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彪住的是別墅,很不錯的位置,風水也很好。也擋不住今夜劉彪的死。其實現在我很好奇劉彪的八字了,真的很想算一算他今夜是不是要死。不是因為心中的憎恨,我根本不想親自來報仇的,這樣以後的麻煩會很大。但是我已經想好了,真要是被發現了,就帶著劉梅一起去秦嶺,我就不信,到了秦嶺這樣的大山,在加上自己一身的本事,還有人能找的到我們,不過我已經想好了應對之計,不用跑路的。

安陽和撲欣先進了別墅,然後別墅裡面就是一陣雞飛狗跳。五分鐘後門開了,我邁著方步走進了大門。地上綁著三個人,嘴都被堵上了。分別是劉彪,那個打我的大漢還有一個穿著一身道袍的老道,多少還有點道骨仙風的模樣,在屋子裡面,還有個法壇。正當我想開口問的時候,電話響了,我一看是多吉,馬上接聽。剛接住,那邊的多吉就笑嘿嘿的說道:“大哥,剛才來了個小角色,被我一巴掌打死了。”聽了電話,我也多少明白了今天為什麼這裡多了個倒黴的道士和開那個壇的緣故了。

他們三個看進門的是我,都是大吃一驚,我並不想去猜他們內心的想法,去猜將要死去的人的想法,這是多麼的可笑啊。我先抽掉了那個老道嘴上的膠布,說道:“你就是上次用夢咒的那個人?上次的傷剛好吧?”老道瞪著眼睛看著我,我則笑呵呵的說道:“雕蟲小技,等等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大道。”“你到底是什麼人?”老道憤怒的說道。我笑呵呵指著地上的劉彪說道:“就是他讓你對付的人。知道自己是怎麼被綁上的嘛?連個魂妖都收拾不了的東西,還在這裡騙人,真丟人。“說著,我就把老道身上的繩子解開了,然後把他的一身道袍拔了下來,他很老實的配合著。

這是我一次穿上道袍,感覺還不錯,其實主要是我心情很好。看著坐在地上的老道,我笑著說道:“知道什麼是滅五感散魂之法嗎?等會請你看一眼,然後再送你上路。”聽我說完,老道眼中只剩下驚恐之色,站起身子就想往門口跑。“碰”的一聲,又被摔回了原地。

我也懶得去搭理這個老道,一個小腳色,要怪就怪他自己倒黴吧。我又走到了劉彪的身邊,撕掉他嘴上的膠布,還沒說話,他就急切的說道:“原來是你這個小白臉。”沒有搭理他,又走到老道的身邊無奈問道:“知道什麼是滅五感散魂之法嗎?知道就告訴這個SB吧。”老道唯唯諾諾的說道:“大師,這事和我沒關係,都是他指示我這麼做的。”我一巴掌扇在了老道的臉上,平靜的說道:“我問你這個了嗎?”

老道一臉驚恐的說道:“沒,沒有,知道就告訴他,不知道我來示範給你這個小輩看看。”

老道搖著頭說道:“沒~~有,我沒聽過。”劉彪憤怒的就像一頭野獸,怒吼著喊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快步走到李彪身邊,甩起手臂就往劉彪的臉上招呼。“啪啪啪啪啪”的響徹整個別墅。打的我手都有點疼了,劉彪的臉也慢慢的開始腫了,我才對他說道:“沒讓你說話,你就說話是不對的。”劉彪用憤怒的眼神看著我說:“媽的,你要是落到我的手裡,我非弄死你不可。”我嘆了一口氣說道:“過了今夜,你三魂七魄都散了,你指望報仇啊?”然後也懶得搭理他,就走到了那個大漢的身邊。

我摸著那個大漢的右腿說道:“今天是這條腿吧?”大漢奮力的掙扎著,那眼神裡面有恐懼,又不甘,還有憤恨……總之很多感情。我從自己的包裡抽出了一個錘子,不再說二話,一錘子砸在了大漢的右腿的乞丐上面。接著一聲清脆的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躺在地上的大漢嗚嗚嗚一陣亂叫。然後一再他嘴上來了一錘子,又一錘子,又一錘子。血從這個大漢的鼻子裡冒了出來,我估計嘴裡的牙沒剩下幾顆了。我笑呵呵的說道:“爽嗎?”手上沒聽,一錘子又砸在了他左腿的膝蓋骨上面。又是一陣嗚嗚嗚的亂叫…….我心理很平靜,因為我知道這只不過是開胃菜罷了。然後我拿出了銀針,走向了劉彪。劉彪驚恐的問道:“你想幹什麼,你想幹什麼,為了劉梅這樣的賤人,你不至於要殺我的。”

