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都驚呆了,怎麼聽著好像是有誰控制著這隕石來襲擊地球啊。這玩意要是有人能控制,那真實無敵了,我直接放下武器投降。邱林看著我們三個一臉的迷茫,就解釋說道:“是一個隕石,撞擊了火衛二,導致自身碎了,然後其中的一顆碎片就朝著地球而來了吧。”我嘿嘿笑著說道:“好像你看到一樣的。”邱林哈哈笑著說道:“算卦嘛,都是推算的而已,大概就是這樣的一個過程吧,算是第二次撞擊。”

我們才恍然大悟,敖翔說道:“你這裡都這麼安全了,還擔心有別人來搗亂?”我搶著說道:“我們唄,他是怕我們不明白,來搗亂了。”邱林尷尬的說道:“有一些吧,世事無常,太多東西,並不能按照我們預定的設想去發展,這個事情,中間千萬不能出什麼差錯,要是一點差錯,可就是屍骨一片啊。”

是啊,天災,誰能抵擋的過去了。面對天災,人類唯一的辦法就是逃避,從古到今都是這樣的一個過程,毫無列外。要不然就去賭運氣,九死一生的玩法。這算卦,大概也就是邱林所說的那樣,知道了大概的過程,都是去推理的,絕對不可能像眼前放電影一樣的展現出來原有的場景或者未來的場景。所以,很多算命師的想象力都是十分豐富的。

突然事件,都有突發事件的解決辦法,我把多吉留下和邱林在一起,我和敖翔去辦自己的事情。那就是冬宮偷東西啊。我們沒有電影裡面演的那麼牛*,利用各種陰謀詭計,高科技裝備。我越來越感覺,我們的做事風格,有些像銀槍小霸王了——硬來。地形不熟沒關係——轉悠啊,遇到不服餓沒關係——打暈啊,找不到東西就有關係了,就算是把這博物館翻過來,我也要找到那半邊圖。

毀壞多少古董我根本不在乎,古董在我眼裡,都是狗屁。進出古墓就和自己家一樣的,你覺得我會很在乎那些古董嗎?價值,都是人為給它們訂的,餓你十天十夜,面前放一個饅頭和一件古董,你肯定選饅頭,所以有時候我覺得那些東西連一個饅頭都不如。比起生命來說,死物永遠也無法和活物比較,不在一個層面上面的對比,當然各人有各人的看法,可能有些人就會選擇古董而不要饅頭。

出去的路,是敖翔帶著我出去的,因為我已經迷路了,根本不知道東西南北。等我們出來的時候,聖彼得堡已經是早晨了,上班忙碌的人們急匆匆的走過大街,我們回到酒店,開始悶頭大睡,敖翔睡沒睡我是不知道,反正我是睡覺了,什麼也沒想的睡覺了。夢裡,腦海裡還在算卦,各種各樣的公式,萬物類象,六十四卦,無所不包。

睡這一覺,睡得十分的不舒服,下午醒來的時候,還是十分的瞌睡。肚子也餓了,敖翔在唐人街買的中國面,難吃的要命,吃了一半扔了一半。然後對著敖翔說道:“晚上,咱們去冬宮看看,實地勘察一邊。”敖翔嘿嘿笑著說道:“白天的時候我就去了一次,在裡面已經埋伏好了,放心吧,你就在外面守著就行了,做好接應,東西還沒找到,我留了一隻小蝙蝠在裡面尋找了,你放心好了。”

我點了點頭,看來這次敖翔是放聰明了,我又問道:“那個多吉那邊有訊息嗎?”敖翔點了點頭說道:“聯絡了,沒事,估計他們現在在輪班休息呢。”我討厭兩頭作戰,本來我的打算是等邱林的事情解決完了在做我們自己的工作,但是害怕這天災以後,這裡完全戒嚴了或者什麼,比較麻煩了。趁火打劫的,在什麼地方都不在少數,我們可不想去碰這個釘子。

再說了,那半幅圖現在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還需要找,早點動手有早點動手的好處,總不能等到什麼都結束了,我們在動手吧。就算現在留在下面,也幫不上什麼忙,還不如自己幹自己的事情呢。遇到問題,邱林會通知我們的。

