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不理解這個三魂七魄的錯亂。我在給大家解釋一下,如果說正常人的三魂七魄就像十根從牆上垂下來的繩子,那麼重傷昏迷的人的三魂七魄是這十根繩子纏繞在了一起,一般的方法很難將這十根繩子的條理理順。其實到現在為止,三魂七魄到底是怎樣組成的在玄學界也沒有的一定的定論,更別說理順了。安魂符只能安,不能順,不然就叫順魂符了。就像吹了一股風,十根繩子在風中擺動,這個安魂符就是讓這十根繩子不擺動的,並沒有理順的功能。目前為止最好的理順的方法,就是靠靈魂的自然治癒。靠外力的辦法,多少都帶有一定的風險。想一想拿切魂在魂魄上來一刀,魂魄是會自己癒合的,這個實驗我哦試過好多次了。送魂人為什麼有這個NB的能力不得而知,也算玄學界一大謎題吧。

至於送魂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其實也沒有定論。總之都是各說各的,想那個小護士那樣的也叫送魂人,是標準的送魂人。這個送魂人除了能送魂以外,還能幹什麼,是從哪裡來的?無從而知。今天算是知道了還能幫人順魂。至於她為什麼幫多吉,或者說本來是來送多吉的魂魄的上黃泉路的,陰差陽錯的救了多吉,也無從而知,反正多吉是醒了。如果按照我給他卜的一卦來看,兇中有吉。應該是送魂人本來是來送多吉上黃泉路的,這是兇,然後陰差陽錯救了多吉,這是吉。

後來我曾經在醫院裡找那天夜裡的小護士,我絕對確定這個小護士是一個人。但是找來找去,發現這個小護士像,看著那個小護士也像,總是看誰都像,看誰都又不像。最後還是放棄了。多吉醒了,最開心的應該是他自己。因為這樣他就能天天看到夏沫雨來陪他。也標誌著我和黑衣人的陪護生活也快結束了。

六月末的一天下午,我正陪著劉梅逛街。突然電話響了,一個北京的陌生號碼。我心想:“北京的?我在京城一沒親戚二沒故交的,怎麼會有北京的來電?莫非是大學那幫狐朋狗友在北京中了五百萬的彩票?”懷著好奇的心態接了電話,誰知道那邊一個很溫柔的女生說道:“你好,是秦先生嗎?”我真沒聽出來是誰,就好奇的說道:“你好,你是……?”“我是蘇雪。”我心想:“她給我打電話幹嘛,難道是夢願咒出了問題?還是要請我吃飯?”排除第二種可能,就問道:“蘇小姐找我什麼事?”沉默了一會,那邊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秦先生還記得上次給我講的夢願咒的事嗎?最近出了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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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一會,心想:“這東西能出什麼問題,難道會像身體的器官一樣還會癌變?”就問道:“什麼情況?”“電話裡說不清楚,能不能請秦先生來北京一趟。”我心想:“爺哪有時間去京城,這邊都是焦頭爛額了。”就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北京應該是個臥虎藏龍的地方,蘇小姐找不到別的人解決嗎?”

電話那頭似乎在抽泣,過了好大一會才說道:“本來是不想麻煩秦先生的,我在北京也找了很多先生,不是有些根本沒聽過這個夢願咒,就是說沒辦法解決。沒有辦法,只能給秦先生打電話了。”我又問道:“蘇小姐,到底怎麼了,你大概給我說下,如果真的沒辦法,我就算去了北京也是無能為力啊。”蘇雪在那邊呆著哭腔說道:“前段時候和朋友在一起無聊的時候,我們玩了一次筆仙,可是玩過以後,我就再也沒做過我以前那個夢了,而是換了一個夢,這個夢裡,總是有一個女人在對我說著什麼,可是當我醒來的時候又記不得她說的什麼了。”我心想:“這TM的真有意思了,玩了一次筆仙就把原來的夢願咒給改了?就好像有個矮子打了一場籃球,第二天發現自己身高突然拔高了二十公分一樣。”這個筆仙的遊戲,說白了就是請些神神鬼鬼的東西過來,有些就是一些心理暗示,就算真是請到了,也不該這麼猛吧?居然連天生的夢願咒都改變了?這個級別就和當年的袁天罡差不多一個級別了。

