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胖子和我們一起來的。本來打算這次辦完事,打算去澳門賭場看一看,然後去澳門大橋。總之是先快速的辦完事,就當來澳門旅遊了,心裡滿懷著期待。剛才酒店門口,電話響了,陌生的號。剛接電話,那邊就傳來了黑衣人虛弱的語氣說道:“出事了,這邊出事了,他們有開始行動了,這次是在醫院。”我心裡那個緊張啊,突然像抓了一把似乎。

我對著多吉說:“家裡出事了,這邊辦完事,必須馬上回去。”多吉也是大吃一驚,還沒問什麼,我就對著胖子說:“馬上給我們訂明天早上的飛機,我們要回去,現在就去你父親那個朋友那裡,馬上,家裡出事了。”胖子看我緊張,也不再好說什麼,就去安排了。

我心裡一陣陣的暗罵,這他娘的算的還真準。我們剛出來就出事。於是我對著多吉說道:“剛才我聽出你師伯的語氣十分虛弱,我怕是出事了,這次我們必須速戰速決,不管遇到什麼,直接按死。”多吉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晚上胖子帶我們到了一棟超大的別墅。我心想:“澳門這個小蛋子地方還有這麼大的別墅,真有錢。”我根本沒有心思去好好欣賞這裡的一切,心裡一直惦記著家裡的事。當我們到大廳的時候,這裡真是金碧輝煌啊,大客廳裡面圍了一大圈的人,怎麼也有十幾個,有男有女的,穿的都是富貴*人。看來都是這裡的家人的親戚什麼的。

當他們看到胖子帶著兩個年輕人進來的時候,都是大吃一驚的。我也懶得搭理他們,迅速的開啟了天眼,多吉也暗中開啟了密宗九冥。胖子一陣陣的和那些人寒暄,我有些等不急了,就說到:“胖子,快點辦事,別那麼多廢話。”胖子尷尬的笑了笑,他們那邊的親戚更是一臉尷尬。

沒多久,一個看上去六十多歲的老頭被輪椅推了出來。我和多吉看到這個老頭,就相互看了一眼。這個老頭不得了,他的左右肩膀上分別揹著一個女人和一個嬰兒。老頭看來已經知道今天要有人來給他看,估計也沒想到是兩個年輕人。我笑呵呵的問那個老人說道:“你被人下了將頭了,看來你是得罪了什麼人了。”此話一出,他家的親戚都是一臉慌張。其中一個中年男人說道:“別胡說。”我鄙視的看了他一眼說道:“降頭術被分為靈性和非靈性的。非靈性的就是蠱將,就是讓你吃個蟲子或者藥什麼的。靈性的就是靈降,也是最為可怕的靈魂詛咒,這位老先生,你的肩膀上分別揹著一個女人和一個嬰兒,這個女人眉清目秀,櫻桃小嘴,鼻樑也很高……”“好了好了好了,不要說了。”坐在輪椅上的老頭激動害怕地說道:“先生,這都是我的報應,我應該得的啊。”他們家的親戚都是一個勁的問怎麼了怎麼了,關切的不能再關切了。現在的別墅,成了菜市場了……

突然,老頭爆發出一陣怒吼說道:“別說了,都閉嘴。”我呵呵的笑著說:“今天我沒時間給你們扯皮,我不管這到底你怎麼回事,我只想趕快辦完事,然後走人,我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呢。”老頭用那他銳利的眼神看了看我說道:“先生真是好本事,英雄出少年,英雄出少年,我想問一問先生這怎麼個解法。”我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們還有急事,今天就用最簡單的辦法,直接把你肩膀上的那兩個打得魂飛魄散就行了,你的問題就解決了。”老頭激動並帶著懇求的說道:“先生,能不能超度他們?”我想了想才說:“我們其實也不想這樣的,畢竟這樣會有損我們的陰德,但是我們真的有急事。”這時候,老頭突然哭了,眼淚流的那個稀里嘩啦,把他身邊的那些孩子女婿什麼的也急的稀里嘩啦的。