冬季的聖彼得堡,的確冷的受不了。幸虧這裡的租車行業比較發達,這個租車行就在冬宮這一條大街上,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一輛賓士0在這裡,五天的價格合人民幣才五千多塊錢,也還算可以了。有車了,就不是那麼冷的,可是也不能開到冬宮門口等待吧,那不是太明顯了?自己找抽的。

所以,我的人絕對不能待著車裡面時間太久了,時間久了到時聽暖和,就是沒辦法接應敖翔。其實我也想進去幫他一把,只是沒辦法,我怕被搞成國際通緝犯,那就不好玩了。這事還是做得隱蔽一些好,弄成國際糾紛,就傷不起了。當然了,我的車也不能老是停在一個地方,所以有時候我也開車隨處轉轉,這裡的失足婦女都是一條街一條街的,天冷還穿的少,專業性木有實踐,看人家的打扮,就知道這敬業態度了。

凌晨兩點,聖彼得堡依舊比較熱鬧,冬宮這邊也是一樣的,雖然博物館都閉館了,敖翔已經進去兩個多小時了,一點動靜都沒有,這也是我最希望看到的場面,如果出事了,這時候警車恐怕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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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事前我們都已經劃定了大概的範圍,他是有點重的找的,而不是漫無目的的尋找。凌晨點多的時候,敖翔出來了,出來以後就搖著頭說道:“東西還是沒找到,我幾乎都找遍了啊。連軍械庫我都找了。”我咬了咬牙說道:“你去二樓,給我開一個窗戶,我也進去看看。”敖翔擔憂的說道:“裡面全部是攝像頭啊,我都是繞著走的,有些地方無死角,我還都是分身先過去的,然後再合體。”

我撇了撇嘴說道:“到現在這個時候,顧不了那麼多了,你等會我去找個東西把自己偽裝一下。”剛才在不遠的街角,有個專門賣角色裝扮物品的店,當然,也有很多情趣用品,我就在裡面,找了一個大袍子,類似歐洲傳教士那種,把自己全身裹的嚴嚴實實,而且還有一個大蓋頭,還能把頭蓋上。

買了這一件以後,我心裡稍微算是安心了,最少看不到自己的臉和身型了吧。穿上以後,敖翔就又先進去了,上了二樓,把窗戶從裡面開啟了。這樣的高度,別說是二樓了,就算是三樓,我也不在話下,再加上還有支撐點,開啟散勢法制鳥,利用速度優勢,一個助跑就上去了,這個助跑比較長,主要不是我力量不夠,而是這周圍全部都是攝像頭。

為的就是不讓攝像頭看到具體的影像,速度快,上面看就模糊了唄。輕而易舉的就蹬了上去,上去以後,關上窗戶。敖翔對著我說道:“咱們站著的這個地方,算是一個死角吧。”我點了點頭說道:“找,咱們繼續找,就算是把這個地方翻過來,我們也一定要找到。”半夜來這博物館,還是第一次,只剩下我們兩個,感覺這地方,陰森森的。

這也是理所當然了,凡事有些年頭的物品,都多少帶一絲這種陰森森的氣息的,特別是從古墓裡面挖出來的。博物館的東西,就算不是從墳墓裡面挖出來的,長時間不接觸人,長時間不見太陽,怎麼不會帶有陰氣呢?去過博物館的都應該有過這樣的感覺的,心中只要仔細的感覺,都有這種不舒服的感覺。

言歸正傳,我們繼續在這裡找,能用散勢法制鳥就用,具體太遠了就用。一直到凌晨五點多,我們都要放棄了,我靠著牆閉目養神,也算是想想到底在什麼地方。想了一圈啊,還是想不出問題的所在。就睜開眼睛準備招呼多吉走。就在自己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就給了自己一個嘴巴。

奶奶滴,為什麼自己不開天眼去找呢,那半幅圖當年可是從古墓裡面抓哇挖出來的,帶的陰氣很定中,絕對比這裡的一些藏品中,這裡的藏品,大部分都不是從古墓裡面挖出來的吧?自己就開了天眼,這一開,周圍的一切就豁然開朗了,就朝著有陰氣的地方找。連埃及法老的石棺都沒有放過。