蘇雪肯定沒把全部的情況告訴我,我想是電話裡面說不清楚吧。就說道:“這個問題的卻十分的辣手,在沒有見到你的時候,我也不敢說能解決。”蘇雪說道:“那能不能請秦先生來北京一趟?本來我是打算親自去拜訪秦先生的,但是這邊的工作真的走不開身。”我正想客氣兩句的時候,就看到了一邊劉梅那幽怨的眼神,馬上對著蘇雪說道:“去可以,不過費用是很高的哦。”蘇雪在電話那頭毫不猶豫的說道:“至於費用一點問題都沒有,請問秦先生什麼時候能到。”我想了想說道:“儘快吧,我這兩天就動身,到了北京給你打電話。”

掛了電話,我把事情簡單的給劉梅說了一遍,她嘴上沒說什麼,但是臉上的表情告訴我她不願意我去北京。至於為什麼,那是因為擔心我。我嘆了一口氣悲傷的說道:“那算了,等會回去我就給她打電話,說我不去了,就讓她被折磨死吧。”劉梅挽著我的胳膊擔心的說道:“這麼嚴重啊。”我點了點頭嚴肅的說道:“是啊,這次她是死定了。不過沒辦法啊,愛人不讓我去,只能算她命不好了。”劉梅突然緊張的說道:“是不是因為我,蘇小姐就的死?”我搖著頭說道:“不是因為你,是她的命不好罷了。”她馬上改口說道:“那你還是去吧,我不想因為我不讓你去,而害了蘇小姐。”哎,還是劉梅的心軟啊,我又一次無恥的利用了。

回去以後,簡單的給黑衣人和多吉交代了一些事,就把我這次北京之行告訴了他們。他們只是讓我小心一些,我說道:“應該沒什麼問題的,如果真的解決不了,我就撤了。這邊要是遇到什麼情況,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啊。”其實我還是擔心這邊會出現什麼意想不到的情況。

由於多吉受傷不能去,我這次也不坐飛機了。少了多吉這個幫手,我只能帶些比較厲害的法具。第一個要帶的就是切魂,這匕首肯定帶不上飛機,安檢都不過去的。火車現在查的也嚴,估計根本也帶不上去,我只能選擇開車去。自己的那輛車實在不適合開一千多公裡的路程,於是我就打電話給胖子,準備借他的那輛謳歌ZDX。

胖子一聽我要去北京的事,二話沒說就答應了。還囑咐我,如果能獵豔,就獵豔,不然就太吃虧了。我心想啊:“獵毛豔啊,這次去還不知道情況呢,弄不好還可能被雁抓瞎了眼,那就傻B了。不過要是有什麼順手牽羊的事,自己還是可以做做的。又便宜不佔就是王八蛋。”

第二天收拾了行李,就開著胖子的謳歌ZDX北上京城。一路的高速,一千多公裡的路程。在高速路上開過車的朋友都知道,開車就兩字:無聊。一路上就我自己一個人,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其實我也想捎上一兩個人上路,可是這高速路上哪有人啊。

一路上除了無聊還是無聊,唯一的樂趣就是聽收音機。十個小時以後,抵達京城,剛下高速口,悲催的事情又發生了,我既然迷路了。幸運的是,在路邊就有人舉著牌子,上面寫著“指路”。我心裡一陣暗靠,這生意,專門為了方便外地人啊。

剛進四環,堵車了。搞得我是身心疲憊啊。沒有辦法,就在四環找了一家賓館住下了。進了房間,放下行李躺在床上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餓的兩眼發暈,幸虧行李裡面還有些吃的。吃完東西,就給蘇雪打了個電話,既然沒人接聽。

