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雖然有些腦子不靈光,確實一個十分固執的女孩子。最少她的面相告訴我,她是一個十分固執的人。是啊,說道固執,誰心裡不固執呢?多少都有一些吧,每個人,都屬於自己的驕傲,不管是幹什麼的,都是這樣的。莎莎也是一樣的,我死死的按住她,她極力的想反抗,我也不是什麼銀槍小霸王啊,沒必要這樣吧?

她的反抗,一點用都沒有,最後我拿了繩子,把她給拴住了,扔到沙發上面,和我剛才的處境差不多。懶得搭理她,讓她好好的去想一想吧。我就洗了個澡,然後就去睡覺了。當然是睡莎莎的床,蓋莎莎的被子,說實話,這閨房和閨床還是有一股淡淡的香氣的,可能是太累了,也可能是太香了,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窗戶外面還是狂風加暴雨的,這颱風實在是太猛了,又一次讓我見識到了大自然的威力。我揉了揉眼睛,穿上衣服就出了臥室。他們三個,依舊是綁著,地上的兩個不知道是沒睡還是睡著了,莎莎還躺在沙發上,既然睡著了。我心想:“這個沒心沒肺的,既然還能睡著?”

我端起一杯水,做到沙發上面,看了看錶,現在才早上八點多,我摸了摸莎莎的腿,這麼一摸,她既然醒了,然後掙扎著做起來,一臉謹慎的看著我。我開口說道:“昨夜睡得不錯吧?想好了沒?給你兩條路,好好的活著,或者馬上就送你走,你不是想見到你那些姐妹嗎?”

莎莎眼神之中,有一絲恐懼,更多的是一種堅定。說實話,我喜歡這樣的眼神,最少像一個正常的人,我伸手去摸她的臉,被她閃開了。我哈哈笑著說道:“還想跑,人都已經是死的了,好好折磨折磨你,你知道你那些同伴是怎麼死的嗎?其中一個,雙腳被砍斷了,依舊還在奔跑著,那種沒有腳的奔跑,你感受過嗎?被慣性帶著,每跑一步,都是一個血印子,沒有腳的情況下,向前衝了好遠好遠,最後趴在地上起不來的時候,好像是失血過多而死的吧。”

我故意的把語氣說的十分的輕鬆,為了就是激發起莎莎心中的憤怒。莎莎只是漲紅了臉蛋,睜大了雙目,咬著銀牙,死死的盯著我。殺父之仇,也不過如此吧?我呵呵笑了笑,然後拿起蟬翼刀,割開了地上蹲了一夜的兩個人,然後對他們說道:“你們走吧,我想這件事,到這裡就算結束了,得少人處且饒人,很多人情,不一定要靠命運的,還要靠自己的把握。”

兩人看了看我,然後開門默默地離開了。我走到莎莎的身邊,對著她說道:“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吧,很多東西,並不是別人可以告訴你的,都是要靠自己去領悟的,這樣人才能進步,才能成長。”說完,就割開了莎莎身上的繩子,她如同鬆開了韁繩的野馬一般的撲向了我。這個也在我意料之中,她要是不撲向我,我還感到意外呢。

我身子一則,她可是被捆了一夜了,身體都有些僵硬了,我拉著她的一條手臂背到他的後面,另一跳胳膊鎖住他的脖子,把她困住說道:“無用的反抗,如果想殺我,就好好的想想辦法吧,也許有一天你還有希望。”說完,我鬆開她的手臂,一拳,兩拳,三拳,一共三拳全部打在她的腰上。

本來掙扎的莎莎,三拳過後,如同軟柿子一般的癱軟在沙發上。我拿起桌子上面的蟬翼刀說道:“十四把了,正好齊全。”說完,我就離開了莎莎的家裡。我覺得,十分的瀟灑,等到了樓下的時候,自己有點傻*了,這颱風天氣,路上別說人了,就是連車子都沒有。

自己要是在回去吧,覺得十分沒面子,要是走吧,這颱風天氣,非要把自己刮死不可。正當自己猶豫的時候,自己面前停下了一輛賓士麵包車。正當我想著賓士也有麵包車嘛?的時候,車窗搖了下來,露出了被我打敗了那個鐵布衫的頭。他呵呵笑著說道:“風很大,要不要送你一程?”