突然,剛才那個對我說別胡說的中年人似乎很生氣的說道:“你是我們請來的,我家老爺子又什麼要求你就照做就是了,那來那麼多廢話。”多吉臉色變了,正上開口,我拉住了多吉,我笑嘿嘿的對著那個中年人說道:“傻*,你小爺不是看在王磊的面子上,你全家跪在你爺爺面前三年看你爺爺來不來,馬上閉嘴滾出去,在多說一句廢話,明年清明,就給這個老頭燒紙吧。”胖子既然在一邊偷笑,中年人和幾個他們的親戚氣的滿臉通紅正想說什麼,坐在輪椅上的老頭突然對著那個中年人吼道:“重德,沒聽到先生說什麼嗎?滾出去,全部都給我滾出去。”他的孩子女婿什麼的正想勸老頭,老頭把手往輪椅上一拍說怒吼道:“全部都給我滾出去。”

那些孩子女婿什麼的全部出了這個別墅,別墅裡只剩下我,胖子,多吉和老頭了。我笑呵呵的說道:“老先生,年紀這麼大了,別發脾氣,我想你等等把那個門口的鑰匙給我就行了。”我指著別墅樓梯下面的那個門說道。老頭看我指著那個門,也是心裡一驚說道:“先生真乃神人也,我懇求先生能超度他們,讓他們投胎,他們對我下降頭,是我的報應。我不恨她們,我只想為她們在做點什麼。”我點了點頭,看來這老頭和這個女鬼和嬰兒關係還不一般,現在也不是八卦的時候了,我也沒問那麼多。

老頭顫抖的從脖子上取下一把鑰匙遞給我說道:“那就拜託先生了。”我對著胖子說:“照顧好老爺子,我和多吉下去看看。”其實從剛進這棟別墅的時候,我就拿眼在這棟別墅裡亂掃,第一眼就看到那個門有點古怪,開了天眼以後,從們縫裡冒出一股股煞氣,很淡,很不容易被察覺,看到這個老頭背上的女人和嬰兒,我就想著是不是和這個門有關,沒想到還真猜對了。一般情況下,只要家裡出了什麼事,都能在家裡或者附近找到根源的,這是一個慣例,很多時候都是,就如同這家,我看到這個門後一股股煞氣往外冒,肯定是這裡的問題,在看老頭的鑰匙既然掛脖子隨身帶著,看來除了他沒人進去過。

我先取出了一張驅煞符貼在這個門上,以防萬一。我側著身子,插進鑰匙打開門,我要是正面站在門口,一開門撲面一陣煞氣,那不就得不償失了?這是一件地下室,開門就是往下的階梯,應和著大廳裡面的燈光,這階梯不算很長,一眼看到下面。我和多吉打了個眼色,就從手裡翻出一章天雷符,然後順著階梯就下去了。

這個地下室一股發黴和變質的味道,估計是很多很多年沒通風的緣故了。走完階梯,到了地下室的地面,這裡的煞氣比上邊重一點,我趕忙把一張驅煞符貼在身上,然後遞給多吉一張。多吉對我說:“我怎麼感覺這裡怪怪的?”我說道:“不怪就用不到咱們了?”我看著這個地下室,這個地下室並不大,二十多平方,也沒有什麼雜物,而在地下室一個角落,好像跪著一個人。

當我和多吉走進了才發現,這的卻是一個人,而且是一個女人,不過已經死了很多年了,身上的衣服倒是還能辨認,幹捏的皮膚包裹著沒有水分的肌肉。但是詭異的是,她的肚子被剖開了,腸子流了一地。從那已經幹捏的切口和她左手的一把生鏽的刀來看,應該是她自己切開了自己的肚子,取出了自己肚子裡面的嬰兒。的臍帶從她的肚子裡面伸了出來,連著嬰兒躺在她的面前,在嬰兒躺著的地上,畫著一個詭異的符號。而她的右手著放在嬰兒的身上,一股股煞氣從那個嬰兒身上冒著,而那個女屍身上一點煞氣也沒有。

