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家的別墅很大,客廳當然也不小。用硃砂在客廳佈置了一個七星鎖魂陣,拿出那個神秘的塔,扣開底座,放出了三個魂魄。分別是幫著劉彪的那個大漢,小茹和李延的。這個李延最不好對付,現在放出來,我就放多吉在一邊準備好了,要是有個萬一,先出手。

誰知道把他們放出來以後,鬧的最兇的不是李延,而是那個小茹。放出他們以後,我就離開把那個神秘的塔復原,把李延和那個大漢的魂魄又收了進去。我真的是怕麻煩,如果這個李延的魂魄跑了,我估計這整個澳門都要翻天了。並不是我覺得南陽沒高手,但是高手再多,總不會全民都是高手吧,李延是要打起游擊戰,誰受得了?

在這個七星鎖魂陣裡面,只剩下小茹這個魂魄了。但是徐老看不到啊,不停的問我小茹在了嗎小茹在了嗎。現在也沒什麼道具能讓徐老看到魂魄的,我就對著七星鎖魂陣裡面的小茹說道:“出來(現形),別*我。”現在我就是破罐子破摔了,什麼陰德不陰德的,媽的,老子死後魂魄被困在屍體裡面,還要毛陰德啊。

看著小茹還是一臉不在乎,我就惡狠狠的說道:“這是你*我的,別怪我了。”多吉也在一邊威脅這說道:“媽的,讓這娘們嚐嚐三味真火和九冥重水的滋味,瞭解以後,在把她魂爆了。我就不信了,草。”看來我這招威脅的理論,多吉學的真快啊。看著繼續無動於衷的小茹,徐老流著眼淚說道:“秦先生別難為小茹了,既然她不想讓我看到,就隨了她吧。”

我嘿嘿一笑說道:“沒事,等會她就乖乖的出來了。”說完,我就開始念引魂咒。也許是熟悉,也許是想起了那天劉彪魂魄被折磨的樣子,小茹那本來空洞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我剛念了兩句,她就把自己的身形顯現了出來,我也停止了念引魂咒。

徐老看到小茹,更是一臉的激動難以言表,就想上前來,被多吉攔下了。徐老站定以後,一把鼻子一把淚的開始向小茹訴說當年的種種。對於別人的家事,我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自己的事還料理不過來的,哪有時間去顧忌別人的事呢,聽聽我都覺得累。

都說女人的心軟,就算變成了魂魄,心也是軟的。徐老說著說著,小茹的魂魄就開始慢慢的消散了,我趕快毀掉七星鎖魂陣,毀掉沒多久,小茹就化為一縷白光飄向了遠處。徐老看到,目瞪口呆的說道:“秦先生,這是怎麼回事?”我笑呵呵的說道:“小茹去投胎了,你的話,已經化解了她心中的怨氣。”本來緊張的徐老一下子輕鬆了許多,笑呵呵的說道:“家醜讓三位見笑了。”大家又是一番客道,這次該胖子出場了,這種客道的場合,是屬於胖子的。

又聊了一會,我們就準備告辭離開。誰知道徐老頭既然不讓我們走,非要讓我住他的家裡。說著裡大還舒服,比酒店好很多。我本來就不是那麼喜歡麻煩別人的人,說什麼也不肯。但是真的架不住胖子和徐老的客道,真的,這人情啊,真是不是那麼好說的。於是乎,我們就在這棟大別墅裡面先住下了。

把行李和房間安排好,我就準備和胖子多吉他們一起出去轉轉,畢竟第二次來了,還沒好好的轉過呢。多吉嚷著非要去賭場看看,卻被我阻止了,我可是知道這小子去賭場可不是去賭博的,而是想去看看賭場到底有沒有所謂的降頭師。要是出了什麼問題,那就是無盡的麻煩。看著多吉一臉的不開心,我就說道:“你不是還沒見過海嗎?咱們去看海。”多吉這才轉因為晴。胖子插嘴說道:“徐老家可是有遊艇的啊,我們借一下,出去玩一玩。”

