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下涼到了腳後跟啊,可是手上也沒慢,一張天雷符向了女紙人。我心裡壓根就沒想著能打中,如果能打中她就不是束魂紙人了。我只是想你們別兩個一塊過來啊,不然誰受得了?女紙人眼看天雷符打到,猛的相上跳起,違背地球引力一般的在空中飄著。男紙人身形一晃,雙刀交叉封死了我所有閃避的空間,我隨腳踢起一塊殘磚,這塊殘磚的軌跡,就和中國男足一樣的,我順勢就趴在了地上。當我看到掉在地上殘磚那正切的切口和形狀,突然讓我聯想到了東區別墅肢解慘案。就這麼一瞬間,男紙人把手中的刀邊劈為下刺的扎向我。

剛才趴在躲過了一刀,這次我就在地上滾,雖然姿勢不優美,實用就行,畢竟我根本沒學過什麼武術。在滾動過程中,我把我的長刀也抽了出來,我感覺這玩意最少在關鍵時刻能替我擋一下吧。把切魂插進褲腰帶,隨手一張天雷符奔向男紙人而去。男紙人右手一刀劈出,砍在天雷符上,也許是他刀上的煞氣引發了天雷符,“蹦”的一聲,他的刀被彈飛了,人也隨著這股力道後退了幾步才站穩。

我看拉開了距離,我從地上爬了起來。其實我是想來個鯉魚打挺的,又怕沒練過閃到腰,想想還是算了,就採用了最安全的辦法從地上站了起來。這時候女紙人的雙刀也尾隨而來,不到一秒就出現的我眼前,左右開弓式的砍向了我。我下意識的拿手裡的長刀去檔,然後身子身子往側面傾斜。“鐺鐺”兩聲,我的長刀被這一下砍成了三截。在我心中,更加確定了這兩紙人是東區別墅的兇手。心中還不免大驚,這TM什麼力道啊。刀柄也被我隨手扔了出去,這次被砍成了兩截,我的心現在是哇涼哇涼的。

一手驅煞符,一手天雷符,我已經準備和她們來遠端對攻了。只不過這是我個人心願,人家未必這麼想。男紙人一個衝刺,單刀從下往上一個上提,我側身一步向躲過去,可是刀在半路突然變向,該提為掃。這一刀要是砍上,今天我肯定就是兩半了。沒有辦法,隨手一個驅煞符打了出去,男紙人似乎知道我手中符的厲害,收了刀式,又掃向驅煞符。這麼近的距離,他根本來不及躲避,刀也沒有擋住驅煞符。正在我心裡高興的時候,一柄單刀刷的一下飛了過來插在驅煞符上,把驅煞符插在了地上。這柄單刀就像紙一樣“轟”的一聲著了。

我心裡一陣後怕,然後是大驚。這柄刀不用想我都知道是女紙人飛過來的,後怕的是這柄單刀要是飛向我,被釘在地上的肯定是我。大驚的是難道這些紙人還知道配合?配合是需要默契的,默契是需要動用思維的。這些紙人要是有思維,不就和人一樣了嗎?他們可是束魂紙人啊,在他們體內,肯定封存這一個人的三魂七魄,才能讓這些本來被燒掉的紙人變成殺人工具。看看那些圍繞在他們身上的煞氣,那就是他們的原動力。所以,我用驅煞符驅散煞氣和天雷符打爛他們身上的咒文,一樣能消滅這些紙人。在紙人的身上,肯定有來束縛魂魄的陣圖或者咒文,只要破壞這些咒文,魂魄自然就不被約束,束魂紙人自然破了。

由不得多想,轉身就跑進了那些被拆的七零八落的房子裡。剛跑進去,我TM就想善自己兩個大嘴巴。這裡限制了空間,我的遠端攻擊發揮不明顯,而他們的緊身攻擊有能如魚得水。正想在轉身跑出去,兩個紙人各提了一把刀就追了上來。回頭想一想,我覺得現在自己也蠻有成就的,最少廢了他們各一把刀,不過自己差點沒了命。