我又和多吉對看了一眼,說道:“剛才明明在老頭身上看到一個女的和一個嬰兒,為什麼這煞氣只從嬰兒身上冒出?”多吉不耐煩的說道:“降頭就是邪乎,從國內傳到外面以後,誰知道有被改成什麼樣子了”。{PS:在這裡插一句,降頭本來就是從中國傳出去的,在新馬泰一帶盛行,非靈性的降頭大部分都是從雲貴廣西那邊傳過去的,都用蟲和藥,而靈性的則涉及一些道術,如養鬼什麼的。降頭不光能害人,還能救人呢,只不過這裡沒有講罷了,大家千萬不要理解成降頭都是害人的。}我也不管三七十一,朝著嬰兒的屍骸就是一張天雷符,還沒打上,就聽見“蹦”的一聲,在離嬰兒十公分處爆炸了。然後地下室傳出了陰森的“呵呵”女人笑聲。

我心裡一緊,看來這個降頭不一般啊。突然的,上面胖子大漢道:“兄弟,快上來,出事了。”我一聽這話,二話不說就和多吉往上面跑,還沒走到門口,那地下室的門“碰”的一下自己關上了,我心想:“這鬼東西,還有點門道啊。”多吉一腳踹在了門上,門絲毫未動。我平靜了一下心情說道:“別急,咱倆先下去收拾了下面的,估計上面的就沒事了,快。”失去了唯一的光源,地下室一片的黑暗,但也不是絕對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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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多吉摸著下了樓梯,眼睛已經適應了這裡的黑暗,在加上天眼的幫助,也算能看清楚了。多吉果斷的說道:“把她們倆個一起做了吧。”胖子在上面呼救的聲音越來越大了,還有不停撞門的聲音,估計上面是急瘋了,我點了點頭,拿出一張丙午火符,說道:“你用密宗九字手印的“鬥”印來破,我一把火燒了她們。”所謂“鬥”印,就是勇敢果斷,表示越是遇到障礙,愈能顯現出鬥的慾望,在於打擊目標。只見多吉兩手握拳放於腰際,將雙肩豎立,再把兩手儘量向左右伸展,高高地在頭上結起,成為“外獅子之印”。獅子面向外敵,呈現出一臉的怒相,咆哮時靜觀在心底,然後再將手放下於胸前,外縛豎立手指,將雙手拇指與小指張開豎立。解開這種手印之後,把左手握成拳狀,放於左腰際,右手縮回向上,放至右乳邊,動作一氣呵成,然後雙手推出。一道金光閃過,我立刻打出了丙午火符,“碰”“轟”的一聲,我心想:“不管你是什麼樣的妖魔鬼怪,吃了這一擊,不死也要夾著尾巴跑了吧。”

如果,在金光與烈火之中,那個死嬰屍骸和那個跪在地上死去的女屍化為灰燼了。我和多吉馬上往上面跑去,順利的開啟了門,發現胖子正在給老頭順氣。胖子看到我們出來,急切的說道:“你們總算出來了,剛才這老頭不知道怎麼了,好像有人掐他的脖子,我門也撞了,人工呼吸也做了,總之時能做的全做了,都快把我急死了。”我呵呵笑著說:“現在不是沒事了?”胖子有氣無力的說道:“你們如果在不出來,我就出去喊人了。”

沒多久,坐在輪椅上的老頭緩過來了氣,也是有氣無力的對我說:“先生怎樣了?”我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降頭我估計是她剖開自己肚子裡的孩子為引子而下的,比較古怪,正當我們研究對策的時候,你們上面出事了,而她把我們鎖到了下面,想在上面直接動手把你給害死,我們只能……”說道這裡,突然屋子裡又響起了那種陰森的女人“呵呵”的笑聲,坐在輪椅上的老頭突然哭著喊道:“小茹啊,是小茹嘛?是我當年對不起你們母子倆,是我害死了你們母子倆,你們想報仇,就衝著我這把老骨頭來吧。”

我和多吉馬上護住了老頭,別並且對著老頭說道:“你別天真了,那已經不是你那個什麼小茹了,不但會來要你的命,這裡所有人的命她都會要去。”老頭聽了我這話,也是大吃一驚,正想問什麼,突然在大廳的半空中,浮現出了一個淡淡的人影,手裡抱著孩子,孩子的臍帶連在自己的小腹上面,身上一股股的煞氣繞著她的久久不散。我心想:“終於知道你的是怎麼搞的了,原來臍帶才是關鍵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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