當我一次看到這艘遊艇的時候,不免有些驚呆。整條船大概長十五米,高六米。外表看上去就像一艘型的炮艦。我和胖子多吉登上這艘遊艇的時候,引導我們的人就離開了。我問道:“胖子你會開遊艇嗎?”胖子嘿嘿笑著說道:“當然了,我們走。”

船順利的出了海港,我站在船頭,吹著海風,看著船頭空蕩蕩的,心中難免有些感概,心想:“電視上看到人家遊艇上面都是美女,而且都是比基尼美女在擦防曬油。可是現在,這遊艇不錯,就是這船上就三個大老爺們。真的和說的一樣,出來看海了。”

多吉則是一臉興奮,都快成詩人了。胖子開著船,也是一副船長的模樣。我本來興致也很高,但是當我脫了上衣,看到胸口的那個噁心的玩意以後,我的心就涼了一大半了。想想死後還是手靈魂被困屍體的罪,我就覺得心裡難受。一點心情都沒有了,就拿了一罐啤酒,傻呵呵的坐在船頭喝啤酒,鬱悶之心無法言表。船開了不久,胖子就把船停了下來,自己拿著魚竿坐在船尾釣魚,嘴裡一直嘟囔著三個大老爺們開著豪華遊艇在海上遊蕩之類的話,總之就是抱怨船上少了女人。

就這樣,三個大老爺們開車豪華遊艇在船上發呆。多吉的對海的新鮮也沒持續多久,無力的躺在船艙裡面想著小夏,嘴裡不停的小夏長小夏短的。還讓我用手機給他照幾張,回去好炫耀。我們一直盪到傍晚的時候才回去。

剛進別墅的大門,就發現門口停了好多車。我想:“估計是又來什麼人了。”當我們推門進去的時候,客廳裡面做了好多人,似乎在談論這什麼。我大眼一看,原來和我第一次來的時候一樣,全是他們家的人。心想:“人家可能是在談論家事吧,和自己沒什麼關係。”在他們的眾目睽睽之下,我徑直的往著樓上自己的房間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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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關上門,胖子就帶著好奇的口氣說道:“真是大家庭啊,人真多,好像是在開家庭會議。”我呵呵的笑著說:“咱們別管別人家的事,和我們沒關係,再玩幾天我們就回去。”多吉又說道:“等會咱們吃了飯去賭場看看吧。”我心裡一陣暗靠,看來他還是惦記著賭場的事呢。胖子也說道:“是啊,去看看吧,難得來一次,要是不去賭場,就白來澳門了。”我心想:“躲得過這次,躲不過下次。”索性就說道:“等會咱們吃了飯,就去看看,先說好了,賭錢可以,絕對不能找事啊。”多吉嘿嘿笑著說道:“降頭師我已經見過了,絕對不會找事的。”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原來是徐老頭請我們下去。當我們下到樓下的時候,發現他家的親戚都還沒走,依舊集中在客廳中間坐著。徐老頭坐在人群中間,愁眉不展的樣子,看樣子是遇到煩心事了。也不知道叫我們幹什麼。

當徐老看到我們下來的時候,才稍稍舒展了眉頭,站了起來對我們說道:“秦先生,這次我怕又要麻煩你了。”我眼珠子轉了轉,說道:“這次是怎麼回事?”只見在沙發上坐著一個大概十二三歲的男孩,全身溼漉漉的,就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雙眼看東西有點渙散,眼珠子裡面就像灌滿了水似的。在他坐的沙發上,已經溼了一大片,地上也有一片水跡。身上的衣服就更別說了,都黏在身上了。

我開啟天眼走近過去看了看,這孩子好像沒有看見我一樣,傻乎乎的盯著前方。這孩子,絕對不是剛穿著衣服洗完澡的,絕對是中邪了。雖然我看不出來,但是我知道,這TM就是被水鬼附身了。

我對著徐老說道:“先讓這裡不相干的人多走吧,免得一會引起騷動。”徐老點了點頭說道:“沒什麼事的,都回家吧,這裡沒事了。”說完,每一個人敢吭聲的,全部都悄悄的走了,各種眼神看向我和那個孩子。