檢查完這法老的石棺,就準備走,時間也不早了,也該走了,不然等會天亮了就不好走了。臨走的時候,就掃了傍邊的一卷埃及的那種卷軸,這個東西也就是書寫字,記錄東西用的吧,也沒在意,就是掃了一眼。這一眼可不得了,這上面,比較明顯的呈現出兩種強度不同的陰氣來。

這TM就有些奇怪了,要是一樣的東西,肯定不會呈現出這樣的氣息啊。我就是好奇,看看是什麼卷軸能這樣,難道自己無意間發現寶貝了,或者是這是什麼古代埃及魔法之類的卷軸?就那麼的仔細看了一下,畢竟這裡的光纖不好,就這麼一看,我就想罵娘了,奶奶個熊的,那半幅我們需要找的畫,就在這個卷軸上面,也不知道是怎麼還給修補到這個卷軸上面了,做的還TMD有點天衣無縫的感覺。

中國的東西,修補到埃及文物上面了。敖翔看我站在這裡發抖,就過來了,他也看了一眼,這一眼,他比我激動,直接就嘛出來了。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小錘子,就砸了上去……當這防彈玻璃被打碎的時候,警報也響了,這時候我才反應過來。二話沒說,抓起裡面的卷軸,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就直接把那上面半幅圖撕了下來。

現在就不要那麼多公德心了,拿到東西以後,伴隨著刺耳的警報,我們就開始跑咯,敖翔還好一些,能飛翔,而我只能跑,把速度提升到極限的開始跑。就當我們跑出去的時候,已經遠遠的聽到有警笛之聲了。遠處的車也不顧了,撒開腿就是跑啊。

跑出了兩條街,我把身上的衣服往垃圾箱裡面一扔,然後就回去開車了。當我回去的時候,已經開到警察把冬宮給圍住了,滴水不漏的,幸虧我們跑的走,不然還真是不好離開啊。我上了車,開車就回到了酒店之中。

心中美滋滋的,東西總算是拿到手了,胡茵也有救了,接下來聖彼得堡的事情,也只有那滅頂之災了,只要邱林計算的不錯,我想著應該沒什麼問題的。所以,回去洗了一個澡,聽了大半天敖翔的咒罵,天已經涼了,然後我們就睡覺了,折騰了一夜了啊。

中午是多吉把我們叫醒的。他對我們說道:“邱林說下午那隕石就該來了,讓我們做好準備。”我也是高興,畢竟我們這次來聖彼得堡的事情已經完成了,多吉又問道:“你們昨天晚上得手了吧?”我疑惑的說道:“我們並沒有告訴你啊,你怎麼知道的”。多吉嘿嘿笑著說道:“邱林早上去買早餐,帶回了報紙,說是昨天夜裡冬宮博物館被盜了,丟了東西,具體是什麼不知道。”

我哈哈笑著說道:“你是不知道啊,我們要的那玩意,他們把它修補在埃及文物上面,奶奶滴,害我們找了半天。”多吉嘿嘿笑著說道:“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那上面的文字,那些專家也不懂,估計就是看圖說話吧。”我轉移開話題說道:“邱林說怎麼辦?”多吉搖了搖頭說道:“我們還是先下去吧,估計時間不多了。”

我們三個,再次向那下水管道而去了,路上,多吉對我們說道:“知道今天報紙的頭條的名字叫什麼嗎?”我懶得回答,就是我們偷東西的事情唄,還能有什麼呢?多吉看沒人搭理他,他繼續說道:“標題就是冬宮魅影。”我一聽,就是一愣,呵呵笑著說道:“魅影毛啊。”多吉淡淡的說道:“報紙上說,從監控錄影來看,那人影時而飄渺,時而清晰,速度如同鬼魅,我就知道肯定是大哥散勢法制鳥的緣故。”

我心想也是,我們用的都是非常規手段,沒有藉助任何搞科技裝備,肯定會被認為是鬼魅的,在加上敖翔一會蝙蝠,一會成人的,誰看了誰能解釋?我想著,各地放生的博物館靈異現象,估計不少是人為的,只是很多人不能用正常的途徑解釋罷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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