在這殘磚斷臂的廢舊房子裡轉悠,心裡有開始害怕了。誰要說自己不害怕,誰可以自己試試,兩個不人不鬼的怪物提著刀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出現在自己面前,然後一刀上去自己就沒命了。誰不害怕啊?這些紙人可是一條兩米多,還能在天空飄飄飄的落地,追一個手無寸鐵有無縛雞之力的人,還不給玩一樣。也幸虧這些殘磚斷臂給我檔了大部分,不然又好幾次就的變成兩半。

看到男紙人又高高的跳起,我在不遠處一張驅煞符打出,他既然在空中突然向左移動了一大步,躲過了驅煞符,這讓我鬱悶到了極點,當時就決定,如果能活著回去,我一定要發明一個如同暴雨梨花針一樣的大範圍攻擊的玩意。

看大前面有一小片的開闊地,可能是人家村裡以前的籃球場或者小廣場之類的。我心想,也該做個了斷了,不然就這麼一直下去,一直處於被動挨打,險象環生的狀態,早晚得被這兩個紙人砍翻。當我氣喘吁吁到達小廣場的時候,兩紙人也尾隨而至了。毫不猶豫的打出兩張驅煞符,封住了他們前進的道路,他們看到符飛到,又是高高的跳起,這正在我的預料之中,接著又是兩張天雷符打出,一張打偏了,一張打在了女紙人的左臂上,“蹦”的一聲,女紙人的左臂被炸飛了,人也在空中倒飛了出去,依然是輕飄飄的。連續打出4張符,我也是頭腦有些發暈。

男紙人也不去顧及女紙人,看來他們還是沒什麼思維,也許救男紙人是女紙人的本能吧。我這樣的想著,男紙人的單刀已經劈了過來。我也沒打算閃了,雙手翻出兩張天雷符,一張封住了男紙人的刀路,另一張等待他變路的時候再打。誰知道男紙人不但沒有變路數,還一刀砍在了天雷符上,毫無懸念的“蹦”。男紙人被彈飛了出去。我心想,他是不是傻了?現在連躲都不躲了?去考慮一個紙人的聰明程度,我也感覺自己傻*了。腳上卻沒有傻*,追上前幾步,另一張天雷符歲尾男紙人而至。因為男紙人倒飛出去的時候也是飄著的,所以落地慢一些,這張天雷符正好打在了他的落點上。正當我開心能幹掉一個的時候,男紙人在空中就是一刀劈出,又砍在了天雷符上,這次我突然覺得他不傻了…….他又一次的被蹦飛了。正當我在準備給他來一記的時候,女紙人拖著少了一臂的身子單刀已經向我撲來。依舊是對付男紙人的辦法對付她,一張天雷符封住了她的前進路線,正準備看她下一步怎麼辦的時候,她既然把刀扔向了天雷符。天雷符和刀撞擊在一起,“蹦”的一聲,刀遠遠的被蹦飛了,女紙人加快速度猛撲了過來。我另一只手剛抬起一半,就和女紙人撞在了一起。我感覺就像被火車撞了一樣,胸口一陣的劇痛,似乎肋骨都被撞斷了。

女紙人用她那唯一的一隻胳膊死死的抱住我的脖子,用力的向她懷裡勒著,我倆的身體飛出去好遠才落地。忍著胸口、脖子和摔下來時後背的痛,我把剛才沒打出的一張天雷符拍在了女紙人肋骨處。“蹦”的一聲,女紙人勒這我脖子的手臂鬆開了。我知道,這傢伙完蛋了,打在了她的束魂的符咒或者法陣上面了。如果,就在女紙人不動的一瞬間,她身上的煞氣瞬間消散,從她體內飄出一股白煙,我知道,這是七魄,七魄這時已經散了,然後一個嬰兒般的三魂就飄了出來,化為一道白煙飄向了遠處。我心想:‘怎麼是一個嬰兒的三魂七魄,難道男紙人的也是?”

