讓他們兩人好好的比上一比。”

此話一出,三位高高在上的皇室成員的面色可是徹底的陰沉了,並且開始交頭接耳。

見這三人不說話,歐魯克?法雷穆嘴角微微上揚。感覺此時發生的事情完全就在他的預料之中一般。他轉過身,看向了站位臺下的石頭。

“小鬼,你叫石頭是吧。”

石頭一愣,他此時可真心不知道要不要接這話頭。皇室在場的情況,這法雷穆家族的人還如此囂張,簡直就是想把自己拖下水啊。因此有些拿捏不定的看了一眼院長霍爾?埃克斯的所坐,用目光進行著詢問。

不過,霍爾?埃克斯卻是在乾澀的吞了口唾沫之後,把頭一低,裝模作樣的玩弄起了自己的指甲。

石頭對院長老頭是嗤之以鼻,“太不夠義氣了。”心中暗罵一聲。

這小子可不敢跟那歐魯克?法雷穆的目光有所接觸。當下迫不得已,看向了臺上一直在掌控正場表演儀式的特納。

而就在這時,歐魯克?法雷穆卻是再次開口,“只要你能將這個叫亞當奇斯的老生打敗,那麼我便重賞一萬顆高階大魂珠給你。”

“一萬顆高階大魂珠!”一聽到這個數字,石頭是當場蒙了。而在場的所有人是同時倒吸了口涼氣,紛紛看向了石頭,想聽聽這好運傢伙會如何回答。

不過,也就是這一萬顆高階大魂珠出口。如果原先三位皇室成員對歐魯克?法雷穆的行為只是吃驚加有些不滿,那此時就是變得憤怒了。

在皇室成員在場的情況下,這歐魯克?法雷穆竟然越級,主動去賞賜與他人。這中行為,可是對皇室大大的不敬,他這罪名,看來是背定了。

不過,倒是歐魯克?法雷穆似乎還並不想就此罷手。他又看向了站於擂臺上的亞當奇斯,“亞當奇斯,如果你能將這個石頭打敗,我口中的那份賞賜,就歸你所有。”

本以為這亞當奇斯也會向石頭一樣,在這等重賞之下直接被嚇蒙了。可他此時確實對著歐魯克?法雷穆露出自信一笑,“領命!”

也就是“領命”兩字出口之際,亞當奇斯便右臂一伸。只見一把鑲有六顆魂玉的精緻法杖頓然從臺下飛出,好巧不巧的更是被其那伸出來的右掌給握住。

見此,石頭心中“咯噔”一下,似乎之前的疑惑突然被解開了。他饒有深意地看向了嘉賓席上的歐魯克?法雷穆。

嘴角揚起樂一道詭異的弧度,亞當奇斯看向了站於臺下的石頭,“怎麼?難道你還沉靜在那些破珠子之上?”

石頭眉心一沉,目光緊緊地盯著站於臺上的亞當奇斯。

倒是赫斯見這傢伙口氣如此狂妄,忍不住開口,“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白臉,不要以為有那發燒的老頭給你撐腰就能為所欲為了。也不看看今天誰在場。”

赫斯的這話,可是讓聽到的所有人為之汗毛倒豎。你說場上的形勢別人看不出嗎?那絕對不可能。皇室在場的情況下,這歐魯克?法雷穆竟還敢如此放肆,這擺明就是在和皇室叫板。

可誰都不會去捅破這一層薄膜,就算心中明明知曉也不願意去這麼想。

可赫斯到好,直接毫無忌憚的說了出來。甚至還直稱那歐魯克?法雷穆是發燒的老頭。這怎能不讓聽到此話的師生大驚失色。

見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竟然敢如此說話,也是有些出乎法雷穆家族這個大人物的意料。

“小畜生,放肆!來人,將我把此人抓起來!”

赫斯顯然沒料到,對方竟然如此強勢。自己只是指桑罵槐罵了對方一句,可他竟然要抓自己。這可是讓小子有些站不住了。

而就歐魯克?法雷穆的話音落下,不遠處向著擂臺之內是圍衝進來一群全副武裝的士兵。赫斯身形一個哆嗦,急忙躲在了石頭的身後。

就在這時,坐於最高位的三個皇室成員中,也終於是有人發話了。“慢著!”

說話的人是馬克基米?亞魯提斯,這位如今皇家魂師學院的代理院長可是將今天在南部學院發生的事情都看在了眼中。

不過他的面色上,卻並沒有因此而出現什麼異樣。還是最初那會兒時的高高在上姿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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