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上班,辦公室的同事都問我的臉怎麼了?我早就猜到她們會問這個,我就說這事不小心摔倒碰到了。可是沒一個人信,好像都知道怎麼回事一樣的在一邊偷笑。胡茵更可惡,這個整整一上午就是看看我笑笑,然後再看看我,笑的真是一個梨花帶雨。胡茵笑起來就是很漂亮,有時候看著她笑我就會發呆一陣。是不是想起周幽王為了褒姒笑而烽火戲諸侯的事,當年褒姒笑起來,估計也就和胡茵這樣的差不多吧。

下午吃過飯,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我問坐在我對面的胡茵說道:“胡美人,你笑什麼呢,我臉上有花兒啊。”她看了看我,笑呵呵的說道:“你這臉上沒花,倒是像嘴裡咬著一個大核桃。”我翻了翻白眼說道:“那也不至於笑一上午吧?”她也不否認的說道:“我是想你這是怎麼弄的,一想起這個,我就忍不住了。”我一陣的無語,好半天才問道:“那你以為我這臉是怎麼弄的?”她想都不想的就說到:“肯定是你調戲誰了,被人扇了一個嘴巴。”她這樣說,我還真不好反駁,嘆了一口氣說道:“其實我這是見義勇為,你不懂的。”然後也不再搭理她,就開始看新聞了。她比剛才笑的更加燦爛了……

晚上的時候,關太太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她懷孕了。我也半天沒說話,更不敢問是誰啊。關太太說她只是把這個訊息告訴我,沒別的意思,還說有時間讓我去看看她,這麼長時間沒見我了,有點想我了。我沒有考慮的就答應了,還讓她好好照顧好自己還有肚子裡的孩子。關太太的話裡,還是一陣的溫情,讓我心裡又是矛盾又是感激。心想:‘等我這段忙完了,肯定要去好好的看看她。

一星期過去了,胖子也從澳門回來了,還給我帶回來了一些好吃的。最主要的是給我帶回了一張支票,這是上次在澳門的“勞務費”。這是一張三百萬的支票,胖子還說我有空去澳門玩,一定要到他家坐一坐,客氣的不能再客氣了。這次的三百萬加上前幾次的錢,有五百多萬了,我抽空去了銀行一次,把這五百萬存了起來,然後那些零頭取了一些,我害怕去秦嶺的時候的用。這些零頭,也有快五十萬呢,足夠去秦嶺路上用,還要買一些材料,有些材料還是很貴的。

期間銀行還給我打了個電話,告訴我我已經升級為金卡了,說這樣以後辦業務方便。還問我要不要什麼理財,我一口給回絕了。因為我對這個就不懂,理毛啊。還聽關先生說千鶴路86號那個大商場我佔的0%股份也分紅什麼的,也有好幾百萬,對於這個我根本沒放在心上,這完全是我當時一時氣憤的決定。又不是自己賺來的,根本沒多想,現在我也不缺錢花,該有的我都有了。

這一星期還去了刑警隊一趟,回來的時候心情真是複雜的不能再複雜了。回到家,多吉問我怎麼了,我就說:“今天又去了刑警隊一趟,又發生了兩起離奇的命案,我覺得這還是那些人用的索魂七法收集魂魄的。”黑衣人疑惑的說道:“他們也沒去秦嶺?”我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我不敢肯定,但是這肯定是那幫人做的。”多吉問道:“什麼樣子的案子?”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這次的死法是和水與火有關的。一具屍體在一個大罐子裡被發現,的,裡面全是水。身上有些皮都被泡爛了,身上水腫的就像個氣球,有些地方已經爛的不能再爛了,可是驗屍報告上說,這個人才死了一天。這個人被活活的在水裡泡了最少一星期才被淹死。”多吉疑惑的問道:“這就是索魂七法之一的水淹?為什麼要在水裡泡那麼長時間才淹死他?”