沒有辦法,我只好出了賓館,在京城的大街漫無目的的轉悠。早上的上班高峰,京城的人真多,那公交車上面——真是電車之狼的天堂啊。天這麼熱,那些妹紙穿的……都懂得,不解釋了。其實我想去京城的地鐵看看的,聽說那裡更猛,但是找了半天沒找到地鐵入口……放棄了。

就這樣,在京城的大街上轉了半天。電話就響了,一看是蘇雪的。我接了電話她就一個勁的道歉,說昨天晚上太忙,睡的晚,早上沒起來。我也沒那麼在乎,電視上說這些藝人總是這樣的,就對她說到:“我已經到北京了,你在什麼地方?”她答非所問的說道:“秦先生還沒吃飯吧,我們就在XXX見面,隨便吃飯。”我沒有考慮的就說道:“好的。”其實我餓了,就這麼簡單。

我根本不知道XXX在什麼地方,打車花了一百多才到。這是一家裝修很好的餐廳,最少在M市沒有。京城就是京城啊,不服不行。剛進去就服務生問我訂沒訂位置,我就說:“我找人的。”剛說一半就看見帶個蛤蟆鏡的蘇雪在給我招手。

剛坐下,蘇雪就笑著說道:“謝謝秦先生能來。”我嘿嘿笑著說:“客氣了,你還是快點說一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了?”蘇雪想了想,似乎梳理了一下情結,說道:“那次我和幾個朋友一起無聊,就有人說玩筆仙,我沒有反對,等到我問筆仙的時候,問她是什麼時候的人,她說是現代的人,我問她我能在這個舞臺上多久,她說指向了夢,我又問她我將來的老公是誰,她指了一個道字…….”聽蘇雪說完,我也大概了瞭解了一些情況,就問道:“你玩過筆仙以後,夢裡就又那個女人給你說話的事嗎?”蘇雪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有點怕。”我悄悄開啟了天眼,想看看她身上有什麼異常。看了半天,出了性感啥也沒看出來。

正當我準備關閉天眼的時候,看到從餐廳的後面飄出一股靈魂。我心想:“不是吧,難道後面出人命了?”二話不說就對著蘇雪說道:“我們走,離開這裡。”然後站起身子,不等蘇雪問就繼續說道:“什麼也別問,等出去了再說。”蘇雪沒問什麼,就跟著我離開餓餐廳。出了餐廳蘇雪就迫不及待的問道:“秦先生,怎麼了?”我左右看了看,邊向街角走,邊說道:“那裡估計出了人命了,估計等會救護車和警車都要去了,你這個身份不好在哪裡吧?”她疑惑的說道:“你怎麼知道?”

走到街角,我和就和蘇雪站在一起說道:“不信你就等著看吧。”沒多久,救護車和警車都去了。然後就說道:“走吧。”她一臉不解的問道:“這太神了,秦先生怎麼知道的?”我呵呵笑著,一臉高深莫測的說道:“秘密。”

隨便和蘇雪吃了一些東西,然後就去蘇雪的住處了。她的住處在四環內的一處小區,環境很優雅,我心想:“這房子在北京,肯定值不少錢。”蘇雪家在十二樓,進屋以後才發現和平常人家沒什麼區別,就是多了一些錄音裝置和樂器,總體來說還是很溫馨的。

坐下以後,蘇雪給我端上了茶水。我問她:“你當時和誰一起玩的?”她想了想說道:“都是一些平時的好朋友,關係都很好的。”她似乎理解我的意思。其實我想對她說:“你覺得和你玩的這些朋友裡面有人會害你嗎?”然後我又問道:“你們在哪裡玩的?”她有說道:“當時我們其實在拍戲,就在拍戲的現場玩的,北京的那種老式四合院裡面。”“你夢到的那個女人長什麼樣子?長相不記得沒關係,穿什麼衣服總該記得吧?你千萬別說她沒穿衣服,那我也想夢見她了。”蘇雪笑著說道:“好像是演戲時候穿的戲服。”我心想:“戲服?難道要找替死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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