已經不用再想了,這時候男紙人已經提著單刀撲了過來,我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抓起女紙人就扔向了她。現在的女紙人,就是一個普通的紙人了,所以也沒什麼重量,也扔不了多遠,正好擋住了男紙人的視線,我把一張丙午火符拿在手中,看準了時機就打了出去。男紙人劈來女紙人,我的丙午火符並沒有打向男紙人,而是在向了被砍成兩半的女紙人。就在女紙人被劈開的一瞬間,“轟”的一聲火光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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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紙人被燒著了,身上的煞氣在火中瞬間消散,一個白煙從火中冒出,然後一個嬰兒般的三魂,化作一股白煙,也向遠方飄去了。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息著,我知道這兩個靈魂,是飄向了黃群路了。

胸口疼,呼吸都帶疼的,剛好的後背,又傳來了一陣陣疼痛。我TM越想越鬱悶,他們難道真有全球定位系統?這麼準確的就能找到我。打死我我也不信啊。這兩個紙人,九成九的就是東區別墅慘案的元兇,這刀法,這力道,這速度,完全吻合東區別墅慘案。幸虧啊幸虧,幸虧他們也有缺點——怕符。準確的說應該是他們怕法術的遠端攻擊,在家上他們本身都是紙做的,一般的物理攻擊和近戰還真難以佔到便宜。只有遠端法術攻擊才是他們的一個大弱點。看到那兩個嬰兒的魂魄,我就推斷這兩個魂魄可能就是從東區別墅孕婦的肚子裡剖出來的雙胞胎,不然女紙人也不會飛來一刀救男紙人,這種靠著陰邪之物煉製的殺人工具,那來的思想啊,他們就是靠的那種靈魂深處的本能——他們是雙胞胎。這可恨的幕後黑手啊。真是喪盡天良了。

休息了一會,摸出手機準備給胡茵打電話讓她回來接我,誰知道摸出手機的時候,手機已經被摔碎了。我的四千多塊錢啊,我又是一陣的肉疼。捂著胸口準備去路上碰碰運氣,誰知道就看到胡茵在路邊焦急的等著我呢,我心裡是又好氣又好笑。她看到我捂著胸口走過來,連忙過來問道:“你沒事吧,那兩個人呢?”我嘆了一口氣說道:“都跑了。”我能說都讓我打死了?還是給她說那兩個根本不是人?這麼一說,又要解釋半天了,我胸口連呼吸都是疼的,哪有力氣給她做解釋啊。她毫無感情的“哦”了一聲,說道:“你受傷了,我送你去醫院吧。”我點了點頭,心想:‘這TM要是肋骨斷了,真別想回家過年了。

本來是不想去醫院的,這大過年的就進醫院,多不吉利啊。可是胸口疼的實在是受不了了。到醫院一檢查,兩個肋骨上面都有裂痕,雖然不是很嚴重,但是實在是疼啊。當醫生看到我的背的時候,說道:“你這可以啊,和幾個人打架打的,新傷加老傷的,兩根肋骨上面也是裂痕的。”我真想大吹特吹一頓,可是實在是疼的沒力氣吹了,只能沉默。

沒有住院,直接回家了。胡茵非要送我回來,被我婉言決絕了。我心裡一直嘀咕著:“和紅顏禍水。本來沒事在公園曬太陽,曬的好好的就遇上你,然後有個兩個束魂紙人。就這麼快被折磨死了。”這事也不敢給劉梅講,怕她聽了又要擔心,胖子給我的刀也斷了,得想法在弄一把更好的,到時候自己也在上面弄點陣法和符咒,研究了那麼長時間黑衣人的東西,多少也有點收穫啊。

沒有了劉梅給我的後背抹藥,這時候這個重擔就交給了長期寄居在我家的兩個魂妖身上了。誰知道給她倆說了,她倆依舊是一個撇著嘴,一個翻著白眼……我很少威脅人,更不威脅鬼,但是這次真的不行了,前後夾擊這疼。我有點生氣的說:“又不是給你們玩P,抹不抹你倆看著辦。”沒想到她倆還真的就範了,還是兩個一起上的,這讓我有點無所適從,不過她倆這手勁,可是夠大的,疼的我呲牙咧嘴好一陣子。

千鶴路86號的商場開業了,關老闆非要讓我這個大股東去剪綵。我那出席過這個場面,當場就以抓鬼的理由拒絕了。心想:“這要是一去剪綵,在上個電視上個報紙什麼的,官富二代的帽子永遠別想抹下來了,永世就揹著這個子午須有的二代帽子了。”

在家休息了一個星期,已經是臘月二十八了,給老媽打了個電話,說是單位有事不能放假了,畢竟是第一年上班要努力什麼的。家人也很理解,也就沒說什麼。但我可是一肚子鬱悶啊,大過年的,可千萬別再出什麼事了,小爺我真是再也折騰不起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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