我想了祥說道:“人不吃飯最少能堅持七天不死,水屬於陰,這個人八字就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讓他在水裡泡著,不能吃,只能喝水,身上被水泡爛了也只能忍著,受盡折磨,當他快不行的時候,就將他淹死,在他的眉心處,也有一個針眼,這就是用來陰魂的。這就是索魂七法之中的浸水七日之死。具體的細節我就不清楚了,還要做什麼法,畫什麼陣,我家裡的筆記就沒寫那麼多了。”多吉皺著眉頭說道:“這幫人也太狠毒了。”黑衣人則說道:“那另外一個被火燒死的,我想也沒那麼簡單吧?”

我點了點頭說道:“一般火災,人都是被嗆暈過去,然後再燒死的,痛苦也沒多少。這是這個索魂七法的火烤之死,就沒那麼簡單了。火屬陽,所以這個人的八字必須是陽年陽月陽日陽時的,當時趙隊長給我的這個人的八字沒有時辰,不知道是不是陽時,但是從前面的年月日都是陽的推斷,這個人絕對是陽時出生的。”多吉好奇的問道:“這個人是怎麼死的?”我有點不想回憶在刑警隊看到的照片和趙隊長給的我描述,就簡單的說道:“這個人是被用火從腳先開始烤,最後到頭,把全身的皮靠糊,肉烤三分熟,還要保證這個人不被烤死,中間還要給這個嗯灌水,身上在澆水,然後再烤,反覆三次,把這個人烤死,然後從他眉心的針眼處把魂魄給引出來,這就是索魂七法的火烤之死。”多吉打了個哆嗦,情不自禁的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肉。

黑衣人也是嘆了一口氣說道:“他們用索魂七法來攝取人的魂魄來幹嘛?難道就是為了魂妖?”我搖了搖頭說道:“絕對沒那麼簡單啊,何前輩,開始的時候我以為他們肯定回來搶或者偷火燭鬼的,這個也是被燒死的。但是有一點我錯了,那就是火燭鬼的魂魄都已經容在一起了,分也分不開,如果他們想要的是分離的三魂七魄,就肯定不需要火燭鬼這樣的。所以我可以肯定一點,就是他們要的是三魂七魄是分離的。”

黑衣人點了點頭說道:“也不知道要這些魂魄幹什麼,這裡肯定又什麼陰謀,還有上次在西郊倉庫那些從醫院拉出來的屍體,被肢解成那個樣子,肯定又問題的,我不相信他們會平白無故這麼做。”多吉說道:“幸虧秦嶺我們沒去,要是去了,說不定就中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了。”

黑衣人沉思了一會說道:“秦嶺我們還是要去的,只不過絕對不是目前,就目前的形式來看,他們肯定是在準備一場更大的陰謀,也許和秦嶺妖墓有關的。”我點了點頭表示贊成黑衣人的說法,接著說道:“別忘了,還有那塊血玉,她們上次絕對不會平白無故的去盜一個孤墳。”黑衣人說道:“不管是什麼,我們都要做好萬全的準備。”我和多吉都是一臉沉重的點這頭。

我寫了一張單子,上面都是一些施法的材料,還把一張銀行卡給了多吉說道:“你有空就幫我去買這些材料,你看你和何前輩需要什麼,都一起買了吧,不要到時候用的時候沒有就著急了。”多吉點著頭收好單子和銀行卡,就繼續上網聊天了。黑衣人則在一邊看書,我則出了家門,晚上還有個約會呢。

約會的目標不是別人,是刑警隊的那個女警官小夏,全名夏沫雨。說上次的事趙隊長都給她說了,這次請我吃飯感謝我。我也沒拒絕,畢竟也是人家一片心意,再說了,那一巴掌也不能白挨啊。和美女吃飯,總是讓人心情愉快的事,特別是女警官。我也不是聖人,免不了俗的。

