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這話,可以說是一語雙關。表面他是希望自己的勢力能在三院中鶴立群雄,暗裡卻是指,希望火焰能夠從此成為三院中一個讓人敬仰的人物。

火焰的心思何其細膩,自然聽懂了石頭的話意。當下也是激動加感動,一時間倒不知道如何接話了,就這麼愣在了原地,好久回不過神。

“好了好了。我還要為我們勢力明天的雄起而做些準備,至少要先把手上的傷勢給養好。”

“大家都回去休息吧。畢竟馬上就要天亮了,養足精神才是目前最為重要的事情。”

“哦對了,火焰你也別回去了,反正再過幾個小時就天亮,不如就在我們宿舍稍做休整。這一來一去的,也是要耗費不少時間。”

“呵呵,好的。我也正需要調整一下我原本指定的路線。”

“如果石頭你明天能恢復的話,也不需要完全恢復,只要有五成的戰力。那我們的修煉劵定能搶的盆滿缽滿。”

目送著幾個夥伴從自己的房間內離開之後,石頭也不耽擱。趁著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的間隙,這小子可要將那把叫做兵冢的巨型重劍給研究一番。

說做就做,當下也無需上床,藉著養上的藉口,為的就是不讓其他人來打擾自己。

這回,石頭索性直接坐在了桌前。反正恢復手臂上的傷勢讓體內的“固脈括穴法”去做便可,雖說如果睡一覺的話能更加快速的去進行恢復,可石頭也不差這點狀態的提升。

如果能將兵冢的使用方法給研究出來,那能給自己提升的戰力,可不只是一星半點。

就在石頭將宇容石從床頭放置桌上,並單手一招,將兵冢給喚出來的一刻。目光卻是不禁意間瞟到了一樣不刻置信的東西。

那是一把靠於牆角的兵器,它靜靜的待在那裡,通體猩紅,看過去要比用花礦石所鑄的那把重劍“花”的顏色,還要來的深濃。

而這把兵器,石頭也一眼就將其給認了出來,正是達勒手中那把威力不凡,名為“塗紅”的長劍。

“誒?這東西怎麼會在我房間裡?”心中可是吃了一驚,怎麼好端端的“塗紅”會出現在自己房間內的牆角邊,這未免也太過匪夷所思了。

“塗紅”的威力,石頭可是見識過。而想必這樣的兵器,達勒定然不會隨意的將其給送人。可為什麼就這麼出現在自己的房間了?

百思不得其解,石頭如何也想不到其中的緣故。當下也是不客氣,將手中這裹著繃帶的兵冢先放置在了地上,然後拿起了牆角的“塗紅”。

“恩?好輕!”這是石頭拿起“塗紅”的第一感覺,自己可是親眼見過它所能發揮出來的威力,可為什麼如此威力的兵器到頭來會這麼輕。

拿於手中掂了掂,石頭看著長劍一時間想入非非。但是許久之後,這小子仍舊是一頭霧水,他並不是在意長劍的輕重,而是一直在想,這東西到底怎麼來的。

這似乎已經成為了一件極其詭異的事情,如果不將此事的答案給弄明白,別說去研究兵冢了,就連讓石頭沉下心來,都不可能做到。

打開門,來到了客廳。見火焰又在他原本那張圖紙上寫寫畫畫,當下是直接開門見山,“火焰,這東西是哪來的?”

火焰抬起頭,聚目一看,發現石頭手中正提這“塗紅”。他先是微微一笑,然後一邊說,一邊又低頭看向了桌上的圖紙。

“剛才波七似乎忘記對你說這把劍的事情了。呵呵,也難怪,那時候大家的心思可都在你傷勢上,將這事忘了也是自然。”

抬起頭又瞄了石頭一眼,火焰將手中的羽毛筆放在了一旁,身形同時向著沙發上一靠,“呃...是這樣的,你失去理智的時候,在將南鬥的一干人員全部撂倒之後,就搶了達勒手中的兵器,然後想用兵器將達勒給...”

並沒直接說出來,火焰頭脖子一歪,很形象的做了一個腦袋掉落的動作。

“啊?”石頭一愣,自己搶了達勒的兵器,然後想用他的兵器去砍他?

“呵呵呵,是不是覺得很奇怪。那時候的你絕對是失去知覺了,可不知道為什麼,你卻很有目的性的這麼去做了。可能是因為赫斯就是傷在這把兵器之下的緣故吧。你也想用同樣的方式去為他報仇。”

石頭若有所思,許久之後說道,“那後來達勒被救了?”