我根本就沒有猶豫,就上車了。等我上車的時候,發現這輛車,原來和外面簡直就是兩個天地啊。豪華程度,可以說是一個小型的總統套房了。後來,我財知道,這是一輛傳說中的保姆車。自己的文盲程度,可想而知…..車上的配套設施十分的齊全,上了車,和他們面對面的坐著,除了那一男一女之外,還有一個六十開外的老者。我心裡嘿嘿一笑,看來這幕後者終於忍不住了啊,不過他們的動作也快,剛放了他們,他們就能找上門了。

那老者抱了抱拳說道:“XXXXXXXXXXXXXX。”不錯,的確就是XXX,因為我一個字都沒聽懂,他說的廣東話。我撇了撇嘴說道:“說普通話,我一個字也沒聽懂。”他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小兄弟,習慣了,習慣了,正所謂五湖四海皆兄弟,不知道小兄弟來澳門是探親還是訪友呢?”

我勒個去,這明顯是探路子嘛,我哈哈笑著說道:“我們就是路過,找個朋友罷了。”老者呵呵笑著說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我看小兄弟也是一個耿直的人,那在下就有話直說了。”我點了點頭,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那老者繼續說道:“在下姓鮑,單字一個玄,我們和暗道的先前確是有些過節,這次找莎莎姑娘,也就是想從她哪裡打探一些關於暗道的訊息罷了,並沒有加害的意思。”

我呵呵笑著說道:“你們還是算了吧,暗道的這個組織,實在是太過於嚴密了,一層一層的,別說是你們了,就是我,和暗道打了這麼久的交道,連他們的皮毛都沒有摸到,很多次,要不是自己運氣好啊,早就掛了,我覺得,你們還是不知道這暗道的利害呢,我勸你們啊,還是別和暗道的為敵了,有時候能忍,就忍一忍。”

其實我這是一番好意,沒想到這鮑玄還是誤會了,他尷尬的說道:“小兄弟都不怕,我們有什麼好怕的,人活著,總要有點志氣不是嗎?”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們誤會了,你們以為我喜歡和這暗道的為敵嗎?我TM就是被*無奈的,*良為娼懂不懂?要有有選擇,我寧可忍一輩子,也不會和暗道的那些人為敵的,那些都不是正常人,都是變態,不管什麼時候出現,都是一身黑衣蒙面,嘴裡從來不多說一個字,下手狠,從來不猶豫,你們都應該知道吧?”

鮑玄和那一男一女,都有些傻了,我嘆了一口氣,看了看外面的颱風,就簡單的把我們在長白山和甘露寺兩次的鬥智鬥勇,簡單的給他們說了一遍,然後說道:“能把天南海北的修道之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的,你們覺得你們有多少能力與之抗衡呢?反正我的話已經說道了,你們非要去做一些無所謂的事情,我也沒辦法,好言難勸該死鬼,你們隨便吧。”

鮑玄苦笑著說道:“謝謝小兄弟。”我擺了擺手說道:“冤冤相報何時了,又不是被*無奈,有時候忍一忍就過去了,澳門這裡的暗道啊,只是冰山一角,有機會你們可以到中原大地去玩一玩,大家到時候可以好好的交流一下。”

下車的地方,在澳門的繁華區域,和他們分別以後,我有去找了一個地方,吃了一些東西,就打車回徐老的家了。翱翔和多吉已經在客廳等我好久了,因為我們的裝備已經送來了。畢竟都是刀啊,這些東西要過海關,還是要走一些非正規路線的,當然,我們去聖彼得堡,這些武器肯定帶不上飛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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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這些東西運到聖彼得堡,我們的時間怕是不夠,如果不運去,我們要是打鬥起來,實力會大打折扣的。問了徐老,這些裝備,只能走海路,可是這麼一走海路,時間根本就不夠,最後我們只能傻**的把這些東西,拜託徐老在運回去了。