當我到達約定的餐廳的時候,夏沫雨警官已經在等我了。我沒想到她來這麼早,今天她穿了一身便服,看起來少了些制服誘惑,多了一些少女的純情。我還在門口的時候,她就站起來給我打招呼,熱情的和那天我給打招呼她的冷淡,完全像是換了個人。吃飯我的時候有點像審問嫌疑犯,從我為什麼學這個到期間的經歷,她都是無所不問,差點問道祖宗十八代的情況。

我看這個場飯局我的局面有些被動,我立馬轉變話題的說道:“夏警官又男朋友沒?”小夏警官想了一會說道:“沒有。”我心想:“回答個沒有還要想啊,八成是有的。”我笑呵呵的又問她:“準備找個什麼樣子的?高富帥型別的?”她皎潔的一笑說道:“唉!你準備給我介紹一個嗎?”我連忙擺手說道:“我可沒那個本事給你介紹,我身邊的人都是矮窮挫的。”她突然伸出手來對我說:“你們不是都會算嗎?給我算一算吧,看我能找個什麼樣子的。”我翻了翻白眼心想,說道:“看手相不準的,你把你的八字給我。”她疑惑的問道:“什麼是八字?”我無奈的說道:“就是你的出生年月日時。”

排好小夏警官的八字,我就感覺找個八字怪怪的,說不上來那點的問題。我問她:“你八歲的時候,是不是父母離異了?”她吃驚的說道:“哇,這你都知道?”我笑了笑心想:“不給你個下馬威你還以為我這是白給啊。”又接著說道:“三年前你母親去世了,應該是胃上的毛病。”她暗淡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媽三年前胃癌去世了。”我心想:“看來這個八字還是對的,讓我看看她今年的運氣吧。”

不看還好,一看我還真的嚇了一跳,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我沉默了好半天,臉色也有點難看,她看我這麼半天沒說話,就問道:“算出什麼了,你直接說就是了。”我嘆了一口氣說道:“你馬上就要有意外發生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但可能會有貴人幫你。”她一聽,笑呵呵的說道:“我現在好好的,能又什麼意外?”我鄭重的對她說到:“出車禍也叫意外,你走在馬路上能防止別的車子撞你?”“我小心一點不就好了?”她一臉無所謂的對我說到。我有點急了,卻也很無奈的說:“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人要是倒黴,喝口水都能把人嗆死了,我說你又意外,肯定有的,不是咒你的,不信拉倒。”她看我說的這麼認真,不像開玩笑的,就有些害怕的說道:“到底是什麼?”我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啊,就是有意外,雖然有貴人救你,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的。”

她似乎真的有些害怕了,眼睛一咋一咋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則繼續看著她的八字,想從中看出點什麼。還是有點不死心,就悄悄開啟了天眼,來觀察夏沫雨身上的情況,希望能找到點什麼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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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半天也沒看到找,正當我準備把視線轉開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小夏警官的胸口,也就是心臟的部位又一絲絲的黑氣發出,斷斷續續的,若有若無。我就看的更加認真了。一個男人盯著一個女人的胸部看,還看的這麼出神,難免……夏沫雨當然也不例外,有些生氣並尷尬的說道:“你看什麼啊。”我這才回過神來,深吸一口氣,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說道:“你左邊的胸口,也就是你心臟的部位,是不是有點問題?”她馬上雙手護住了胸口說道:“你是不是有透視眼?”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只不過看到你胸口有點不自然,覺得肯定有點毛病,這個你別不好意思,比起你的命,這個算不了什麼。”她大吃一驚的說道:“這個你都知道啊,真不虧是算命的。”

我有點不耐煩的說道:“你胸口到底怎麼了?什麼時候開始的?”小夏警官想了一會說道:“就是一個硬幣一樣的紅斑。”“什麼時候有的?”“大概就是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那個女鬼去刑警隊鬧事那兩天吧,我也沒在意。”我一聽這個,大吃一驚,半天腦子一遍空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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