我對著胖子說道:“你先上樓吧,別在這裡,弄的和上次一樣就不好玩了。”對於上次在這裡的經歷,我估計胖子心裡還是有個結的。上次那個小茹就差那麼一點就撲到胖子了,如果不是運氣好,我趕的快,估計胖子肯定會再次中邪一次。所以這次他乖乖的就跑上樓了。

現在在客廳的,只有徐老,多吉和我,還有一對中年夫婦。我估計是這父母的孩子,這時候,那個男的說道:“先生,孩子沒什麼事吧?”我呵呵的點著頭說道:“沒事沒事,你們倆個也先迴避一下吧,這裡留下徐老我們就行了。”

他們聽了我的話,有些猶豫,徐老給了他們一個眼神,他們也就上樓去了。我對著徐老說道:“你先坐到一邊吧,看著,也許需要你幫忙呢。”徐老就坐到了一邊,多吉對著我說道:“大哥,直接弄死就算了,難道你還要給他講道理?”看來多吉也看出來這裡的名堂了,其實就是一件小事,但是,經過狐妖事件以後,我心裡總是有個結,心內總是不斷的告訴自己小心小心在小心。狐妖這個溝,不算陰溝,我掉下去只能怨自己本事不濟,這個咱沒什麼可說的。學藝不精還去送死,說的好聽叫做初生牛犢不怕虎,說的難聽就是傻B。

所以,我心裡就總結了。不管是算命界還是靈異界,除了小心小心再小心,還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這和積陰德沒什麼關係,如果連命都沒了,還積什麼陰德啊。再說了,我自己的命我自己最清楚,也算的最細,我不可能就這麼早就完蛋的。其實在我身上中了這個詛咒以後,我還是給自己算過一卦的,卦象說白了總結為四個字:順其自然。卦辭也就兩句:“青山不改水常流,順水推舟莫要愁。”誰遇上這事能順其自然?反正我是沒這個心性。

我給多吉使了一個眼色,多吉就跑到樓上拿我的包了。其實我想著拿鬼門十三針直接乾死的,但是咱畢竟也算半個道門的人,總之先說一說理吧。我就坐了這個孩子身邊說道:“你有怨抱怨,有仇報仇,這樣來欺負一個孩子就有點不仁道了,上天有好生之德,給你一個機會,馬上走,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完,這個孩子既然轉頭過來看了看我,雙眼之中流出兩行淚。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淚還是水,反正這個孩子渾身上下就像隨時淋著淋浴一樣的,都是水。

我這個人就是有點沒什麼耐心,走不走有個回應啊。要是走了一切好說,要是不走了咱就鬥一斗,這點我就喜歡狐妖他們的作風。想起狐妖,就想起的胡茵,想起胡茵,就想起了和她在一起的種種。不管是她折磨我也好,是我佔她便宜也罷,全部都在腦海裡開始浮現,我的心臟就開始咚咚咚的一陣激動。

突然之間,我問道一股奇異的香味,這個香味好像就是那天我和劉梅在翻床板時候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的。媽的,自己又沒性興奮,難道是想起胡茵激動了也會激發這股香味?坐在我身邊的這個孩子第一個對這種香氣有所反應,全身顫抖著,就像得了羊羔瘋一般。

對於這種突發情況,我真是有點束手無策了。就在這時,多吉拿著我的包從樓上跑了下來,剛到我身邊就問道:“大哥,這時什麼香味,這麼好聞,我從來沒聞過這種香味,太好聞了。”我沒告訴他是我身上發出來的,一個大男人,身上能發出這種香味,味道很好聞沒錯,但是說出去不是不好聽嗎?

多吉剛說完,就見我身邊的這個孩子顫抖的看了我一眼,眼中帶著一絲絲的驚恐,“譁”的一聲從他身上掉下來一灘水。是的,就是從這個孩子身上掉下來的。這潭水剛調到地上,就順著地板往洗手間流去了。我躲著多吉說道:“快去看看。”然後開始檢查這個孩子的狀況。

沒多久多吉就從洗手間跑了出來,高興的說道:“從下水道跑了。”我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孩子也沒事了,可能是有點脫水了,掛兩天葡萄糖就行了。”就在這時,我包裡的電話響了。我好奇的從包裡拿出電話,一看來電顯示,既然是關先生的,他給我打電話幹什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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