鬱悶的還不止這件事,還有我們參加的那個旅行社,由於颱風的原因,去聖彼得堡的時間被推遲了,原因很簡單,颱風天氣,飛機無法起飛……倒黴的事情,還不止這樣,託人從黑市上面,買的那些冬宮博物館資料,不知道什麼原因,聯絡不上上家了……

如果只有這樣,那還算萬事開頭難嗎?我們當初選擇澳門作為中轉站,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拿澳門博物館當做練習的物件。畢竟澳門做了葡萄牙那麼多年的殖民地,多少有些外國制度的遺風吧,可是位於大炮山上的澳門博物館,並沒有特別重的安保施捨,原因就是這裡人的都比較守法,再加上就算真的被盜了,也很難跑的了,畢竟各處海關難過。

畢竟我們也不是真的偷東西的,何必去檢驗澳門博物館的安保措施呢?按照翱翔的身手,偷點東西一點問題都沒有的,就算偷走了,也會原封不動的歸還。最後搞的外界以為是什麼靈異事件,太吸引人注意了,這樣也不好,所以這個計劃也算是流產了。

然後又打算去珠海博物館試一試手,感覺路途太遠了,沒有來回折騰的必要。坐在房間內,喝著茶,看著外面嗷嗷的颱風,我覺得這就是上天給我開的玩笑。千辛萬苦終於踏上路途了,老天不作美,耽誤我們的行程。想起家裡躺著的胡茵,我心裡就又是一陣的疼痛,這該死的的情劫,已經在我心裡埋下了種子了,徹底的把我給擊敗,從內部開始瓦解我,這下,就是自己在想拜託胡茵那絕對是不可能了。

當然,這個情劫都是雙方面的,不可能一個人中招了,另外一個人沒事,胡茵雖然昏迷著,但是現在的胡茵肯定也中招了,我心疼她肯定也不好受。猶如我們心中都安防了一個共振儀,說的靈異一點就是心靈感應,說的浪漫一點就是心心相惜,不管怎樣吧,我討厭被命運捉弄,被命運掌控的掌控的感覺。

這種被控制的感覺,不想的時候,沒事,想起來的時候,就心裡難受,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具有思想的傀儡一般,難受極了。突然的有些羨慕那些不相信命運的,總感覺自己在按照自己的意願去做事,殊不知都是再被命運安排著。他們認為,自己努力,肯定會得到自己想要的,可是呢,往往會差了那麼一點點,就與成功失之交臂了。

他們永遠都無法理解,原來自己的努力,也是命運安排的一部分。總覺得自己就是金箍棒,可以無限的大,無限的小,大到可以把天頂破一個窟窿,哪裡知道,孫猴子都沒有逃的出如來佛的手掌心,你這金箍棒又算的了什麼呢?

每當我靜坐下來的時候,都會情不自禁的想起這命運,以前的時候,我還會和那些無命運論的人爭辯一番,現在都懶得搭理了。就當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思想,都有每個人的命運,自己何必去干涉,何必去改變別人呢?自己每天都是焦頭爛額的,那些和自己無關的,就先涼快涼快吧。

我自己情願活在連麵包車和保姆車都分辨不出的世界之中。那是因為我沒有時間去瞭解麵包車和保姆車之間的差別,我總以為只要能動,只要能遮風擋雨就好了嘛,弄出那麼多花樣,還不如直接買一輛房車,連床都有了……

我從來不在扯淡的青春上面,留下扯淡的痕跡,那樣閒的自己就扯淡了。我輕輕的來,依舊輕輕的走,讓那些扯淡的人,在這扯淡的青春上面,留下他們所謂的扯淡的痕跡吧。哥只在這別墅之中,喝著幾萬塊一兩的茶葉,笑看外面的颱風……其實我至始至終都覺得,這所謂幾萬塊一兩的茶葉,和十幾塊錢的茶葉沒什麼區別,都是那麼的苦。

也許這就是命運的味道吧,都是苦的,只是我們要在這苦澀之中,品嚐出各自不同的香味,我覺得這樣,才是命運真正的味道,世界上找不到兩片相同的葉子,同樣也找不到兩個命運相同的人,所以,各自都有各自的味道,學著瞭解別人,就要適應別人的味道,當然,前提是對方沒有狐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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