我沒有搭理他,走到他身邊,漫不經心的說道:“你是老實的配合呢,還是受點罪呢?”然後也不顧他上反應,就把膠布又貼到了他的嘴上。我準備在他昏睡穴上來一針,這並不是讓他暈過去,而是準備一陣刺破他的昏睡穴,讓他無法在疼痛的情況下暈過去。他依舊很不配合,要這樣來回動著,我就很難下針了。

當我掰斷他的兩根手指頭的時候,他才算老實的配合了。一針刺在他昏睡穴上,然後用力一紮。他暈了過去,然後把針往裡面扎的更深了。直到扎出血來,我才知道,他的昏睡穴算是被扎破了。看著在茶几上的一大壺的熱茶,端起來就倒在了劉彪的臉上。水很熱,估計是他們剛泡好的茶。劉彪順利的醒了過來,我沒有停,知道一壺茶全部澆到完我在把茶壺放在茶几上問道:“是不是後悔剛才沏茶的時候沏的太熱了?還是沒想到這壺茶會全部倒在你的臉上?”這時候的劉彪,臉上被燒的一片片的通紅,估計不會有多久,臉上就會起泡了。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那咱們現在開始吧。”劉彪還沒反應過來,我就拿著錘子往劉彪的嘴上招呼。一錘下去,我感覺最少要掉幾顆牙。沒有慘叫,只有嗚嗚嗚的聲音。劉彪直接用恐懼的眼神看著我,只到我感覺把他嘴裡的牙全部打掉了,才放下錘子。撕掉了他嘴上的膠布。他“哇”一口吐出了一大口血,外加很多牙齒,又斷的,又帶根的。

我又從包裡拿出剪刀,伸進劉彪的嘴裡,手一握,把他的舌頭給剪了下來。依舊沒有慘叫,因為我已經封住了他的嘴。他五感之一的味覺已經沒有了。看著趴在地上的劉彪,我問道:“今天上午在醫院不是很囂張嗎?感覺自己的關係不是很強硬嗎?現在這是怎麼了?放心吧,這只是一個開始,後面還有更加舒服的。”

拿出兩塊封蠟,沒有猶豫的就往他的鼻孔裡面塞去,他的反抗依舊劇烈。我又掰斷了他兩根手指,他才老實了一些。封蠟完全的塞滿了他的鼻孔,他現在連呼吸都要靠嘴了。他五感之一的嗅覺也沒有了。

拿出一陣銀針,左右耳朵個來了一下。他五感之一的聽覺也沒有了。我轉過頭去,問趴在地上的老道:“知道什麼是滅五感了吧?”老道在地上好像得了羊羔瘋一般,抖得實在厲害。劉彪臉上已經起了一層的水泡,我突然想起來了點什麼,對著安陽說道:“去廚房燒點開水,等會用開水在他身上過一遍,這樣才好剝皮。”順手把劉彪臉上那塊幾乎燙熟的皮撕了下來。聽我這麼一說,老道似乎知道了什麼是滅五感三魂之法,褲襠下面慢慢的就流出了一灘的水。那個大漢的眼神從憤恨開始變為徹底的恐懼了。我笑呵呵的說道:“你別急啊,等會都輪到你了,你這麼強壯,這麼有力,我給你換個比這個更有意思的辦法。”

沒多久,安陽的熱水燒好了。我毫不猶豫的潑向了地上躺著的劉彪,一陣嗚嗚以後,既然不動了。我一灘鼻息,既然死了,被燒死了。我心想:“可能是一百度的水太熱了吧,一下把他燒死了。”我開啟天眼,看到劉彪的魂魄正在離體散去。毫不猶豫的拿出那個神秘的塔,把他的三魂七魄給收掉了。“啊”後面的老道發出一聲驚呼,我轉頭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也能看見啊。不急不急,馬上輪到你們了。”