從之前波七的所說中得知,達勒最後並沒有死,而是自己在即將要殺死他的一刻,被人給救了。

點了點頭,火焰沒有否認,“是的,那時候也新虧學院的導師出手進行了干涉,達勒才沒有被你當場給虐死。”

“不過,你也就是在那幾位導師的合力下,給束縛住了身形,失去了行動能力。”

對於自己怎麼被擒住的一事,石頭剛才倒是聽波七說過,因此也沒太在意。自己確實是被幾位學院的導師給控制住,然後就這麼突然昏迷了過去。

不過,好像過程中還打傷了一人,雖然波七沒細說此事,只是一語帶過,但石頭確實記得了波七的所講。

“對了火焰,那位被我傷到的導師叫什麼?”既然傷了人家,那自然要去賠禮道歉的。雖然這事也不能怪自己,傷到對方的時候也是處在失去意識的情況下。可這些做人的基本禮貌,還是要有的,畢竟人家受傷了。

“叫什麼?”火焰仰起頭望著天花板回想了片刻,“好像...好像叫倫...倫納德吧。對沒錯,就叫倫納德,我們三院的倫納德導師。”

“倫納德?”石頭暗暗記住了這個名字。並且決定,等有機會定然要去當面道歉。不說別的,人家可是三院中的導師,單憑這一點,就足夠石頭去討好了。

“呵呵呵,既然我那時候失去了知覺,可這兵器為什麼沒有還給達勒?”關於這個,石頭倒是有些不解。當下也是對著火焰發問。

“那達勒也想啊,就算是處在昏迷狀態,可是你當時握劍的雙手那是一個用力。連學院的導師出手都無法將其給掰開。”

“嘿嘿,你知道那倫納德是怎麼受傷的嗎?”突然間火焰面帶笑意,對著石頭來了這麼一個問題。

“誒?怎麼受傷的?”石頭一愣,火焰既然這麼問,那自然和達勒的這把兵器有關,而起很有可能還是在倫納德掰自己手指的時候給弄傷的。

“想必你也猜到了吧,就是想將你手中的‘塗紅’給取下來的時候。你就一拳砸在倫納德導師的臉上。”

“絲...”一聽到這事,石頭也是忍不住暗吞了口唾沫。光聽聽,就足以讓人肝顫了,被砸的傢伙定然無比悲劇。

“看來還是趁早去找那個倫納德導師道歉,不然的話可別讓對方給記了仇。”心中有了定論,石頭可不會做錯了事還當沒事兒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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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清了“塗紅”會出現在自己房間的緣由,石頭也就沒了疑惑。當下再次回去做正事去了。

回到房間,石頭在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塗紅”之後。是不得不再次讚揚一下手中的這把精緻長劍。雖說其上一些地方有著明顯磨損的痕跡,可劍刃處確實鋒利異常。

而從那眾多的磨損處可以看出,這把長劍定然是經過了幾代主人之手,說不好還是某個家族的傳承兵器。

石頭曾經在書上讀到過一些平民間的家族,這些家族手中有著一些較為不錯的東西。比如一些厲害的魂技,強力的兵器,甚至是某種不外傳的修煉功法。

這些家族仰仗著手中的資源,再進過幾代人的經營,使家族成為了一方的霸主。雖說不是富可敵國,隻手遮天的那種程度。但在一個區域之內魂的風生水起,行為處事橫行霸道,那是絕對沒問題的。

而石頭手中的這把“塗紅”,顯然就有著這種家族的影子存在。所以他才會如此的去認定,、這把“塗紅”很有可能是某家族的傳承之物。

東西雖好,不過石頭並不想嘗試去魂化這把“塗紅”,倒不是看不上他的威力。這樣的兵器如果威力還不入石頭的法眼,那這世上,可能就真沒多少東西能讓這小子看得上了。

至於為什麼石頭對這把“塗紅”沒興趣,那是因為這兵器實在是太輕了。

在石頭看來,男人嘛,就該用那種拿起來費勁,揮起來爽快的重劍。而對於手中這把一根手指就能將其給豎立在手上的“塗紅”,石頭只能把玩了幾下,然後再次靠在了牆角。

而且他已經想好,找個合適的機會,就打算將此物送給火焰。火焰可是一個精境界的體魂師,如果能有這把兵器的幫助,在千名榜上混個名額,那絕對不成問題。

收回了目光,石頭再次正視起那把躺在地上的巨型重劍。不過,看了一會,這小子確實搖頭感嘆,“你瞧你這麼大的一把兵器,還纏著如此多的布條,難道也和赫斯一樣,受了傷不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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