我拿著錘子走到大漢的身邊說道:“下輩子做人呢,別跟當狗了,要做狗也要做條會看門的狗。啊~!~!對比不起啊,你沒下輩子了,你上不了黃泉路的。”沒等大漢反應過來,我就一錘子砸在了大漢的頭上,血和腦漿四濺,魂魄順利的被收走。我又走到老道的身邊,說道:“今天沒讓你看到滅五感三魂啊,真是可惜,不知道你能堅持到那時候不能。放心吧,我對你仁慈的多,不刺破你的昏睡穴,讓你能疼暈過去。”

說著,就準備在老道身上動手。誰知道眼前突然飄出一陣白煙——老道的三魂七魄被嚇得跑了一魂兩魄,然後他就躺下了。我看了一眼,嘆了一口氣,心想:“還真被嚇過去了一個。”就沒有在對老道動手,收拾了一下,然後就離開了劉彪的別墅。

這滅五感散魂之法,是用來對付那些死了以後變為厲鬼來報復的人的。最早使用這個方法的是在北宋,遼兵侵略中土,遼人當時抓到了很多愛國之士,這些人放了是不可能的,殺了吧怕他們化為厲鬼來報復。為了不讓有些被俘虜的愛國之士化為厲鬼前來報復,遼國的巫師就用了這個辦法來散去那些愛國人士的魂魄來阻止厲鬼報復的。當時效果還是很明顯的,就是手段就寫殘忍。

滅五感散魂之法和索魂七法正好相反,索魂七法是為了抽取魂魄,而滅五感散魂則是為了打散魂魄。這滅五感散魂之法,就是滅掉人的五感,讓人對外界沒有任何感覺。扒皮就是滅觸感,割舌是味感,堵住鼻孔是滅嗅感,刺瞎雙目是視感,刺聾就是滅聽感。等他的身體受盡折磨最後魂魄離體的時候,會從被扒掉的皮的部分離體,這樣全身都沒有皮,魂魄就會從全身往外散去。身體受盡了折磨,三魂七魄也很脆弱,再從身體的毛孔中離體,很容易就散去了,就算不散,一張符就打散了,只不過有損陰德罷了。

用滅五感散魂之法,既折磨了敵人,還不損陰德,對付劉彪的不二辦法。誰知道不小心給弄死了,只好先收了魂魄,以後再說。大漢也不是個好東西,魂魄自然也先收掉了。本來也想給老道一個痛苦,誰知道他被嚇住了,三魂七魄直接跑了一魂兩魄,估計等他醒來,就知道變成白痴了,殺與不殺沒什麼區別了。誰會相信一個瘋子的話,就算要到法院起訴我,我就不行法官會聽一個瘋子的證詞。

這件事,不怕警方調查,到時候直接按在那些人的身上就行了,反正他們幹的缺德事和那些在別人看來非議所以的事也不少了,在多一件也不算什麼。我做的乾淨,沒留痕跡,就算有,我也可以說是追著那些人而來的,是為了救人,沒想到來晚了一步。隨便調查吧,我就不怕。

回到醫院的時候,他們依舊在陪著劉梅。看我來了,他們都走了。劉梅一臉擔心的看著我,問道:“你沒事吧?”我點了點頭,好像劉梅知道我去幹什麼似的。我握著床上劉梅的手說道:“沒事了,以後那個人再也不會來欺負你了。”劉梅大吃一驚的說道:“澤~~千萬不要幹傻事啊。”我摸著她的頭說道:“我能怎樣,我要是能怎樣他們,白天的時候不是怎樣了?放心吧,沒事的。”劉梅似乎放心了一些,我繼續說道:“真的沒事,你不相信我啊?”劉梅點著頭說道:“我相信你,有你在我身邊我就什麼都不怕了。”我摸著劉梅被打的腫青的臉蛋說道:“放心吧,我們都不會有事的。”

第二天,趙旉隊長果然給我打電話了,我心裡一陣緊張,生怕露出什麼馬腳。對我說了劉彪別墅的慘案,還說發現了一個老頭,可惜瘋掉了。還說看著不像那些人做的,雖然在屋子裡有個法壇,但不像那些人的手法。我一聽趙旉這麼說,一計從心裡猶然而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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